《华人佣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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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佣兵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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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个头上有些白发管家摸样的人后面跟着身着夏季迷彩制服的精壮汉子走进了客厅站在陈助理的一侧。陈助理见人来以后向我们做以介绍:”王叔叔;这是石叔;这里的管家;这是陈强;是这里的保安队长。”石叔很恭敬的向我们微微弯腰点了一下头:”各位贵客称呼我老石就行;有什么需要各位尽管吩咐。”而陈强并没做声;只是挺直腰杆对着我们行了一个军礼。陈助理转身对他们说:”石叔一会儿麻烦安排一下后厨的准备晚宴;告诉他们按最高标准。然后这四位贵客每人安排一名保姆负责照料饮食起居。然后陈队长通知下面第三安保小队准备好水陆交通工具;随时随地可供客人出行。””明白””是!”说完两人对着我们行礼后便离开了。

父亲坐在沙发上哈哈一笑:”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小老百姓用不着这些罗嗦事儿。”母亲说:”小陈啊;咱们用不着这些;这得给你们添多大的麻烦啊。”陈助理站在那里微笑着说:”不麻烦的;王总吩咐过;您是他的生死弟兄所以要我们一切都要按照最高标准处理;一切的要求必须要满足。”

正说着;大厅另外一头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看起来很”事业有成”地男人叫道:”哎呀;王兄弟;你可来了!!!哈哈哈;这些年可真想死我啦!!!”

父亲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张开双臂和”事业男”抱在一起;两个人相互用力地拍着对方的背:”哎呀;你这当大哥的;是不是把兄弟忘了啊;发财了也不说去看看我!”看来他就是我父亲总和我提的王江大爷了。”哪儿的话!我这儿一天天忙的要死要活的;三番五次我给你打电话要给你打款过去;然后你们好来我这住个一年半载的;享享清福。你非不干;非说要有能耐了自己过来看我。你说你这不是活该么!哈哈哈哈哈哈”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弟妹;这个是我那个小子;这是我小子的对象。”父亲拉着王江大爷的手一一介绍着。”哈哈哈哈;弟妹真是当年啥样儿现在还啥样儿;还是那么年轻。”王大爷一边笑着黑胖的脸上一道宽阔的刀疤一边颤抖着。母亲急忙谦虚道:”哪儿有啊;你呀;你还是和当初一样贫;这叫孩子们看着你也不嫌丢人。”

王大爷转头看向我;拍着我的肩膀:”呦;小子长这么高了啊;当初我抱你的时候你就哭;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呵呵;王大爷好。”面对着能装大猪一个半身材的大爷;而且小时候抱过我;如今却一点没有人家印象的我有些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来这儿可别跟你大爷客气啊;跟大爷客气小心我揍你;哈哈哈。你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抱你;这家伙把你给哭地。是不是小时候怕我脸上的这道疤瘌啊?呵呵;你爹跟你提过没?当初要没有你爹;今天就不会有王江站在这里;当初要没有你妈;我这别说我这半张脸;可能命都没了。想干啥想要啥;跟你大爷我说;千万不许客气啊!哈哈”王大爷一边儿乐地一身肉直颤悠;一边儿对我说着他们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其实那些事情我父亲都跟我提过很多次了;在老山前线父亲带一个六人小队去侦察敌人炮位搞破坏;误打误撞摸进了越南特工的一个小营地。而王江当时是被越南特工掏了猫耳洞抓出来的俘虏。正要处决他时我父亲带人冲进特工营地把小营地里能喘气儿的全给灭掉以后把他给救出来。当时情况比较混乱;有个受伤倒地装死的特工放了一枪引来大批的越南鬼子追击他们。往回逃命的路上背着王江的战士不幸绊响了两颗连环雷。战士被炸得身首异处;而背上的王江脸上也让弹片豁开一大条。

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证小队其他人员能够带伤员安全撤退到后方;冒着阵亡与被俘危险的父亲自己留下掩护他们。结果是小队一天后终于回到营地;而父亲就此失踪三天。最后父亲一个人拖着战伤走回营地;而王江因为伤口感染恶化却面临死亡。

第六十五章 王江大爷(2)

野战医院当时物资比较缺乏而且人员严重不足,最要命的是本来小编制的一线医院仅有的外科医师却不慎上厕所时被毒蛇咬伤昏迷不醒。这对于王江来说,基本上已经算是办好黄泉路上的路票了。在野战医院里当时做护士的母亲处理一下父亲的伤势以后陪父亲去看望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的王江。

当时的父亲是非常愤怒的,因为死了一名兄弟为代价,救回来的却是一个一条腿已经迈进阎王店的人。而对于眼前的情况却又非常无力。母亲在清理父亲伤势的时候发现父亲懂得用草药处理战伤,便和父亲商量看能不能用草药配合仅有为数不多的西药治疗王江,这在当时其他人看来仅仅是尽人事,死马权当活马医。

在那个年代,凡是被敌人抓获脱逃回来或者是失踪又归队的人是有着一套极其严格的政审制度的。很快父亲被政治部的人带走询问,而母亲仅凭着父亲留下的几棵草药的样子独自一人在深山中寻找能够治疗王江的药。找到类似的草药便去探望禁闭中的父亲,同时询问是不是有治疗效果的,当然,这探望的其中自然少不了偷着带去当时军中最流行的大中华慰问烟和盒装午餐罐头。

最后,依靠父亲的草药和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王江终于挣脱了死神的怀抱。那个时候父亲也顺利的通过了政治审查重新复职并且得到了通报嘉奖。母亲以医院有重伤员需要父亲的中草药知识来补充物资不足的窘状和父亲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为借口将父亲留在医院,而父亲总是在带人去采草药回来给母亲带一些小野花和野果子。

事后,王江进了父亲的炮兵侦察队,而母亲也向即将奔赴敌后的父亲承诺生是父亲的人死是父亲的鬼。这样爱情承诺这在现代看来,这样的承诺只是精神病也许能做得出来。但是在当时的场景与年代能够做出这样的爱情宣言已经远远超出了爱情意义的本身。

我在客厅里看着王江与父亲在人类的谈论着那个战争年代的事情,我不禁想到,其实我和长城他们不也是这样的吗?长城他们如长者般如亲兄弟般保护着我,虽然我不是一名战士,不是为了金钱而四处觅食的战争野狗,但是他们给我的,却是类似同样的东西。

正在我出神之际,夜莺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点事情来。”

“这里很闷,出去走走?”夜莺建议道。

“恩,打个招呼出去溜达溜达”看着父母和王江谈得很开心,他们完全沉浸在属于他们的那个年代中,在那个年代有悲伤,有欢喜,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有超出血缘的友谊。

“那个。。。。。。爸”我轻声叫着父亲,希望不会“惊醒”他们对于那个时代发生过并且正在回忆着的梦。

“啊?啥事?”父亲的思绪很明显被我打断了,面露少许不耐烦地问道。

“我和小舞出去一下溜达溜达,走一走,看一看。”我有些歉意地说道。

“啊,去吧去吧。放你24小时的假,有什么事儿给我和你妈打个电话回来。”父亲想都没想就准假了,这虽然在我意料之中,可也太痛快了点儿,让我多少有些不大习惯。

“小风出去啊?”王江大爷也从“梦”中回醒过来,见我要出去连忙问道。

“恩,我和我对象出去溜达溜达,我还没来过海南呢,你们的话题我也插不上话,待着也是待着,不如走走看看。”

“恩,好”王江大爷伸出食指指着陈助理在空中一挥指向我们,然后就继续和父亲畅谈起来。陈助理很有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带我们出了客厅。

出了客厅以后,陈助理对着一名穿着与陈强一样只是肩章不同的保安做了一个手势,那名保安按住耳麦轻轻说了几句,很快一台宝马745从后园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到前庭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保持着冷峻地表情为我们打开车门请我们进车。陈助理向我们介绍道:“你们管开车的那个叫大刘,开门的那个叫大李就好了。他们负责带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地方,你们可以向他们提出你们要求去的地方。同时专人专岗全程保护你们的安全,并且会替你们支付你们一切的开销。”

我面露难色:“这个,恐怕不需要吧?我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陈助理避开我的问题,避重就轻地回答道:“这个也没什么,请放心,他们绝对不会给二位添什么麻烦,他们完全可以看不到他们不该看不到的,想不起来不该发生的事情。绝对保护二位的隐私。”

我见陈助理有些误会我的意思,他大概可能想到的是我在王江大爷家里不大方便和夜莺亲热罢了。无奈,只得同意他的“建议”坐上了两个“保姆”的宝马车。

第六十六章 三亚小摊

我看看表;时间已是下午的5点;我问夜莺去哪;夜莺说去闹市街区看看;前面开车的两位一路上始终一言未发的雕像大哥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调头将车开向另外一个方向。

在车上夜莺对我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见我不解其意;拿出手机用触媒笔划拉几下后递给我;我看屏幕上用法文写着:”我们自己去玩;想办法甩开保姆。”我看着夜莺示意他这样做可能不大好;她干脆把头扭向车窗装做没有看到;手却没闲着狠狠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

“哎呀!!”我惊叫的这一声虽然不大;但足够真实;没有丝毫做作。这一嗓子的结果是本来车开得很稳的大刘突然一脚大油门迅速窜出去;结结实实地让我感受到了德国宝马的瞬间提速推背感。而坐在副驾驶的大李极为职业地把警灯扣车顶棚上;同时嘴里喊着让我们趴到座位下面去。

我看着这二位雕像瞬间反应如此激烈不得不叹服他们的专业素质。我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我和她闹着玩来着。”闻得此言;大李回头看看确实没什么事;便把车顶的警灯取下来收好;整个过程他们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我估计这二位雕像大哥恐怕此时心里早已经骂开了花。

很快车停到了闹市区;满街的海鲜露天烧烤小店小摊让这里烟雾缭绕;我和夜莺下车走向一个摊点点了许多菜;大李依旧表情严肃地站在桌子旁;招致老板娘极大地不满。不难想象露天烧烤摊本来就很拥挤;仅能容纳一个人的过道又站着一个大汉堵着上菜与进出顾客的道路是多么的讨人厌。而大刘始终在车里并没有熄火下来可见他是在随时随地等待我们上车离开这里。

趁着老板娘和服务员上菜的机会;夜莺拉着我拔腿就跑。可怜的大刘惊愕了一下;马上要抬腿追我们的同时却被夜莺早已设置好的钢丝绊线绊倒在地不说;而且还绊翻了好几张桌;烫得那些男男女女惊叫不已。估计等他起来;可能已经找不到我们了。一路狂奔出两条街区;叫个出租车;让出租司机带我们去另外一个露天的海鲜烧烤摊子。

路上给父亲打了一个通报电话;说明情况后我们到了一个离海边不远的孤零零的海鲜小摊。点过菜以后我问夜莺要干嘛;夜莺说道:”你说;就他在旁边站着;你吃得下么?”

我想了想也是;说道:”那也没有必要把那一大片桌子都搞翻了呀。”

夜莺反问道:”那你说如果我们被抓到;到时候你尴尬不?我又不能说他们在身边我吃不下去饭。”

“那你也应该换个方式啊。”我有些开始头痛这个丫头了

”换个比较符合惯例的方式?”夜莺扭头看着我。

“是呀;换个比较符合惯例的方式;回去和他们解释一下。”我很傻很天真地期盼夜莺不要给我带来什么

麻烦;不然光我家老爷子就够我喝一壶的。

“哦;那这个好办;回去杀了他们就是了;反正死人是不会胡说八道的。”夜莺一脸轻松地表情象是在说

一件生活中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地姑奶奶;你可别给我惹乱子了;我带你回来可不是诚心求你给我添堵来地。”我连忙按下她抽袖口钢针的手阻止道。”不过;你这些东西是怎么带过机场安检的?”

夜莺熟练地用筷子夹上一块蟹黄进嘴;故做神秘地说道:”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

“是么,那好,那你就埋肚子里烂掉好了。”我掰开扇贝的壳揪出肉沾了一下蒜蓉扔进嘴里。

“唉,告诉你吧。”夜莺有些无可奈何地解释道:“我随身携带的很多有特点的武器与用具都是来源于我的家族,你的上一个问题我可以简单透露一点点,那就是我的家族是日本深山里一个的小村子。我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这其中的历史以后再告诉你。你满意了?然后呢,我平时所用的武器和用具雏形基本都来自我的家族武器秘谱上。当然,现在这些东西和当代的间谍器具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我有找贩子强化过,经过现代科技特殊处理和贩子与我的创意,这些东西隐蔽性和攻击性都大幅度提升。至于为什么机场安检查不出来,因为这些东西都隐藏在我的随身体物品中,例如随身物品,衣服,任何地方都是隐藏它们的地方,如有需要随时可以使用非常方便。不是中国的登机安检过于简单,而是那些武器和器具已经是我随身物品中的一部分了。即使单独抽离某一件,也不会被直接认定是危险品。现在都明白了没?”

正说着,本来就没多少人很冷清的小摊子对面马路急停下一辆切诺基,车上下来五个拎棍棒光着上身的男子径直朝我们这边的摊子走来。走到临近时二话不说,直接操起来手里的棍棒乱砸一通。根本不管小桌子边上有没有食客,一时间小摊子被搅得鸡飞狗跳。

我正要拉着夜莺避开这无端而来的祸事,却见夜莺仿佛丝毫没有察觉身边的情况,有滋有味地在品尝着那些烧烤海鲜。而小摊子的老板早已吓得呆坐在地上颤抖不已。这些只有在电视上看似滑稽的一幕却被一滴酱汁彻底打破了。

其实很明显,这些人一开始进杀来只是对物不对人,看样子很象是单纯的示威和捣乱。而夜莺丝毫没有在意那五个光膀子男人的行为,只是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着自己的东西。很不幸,不知道是哪位赤膊男砸飞了一只小碟,碟里的酱汁好死不死的溅出一滴落在夜莺纯白色的短袖休闲运动服上。我感觉对面坐着的夜莺稍微僵硬了一下,随即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轻轻放在一桌子旁。起身轻骂一声:“混帐王八蛋,敢扰老娘吃饭,老娘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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