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一双玉足在水中尽情摇摆,激动层层涟漪。鱼儿纷纷环绕她双足之间,久久不愿离去。
李卫站在桃树下,望着王巧儿那绝美的身姿,淫、荡的想法油然而生,此间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四处无人,真是偷香窃玉的好时机啊。
“云淡风轻一轮江月明
漂泊我此生恁多情
惆怅有几分
独让我自怜水中影
甜蜜往事浮现在心底
多少回忆锥痛我的心”
一首情真意切的小曲,诉说无数少男少女懵懂的心境。
李卫悄悄来到她背后,他一脸坏笑,猫着腰,五指弯曲,像一头灰太狼要抓小白羊似的。
这时,一只小鱼张嘴轻噬她的玉足,痒痒的,滑滑的,好舒服。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媚意荡漾,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忽地,她脸色聚变,水中突然多出一副人影,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一般望着水中一脸坏笑的男子,她摇摇头,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中水倒影。
是他,是他……就是他。
熟悉极致的坏笑,令人作呕。
她愕然回首,一声尖叫。她震惊,骇然的发现,水中那人的影子,并不是幻觉,而是实打实的存在,而却就是她身后
。
“滚开……”震惊之余,她还不忘怒斥李卫。
“嘿嘿!”李卫冷冷一笑道:“既然你如此厌恶我,那我走就是。不过,有些话我要说清楚,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天来此所谓何事。山东巡抚王良勾结匪帮豪强垄断市场,哄抬物价,弄得山东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罪无可赦,其心可诛!此事,我会如实禀明圣上,王家和肖家好自为之吧!”
面对这样的女子,温柔战略绝对行不通,如果来强的,这样倔强的小妞弄不好会寻了短见。只有一种,威逼利诱,让其臣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虽说女子不甘愿,甚是怨念颇重,但毕竟可以先吃到肉,先得其肉、再得其灵。
王巧儿惊愕的望着李卫,雪白的瓜子脸,略显苍白,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胆怯的光芒。
“你……你不能这样,不能……”
“为什么不能?”
李卫轻蔑一笑道:“堂堂齐国大英雄,诗词歌赋无不精通的诗仙都被你说成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恶人,我如果不这么做,岂不是枉费了你一片赤诚之心。”
“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恶魔……”王巧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威胁,而自己却那么的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李卫仰天长啸,戏谑道:“你骂的越凶,我越让你们家人生不如死。哼!不要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让我李卫唯命是从。实话告诉你,我的女人那个都比你好看,都比你有才华。”
李卫挪揄嘲笑的语气何等明显,王巧儿脸蛋烫得已经能煎鸡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恨不得把李卫给瞪死。
“你……不要脸!”王巧儿脸蛋迅速红了起来,就像一只进了锅的虾子,耳根都红了。
“我不知道你从谁口中听信的谗言,我李卫什么人,我自己最清楚,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唉!多情男儿啊。”
王巧儿咬着嘴唇,含恨瞥了他一眼。她站起身,脚尖动了动,很想踹他一脚,又强自忍住,没好气地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陷害我家?”
李卫闻言一怔,歪着头想了想。笑道:“我饿了,走,去吃饭。”
“你……好生无耻。”
王巧登时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微微晃了晃,欲有晕倒之势。
“什么?那小子看上我家巧儿了?”
肖太公听了孙儿的禀报,惊诧地问道。
肖东升哭笑不得地道:“是,孙儿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看起来李大人真心喜欢巧儿,否则不会这般心急,让我给他们牵线搭桥,太公,你看咱们答不答应?”
肖太公双眼半睁半阖,叹息一声道:“不能答应啊,巧儿与四皇子已有婚约。”
“什么?孩儿为何从未听说?”肖东升极为震惊,此等大事,他身为肖家家主,尽然没人给他说起。
“半年前,王良来庄中做客,说起了此事,而那时你在淮南跑生意。所以时间一长,我也给忘了。”
肖东升点了点头,又道:“粮草之事,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李大人亲自上门,多少还是要给点。不然,他的面子过不去。”
“给多少?”
“这个嘛,等会酒宴上在谈,如此年轻有为的少年,老夫还真像见上一见。呵呵……”肖太公捋了捋胡须,含笑道。
“呵呵,我看李大人……,吱吱!一表人才,相貌出众,温文尔雅,又精通兵法,诗词歌赋更是无不精通,若巧儿真与李大人喜结良缘,那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肖太公有些诧异,想了想,失笑道:“你是看中李卫在朝中的地位吧,哈哈哈,不错,这小子野心不小,即使称王称帝,也并非不可能的事。老夫料想,他之所以想与我们肖家联姻,正是看中了我肖家的财力,倘若没有人在背后资助他,他也难成大器。”
肖东升笑了笑,豪不避讳的说道:“太公英明,孩儿正是看中了他在朝廷中的地位。若他真想自立为王,我们肖家又能得到多少好处,巧儿,毕竟是王家的人。”
“东升啊,你说到点子上了,李卫要与我肖家攀亲,必须迎娶我肖家子女。”肖太公坚定的说道。
“孩儿看李大人对巧儿好像动了真心。如果强迫他,只怕……”
“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事,一同嫁给李卫就是。”肖太公摆了摆手,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恩,太公,酒宴预备好了,你看现在……”
“走,去见见大英雄。”
爷孙二人含笑向外行去。
济南府,市面繁华,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铺着平整的青石板的大街,车轮辗上去轱辘辘直响,四个护卫分作两组,两个赶到前面开路,两个随行于车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向桃园西路,街头有一座极为气派的宅子。
钟兆忆高车驷马,冠带锦衣,端坐于车上,前后有仆从拱卫,路人纷纷走避,看向他的目光都是仰视的,充满了敬畏和羡慕。
那宅院府门大开,身穿紫铜纹员外袍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站在那儿,这人年近四十岁,身材魁梧,五官相貌端正威严,颌下三绺微须,显得颇有气度。
“大人来此,卑职有失远迎……”那员外迎了上去,笑吟吟道。
“严方,几年未见,你是越来越胖了,不知你还能不能骑马?”钟兆忆含笑道。
“能,这吃饭的本事,我可一直没忘呢,走,进府说话……”
严方殷勤的将钟兆忆引进府中,随即下令仆人准备酒宴,为钟兆忆接风洗尘。
来到书房,房门一关,严方立刻离开主位,坐到钟兆忆对面,恭谨地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钟兆忆的脸色严肃起来,微微倾身道:“粮草、兵器、战马可准备好?”
严方不假思索道:“战马与粮草还未筹备齐全,兵器已预备好了。”
“怎么回事?三年前便让你筹备,为何迟迟未能完成任务。”钟兆忆语气一冷,不悦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整个山东的五谷全让肖家给垄断了,加上这近年齐国天灾不断,百姓收成大打折扣。我也无能为力……”严方苦着脸道。
“我不管,限你三月之内,凑齐剩下的物资,哼!倘若耽误了大可汗的大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钟兆忆起身向外行去,严方紧跟其后,默默不语。
肖家庄,此时更过节似的热闹,京城诗仙,救国大英雄李大官人来庄中做客。不过,这都不算什么,肖老太爷招李卫为孙女婿的消息一经传开,即刻让那些懵懂的少女芳心乱跳。
肖家长辈与李大官人在客厅之中饮酒,那恭维的话说的天花乱坠,李大官人更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那彬彬有礼,谦虚好学的样儿,使得肖家之人无不是点头暗许,“好一个年轻有为的好男儿。”
这些尚未出阁的肖家女子,经庄中下人们打听,得知李大官人无论,身家,才学,相貌,皆属一等一。这一下子,整个肖家庄沸腾了,这些经过父母再三叮嘱的女儿,一个个打扮的跟一朵花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吸引李大人的垂青。
这些未出阁的肖家女子中,只有一个人没有丝毫的喜悦,甚是有些哀怨。
王巧儿看着姐妹们一个个为李卫而费尽心思打扮自己。心里不是滋味,眼睁睁看着姐妹们掉入火坑,于心不忍啊。曾多次想开口吐出李卫真实面目。最终,他想起李卫的威胁,还是未能吐出真言,只是一个劲的劝说好姐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大官人酒劲上头,不禁开始放、荡起来。
话锋一转,谈起了风花雪月,肖家之人见状,更加欢喜。俗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哪有男儿不风流的道理,最主要的一点,他们认为李卫并没装,如果凡事都是装出来的,这人不可靠,心机太重。
打扮的跟仙女似的肖家女子,纷纷趴在窗外偷看心上人,一见李大官人果真如传言中英俊有为,纷纷芳心暗许。
最后李卫架不住众人的车轮战,最后潇洒的到地不醒人事了。
庄中仆人将李卫抬入客房,一番洗漱,安置好之后,才离去。
肖家祖堂之中,肖家长辈皆端坐在此,肖老太爷位居首位。
肖太公环视众人,谈谈的说道:“诸位说一说自己看法,镇北大营粮草,我肖家捐助多少才算合适?”
众人闻言,默默不语,因为在酒桌之上,李卫要的数目实在太大,十万担。一担一百斤,总和相当于现在的五千吨,供十万大军食用四个月。
“太公,孩儿以为,先捐助一万担,先解镇北大军燃眉之急,倘若,实在不够,那李大人只能再另想办法了。”肖东升道。
“不错,镇北大营数万将士,关系齐国安危,虽然我们不是朝廷中人,但是,我们却是齐国子民,该捐的也要捐。至于,谁家女子下嫁与李卫,此事……”说着到,肖老太爷见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他,他众人明白的想法,可名额之有一个,手心手背都是肉,的确有些为难。
“这样吧!婚姻大事,还是征求一下李卫的意见,他若看上谁家女儿,那她就嫁给李卫。免得你们说我这个老东西不公平,呵呵,回去之后,让女娃们好好打扮,莫要丢了肖家的脸面。”
此话一出,众人皆笑了笑,心说:“回家之后,一定要让女儿好生打扮,非要讨得李卫这乘龙快婿不可。”
第267章守城之战
寒风阵阵,呼啸而过。!
一行车队在风沙中前行。
“诸位兄弟,我们就快到天沙堡了,大家要留神啊,这片区域经常有敌军出没。”冯俊调转马头,扬声对众人喊道。
“是呀,大家不可大意,在坚持一会,就天沙堡了。”鲁正元接口道。
话音刚落,武琼见三十丈外,风沙之中仿佛有人影闪动。
“不好,大家快看。”武琼指向正前方。
众人闻言一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由于风沙太大,无法看清三十丈外的情况。
“小心戒备。”冯俊不敢大意,连忙下令众人进入战斗状态。
三百多人将二十辆马车围着中间,小心警戒。
就在这时,忽然,正前方风沙之中闪现出阵阵光芒。冯俊见状,大惊失色,这光芒他认得,阳光照射在兵器盔甲上折射出的。
“有敌军……”
冯俊扬声大喝,只见正前方迎面而来数百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
“杀……”
“小贼,纳命来!”
冯俊手持流星爽锤,见巴莫非策马迎来,奋勇当先,纵马交错之时,左锤横扫巴莫非,右锤下沉左擂击其大腿。
巴莫菲侧身斜刺,剑锋直指他咽喉,左盾右推护身。
冯俊伏身马鞍,右锤收回,左锤上撩。
“当……”他一锤撩开了巴莫非的长剑,两马错开,背道而驰。
武琼策马迎面而来,双目血红,方天戟直击巴莫非的马头,左挑右戳,横扫巴莫非肩膀。
巴莫非左盾在戟柄下推过,砸他腰身。双方以狠对狠,皆又闪避,两马又交错而过。
“大人,末将来助你……”一名头戴面纱的黑衣人,声音甚是洪亮。他手持弯刀,策马而来,一声怒吼,飞身砍向武琼,只见上空一道月牙寒光一闪而逝。武琼不敢大意,方天戟横在头顶。
“当……嘶……”他胯下坐骑一声长鸣,四蹄弯曲,险些倒地,他硬接下来黑衣人的奋力一击,虎口震裂,染红了双掌。
“哇呀呀……,老子戳死你。”武琼大怒,双目血红,弃马飞身而下,戟尖戳向黑衣人咽喉。
“来得好……”圆月弯刀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他身体下浮,刀锋上扬,直取武琼双腿。
“当……”
双方以狠对狠,站的不开交,可见他们二人都是火爆脾气,争强好斗。
冯俊掉转马头,策马追来,双锤齐击巴莫非后心。
巴莫非盾剑同时反扫,两马交错而过。他暗暗吃惊,心说:“这些人武功如此之高,看来抢夺这批粮草很难,不如毁掉。
“不要恋战,销毁粮草。”巴莫非用家乡方言高喊一声。
数百黑人一听,纷纷避开对方攻击,直取马车上的木箱。
冯俊见状,明白了巴莫非那句话的意思。咬牙切齿道:“兄弟们,誓死守护粮草,跟他们拼了。”
“杀……”
这场小规模的抢粮之战,已渐渐进入白热化。
“啊啊啊……嘶哑……”
人的惨叫声,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黄沙被血水染红,仿佛一朵朵绽开的红花,妖艳之极。
一名黑衣人冲进车队,扬刀砍断木箱的铜锁,掀开箱盖,他震惊了,他骇然的发现,木箱中没有一棵粮食,全是他娘的黄土。
“大人……,没有粮草,是黄土啊……”他回过神来,扬声大喊。
此话一出,双飞人马不由得停了下来,皆愣在当场,有片刻的失神。
冯俊脸色由震惊转变成喜悦,他扬声大笑道:“哈哈哈……,你们中计了,李大人料事如神,怎会不知有人劫持粮草。哈哈哈……,救兵马上就到了,兄弟们,杀光他们……”
冯俊这一番话,鼓舞了士气,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