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看对面那两个长得不错,有钱又有权,而且要求还全部都达到了,我可不可以叫他们爹爹啊!”子君踮着脚尖,很小声很小声对着子虚耳语道。
将在游思的子虚拉了回来,立刻变得清醒,反映过来的子虚素手捂住儿子的小嘴轻声道:“儿子,这爹爹可不是乱叫的啊!”我晕,我的个小祖宗啊,不知道对面的人有没有听了去。
“娘亲的意思难道不是达到要求的都可唤爹爹?”这刻倒是子君有点孤疑了起来。
“当然不是了,这个爹爹啊!要娘亲同意后,宝贝才可以叫,知道吗?”
“噢,子君知道了,是不是要像墨竹爹爹那样,得到娘亲的同意才能唤?”
“嗯,对了。”子虚轻声说完,纤纤素指宠溺的点了点子君高挺小巧的鼻尖。
“那娘亲不生气了吗?”
“除非宝贝亲下娘亲,抚慰下我的小心肝,娘亲就不生气了。”子虚双眸荧光异彩,眼中流动的尽是慈爱之光芒,这种慈爱光芒照得日月恒辉,红尘万丈。
子君再次在梨花椅上垫起脚尖,嘟着小嘴往子虚的两边眼角亲去:“呣啊!呣啊!娘亲被我亲了以后,就永远也不会长皱纹了。”
子虚闻言双手捧着儿子的脸:“咯咯,宝贝,你太可爱了,太爱你了。”
一旁的墨竹见此情景,他亦微笑,明亮如满月道:“子君,爹爹也要亲亲。”
乖巧的子君也往墨竹爹爹亲去:“呣啊,墨竹爹爹,子君饿了。”
“乖,来,爹爹抱你去找厨子,问问你的鱼为何还不来?”
“嗯,娘亲,孩儿与墨竹爹爹出去下。”
一身淡绿渐白华衣的背影抱着可爱的娃,看上去飘逸清新,小孩却似人间小小太岁神,如摇地貔貅临座上,这个画面看上去那么和谐,美好,亦如方才,似一家温馨的三口在享受着天伦之乐。
诸葛云懒浅饮了一口茶,举眸向子虚望去道:“子虚,这几年你去了哪里?”
子虚闻言,螓首微抬,双眸与诸葛云懒对视,亦微笑梨涡瞬间绽放成菊道:“去了高丽。”
仅仅是一抬首的风姿,却凝固了最美最光漫天地的那一刻,她变了,长大了,更美了,美得耀目,诸葛云懒心中一荡,似移不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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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今日还是更新满3000+的字,谢谢一路支持这本书的亲们,让宝贝子君代替紫月全体么么个遍。
079 春雨绵绵
仅仅是一抬首的风姿,却凝固了最美最光漫天地的那一刻,她变了,长大了,更美了,美得耀目,诸葛云懒心中一荡,似移不开双目。
高丽?难怪整个帝国王朝找不到她的身影只剩传说,“看来高丽使者将你照顾的很好。”如玉无暇的巴掌小脸,默默吐芳华,如流碧波的水蓝华衣,看上去与那墨竹是那么的相配,都皆是拥有着清风飘逸的仙姿,而自己却是一身铜臭味的商人。
“是啊!这些年幸亏有墨竹,他很周到。”
她如浮动烟雾的气质,在微微侧了侧身时,蓝衣如水流动,波光粼粼,复又缓缓地唤:“云懒哥哥,几些年不见,你更富裕了,人也长得更好看了。”他比起第一次在马车里见时,更俊美了。
鼻梁高挺,浅薄的唇微闭仿若雕刻,俊美突出的五官看上去更是棱角分明,一头快及腰长发在微光下散发出乌黑油亮的光泽,让人感觉发质越发的好了。
他双眸却有着神秘的精光,似乎射出了悲喜,但又夹着惊疑的目光,她,还如四年前一样唤着自己‘云懒哥哥’,诸葛云懒自对视的眸光抽离,避开子虚的视线,张皇地望向窗棂,似要破窗飞去。
双眸注视窗棂外,出神似的凝想着。
那年,在皓雪纷飞中,一向不喜女子接近的自己,居然让一个女子上了马车,她的脸上淤青,嘴角红紫,头发凌乱,衣裳破烂,身披麻袋,青红的鼻下还挂着两条清鼻涕。
摇摇欲坠的她是那么的坚强,全身的伤痕却让人的心莫名一拧,她说:“可否将孩子拿掉。”她说得那么的冷静,冷静到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莫非我未婚就先有了孩子,你们认为光彩了不成。”
为了救她命,却拿出了一株价值连城的天山雪莲与千年人参,是因为她眼里的那抹坚强?还是因为她的楚楚可怜,一度的疑问自己好些年,为何要救她,为何……
那夜,在元宵夜上,她看到自己便唤:“云懒哥哥,好巧哦,在这里都可以遇见你。”
当时她唤云懒哥哥,是出于某个目地,所以有时让他讨厌她,而时隔境迁,她如今有钱,有美名了,却还是唤着云懒哥哥……
“云懒哥哥……云懒哥哥……”
子虚以腕支颊,碧蓝色的宽袖如水流动的滑落,仙姿灵动,迷蒙的月色轻染了她额上的火凤贴妆金粉迷离,她呼:“云懒哥哥……云懒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如絮低柔婉转的声音,将诸葛云懒唤醒,他咳咳一声,自己竟然又发起了呆,当看到子虚手腕支额,玉脸就离自己的距离只有一掌相隔,她似轻羽的气息吹在脸上突发的惊骇一跳。
“云懒哥哥,你在想什么了?方才吃饭时你就神不守舍的。”子虚仍然保持姿势,双眸含娇含俏的举起,望着诸葛云懒道。
“呵呵,没什么,可能是最近看账本太累,所以有些走神。”
将手腕放了下来,拉开距离道:“呃,那云懒哥哥你可要主意身体了,下马车吧,我们到了。”
“娘亲,我要抱。”
子虚转身道:“宝贝啊!刚吃完饭要多走走,这样才会有利于身体发育,长得更快更高。”
“不要,孩儿吃饱了撑着了。”眨巴着乌亮大眼,小嘴嘟囔的吐出。
子虚一听,差点脑充血,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啊!记得当时正与紫阳神君下棋,说若是紫阳神君输了就要把他的仙丹全数拿来,结果他全数输了,又抱着一堆灵芝来说还要下棋,结果又输了,自己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分明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输。”
“娘亲不抱,我找云懒叔叔抱。”说着就展开短短的双臂,要诸葛云懒抱他。
“这孩子,不能这么没礼貌,要先请示人,得到别人的允许才能让人抱,知道吗?”
“喔,孩儿知道了。”说着放下举起的双臂,小手端在身前,有礼道:“云懒叔叔,可否抱子君。”
诸葛云懒一听,哈哈声的大笑,其实有个孩子真的很有趣,幸亏当年子虚没有将这孩子拿掉,你看多可爱啊:“好,叔叔抱。”
身侧的墨竹也温暖的笑了笑,而后到:“子君,怎么不要墨竹爹爹抱了?”
已经在诸葛云懒怀中的子君笑道:“墨竹爹爹,你就抱我娘亲吧,因为我娘亲也吃多了撑着了,(*^__^*)嘻嘻。”
子虚闻的儿子之言,嘴角抽搐不已,双眸横向墨竹,他还真的伸出长臂就要抱自己了,我了个晕@_@!……
拍开墨竹的双手,径自跳下马车,在与墨竹擦身而过之际,墨竹却突然的亲了下子虚,害得子虚差点摔倒,还好方才车内就剩下她们两人,没人看到,否则,否则晚上回去掐死他……
一身白衣的端木逍遥,双手扶住子虚,却是抬首望着‘明月楼’三个字,淡漠的问道:“为何在这里停下马车?”
“因为我们要见的人,在这里面啊?”
“这里?想必在这种地方出现的人,学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堂堂的一国丞相怎可出入青楼,有失威名。
“端木公子,哦,不,丞相大人,您可别忘了四年前你已经来过此地了,还有啊,当今的圣上当年可也是风流倜傥,时常出没在青楼的,莫非您也认为他的品质不忧?”
“哈哈,还是子虚的这番话,深得朕心呐。”
众人一听,齐齐转身,便看见一身九爪蟠龙锦服,头戴九龙吐珠冠,一脸带笑的龙天翔出现,他的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般璀璨亮丽无比。
虽然现在是春雨绵绵,平铺的青石路微湿,而他就这么一站在那却是尊贵无比。就在众人要行礼高呼万岁时,他却道:“无需行礼,现在朕是微服私访,所以不想惊动地方官员。”
龙天翔在春雨中走来,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对着子虚笑道:“子虚啊,许久不见,你却越来越是灵气动人了。”
“过奖,过奖,倒是皇上您更光彩夺目,越发俊美绝伦了才对。”
“哈哈,这话朕爱听,走吧。”
才进得明月楼,便看见明月楼的装潢已然改变,非常安静,子虚心想,今夜的明月楼怎会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只听得三楼厢房里传来的悠悠琴声,那是他的房间,吹雪……
子虚笑了笑道:“这么安静,恐怕是皇上您安排的吧!”
“哈哈,几年不见,子虚依然如此聪慧,朕接到你的信后,便马不停蹄的来了东城,安排了这明月楼的一叙。”
“让皇上万金之躯舟车劳顿由北至东城,子虚惶恐。”说着便盈盈欠身,带动着一身水蓝华服如水流动,衣袂飘飘,缥色丝带飞举,波光莹润。
“娘亲,皇上是不是玉皇大帝?”
子虚一听,微微惊色,素手一掩就捂住了子君的小嘴,轻声道:“宝贝不可乱说话哦!不过也差不多。”
“这位,长得这么可爱的小孩是子虚的孩子?”
子虚笑了笑道:“是,子君快来见过皇上。”
听话的子君,上前一步,双手作揖,有礼的鞠身道:“子君,见过皇上,皇上长乐无极。”
“哈哈。”笑声如龙吟啸,“子虚啊!你这孩子可是教导有方啊!多激灵呐。”
这时,楼上的琴声戛然而止,厢房门似被一阵红色的风卷开,回廊上出现一个红色的身影,低首向下凝望。
他唤:“子虚……子虚……”
声音似惊似喜,似悲似忧,复杂万千。
仿若过了千年,万年……
在红尘中,他们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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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子虚与吹雪两人的情感戏份已经写了很多,那么还有一章,紫月就不会再虐待吹雪了,让他们相爱可好?下一章可能情话会酥麻的让人掉鸡皮,华丽的语言赤艹裸艹裸的麻人心,亲们可要忍住啊,表拿鸡蛋砸紫月啊。要蛋艹定,蛋艹定。
080 终身守护
在红尘中,他们又相见。
那抹水蓝华衣流光如水,若轻云之蔽月,仿若飘飘兮欲要乘风而去,踏尘飞向天际。
仿若梦一柯,醉迁回……
他唤:“子虚……”他又换:“子虚……”他还唤:“子虚……子虚……”
一声比一声的深情,一声比一声的更忧伤。
那年,他不知为何明明在眼内之人,却在船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踪迹。
如今再是相见,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却似好远好远,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很近又很远,没有交点……
他缓缓地提气,从三楼飘飞到如水蓝衣的身前,双臂轻轻地环住她娇小的身影,怀中的温暖让他觉得不是梦,是真实的存在。
“子虚,我好想你。”弓着身,下颌抵在子虚的头顶,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如兰的芳香,声声的唤着,又似呢喃。
“子虚,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仿似几个春秋。”
“西门公子,你抱疼我了。”
吹雪闻言,手臂松开,僵直在半空中,她陌生了,亦如那年在船上时的一样,形成陌路,唤着自己为西门公子。
双手改握住子虚的柔荑,道着:“子虚,若是我错,我认。知道你为何离我而去与我一刀两断不再有任何瓜葛,是因为你就是佐藤儿吗?若是因为你曾经在西门府中而受到的屈辱与伤害,我对你说声抱歉,往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补偿你的一切!”
子虚苦笑,一双淡眉笼雾,低垂的首,长睫细密如丝的掩盖着似水横波的双眸,泪雾弥漫,“抱歉?一句抱歉便能补偿吗?”能补偿藤儿的一条命吗,能补偿吗?一条人命却这样烟消云散,多美好的花蕾年龄,如花一样的还未完全绽开,却已月坠花折,成了灵魂,投了胎另做她人……
“我知道,是我西门府对不起你,可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年,我西门府中已经家破人亡,你还想如何?还想如何?如今那害你的几人已全数处死,我的父亲,却因此一病不起,我的母亲也以此跟随父亲而去,如今就剩下二娘唯一的孩子,你难道还要他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为你的过去屈辱让他也给你陪葬吗?”
子虚闻言一惊,震颤不已,却始终不敢抬起双眸看吹雪的样子,一家……他的一家……
子虚苦恼,一个藤儿命,却是他们一家,值了,值了……龙心舞、西门香香、西门双双、还有一个丫环果儿,还有那夜要杀她的四个黑男子……
藤儿,你的仇,报得很值:“她们的死罪有应得,早就应该得到如此报应,她们是死在贪婪的手上,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子虚缓缓地抽出双手,转身走离数步,这仇虽然报了,却不是一身轻,而是更多的负累重重,却开心不起来,一点也不……
“那我的父亲了?他该死吗?那我的母亲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也跟随而去,难道也是该死?”
不,不是的,缓缓地摇首,用背影以对吹雪,道:“你的父亲是因为你的二娘龙心舞的不耻,捉奸在床而生病倒下,你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陪他而去,不是因为我而死,不是,不是……”子虚歇斯底里的吼着“不是……不是……不是因为我而害死他们……”
一身水蓝的华衣,因为子虚缓缓摇摆的动作,也似忧伤了起来,如水流波。
“子虚,我不曾怪过你,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吹雪悲痛又深情的喊着‘我爱你’那几个字。
听得那几个我爱你的几字,让一屋子的人震惊不已。
这情多深,这爱多浓,这意多黏稠……
那几字多悲伤,仿似惊动天地,撼动人心,驱动灵魂……
就连子虚一直垂着的首,因为这话,举起泪雾弥漫的双眸向憔悴的吹雪望去。
自分手后他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灰暗,原本清澈的眼眸隐藏着忧伤,“我爱不起你这样的人,请你,退出我的世界,好让我过得安稳。”违心的话语说完,泪,无声无息地的坠落,比一窜窜珍珠还莹润,心脏,却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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