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可是我怕,如果一动手,以后再也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方华连忙叫道。
“哼……现在你清醒了?”大狼问道。
“嗯,清醒了。”方华抹了一把冷汗说道。
“若不是我还记得有催眠这种手段,你今天就危险了,娘们,你等着。”大狼阴狠狠的说道。
“什么?”爱米儿一脸茫然的问道,大狼却不理会他,一扯方华,方华点了点头,向主持的管家打了个招呼,指了指自己还疼得要命的胃,先退场了,大狼那一拳头打得还真狠,但是力道却又正好,痉挛似的痛却又不于吐出来,身体器脏上的痛苦唤回了有些迷失了神魂,算是逃过了这一劫。
直到方华等人消失在宴会厅,爱米儿的脸色才刷的一下子变了,变得有些苍白甚至还带着一些惊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一名风度翩翩的金发男子走了过来,爱米儿笑着迎了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咯咯的笑着聊着天,似乎刚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福兰克问了向句关于方华的事,爱米儿轻描淡写的便叉了过去,即不表现得过度热情又不没有太过于冷漠,就好像是对待一个稍有一些实力的商业伙伴一样。
二百六十三 一女多男
二百六十三 一女多男
出了门,刚一上车。方华的冷汗立刻就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怎么也抹不干净,前头充当司机的士兵忍不住想笑,不过为了维护方华的面子,说什么也不敢笑出来。
“我的娘啊,还真有这玩意啊,以前我一直都以为催眠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刚才差点就着了道。”方华忍不住说道。
“没什么好奇怪,爷就会,我没学会,太难了。”大狼摇了摇头说道。
“噢?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来,详细说说。”方华一下子来了兴趣。
“你自己问去吧。”大狼立刻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肯再多说一句,既然爷没有告诉他,肯定是有用意的,那自己还说个屁啊。
回去之后,大狼立刻向李斯报告了异样,李斯捏着下巴沉思了起来,“大狼,你确定她真的有杀机?”李斯问道。
“不确定。”大狼摇了摇头说道,像大狼这种阴森的人。对杀机特别敏感,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难道他们想抓活的?这事有点不太对劲,张三四,你说呢?”李斯向充当情报教官,专门教授情报分析的张三四问道,也算是变相的给予了重视。
“嗯,这事,还真不好说,没听说哪个地方有爱米儿这么一号人物,而且从外貌描述上也许陌生,不过既然会催眠,应该是个高手,难道是新起来的?”张三四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不会是你们那边的人吧?”李斯歪着脑袋问道。
“不可能,我怎么说也是个高级特工,现在又在您这,若是上面有行动,无论如何也会通知我一声,如果无法通知我,他们决不会采取行动,谁敢在煞神爷面前耍花枪,万一把您惹得急了,到重庆上闹一下子,这个责任谁都担不起,戴长官也担不起。”张三四十分肯定的说道。
“不是你们的人,也不可能是共党的,咱们这回可以下手了。由美子。”李斯沉声喝道。
“先生。”由美子鬼一样的冒了出来,现在的由美子已经不能用忍者的等级来评定了,她是忍者出身,又跟随李斯学习了大量的现代刺杀手段还有中国传统的刺客之艺,早就不是原来那个由美子了,如果硬是要在她的身上套上忍者的标准的话,那么她就是介于特忍和上忍之间,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特忍还要强上一些。
“带两个人,去把那个爱米儿弄来,要活的。”李斯说道。
“是。”由美子应了一声。
“爷,我跟她一起去。”大狼连忙说道。
“算了吧,等你摸回来全成渣了。”李斯摇了摇头。
爱米儿虽然失败了,被方华的保镖给破坏了,但是她并不担心,这里是上海,是美租界,她的身边躺着的是美国出名的军火头子的儿子,美国相当大的一块势力都是被军火商所把握,在美国,权力最大的不是总统,而是各种各样的利益集团。总统,不过就是它们的代言人而已,当然,现在还没有到达后世那种高峰期,总统还是具有一定的决定权的,比如说如今的总统罗斯福就是一个比较刚硬的总统。
克理斯确实有权势,只要他愿意,可以请一个团的保镖来保护他,但是现在他身在美租界,如果再弄出几十个保镖前后的保护,他自己也没有面子,而且也等于置疑租界长官的治安能力,能够成为内定的继承者,他可没有那么笨,到了地方就把保镖都给打发了,只留了三五个充充门面,而就这么几个保镖,实在是护不住这么大的庄园,何况由美子亲自出马,并不需要走门,她只要一条可以容人通行的通道就行了。
暗夜,是忍者的天下,是由美子的天下,窗子虽然紧闭着,不过这却难不倒她,贴在床上,耳中隐隐的能听到克理斯与爱米儿翻云覆雨的声响,手上不紧不慢的忙活着,一根细长的钻头沿着窗框缓缓的钻了进去。直到钻出一个洞来,然后一根长颈小壶的嘴伸了进去,一阵轻烟在室内弥漫开,片刻之后,一切静了下来。
在窗子上重新钻了个洞,打开里内锁,推开窗子跳了进去,室内的大床上,一对男人下身相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睡着的似的,由美子伸手将那个爱米儿单独拎了出来,用床单裹了,再用自己带来的一块灰布裹好,顺着窗子滑了下去,扛着人出了庄园扔给了守在外面的那两名士兵。
“靠,这身材,可比那些鬼子娘们好多了,**,**真大。”一名士兵扛着爱米儿双手不停的摸着,当真是一手不可掌握。
“一会给我扛一会啊。”另一名黑黑的士兵一边警戒着一边说道。
“没问题,一次得摸个够啊,到了地头上想摸就没得摸了。”
“小心摸多了火大,晚上睡不着。”黑士兵笑着说道。
由美子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这个女的不过就是一个俘虏,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只不过就是摸几把而已,就算是这两兵当场将她**由美子都不会管,甚至还会站在一边给他们放哨。
溜到江边,上了一条小船,逆江而上,两名士兵轮流看守,其实就是轮流占便宜,一路倒也顺风顺水的到达了基地,两名士兵十分可惜的将女人交到了轮值士兵的手上。
爱米儿先被送到了鲍比那里进行了身体检查。结果是健康,虽然外表看着很柔弱,但是鲍比用他十分专业的眼光给出了这女人其实很强,至少受过某种训练的判断。
爱丽斯本来还想护着这个可能是同胞的女人,但是他们本身就自身难保,环境极为封闭,除了这个大医务室之外,暂时哪里也不许去,门口还站着两名士兵呢,她和鲍比每天的工作就是轮流给这些士兵检查身体,而且还是全面的检查,嗯,中国人那玩意虽然没有西方人,但是挺起来之后,真硬啊,偶尔碰上两个天赋异禀的,让爱丽斯这个见多识广的美国女人都不由得为之脸红。
“你是哪的?”李斯慢悠悠的问道。
“煞神是吧?”爱米儿问道,一脸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虽然这表情还正常,但是配上水汪汪的眼晴,还真勾人。
“我的脸上写着煞神两字吗?”李斯向身后的大狼问道。
“没有。”大狼**的说道。
“在这个地方,您的气质非同寻常,除了煞神,还有谁能这么有气质呢。”爱米儿笑着说道。
“噢,对了,你的眼睛别乱看了,我身后这个家伙杀气太重,你无法催眠,至于我,你这点小手段我还不看在眼里。”李斯咧了咧嘴不屑的说道,爱米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神彩,却也老实的收了手段。
“回答,混哪的?”李斯敲了敲桌子问道。
“落到煞神的手上,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爱米儿不紧不慢的说道。
“噢?对,我的敌人都知道落到我的手上肯定落不下好,不过你想死吗?怎么死?这个东西?”李斯扔出一个小扣子。“还是你嘴里的东西,牙洞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颗虫牙,别说你要咬舌自尽,我们这里有完备的医疗,我敢保证,你就算是咬了舌头也死不了。”
爱米儿这一次笑不出来,舌头嘴里扫了一圈,为了保险起见,她的嘴里藏了足足三颗毒牙,可是现在,只剩下下洞,什么都没有了,至于衣服……衣服全套都换了,是爱丽斯好心好意给换的。
“我既然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催眠师,就证明我拥有强大的意志力。”爱米儿说着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看这模样,倒是个美子,千刀万剐了倒是有些可惜了,大狼,有兴趣没有?”李斯歪着头问道,“放心,鲍比刚刚检察完,很健康,绝不会让你染上花柳。”
“不,我是有老婆的人了。”
“你不会是怕铁兰不给你好果子吃吧。”李斯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大狼梗着脖子说道,“我就是不习惯。”
“少扯蛋了,以前咱们在一块干活的时候你也不是没搞过,在鬼子慰安所里破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见你客气过。”李斯摆了摆手说道。
“上就上,怕什么。”大狼咬着牙低叫道,这男人呐,千万不能说他怕老婆,那是相当没面子的一件事情。
“嗯,咱们这一千来号人呢,检查过身体的可以,没查过的,快点查吧,这样还有点动力,省得拖拖拉拉的。”李斯说道。
“她能行吗?洋马归洋马,也顶不住一千来号人一起干呐。”大狼道。
“你的脑袋怎么就不能转个弯呢?一次人少点不就得了,别整死就行了,最近我突然想起一种对付女人最管用的刑讯手段,被我弄完了就废了,你们先试试洋马吧。”李斯说道。
“爷,那您呢?要不您先来?”大狼扯着脸露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
“没兴趣,爷我身边有女人,不像你们,见不着腥,我就不跟你们抢了。”李斯拍拍大狼的肩膀说道,向由美子一摆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二百六十四 风雨之前
二百六十四 风雨之前
当爱米儿再一次出现在李斯面前的时候。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是叉着的,看着李斯,凄然一笑,李斯也是一笑,笑得让人发毛。
“怎么样,爽不爽?”李斯问道。
“当然爽。”爱米儿哼哼了两声说道,“早就知道煞神下手够狠,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煞神竟然这么下做,这么龌龊。”爱米儿这会说话的时候已经变得咬牙切齿了。
“这会不说鸟语了,改说中文啦,老实说吧,我还有一大堆的手段没有用上呢。”李斯扬了扬下巴十分随意的说道。
“我也想尝试一下我的意志力倒底有多强。”爱米儿说着冷笑了一声。
“真是太好了。”李斯抚掌大笑,然后扭头问身边的张三四,“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我?女人在抗审讯上很吃亏的,她们的敏感点比男人要多,不过,有煞神爷在,我就不献丑了吧,我还想跟煞神爷学上几招呢。”张三四笑眯眯的说道,面对惨形惨状的美女。脸色都不变一下。
“嗯,正好,咱们就试试吧。”李斯笑眯眯的说道,笑得爱米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不得不强挺着。
几大块冰被运来,边棱硬角被修了下去,修成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爱米儿被粗暴的扯了过来,强行将****,长球形,最粗处直径比人头还要粗上几分,这玩意被十分暴力的强行插进了爱米儿的下面,爱米儿被轮了一圈大米之后,本来下面就松懈了,可是却架不住这么大一个东西强行捅进去,简直比生孩子还要疼上几分,爱米儿再也挺不住了,嗷嗷的惨叫了起来。
“无论她能不能挺过去,她这个人就算是废了。”在爱米儿凄厉的惨叫声中,李斯面无表情的向张三四说道。
“她要是死了怎么办?”张三四问道。
“沉到江里喂鱼呗。”李斯奇怪的看了张三四一眼说道,似乎是在怀疑他的智商一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她死了,我们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张三四连忙说道。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小鬼子那点事。”李斯摆了摆手说道。
爱米儿张着嘴已经无法出声了,嗓子都被喊破了。不时的会咳出一片片的血水,十分钟后,爱米儿不停的用手拍着地,从嘴形可以看得出招的字样来,李斯一摆手,下面那个粗大的冰块被拽了出来,带出一股乌黑的血水,冰块离体,爱米儿发出噢的一声爽叫,一脸都是满足般的表情。
“给她纸笔。”李斯说道。
纸笔都被摆到了爱米儿的面前,爱米儿握着笔,手颤抖着,突然将笔尖一调就向自己的咽喉捅去,却被一只细嫩的手抓住,由美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
“别打这些歪主意,我说过了,我让你想死都死不成,接着来。”李斯一摆手,那个融化得个头变得稍小的冰块又被举了起来,爱米儿死命的晃了起来,再一次拿过了笔。只不过这一次是正着拿的,笔尖也接触在纸上,然后也不抖了,刷刷的十分利落的写下一大串的文字。
李斯拿过那张纸,扫了几眼,果然是小鬼子的间谍,目的就是协持方华,如果不能协持就直接杀掉,甚至还写下了交接地点,不过那个没什么用了,爱米儿失踪好几天了,鬼子肯定已经有所防范了。
“行了,没事了,给她个痛快扔江里去吧。”李斯摆了摆手说道,这个糟乱的年头,每天沉到黄埔江里的死人不知有多少,也不差她这一个了。
然后,冷酷的士兵像是杀小鸡似的将她拎了起来直接抹了脖子,装进袋子里向外拖去,李斯看着一地的血迹,终于怒了,一脚将那个士兵踹了个跟头,“说过多少遍了,别弄一地血,就他**的记不住,一会回来都给我擦净了。”
“是是。”士兵尴尬的笑着,拖着袋子一溜烟的跑了,看着他们那副冷酷而又自然的样子,张三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想相煞神爷的手段,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若是有一天自己泄了他们的消息被逮到……再打个寒颤。
“你没事吧?”李斯扭头问道。
“噢,没事,就是有一点受风。”张三四尴尬的说道,扯着脸皮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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