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去见先皇了。”太后的一番话说得让皇上不由的想起了先皇,脸上也带着些许的怅然之色。
先帝驾崩前的一番话言犹在耳,不过去了几十年,他便真的不守当日的诺言,对着自己的弟弟出了手。一时间,脸上青白交错,似乎真的悔过了。
第二日,顾鹏拿着热腾腾刚出炉的圣旨到了镇国公府。赐下灵丹妙药,只为了让林奉天和林清渊父子出战为天龙扫平外敌。
看着赐下的解药,林奉天和林清渊便是不得不服下解药,痊愈了。
虽然知道皇帝还有后招,但只要边疆有战事发生,林氏父子皇上还用得着。
林氏父子虽然无奈自己的身份,但在这个皇权大过天的时期,他们不得不出战迎敌。
颜枫也跟着出战了,不知道他不是看出了一点儿苗头。
丁氏在严知秋离开京城到外面躲避,而颜如卿又冲喜出嫁之后,便是想入主颜府。此次颜枫出战去了边城,丁氏趁着颜府没有主子在,不但将颜桦一家人接进了府中,自己更是理直气壮的霸占了颜枫和严知秋的院子。
不过颜如卿似乎事先想到了这些,将颜府中大部分值钱的东西全都变卖换成了银票,一小部分放在严知秋和颜如玉的身上,一部分要颜枫贴身藏着,一部分则是被颜如卿秘密藏着。
颜府中的主院中除了颜府的租赁契约和少量的不超过五十两的银子外,便是空无一物,至于那多宝阁上摆设的各种古董字画,不过都是从旧货摊儿上淘换来的旧货,不值几文钱。原来,颜如卿早就预料到,便是托了林清渊将颜府给卖了,再向那新主人租赁了这颜府。
丁氏看了这颜府里的情况,顿时恼怒了,没想到这个大儿子真真不当自己是他娘了,竟是跟她玩这一手?!
丁氏千方打听,这颜枫这几日还在京畿大营中,未正式开拔,便是心中含着一股怨气直奔向了京畿大营。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只可惜,到了京畿大营外,丁氏如何嚣张,那看守大门的军士也不让她进去,更别说让她见到上官了。丁氏想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却不知道,这儿的军士都是上过战场,杀敌过百的,如何肯让这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妇人把持?只chou出明晃晃的随身宝刀来,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丁氏便是狠狠咽了两口吐沫,不敢在此撒野了。
男人也八卦,尤其是对着一帮整日里只能在军营里训练的大老爷们,又加上颜枫从来对普通士兵都是和颜悦色的,便是这件事即使传了出去,也只说丁氏的蛮不讲理。
丁氏很快的就被跟随而来的颜桦给拉走了,只因为实在丢不起那脸。这京畿大营可是京城最重要的护军之一,有许多前来的世家子弟都在这里面任职,若是丁氏的行径传出去,他颜桦这个在其中挑拨的小儿子必定会引来他们的猜测嫌弃。日后,他当了京官,可不是要被孤立了。不能不说,这颜桦想的倒是好主意,真正还没做官呢,就想到那么长远的事情了。
丁氏跟着颜桦回到了颜府,越看越生气,这颜府的契约可是只到一个月后。一个月才多长时间,一会儿就到了。
丁氏心中不喜,想要到镇国公府找她的孙女儿所说,只是想着当年在家乡时,那孙女儿已经是对她横眉冷对了,若是现在送上门去,别说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处,说不定会被她辱骂一番,赶出镇国公府呢。
丁氏浑身抖了抖,镇国公府可是天下间除了皇上的皇宫之外,最庄重肃穆的地方,她可是听说那府中站着一千亲军,可都是镇国公的嫡系啊。
丁氏呢,说没脑子,那就是个没脑子的;但要说对危险的感知度,却也是知道那镇国公府不是她一个乡下妇人能随意往里闯的。即使那府中的少夫人是她的孙女儿,可一个没有承爵的林清渊的少夫人哪里有镇国公国公夫人的风光?
丁氏跟着颜桦回到了颜府,看着颜府里的池沼假山,种了鲜花的后花园实在气闷。便是打定了主意,竟是要把这颜府给搬空,来赔偿自己的损失。
颜枫很快的跟着大军开拔了,只是因着林奉天和林清渊的病还未痊愈,便是只得拉了两辆马车带着两人。
林奉天和林清渊从来都是跨马出城的,但因着这一战竟是要带兵出城,让士兵们传为美谈之余也更是对这次的作战有些犹豫。林国公和林将军都需要带病出征,看来这天龙朝竟是没有能够统御三军的将才了!
军队日夜兼程,不过五日便是快到了战场边缘,林奉天和林清渊的身体这几日有了好转。一到了战场边缘,便是支撑着身体御马而行,看着两人苍白的脸色,士兵们心中更是起了敬佩之心。
又过三日,终于到了宁州城,这宁州城便是现在最后一个勉强抵住羌吴人进攻的城池。
五万的军队都疲累不已,便是在墙头挂上免战牌,因着有大量粮草补充,连着坚守城门的士兵也都庆幸欢呼。
那羌吴人的首领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竟是从混进城的奸细口中得知,这林奉天和林清渊是带着病体而来的。便是脸上一沉,露出个冰冷的笑容。
第二日,早晨还阳光普照,到了下午,便是北风肆虐,宁州城内外刮起了大风,满城风沙,一粒粒微笑的药粉被大风携带着刮进了城中。
一夜之间,城中人便有大部分士兵中招。因着林奉天和林清渊两个住在知州府后院,而知州府中也有**的水井,便是侥幸没有中招。但既是这样,看着满城都是忍着病痛的士兵,林奉天和林清渊终于一边请了柳士奇来,一边加强了宁州城的守卫,生怕被羌吴人瞅准了缝隙,破城而入。
飞鸽传书发出后不久,柳士奇便赶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印着百草局封印的各种药材,简直是雪中送炭。
林奉天父子终于放下了心,柳士奇来此一日,便是已经将士兵们中的毒给治好了,除此之外,更是珍而重之的拿出一包药粉,“这药粉给你,算是以牙还牙。那些羌吴人狡猾狠毒,咱们这样也不算违背道义。”
柳士奇以前做过暗卫,自然是不择手段只为了将任务完成。拿出这药粉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林奉天和林清渊相视一眼,却是想起,若是自己在战场上用了这药粉,回到京城,必定会被一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给参奏一本,与其让皇上压着怒火捧杀他们,还不如到时候,被人参奏一本,正好辞官回乡。交付了军权,又有太后在一边照看着,想必皇上是要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想着这件事,林清渊便是命着一边的萧山,偷溜出城,将这药粉给偷偷送进了羌吴人的军帐。
翌日,羌吴人再也没前日的得意,一个个趴了窝,软的跟面条一般。
宁州城也如强大的存在在他们面前炫耀一般。
羌吴人的首领虽然没有中招,但是叫来军中的军医一一诊治,这些个平日里一副趾高气扬模样的军医竟是毫无办法,只能开些温补的草药来。
气的那羌吴首领差点儿拔刀砍了这些个没太多用处的军医来。
一日日的度过,羌吴军营中虽然有一部人体格强壮而挨过这样的病痛,但却另外有不少的羌吴人再次趴下。
羌吴首领气的发火之余,便是从羌吴腹地派出了一支仅有千人的军队。
这支部队虽然只有千人,却是羌吴人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个黑纱照面,手中拿着巨剑,腰里挎着弯刀,而靴子中也别着匕首。
这队羌吴人一入了强吴军营,便是羌吴人气势大涨,那些还有病痛的士兵们竟是你拉我我搭着你的出了营帐欢迎这些个在他们眼中称为战神座下军队的精英们。
萧山得了消息,便是立刻将这消息传给了林清渊。
却不想螳螂捕蝉,身后一个黑衣人正冷冷的注视这萧山。
萧山一看竟是躲不过去了,便是chou出自己的剑来,两人你来我往一翻乱战,萧山竟是渐渐处了下风,吃惊之余只看到那黑纱裹面下那微勾的唇角,萧山被冷刃一晃,眼前便是一黑,被黑衣人给下落了冰冷的河水中。
这河水冰冷而湍急,不一会儿,就看不见萧山的踪影。
林清渊得了信儿,不免脸上没了笑容。那些个才加入战局的羌吴士兵显然被萧山描述的太过强大。可林清渊也知道萧山是个老实的,绝不是那种随意夸张的人。便是心思一动,想要亲自到羌吴军营中查看一番。
只是柳士奇却是强拉住他,不肯让他前去查看。
林清渊不知道原因,可柳士奇却是已经发了飞鸽传书,这次可是真的要师父出山了。
林清渊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一千名士兵竟是羌吴人训练出的药人,一个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这支部队被羌吴人深深的藏在羌吴腹地的沙漠中,平日里以开采火山上的金刚石为生,若非此次,战局僵持在这宁州城外,这一千人的部队还不会暴露在世人眼中。
这飞鸽传书让还在江南游玩的邢傲天和祈北风都大吃一惊,邢傲天竟是突然的沉默,一路上沉闷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风尘仆仆的赶到宁州城,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这段时间中若非林奉天和林清渊勉力抵抗,他们便要弃了宁州城向离京城更近的兆州城退守了。
邢傲天和祈北风刚进了宁州城,便发现这里街道中已经没了人,一个个院落房间都空荡荡的,各种家具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是已经有段时间没人居住了。
邢傲天一入了宁州城,便是更加沉默了,眼看着他那副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的模样,祈北风即使再用什么逗他笑,也是有心无力了。
入了军营,邢傲天刚和林奉天林清渊父子见过面,便是要求到城墙上去看看那支所谓无坚不摧的军队。林奉天和林清渊不敌,便是保护着邢傲天上了城墙。
从城墙上往下张望,果然见到的景象让邢傲天紧绷了脸面,脸都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定居
“杀!杀!杀……”宁州城外,羌吴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声势震天。而宁州城中,一干士兵却是躲在城墙后面,观望着城外一个个翘着尾巴的敌人,眼睛都红了。
邢傲天一下了城墙,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任是谁也敲不开他的房门。
柳士奇和祈北风顿时都急了,看他在成墙上那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便是猜测这些个药人士兵是不是和他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只可惜,柳士奇和祈北风都叫不出邢傲天,只能每日里熬煮些炖品送到门口,希望邢傲天能喝下。邢傲天这点儿倒算是干脆,每日熬煮的补品都被他拿了进去,出来时只剩下一个空碗。
时间过得很快,又似乎过得很慢。五日之后,邢傲天终于满带着笑容从屋中出来了。
柳士奇连忙上前扶着轮椅道:“师父,这几日闷在房中,今日让徒儿带着你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可好?”
“不用了,你找林奉天和林清渊两父子过来。那些个羌吴士兵可是棘手的紧,咱们最好早日解决了他们。”邢傲天呵呵一笑,便是挥手让柳士奇去找人了。
邢傲天一说那些士兵可以击败,便是欢喜鼓舞,连忙去找了林氏父子,而祈北风就陪在邢傲天身边,看着他脸上那些个深沉愧疚和懊恼,便是知道那些个所谓的药人士兵一定和邢傲天有些关系。
“刑先生,你可找到了克制那些士兵的办法?”林奉天不是个急性子,但这次战争对他们这些武人来说的确是有些诡异了,便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我的确是找到了克制他们的办法。”邢傲天看林奉天如此焦急,便也不多卖关子,笑着点头道。
“哦,可是什么办法?”林奉天身体一探往前,紧盯着邢傲天看。
“那药人的办法还是老夫想出的。当年年少气盛,我与另一个家伙既是死敌也是朋友,一次争吵间便是打了赌,看谁能先炼制出能够刀枪不入的药人。”邢傲天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几人轻蔑的眼神,便是又道:“老夫当年也是一心想要胜过他,便是花了几年的工夫将这办法给反复试验了,才定下了药方。只是没想到我那朋友却是早在半年前已经因为与人争斗而被人失手打死。老夫有感于此,虽然不舍得将这药方给毁了,却是深深的藏起来。直到……直到我的葛沐阳收拾书房时,偶尔发现了这个方子。”
“你是说,葛沐阳?”林清渊一听,便是想到他还未去找那葛沐阳的事儿,那葛沐阳便是那么滑溜的连家也不顾了,一听到了消息而逃出了京城。原来这葛沐阳便是早早的就把药房卖给了羌吴人,而得了一大笔钱,如今眼看着俞半山和李世成都双双落马,便是收拾了细软掏出了京城。
“是啊,那个孩子从小便是个心思细腻的,老夫便一直让他打扫书房,没想到就此让他钻了空子。”邢傲天不知道是感慨,还是遇人不淑,前三个徒弟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为了钱和权而铤而走险。
“如今老夫看那些个药人,并未到火候。所以,还有得救。”邢傲天此话一出,林氏父子立刻激动了,一个个紧紧盯着邢傲天。
邢傲天清咳两声,道:“那些个药人只徒具其形,因着金刚不坏还不没练到眼睛,所以,整个身体上下只有眼睛才是他们最致命的弱点。只是,既是这样,那弱点也不好为金石所克,除非能找到比金石这一类更坚硬的东西打造成利器……”
比金石还要坚硬的东西?!林清渊一听,便是皱眉,“不知道那金刚石可行?”
“金刚石?那东西的确是我见过的最坚硬的东西,只是咱们这里可有?”邢傲天一听,便是脸上露出了一点儿欢喜之色,只是一想到那东西的珍惜之处,却是有摇了摇头。
“这一点就不用邢老你担心了。”林清渊似乎胸有成竹,便是和柳士奇相视一笑。
晚上,宁州城中一片寂静,两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伸手敏捷的城墙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中偷溜了出去,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不知道两人整晚去了哪里,只知道当第二日太阳爬上山顶的时候,林清渊和柳士奇便带着一箱子的金刚石回到了宁州城中。
看着整箱子在阳光下熠熠发亮的金刚石,颜如卿有一瞬间的愣怔,过了半晌,她才缓缓道:“你们俩别再是将羌吴人几个月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