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通见杨海林发毒死,满意地点点头,大笑道:“哈哈……只要你真心为老夫办事,老夫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海林在一旁嘴上连声致谢,心里开始数数万通老祖宗到底有多少个。
好不容易被万通教导完,杨海林才逃出魔窟,走出多远,回头偷看一眼那书房,见万通依然站在门口盯着他,吓得他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跨越。
杨海林一回到自己的跨院,就把金贡叫进自己的屋子,让他去趟唐伯虎住的客栈,让江小白晚上过来一趟,他有事情要让他去办。
奸细的案子已经结案,江小白自然不用在守着军营,杨海林本想找皇太子为他洗白身份,但思前想后,还是在等等,因为杨海林认为江小白还是在暗中保护自己更好,一但洗白身份,也就被人发觉江小白与自己的关系,会被人有所提防。为此江小白生理好几日的闷气,但这位主子不肯,自己也没法子,谁让自己瞎眼跟错了人那。
所以江小白被杨海林安排到唐伯虎点住处,你还别说,一个江湖怪侠,一个文坛怪才,两个人在一起非常投缘,没半天功夫就把酒言欢,无话不谈,这让杨海林刮目相看,物以类聚啊
晚上,万府的人都已经睡下,一条身影飘进杨海林的房间,半盏茶功夫,又闪出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飞出万府,消失在夜色中。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圈套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圈套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圈套
次日一大早,杨海林吃过早饭,准备出门。可他还没出跨院,就被万思依堵上门。
杨海林抬头看看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为何这小妮子一反常态,亲自上门?这些日子她与万雪柔都回避自己,忙着给万祖母准备大寿,眼看着日子快到了,难道找自己前去帮忙?虽说自己是万家总管,可自己向来是吃粮不管事,也没人指使自己去做事,这总管的小日子过得真舒坦。
“杨五,你要上哪去?”万思依瞪站在门口,着眼睛询问道。
杨海林见这小妮子主动与自己说话,忙笑嘻嘻地凑上前,耳边道:“嘿嘿……姑娘,擦的什么粉啊挺香的。”
万思依一把推开这死皮烂脸的家伙,撇嘴道:“要你管。”
“那好,本大人告辞。”杨海林装做不在乎,就想侧着身子,从万思依身边钻出去。
还没等他跨一步,就被万思依用胳膊挤在门槛上,疼得杨海林呲牙咧嘴。
“说,你要上哪去?”万思依用力一顶,怒道。
“啊……唔……唔……”杨海林被她卡住脖子,上不来气,哪里还能出声,憋得脸都快紫了,艰难地用手指着脖子乱叫,就是发不出声来。
万思依见后,稍微减轻点力道,就听见杨海林哭腔道:“我是打酱油的,你就放过我吧姑奶奶……咳……咳……”还没说完,就开始咳嗽起来。
“什么打酱油,少贫嘴,老实交代。”万思依见火候差不多,松开可怜的杨海林,端着肩膀,冷笑道:“你给我记住,你是本小姐的奴才,天天不在府里做事,出去瞎逛,你还把本小姐放在眼里吗?”
“我说,姑娘……”
“嗯?”
“不,是小姐……”杨海林看着母老虎又要动手,忙改口道:“五哥真的很忙,很忙很忙,有公务在身,你要不信,你去问你爹去,是他让老子……不,是他让本官出去办差,我就是有心陪着你不去,那老不……老不好意思了,人家一见到你就害羞,再说万大人也不会答应的,嘿嘿……”
万思依见杨海林满嘴胡扯,就是不回答她的问话,于是便道:“既然这样,本小姐今天不忙,就好心陪着你出去玩……不是出去办案。”
还没等万思依把话说完,就瞧见杨海林老脸拉多长,顿时心中来气,又摆出一副凶悍。“怎么地?你不愿意?”
“啊哈哈……说啥那,有思依这位大美女相‘配’,五哥求之不得,只不过嘛”杨海林故作为难,挠头道:“万大人要与我一起出去,今天我是给他老人家当差,嘿嘿……”
万思依一听她爹也要去,顿时有些失望,撇嘴道:“好不容易今天得空,又不能出去玩了,哼……”她一跺脚,又在杨海林的软肋上狠狠地掐下,甩袖子走了。
杨海林擦擦脑门上的冷汗,心中欣慰,好在这小妮子好糊弄,今天老子可有重要的事情,带上她很不方便。见万思依没影之后,杨海林撒腿就跑,院子里的下人们见到后,都偷偷取笑。杨海林这个举动是经常性的,下人们都习惯了。
昨天与石梁商量好,今天在应天府城门外汇合,一同前往鸡笼山。当杨海林来到城外,就瞧见石梁已坐在茶棚里,等候多时。
“前辈赎罪,路上耽误会儿,让您久等了,嘿嘿……”杨海林笑嘻嘻地给石梁见礼。
石梁见杨海林独自一人前来,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无妨,是老夫来早了。”
杨海林上前与其见面之后,二人就钻进停在一旁的马车内,这马车也是石梁从车行里租来的,一个车老板,老实厚道,直接赶着马车去鸡笼山。
一路之上,杨海林与石梁东拉西扯,唠起家常,石梁也讲了一些往事,消磨时间。杨海林是个坐不住的人,时不时地从车窗内探出头来看风景。此时是深冬,那里还有好看的景色,到处一片枯黄,不过空气蛮新鲜的,杨海林打几个喷嚏,又把头缩回车内。
等到了鸡笼山脚下,二人纷纷下车,走着上山。来到慈宁庵,叩开山门,见一个老尼姑开门,杨海林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怎么不是那红念师妹那?回忆起那小尼姑的身段与面容,心里怪痒痒的。
杨海林说明来意,要去后山万雪柔的小院子取些东西。那尼姑并未阻拦,因为那院子是万府修盖的,就连这慈宁庵也是人家资助,怎能怠慢,忙请让进去。
二人穿过慈宁庵,直接来到后山那个小院子。当石梁站在院子环顾四周景色之时,杨海林已从屋内出来,笑呵呵地来到石梁近前。
“前辈,东西已经取来,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石梁见杨海林取回东西,眉梢微微一跳,笑道:“哈哈……不着急,老夫年岁大了,上山之时走的急些,先休息会儿下山也不迟,说着,他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杨海林见他不走,自己也就跟了过去,一同坐在石凳上,观看四周的景色,虽然深冬,但这鸡笼山景色还是不错。
休息片刻之后,石梁开口道:“杨五,那腰牌可否让老夫一观?”
杨海林正沉迷于景色中,听见他的话后,忙回头,笑道:“当然。”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石梁。
石梁接过之后,小心地打开查看,神情很专注,片刻之后,略皱眉道:“这鞑子腰牌做工也太粗糙点了吧?”
杨海林笑道:“这可能是鞑子缺少好工匠吧”
石梁点点头,合上布包,又递给杨海林,见杨海林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笑道:“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路吧”说着,他起身看着杨海林。
杨海林点头答应,刚一起身,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色已模糊不清。朦胧中就瞧见面前的石梁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随后眼前一黑,人事不省,昏倒在地。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识破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识破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识破
“哈哈……”
石梁见杨海林倒地,大笑一声。“杨五啊不要怪老夫,老夫也是情非得已。”说着石梁蹲下身子,从杨海林怀中掏出那装着腰牌的布袋,放到手中掂量下,自语道:“其实老夫也不忍心杀你,可你却逼得老夫不得不做。”
石梁又低头看看昏倒在地上的杨海林,轻轻叹口气,抽出腰刀,停顿片刻,最后竖起眉毛,凶煞的双眼射出两道寒光,慢慢地举起刀。
“投胎个好人家吧”说完,石梁单臂一用力,挥刀直下,直奔杨海林颈部砍去。
眼看着杨海林就要毙命,突然刀又停在半空中。
石梁紧锁眉头,狠下不心来,空中那把腰刀不停地颤抖,此刻他心里在做斗争,最后又慢慢放下。
“唉……”一声叹息,石梁自语道:“多日相处,你对老夫有些情谊,使得老夫下不了手,也罢……”说着,石梁收起腰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慢慢地打开,看来看,一丝冷笑。“吃下此药,从此就再也没有机智精明的杨五了,不过放心,只要老夫活着一天,就视如亲子一样养着你,你也不会受委屈的。”
石梁抬头看着天空,感慨道:“是这世道不公,天无明主,你要怨恨,就怨恨老天爷吧”
“老爷子,我谁也不怨。”
“啊?”
石梁正在仰天长叹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话,顿时把它吓得魂飞破灭。多年习武的习惯,起身跳出几丈之外,定情一看,大吃一惊。
“你……你这么没有昏迷?”石梁惊恐的眼神注视这面前之人。
杨海林弹弹身上的尘土,悠闲道:“刚才是被你的**所晕倒,但是在你递给我腰牌之时,我并没有喘息。只是老爷子的江湖良药药力太强,多多少少吸入点,这才把我迷倒。”
“哦……”石梁点点头,冷静下来。稳住心神看着杨海林,冷声道:“你是怎么看出老夫的破绽?”
“这个说来话长,老爷子何不坐下来慢慢听。”杨海林微微一笑,悠闲地坐在石凳上,看着石梁。见他手握刀把,站在那未动,于是从怀中取出半张黄纸,展示给石梁看。
“老爷子对这张纸不陌生吧?”
石梁探头一看,暗自吃惊,不过惊色一闪而过,随口笑道:“这不就是一张黄纸吗?普通之物,老夫当然时常接触。”
杨海林点点头,把那半张黄纸放在石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但这张黄纸确实完完整整的。
“老爷子,你再看看这张与那张是否相同。”说着,杨海林把两张黄纸放到一处,进行对比。
石梁并未靠近,而是眯着眼睛仔细查看,当他看清两张黄纸之后,刹时吃惊不已,惊恐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说完,他有些跃跃欲试,夺下那两张黄纸,杨海林能看出那黄纸对石梁来说极其珍贵。
杨海林挠挠脑瓜皮,指着那两张黄纸,开口道:“这半张是从你书房的火盆内发现,而这张完好的黄纸是从开封府鬼屋内发现的,那鬼屋可是奸细江砷的家,老爷子不想说点什么吗?”
石梁紧锁眉头,看着那两张黄纸,沉思不语。
杨海林也没逼问他,继续道:“当初锦衣卫大牢被劫,我就猜出锦衣卫里面有内鬼,而你也是如此的说法。可那时我只想到,死士能够在皇城亲卫军的眼皮子下,轻而易举地劫大牢,这内鬼在锦衣卫中定是有权优势之人。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往你身上想,于是我就开始让人暗中监视南京锦衣卫,但也未能查出任何可疑之人,随后,奸细案子破了,我也就撒手不管此事。”
杨海林又看了石梁一眼,笑问道:“我想应该是你让孙翰命死士去营救他儿子孙德利的吧?那牢外还隐藏一股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也是你安排的吧?开始我也想不通,那帮神秘的黑衣人为何要杀孙德利,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你这是制造机会,杀人灭口。”
石梁听完有些吃惊,心中暗道,他怎么知道如此详细?眯着眼睛,不作答,就听着杨海林继续说道。
“昨天,我却在你书房内,无意中发现这半张带有不规则的黄纸,这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在鬼屋我成发现过这种黄纸,而且黄纸被江家人藏得极其隐瞒,我就知道这黄纸一定不是普通之物,所以就小心的保管起来,想以后慢慢研究其中的奥秘,不成想在你房内也发现同样的黄纸,不得不让我深思啊”
“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未在鬼屋发现任何东西,不知道老爷子你的黄纸从哪里得到的?”说完,杨海林看着石梁,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突见他大笑一声。
“哈哈……”
石梁大笑过后,站到杨海林对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两张黄纸,又见杨海林没有任何动作,点点头,开口道:“杨五啊就凭发现这半张黄纸就开始怀疑老夫?”
“是,也不是。”杨海林微微一笑,手偷偷地紧握下手中的火铳,盯着石梁,笑道:“最让我怀疑你的地方就是你自己。”
“哦?”石梁自认为自己在杨海林面前做得天衣无缝,怎会露出马脚?“说来听听。”
杨海林又是微微一笑,看着石梁,开口道:“是你处心积虑的让我交出鞑子的金牌,是你迫不及待地要查看此物。虽然我不知道这块腰牌有什么用途,但那奸细组织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此物,说明它对于奸细组织极其重要,而你也是如此珍视此物,不得不让我生疑啊”
“所以你就开始怀疑老夫,那你为何还要同老夫一起来取此物。”石梁有些不解,皱着眉头看杨海林。
杨海林斜眼瞟了一眼天空,眯着眼睛,冷声道:“为了我心中的疑虑,想弄清楚前辈你的真正身份。”
“哈哈……”石梁大笑一声,看着杨海林点点头。“你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心有疑虑,还敢以身试险,有点气魄。”石梁称赞杨海林几句之后,又看看手中的黄纸,叹气道:“唉……如果你与我不是没有今天之行,老夫还真心与你交往,可是天不作美,非得让你我二人反目成仇,也罢……”
说着,石梁想看死人一般地看着杨海林,爽快道:“既然你很想知道老夫的身份,那老夫就成全与你,这也是让你死的瞑目。”
因为在石梁眼中,杨海林的身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需抽刀的功夫。即使有人在场出手相救也来不及,更何况他早有安排。其实昨天夜里,石梁就来过这里,把整个院子每个角落都查找了,可以无所获。
原因很简单,杨海林的那块鞑子金牌根本就没藏在这里,而是还在大同镖局自己原来住的屋子里的炕洞里,杨海林来南京根本就没带在身上,那可是一块金子啊放在身上怕丢。
而现在石梁手中那块金牌,却是杨海林昨天去军营找营房里的工匠连夜仿制,所以看上去有些粗糙。
石梁昨夜来此毫无所获,只能在今天与杨海林二次前来。杀人夺宝,这个可不是他所愿的,是实在没法子的事情。但他也怕出什么意外,昨晚就在这院子外围安排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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