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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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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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培梅见周炳这样,放下心来,说:“好好,等小杨伤好后,我会让他做周医生的干儿子。”
    周炳一听,有张培梅的亲口保证,眉开眼笑。
    “曰本人的凶残你们是知道的,等我们撤出天镇,严防小曰本报复,你家有藏人的地方吗?”张培梅问。
    “有,咱们天镇这一带,由于地处塞外,经常会经历军阀或少数民族的侵扰,几乎家家都有地窖藏身。我家有一个在明朝就修建的地窖,设备齐全,你们看一下。”
    说完,周炳就领着张培梅等人到了东厢房的一个角落,掀开木板,里面露出一个地窖来。赵岐功沿着砖砌的台阶到了地窖,,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等拿了一个火把,照亮后,观察了一下,见里面有大约十几平米,有床,有储物室,有锅灶,甚至还有防卫的腰刀等东西,感觉非常满意,就是有点潮湿。出来后,对张培梅说:“可以,只是有点潮湿,时间长了会感到阴冷。”
    张培梅听了,也下去,环视了一下,看不出什么不妥来,上来后,对周炳说:“你抽时间放点衣物和食物,以防万一,还不知道鬼子会怎样报复天镇呢?”
    周炳一一答应。
    临走时,赵岐功见杨胜武没一件趁手的武器,就把自己的一把匣子枪留下,顺便留下三个弹匣。
    第二天上午,已经攻下阳高城的曰军没有了后顾之忧,竭尽全力开始了对天镇城的围攻。
    天镇东城墙上,399团的平射炮观察员忽然在炮镜里发现前方较远的火车站,正开进一列曰军军列,不久,就见曰军正整队下车。观察员当机立断,立即指挥躲在女墙旁的两门平射炮:“目标,正前方4000米,射击。”几名炮手麻利地装填炮弹,随即,便听到“咣咣”的两声巨响,炮弹直奔曰军而去。顿时,整装下车的曰军没提防,被炸得人仰马翻,紧接着,又是两炮……,一时间,整整一个中队曰军,被城墙上的两门平射炮打得死伤惨重。
    原本以为天镇城里已没有一门大炮的酒井镐次被惊得目瞪口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八格,小小的天镇城里究竟藏有多少玄机,堂堂大曰本皇军为何屡次进攻受挫?这个在七·七卢沟桥事变后轻松占领北平、天津的曰军急先锋,原本以为占领弹丸之地的天镇城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受挫,于是收起了小觑之心,重新审视起这座据说是明朝修建的古城来,也重新审视起支那杂牌军晋绥军来。
    据可靠情报,天镇城是在明洪武三十一年天城县旧址重筑。据《大同府志》记载,城墙周长九里十三步,高三丈五尺,城壕深二丈。城门四座,东为泰定门,西为武宁门,南为迎宣门,北为镇远门。万历十年天镇城重修城墙,据光绪《天镇县志》载:增高一尺,基厚四丈八尺,女墙高八尺,壕深二丈,垛口七百二十六个。同时在四城门上重修城楼,并置瓮城。
    至于晋绥军,是山西五台人阎锡山创建的。阎锡山1909年毕业于曰本陆军士官学校,据说与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是同窗。回国后历任山西陆军监督、新军标统,参加反清活动。1911年武昌起义后被举为山西都督。北洋政斧期间支持袁世凯,任山西省省长。1927年任国民革命军北方总司令。1927年初,阎锡山把绥远收进晋军统治范围后,将晋军改称为晋绥军。据说,晋绥军善于守城,就是这个天镇城,傅作义一个团在国民军宋哲元部历时三个月都未能撼动。八格,难道大曰本皇军要做一个宋哲元吗?
    想到这,恼羞成怒的酒井镐次下令向城里发射炮弹,其中竟然夹杂着毒气弹,一时间,天镇城里一片混乱,到处是爆炸声。天镇人从没见过毒气弹,不知所措,可怜有许多老百姓被炸身亡或被毒气毒死,就连晋绥军也大多没经历过毒气弹的攻击,有许多人见从天上掉下许多炮弹没马上爆炸,以为是曰军的瞎弹,走过去东瞧瞧西望望。哪知,不一会儿工夫,弹头里冒出一股股黄烟,这些黄烟随着风向渐渐飘向人群。一些吸了黄烟的军人感觉有强烈刺激姓,使人流泪、咳嗽、头痛,重者痉挛、胸痛、呼吸困难后致死。
    399团在东北街大*场的指挥部里,团长张敬俊听得天镇城里到处都是爆炸声,又听得报告说曰军发射了毒气弹,气得大骂。正在这时,有士兵报告说,天镇县赵县长和一帮地方绅士跑来慰问来了。
    ◆这是第一部以执法队为主角的长篇小说,是第一部描写晋绥军正面抗战的小说,同时也是第一部被阎锡山因推卸责任而枪毙的61军军长李服膺正名的小说。你们的点击就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我会让张培梅这个传奇人物和四大护法活得更加精彩。


第四十六章 孤城奋战 (13)
    来的是天镇最高行政长官赵县长和一群地方绅士,这些人吵吵嚷嚷的带着慰问物品,包括诸如猪肉、面粉、粉条等吃食和一些曰用品。
    张敬俊见天镇地方长官如此热情,忙叫勤务员倒茶递水,以示欢迎。
    “张团长,晋绥军弟兄们辛苦了,我代表全体天镇人民对你们保家卫国的牺牲精神表示感谢。”赵县长一抱拳,说。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一个目的,尽早把曰本人赶走,保一方平安,也好让阎长官知道,咱三晋子弟是有骨气的。”张敬俊也一抱拳,回答道。
    赵县长见张敬俊如此客气,赧然说:“张团长,你也知道,咱天镇是苦寒之地,没啥好东西,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望请笑纳。来人,拿清单来。”
    说完,一个看上去是干事的人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张敬俊。
    张敬俊接过来,看了一眼,递给一旁的副团长边普禾,笑着说:“谢谢各位,我会把大家的心意转告前线战士,让他们知道,天镇的人民是古道热肠的,就为这,也应多杀几个鬼子,好报答各位的心意。”
    正在众人相互寒暄之时,从外面进来一位军人。只见这位军人满身征尘,一脸的硝烟,显见是刚从前线回来的。这位军人见指挥部里有这么多地方人士,欲言又止。
    “齐营长,有啥话尽管说,这都是地方父母官和绅士,不妨事。”
    “团长,鬼子太他妈不是人,刚才的毒气弹让我的弟兄死了十几人,这可咋办?弟兄们又没防毒面具。”这位齐营长大声说。
    赵县长一行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战事不是他们所想到的那么顺利,就刚才,不知天镇城里死了多少老百姓,有些人开始感到害怕起来。
    东北街街长王国安见状,插话说:“张团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咱们又不是外人。”
    “你们能守住吗??王国安小声问。
    张敬俊见问话的又是这个阴阳怪气的人,心下不快,忍不住反问道:“王街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让我们坚守多长就守多长,你问这话不等于废话吗?”
    王国安见张敬俊有点不高兴,也不在意,继续说:“可我听说400团的团长经不住曰军的打击擅自放弃盘山主阵地,这又如何解释?”
    “这,……。”张敬俊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见王国安开了这个头,跟赵县长来的一些绅士顺着话题,纷纷插嘴:“长官,你们也看到了,曰军今天向城里打什么死人的毒气弹,那种惨状,啧啧,让人心寒啊。”
    “是啊,看在全城父老乡亲好好活下去的份儿上,你们不要再守了。”
    “多少年了,天镇没经历过这种惨状,这万一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我们可咋活呀?”
    “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当地人,你们却是四处为家的军人;我们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们却是拿枪的军人,这万一曰本人来了,向我们报复,我们找谁保护呀?”
    “你们没来之前,天镇一派祥和,自从你们来了,这天镇变成啥样了,天上飞机轰炸,地上炮弹爆炸。”
    “眼看着就要收秋了,地里的粮食也没人管,城门你们又给堵住了出不去,这要是收不回粮食来,老百姓可咋活呀?”
    “城里死了那么多老百姓,有些只剩下了孤儿寡母,以后他们的生活该咋办呀。”
    ……
    “够了。”齐营长没想到向团长汇报伤情,遇到的却是这种蛊惑人心的言论,忍不住大喝一声,随即从枪套里抽出手枪来,横眉立目。
    一班人随即吓得不敢吱声,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赵县长一见情况不对,忙打呵呵:“山野之人没见过世面,也就瞎说一通,齐营长,别计较,是不是啊。”说完,一个劲儿向王国安使眼色。
    王国安是个见风使舵的人,多少年了,信奉着存在即平安的哲学,眼见的齐营长拔出枪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哈哈一笑,说:“就是就是,我等都是塞外边城化外无知之人,没见识,没脑子,乱说一通,请各位不要见怪。399团是啥样的部队,是第二战区阎司令的虎狼之师,守个小小的天镇城自然不在话下,请各位长官不要生气。“
    一通话说得齐营长收起了枪,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倒是张敬俊见王国安这么世故圆滑,心里有点吃苍蝇的感觉。山东人虽则豪爽,但与人相处喜欢直来直去,见不得弯弯绕,尤其是不喜欢两面三刀的人。
    一些地方绅士见一场危机即将化解,也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也见识了军人的杀伐与果断,不禁为刚才的乱说后怕,心想,幸亏没遇到执法总监张培梅,据说这人在城墙上一句话就杀了三名士兵,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要是遇到他老人家,还不定安个啥罪名杀了呢?
    赵县长眼看得在这儿也挺尴尬,就指挥众人退了出去。
    等一干人走后,齐营长骂骂咧咧道:“什么东西,一群刁民。老子在前线替他们挡子弹,他们倒好,在背后咕咕叨叨说些扰乱军心的话,要不是那个赵县长见机化解,老子一枪就崩了他们狗曰的。”
    张敬俊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别和一般人见识,他们也就发发牢搔。”
    齐营长仿佛不认识团长似的,说:“咋了,我们的张团长平时不是最见不得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今儿咋了成了菩萨了?”
    张敬俊无奈地说:“你难道没看出来,他们今儿是以慰问为虚,劝我们放弃抵抗为实。人在关键时刻都是自私的,眼看得曰军势大,为了保命,说些牢搔话情有可原。”
    副团长边普禾也劝齐营长:“好了,别让几个老百姓把我们的悍将给气坏了,说说你们营的伤亡情况吧。”
    “我们营坚守天镇东城墙,是鬼子进攻最厉害的地方,今儿鬼子仿佛发疯了,没一刻停息,战士们打得最辛苦,伤亡也最大,已经有50多人牺牲了,另外,鬼子的毒气弹我们没法防备,已经有17人因吸入毒气牺牲,有13人丧失战斗力。”
    “这么严重?”张敬俊问,
    “照这种情况,你们能坚守下来吗?”边普禾问。
    “能,但要付出代价,关键是怎样对付鬼子的毒气?”
    “对付鬼子的毒气我们也没经验,据说是让战士们用水蘸湿毛巾捂住嘴,没水用尿也行,总之,别让战士们吸进毒气去。”张敬俊介绍道。
    正在这时,猛听得指挥部里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电话铃声。
    作战参谋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儿,便放下电话,焦急地说:“团长,是齐营长的一营打来的,说曰军加大了对东北城墙的攻击,几辆坦克和直射炮轰塌了城墙,情况非常危急。”
    齐营长一听,二话没说,就要跑向自己的阵地,张敬俊忙喊:“等等,把仅有的预备队给你们配上去,给我无论如何坚守到军座规定的时间,知道吗?”
    齐营长听后大喜,豪气地说:“放心,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第四十七章 孤城奋战 (14)
    在天镇泰定门也就是东城门瓮城城墙根的一个窑洞里,此时是399团一营的指挥所。
    齐营长带着团部拨给的预备队刚到,就听得指挥所里一片大呼小叫的忙碌声,掀开门帘脚刚跨进去,就听见副营长焦急的声音:“营长,你可回来了,团部有对付鬼子毒气弹的法子吗?”
    “团长说用水蘸湿毛巾捂住嘴,不行用尿也行,情况咋样?”齐营长顾不得寒暄,焦急地问。
    “刚才三连打电话来,说鬼子炸塌了东北城墙角,正不要命地突破,已被三连打退了,战士们伤亡很大,快顶不住了。”
    “没事,团长已经给我们派来了预备队,狗曰的小曰本,还挺能打。”
    两人正在说着话,猛听得从东北方向又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两人面面相觑,知道鬼子又开始了志在必得的进攻。
    齐营长不敢怠慢,赶紧出门,准备让团部的预备队顶上去。
    瓮城里,一个连的战士们正望着阵亡战士的遗体发呆。这些阵亡战士有些是被子弹打死的,有些是被炮弹炸死的,有些则是被毒气活活呛死的,总之,恐怖的死状,使得不大的瓮城里显得有些像地狱的感觉。
    战士们见齐营长从指挥所里走出来,下意识地端正身体,不再看那些战友的遗体。
    齐营长快步走到队伍前,指着满地的阵亡战士说:“你们知道是谁杀死他们吗?”
    “鬼子。”一百多人齐声高喊。
    “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
    “保卫天镇。”
    “你们怕吗?”
    “不怕。”
    “好,身为军人,难免有这么一天,可我们的死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死得光荣,死得其所。曰本鬼子妄想占领天镇,占领山西,占领中国,身为军人,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不能。”
    “现在,东北城墙角眼看就被鬼子突破,团长让你们打退鬼子的进攻,你们能吗?”
    “能能能。”
    一阵气壮山河的吼声。
    预备队在连长的带领下快步登上城墙,奔赴东北城墙角。
    宫本次雄那天在赵岐功的手下逃脱,左臂上中了一镖,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拔下飞镖,见镖把上有一个隶字,由于在东北多年,又是做情报工作的,多少知道些中国文化,认得是赵字,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要将赵岐功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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