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说了,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是豹族最近比较忙,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我保证,过两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带着包子与蝶儿,还有咱们的另一个女儿,一块游山玩水去,你说好不好?”司徒翰不想让纳兰玲玲多想,尽管内心非常担忧,却还是尽可能让脸上看不出任何沉重。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说不准,又是个儿子呢?”纳兰玲玲很快就让司徒翰转移注意力,视线一垂,落在自己的肚子上,脸上藏不住幸福。
其实,她也很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有一个顽皮的儿子就够她受了,还是多生点温柔贴心的女儿,就向蝶儿那样,乖巧温驯,多好啊!
司徒翰忍不住一笑,抬起大手,从她的衣襟下摆处探入,罩上她平坦的肚子,“如果又是个儿子,那也没关系,咱们继续努力,多生几个,总会生下女儿的。”
“切,生那么多,你想累死我啊!”纳兰玲玲满脸幸福,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当初生包子时,她已经尝过痛苦了,如果一直生一直生,恐怕她会累死了。
“娘子,为夫都不喊累了,你怎么可以说累呢?”司徒翰又笑了,一脸不正经的暧昧说道,“再说,生孩子这种事情,娘子只要躺着就成了,动的可是为夫,娘子又怎么会累呢?”
“司徒翰,你又不正经了!”纳兰玲玲推了推他,才说没几句,司徒翰有讲到那档事,真是的,害不害臊啊!
司徒翰见她一脸害羞,也知道纳兰玲玲已经忘了刚刚担忧的事情,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心头一跳,接着一股刺麻感,扎得他心头有些生疼。
他抬手轻轻按压自己的心口处,脸上仍然维持笑容,可眼眸里却布满了冰霜与失望。
沉香,你终究还是动了豹心了,我想帮你,已经帮不了了。
没来下想。同一时间,书房对面的屋顶上方,一抹红影冷冷看着沉香蹑手蹑脚从书房走了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个黑色包袱,黑布下,隐隐约约透露出白色光芒,火暗卫眯起冷眸,定眼在那黑色包袱上,那是───豹心。
沉香将豹心偷回自己的寝房,确认四周没人,这才将包袱放在桌上,慢慢打开黑布,闪亮耀眼的白光,瞬间照亮整间寝房,沉香一惊,连忙将黑布盖上,这才让黑暗的房间恢复原状。
“太好了,豹心,我终于找到了。”沉香一脸欣喜,将包裹着黑布的豹心藏在床底下,这才开心的躺回床榻上,“只要明晚将豹心拿给天煞宫的人,那翰哥哥的心,永远只剩我沉香一人了。”
“纳兰玲玲,到时候翰哥哥不爱你了,而你,也不会痛苦太久,很快就会结束你悲惨的性命了!”沉香狠毒一笑,。
一想到纳兰玲玲喝了两碗安胎药,而那药里掺有她从天上宫拿来的毒药,只要明天中午,纳兰玲玲再服下一帖,那她就必死无疑了。
“纳兰玲玲,要怪就怪你不该出现在翰哥哥面前,不该嫁给翰哥哥,更不应该跟我抢翰哥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沉香狠毒说着,最后得意翻身,睡了过去。
屋顶上,火暗卫依旧守着沉香的房间,视线转向王府外头,看着四周藏在暗处的几十名护卫,这才又将视线落回到沉香的房门。
密牢,一名护卫拿了一盘饭菜,走了进来,看着做在地上不发一语的司徒冽寒,冷冷说道:“臭小鬼,吃饭了。”
司徒冽寒冷着一张脸,别过头去。
“妈的──”护卫见司徒冽寒又是这个脾气,忍不住将饭菜甩在地上,怒声咒骂,“不吃饿死算了,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没有这样侍候过一个小孩,你算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耍脾气啊!”
司徒冽寒依旧不语,冷眸狠狠瞪着那名护卫,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恐惧。
“妈的!”护卫不爽司徒冽寒的眼神,一巴掌甩了下去,狠狠打在包子英俊的脸颊,大声咒骂,“瞪什么瞪,再瞪,当心老子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司徒冽寒依旧冷着一张脸,抬手轻轻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渍,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畏惧。
看着他冷冽模样,护卫有恼怒,正想动手打他,这时,另一名护卫走了进来,“别再打他了,一个小孩子而已,再说,他是司徒翰的儿子,你把他打死了,咱们拿什么来威胁司徒翰。”
“老子管他是谁的小孩,没看到他那副欠人打的模样吗?”正在气头上的护卫,依旧不爽,巴不得冲上前去,好好教训司徒冽寒。
“好了,这里我来守,免得你伤到他,到时候宫主怪罪下来,咱们可就惨了。”那名暗卫将正在气头的男人推出密牢。
毕竟司徒冽寒是司徒翰的儿子,宫主手上唯一能与司徒翰谈判的筹码只剩下这个小男孩,要是小男孩出了意外,恐怕不是他们这些下属能承担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他自己亲自看守,免得司徒冽寒又受苦。
“小男孩,你还是赶紧吃饭,我们都不知道你爹爹何时来救你,你要是不吃,到时候饿肚子的可是你自己,你还是乖一点,赶紧吃饭。”护卫淡淡劝道。
司徒冽寒依旧冷着脸,缓缓闭上眼睛,不发一语,也没有动筷子吃饭。
那名护卫无奈一叹,走出密牢,将铁门上锁,然后坐在椅子上,继续看守司徒冽寒。
夜深人静,密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抹白影轻飘飘地来到密牢前,透过铁门,看向里头睡觉的司徒冽寒。
“孩子───”白衣男子轻轻打开牢门,缓缓走了进去,而坐在一旁打瞌睡的护卫,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睡死一样。
司徒冽寒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却见到穿着白衣的老人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愣,冷冷开口道:“你是谁!?”
“我是带你离开的人。”白衣老人慈祥一笑,他的笑容,让司徒冽寒心中的戒备忍不住松了下来。
196 结局倒计时( 2 ):天煞宫掌门人 ( 6000字 )
“带我离开,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离开?”司徒冽寒起身,稚嫩的小脸上已经看不出六岁孩子该有的稚气,反倒是像个大人一样。
他的神情另白衣老人再一次笑了,淡笑一问,“孩子,你想不想成为有实力,有能力的男人,想不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
司徒冽寒眉头一皱,不太明白老人话中的意思,白衣老人又淡淡一笑,转身朝牢外走了出去,“跟我来!”
司徒冽寒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选择迈出脚步跟上他,两人一前一后踏出密牢,司徒冽寒这才发现四周守候的人全都睡死了,完全没发现他与白衣老人已经走出牢外了。
这倒底怎么回事!? 司徒冽寒还来不及多想,就见老人已经走远了,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上,白衣老人没有开口说话,不管包子怎么问,老人只是淡笑而不答,脸上依旧挂着一副慈祥的面容,朝前方走去,直到两人走入地道,穿过重重密室,这才来到外头。
“这里是哪里?”司徒冽寒一脸疑惑,看着前方的瀑布以及周围环境,这里看起来像是后山,而瀑布里,似乎有一个山洞。
白衣老人带他来这里做什么,他不是要带他离开天煞宫,怎么会来这里?
“孩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想不想学武功,想不想成为世界上最强的人,不再受人欺负?”白衣老人回过身来,看着司徒冽寒问道。
“想!”司徒冽寒想也没想直接说道,但说出口后,又觉得不太对,连忙追问,“你……要教我?! 为什么?”
白衣老人得到满意答案后,手一指,指向瀑布内的山洞,淡淡解释,“水濂洞,是天煞宫历任掌门人修练的地方,能够进得了水濂洞,就代表有资格承接天煞宫,你去试试?”
司徒冽寒一愣,“承接天煞宫,可是天煞宫不是有掌门人了?”
他刚被抓回天煞宫时,也曾经见过他们口中的宫主,而老人刚刚说过,水濂洞是掌门人才能进去的地方,他怎么能进去?
“我刚刚说了,只有进得了水濂洞的人,才有资格承接整个天煞宫,从上一任掌门至现在,没人进入过,所以,你去试试!”白衣老人慈祥一笑,拍了拍司徒冽寒的肩膀,将他往前推。
司徒冽寒脸上有挣扎,有疑惑,却还是鼓起勇气,一步步朝瀑布走去,最后没入瀑布,进到水濂洞,他一脸讶异,看着周围简单的摆设,除了打坐修练的地方外,一旁还有三层柜子,以及简单的桌椅。
“我进来了。”司徒冽寒转身,这才发现老人没有跟着进来,他疑惑,正打算走出水濂洞,却听见老人的声音从洞内响起。
“孩子,打开第一层抽屉。”
司徒冽寒看了看四周,有老人的声音,却不见老人的身影,让他疑惑极了,但他也乖乖听话,打开第一层抽屉,只见里头放了一本秘笈。
“这是……”司徒冽寒愣愣地打开那本书,只见里头全是教人习武的招式以及诀窍。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老人让他进入水濂洞的用意,他要他成为天煞宫的掌门人。
“孩子,继续打开第二个抽屉。”老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次司徒冽寒没有犹豫太久,直接打开第二个抽屉,只见里头放了一颗丹药,他好奇地拿了起来,这时老人又说了话。
“要习武第一步,必须要有内力,孩子,将此丹丸服下,你将有异于常人的内力。”
“你……真要我当天煞宫的掌门人?”司徒冽寒将丹药放回去,也将天煞宫专属秘笈放了回去,他确实很想习武,但是,他的野心不大,并不想承接整个天煞宫。
而且习武,他可以找爹爹学,不一定要靠天煞宫才能学武。
似乎知道司徒冽寒内心的想法,只见老人有开口说话了,“孩子,进了水濂洞,除非你学会第一招,否则,你是出不来的,而当你学了掌门人第一招,你也将是天煞宫的掌门人了,所以不论你学还是不学,你都已经是天煞宫的人了。”
司徒冽寒一惊,连忙转身,朝洞口奔去,可当他一碰到瀑布,却让一股强大的力量弹了回去,他不死心,再一次爬起,朝洞口奔去,却还是离不开水濂洞。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司徒冽寒焦急万分,不论试了几次,依旧离不开水濂洞。
“孩子,我说过了,进了水濂洞,除非你学会第一招,否则你一辈子都无法踏出水濂洞。”老人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司徒冽寒耳边。
“我不要学,我不要当掌门人,放我出去。”司徒冽寒激动吼道,却换来老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而那笑声也随着他的怒吼,渐渐离去。
“你不要走,你先放我出去,我不要当掌门人,放我出去!”
瀑布外,白衣老人慈爱一笑,无视洞内孩子的哭吼,最后转身离去,白色的身影,渐渐透明了起来,接着消失。
中午,锦王府门口,纳兰玲玲一脸不舍的看着司徒翰,从今天开始,司徒翰要离开几天,她也要几天后才能再见到司徒翰,内心感觉不舍。。
“宝宝,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乖乖吃饭,乖乖睡觉,好好照顾你自己,听到没?”司徒翰不舍地将妻子搂入怀里,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纳兰玲玲。
一旁的沉香双眼泛红,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两只小手紧篡成拳,纳兰玲玲,没关系,你就好好与翰哥哥告别吧!等翰哥哥回来后,你也没命了。
这么一想,沉香脸色缓和了下来,手也渐渐松开。
“翰,你要早点回来。”纳兰玲玲帮司徒翰整了整衣服,担忧道,“还有,你在外面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总是忙到忘记吃饭,忘记睡觉,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好,我知道!”司徒翰笑了笑,最后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这才缓缓松开她,“好了,别送我了,我跟火该离开了。”
纳兰玲玲点了点头,看着司徒翰跃上马车,头一阵晕眩,让她整个身子摇摇晃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片黑暗,她一惊,连忙抓住一旁的婢女,想藉此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昏过去。
“王妃……”婢女一惊,连忙搀扶住她,正想开口,却让纳兰玲玲阻止了。
“我没事,别大惊小怪。”纳兰玲玲甩了甩头,视线有渐渐清晰了起来,这时司徒翰不放心,正巧从车窗探出头来,纳兰玲玲赶紧恢复一脸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当目送司徒翰与火暗卫离开后,纳兰玲玲也回到大厅,婢女一如往常,送上安胎药。
“王妃,该喝药了!”婢女将安胎药端给纳兰玲玲。
纳兰玲玲接过安胎药,看着碗中黑噜噜的药,只觉得有些恶心,她捏住小鼻子,正准备喝下时,这时一名婢女带着鬼天成走了进来。
“王妃,鬼医求见。”婢女恭敬说道,说完后,退了下去。
纳兰玲玲连忙将手中的药放下,起身来到鬼天成面前,“鬼医,怎么了,有事吗? 对了,玉姊姊怎么还没有回来,你要不要去太子府找她?”
自从碧玉跟随司徒冥返回太子府后,他们完全没有碧玉捎来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伤得怎样,严不严重。
“不用了,我大概已经知道碧玉的想法了,其实我来这一趟,是想跟你说一声,我等等要离开了。”鬼天成淡淡一说。
“离开!?”纳兰玲玲一脸讶异,“你不等玉姐姐回来吗?”
鬼天成现在离开,万一玉姐姐过几天回来时,见不到鬼医,那怎么办?
“不必了,她不会回来了。”鬼天成摇了摇头,心,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她不会回来了?!
纳兰玲玲一脸疑惑,这时,鬼天成将手上的药膏放到桌上,淡淡说着,“这些药,是给你敷脸上伤口的,你留着。”
“谢谢!”
纳兰玲玲将药收了起来,这时鬼天成注意到桌上那碗药,眉头微微皱起,拿起那碗安胎药,仔细闻了闻,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你这药喝了多久了?”鬼天成忍不住问道,视线落在纳兰玲玲的肚子上。
纳兰玲玲不明白鬼医问的话,如实回答,“今天第三天了,怎么了?”
鬼天成眉头皱得死紧,又闻了一次药味,接着放下那碗药,拉起纳兰玲玲的手,替她把脉,越把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检查她的耳朵,当看到上头浮起一抹晕黑时,心中顿时有了谱。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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