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草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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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草娇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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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不要脸,不惜自己服用春药,都要取悦我吗?”娇娃倾身而下,身子贴着苏红粟烫热的娇躯,冷冷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留在我身边。你,根本就不配。”

“唰——”的破碎声响,娇娃粗暴的撕开苏红粟的衣衫,直到全部都成了碎条。

很快的,苏红粟被情、欲染成粉红的每一寸肌肤,呈现在娇娃的眼前,空气中,有着淡淡桃花清新的体香。虽然这副柔软的身子,带着病重的瘦削,却也不失他的美好,下颚完美的曲线,精致的锁骨,胸前绽放挺立的两粒樱红,无不显示着它的完美。

右肩上,更有一朵象征处子的桃花悄悄的开放着。

可这一切,娇娃都没去特别注意,她的理智,早就被春药的发作和心中无限的愤怒刺激的变得残忍。

“你看看你这个身子,也只配在我身下如妓院里的妓子一样,被我上而已。”娇娃残忍的话语,抿了抿唇,下腹燃烧的热量,寻着本能的动作,低头,含住了苏红粟胸前的樱红,狠狠一咬。

“啊——”苏红粟疼痛的喊叫,仰起头,身子不停的轻颤,双手乱舞,用力的反抗了起来。

娇娃一只手抓着苏红粟乱动的双手,反扣在枕头上,嘴也不停歇的在他的身子上开垦般的,嘶啃着,舔着,咬着,另一只手更是顺着光滑的肌肤,不停的向下游移着,这副软弱无骨的身躯,让她象是找到了一缕清泉,很凉,很舒服。

她内心无法满足的渴望和欲念,她要他。

娇娃坐起身,先放开了苏红粟的手,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未着寸缕的女子躯体,再次贴近身下的肌肤。

“走开,走开——”苏红粟睁着眼,恍惚的甚至,本能的害怕着什么,推举着,弱小的低语,只能用手推着。

娇娃睁着火红的双眼,象是被他弄恼了,心里不停的喊着:“你不是给我下药吗,你不是想我要你嘛,你为何要挣扎。”反抗的让她体内的怒火再次燃烧,娇娃抓起一旁床上被撕碎的破布条,抓住苏红粟的双手,使劲力道的把他绑起来,怒声道:“你在动,我看你在动。”

做好这一切,娇娃见苏红粟终于不在挣扎,倾身再次在这具身体上施暴着,她的手慢慢的延伸到苏红粟的双腿之间,抚摸着滚烫,娇嫩晶莹的玉柱,扶着它,抬起臂部就坐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苏红粟痛得面色苍白,一颗一颗的汗水交杂着泪珠,顺着脸颊滴在被单上。

娇娃无视他的不适,烦躁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吞没他难耐的痛呼和呻吟,直接就上下的动作了起来。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也不知两人交缠,欢爱了多少次。

可以说,这是一次残忍的施暴,也是一场只有一人享受到快乐的欢爱。

带给苏红粟的,只有漫无止尽的疼痛,他的嗓子沙哑,呻吟渐渐的变小,后来转为痛苦的低呜,甚至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他的叫喊。

娇娃在春药的作用下,一次一次的不顾苏红粟的不适应,缠着他强行欢爱,直到外面天色变亮,她被欲念控制的神志,才渐渐有了一丝清明。

她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她知道,他柔弱的身子病痛缠身,还未全好,她甚至知道,他已经受不住她的纠缠和欢爱,只应为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可她身体中的春药,却还在不停的发作。

所以,她顾不得他受不受得住,只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取索着,想快点解掉身上的春药,心头更是怒火交加:“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

既然是他自找的,她也用不着对他心软。但她的动作,她的吻,落下的时候,明显的却轻柔了很多。

娇娃轻轻的托起了苏红粟昏迷的身子,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臂部更是更深入的,小小的动作着。

当屋外太阳高照时,娇娃终于疲惫的软倒在了床上,她体内的药物也终于全解了,斜躺在苏红粟的身边,想都没想的揽过他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抱在了怀中,此刻,即使她内力罐身,长期的经受了无数的训练,这么直接的运动,也还是需要恢复一下、体力,终于是累得沉睡了过去。

屋外,靠在门边的小双,闭着眼,脸上挂着满面的泪痕,完全不受客栈外喧闹的人声影响。

他的嘴角,也渐渐的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第041章

 夜晚。

娇娃在梦中努力压制住胃部的难受,确切的说,她是被饿醒的,无奈的,双目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正想动动身体,却感觉到手被什么束缚着,一瞬间,她终于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低着头,望着怀中的苏红粟,一时间愣住了。

他尽管被她抱在怀中,可是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深深的皱着,眼角下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脸颊也泛着不属于正常人的红,口中更是细小的呢咛着什么,沙哑的嗓音,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吃力。

望着这样的苏红粟,像是在忍受着特别痛苦的事情一般,看得娇娃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现在的苏红粟,整个人就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凄惨的躺在那里。

娇娃小心翼翼的抽出手,坐起身,眼神一扫苏红粟的身子,她才知道,自己究竟对他到底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这样的伤害,又岂是他一个病痛中的瘦削身躯所能承受的。

苏红粟的双手被捆绑着,唇,红肿得早已破皮,身体自下颚处,就无一完好,原本柔嫩的肌肤上全是青紫交错的痕迹,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出牙齿咬过的伤痕,很多处,都咬破了皮出了血,那些干固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这里,娇娃都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属狗的,而最让她难受的是,是那双腿之间的挺翘,此时软软的垂下,可那经受过长时间摧残的挺翘,表皮更是没一处好的,更别提最脆弱之处了。

娇娃是知道,女尊的男子,全身就属那个地方最是脆弱,特别是对初夜的男子,会很疼,要是不好好的呵护,疼痛更是加倍的,正应为这样,女尊很多男子,应为有钱人家的特殊癖好,被虐待而死的不知其数。

娇娃此刻是完全清醒的,所以自然的她想起了残忍对待苏红粟的所有过程,她记得,她撕毁苏红粟衣服的时候,那在右肩上绽放着象征处子的一朵桃花,只是那时的她,被春药,被理智,被怒气,控制得失去了心神,所以,她根本就直接无视了。

即使娇娃恼怒自己,有些后悔,可这一切也不能弥补她造成了的伤害,娇娃是个很实际的人,她做的,她就大胆的承认,可这被下春药的事,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娇娃收回冥想的心神,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苏红粟的伤,她凝重的望着苏红粟,轻轻的去解捆着他双手的布条,刚一碰到。

“嗯——”苏红粟沙哑的痛呼着。

娇娃望着他的手,布条几乎已经于苏红粟手上的血凝固在一起了,但不快点处理,怕是会更麻烦,她狠了狠心,还是技巧的扯掉了布条,原本以为至少减轻了苏红粟的疼痛。

可下一刻,她知道了,对于他,她已经残忍到何种地步。

下意识“啊——”的一声,苏红粟痛得无以伦比的沙哑叫声。

房门,被“砰”的一声被推开。

娇娃望了房门的方向一眼,皱了皱眉,很快,拉过被遗弃在一旁的被单,遮挡住了她和苏红粟的身子,以免春光外泄。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走光,可看了看怀里受伤的人儿,却忍不住内心的想法,她不想别人看到他。

但她却没想为什么不想别人看他的身子。

小双跑进屋,望到床上被被单遮住身子的娇娃,公子他却完全没有看到,他“砰”的一声,跪在木质地板上,哭叫道:“求娇小姐,饶了我家公子吧,那个春药是奴放的,我家公子根本就不知道的。”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自以为是,听着昨晚公子痛苦的叫声,他终于知道,他其实错得有多离谱,他就怎么鬼使神差的给公子和娇小姐下了春药。

但他却没有退路了,他甚至还默默的安慰自己,这样公子就能留在娇小姐身边了,可这样的安慰,在刚才公子再次发出的痛苦声中,终于破碎了,所以,他想都没想的破门而入。

“你知道你这样做,到底会发生什么后果吗?”娇娃的双眼中,迸发出冷冷的杀气看向跪着的小双。“你差点害死你家公子,你知道吗?”

小双泄气的跪坐在地板上,颓废的神情,无助的望着娇娃,他被娇娃的话吓坏了,满脑子都是,他差点害死了公子,害死了公子。

娇娃并不理会小双,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体的温暖烫热得吓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好高,他发烧了。

“你还在这里干嘛?”娇娃冷冷的望着发傻的小双,寒声道:“还不去给我请个大夫回来,你想你家公子死吗?”

小双听到娇娃的话,终于从意识中清醒过来,忙回道:“好,好,奴这就去,请大夫。”慌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步就朝门外跑去。

娇娃看着小双离开,又望了望现在躺着的大床,经过一夜的情事,实在是需要清洗,她有轻微的洁癖,可不能忍受睡在这个上面,更何况,空气中到现在还弥漫着淤泥的糜香,也实在不适应养病。

娇娃快速的下了床,找到自己先前穿的衣服套在身上,又用被单裹住苏红粟的身子,直接抱着出了自己的房间,找挨着她房间最近的一屋子,踢开门就进去,双眼速度的扫了扫,就朝着床的位置走去。

娇娃小心的放苏红粟躺平,他的身子太弱,气息也越来越弱,象是随时都要停止呼吸一般,娇娃知道,哪怕是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小命不保,眼眸中担忧的神色加重,看着他,娇娃深思的想了想后,只能运起内力缓缓的输送到他的身体里,这样,他也会更好受一些。

直到听着苏红粟的气息慢慢的平稳下来,娇娃这才仿佛松了很大的一口气。

娇娃起身,朝房外走去,她现在得赶快给红粟处理伤口才行,不容耽误,可要处理伤口就必须要工具。

所以,娇娃干错直接运用轻功飞出后院,夜晚还早,此刻大堂内还很热闹,娇娃在柜台那找到了小蜜,报了她所要的酒,透气的布匹,棉球,热水,顺便要了一些酒菜,吩咐她快点送到后院,面对着小蜜不解的眼神,她也没多做解释的返回后院。

几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小蜜就亲自送来了娇娃所要的东西。

娇娃也没理会她,拿了东西,进屋,关门。

小蜜睁大眼,站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就悻悻然的离去了。

屋内,娇娃放下东西,拿出身上最好的伤药,倒了一杯水,把一粒药放在自己口中,俯身先给苏红粟喂下,接着,娇娃小心掀开盖在红粟身上的被单,细心的一处一处,处理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伤口,较大的就小心的包扎起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难以忍受的痛楚。

娇娃知道他疼,他难受,他痛苦。

但她和他,同样都在忍耐。

直到处理完这些,娇娃轻巧的帮苏红粟盖上被子,这会,她才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疲惫不堪,身累心更累。

此刻的娇娃,甚至觉得,她的心,在以前所有遇到过的危险当中,加在一起,都没这一次觉得那么的压抑,简直压得她沉重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娇娃知道,她在害怕,害怕这个人儿,死去。

娇娃坐在床边,眼神不解的盯着苏红粟的脸,刚才小双的交代,她就已经清楚知道,她伤害了他,误会了他,她甚至是强要了他,虽然是在春药的情况下,但她残忍的伤害了他,确是事实。她并不认为是小双在骗她,她还是能十分确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苏红粟温婉,柔和,善良,却也性格坚韧,骨子里的倔强是傲气的,而且,她在质问苏红粟的时候,他的双眸是那么清澈,那么透明,那么的委屈,这样的他,又何必说假话来欺骗她。

娇娃只是不明白自己,在她得知自己被下了春药,怀疑苏红粟的时候,她的心,为何会那样气恼,为何会那样的愤怒。

她大可趁着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离开,大可以不管苏红粟也被下药后的死活,大可随便找一个男人解决药性。

可这一切的可能,她都没有那样做,她反而顺着事态的发展,要了他。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她异样的做法。

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死胡同,迷失在了里面,不知进退。

但这一刻,娇娃也分外清楚,自己,或许,对待苏红粟,真的不一样。

她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象爱着无针一样的爱情,但她可以肯定,她是有一点喜欢苏红粟的。

娇娃想透了这一点后,心情也顿时豁然开朗,伸手轻抚着苏红粟额前的青丝,既然,她喜欢他,也要了他的身子,她自然会把他留在身边。

从此后,他就算是她的男人,家人了。

而这一切,昏迷中的苏红粟,当然全然不知,一次错误的阴差阳错,让他和娇娃,成就了姻缘。

也许,正是应为很多时候,就是由于太多的不知,才导致了后面一次次的误会和错过。

而那些,当然是以后的故事了。

第042章

 房间内。

老大夫沉吟的摸着下巴,不一会儿,就抽出了放在苏红粟脉搏上的手,叹了口气,脸色十分沉重的起身就朝一边的书案旁走去,途中还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娇娃,。电子书。但并未多说什么?她从自个带来的诊箱中拿出毛笔和纸张,当下就开起了药方。

小双见老大夫给公子诊了脉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心中十分着急公子的病况,哪还稳得住,当下也什么都不顾的问道:“夏大夫,我家公子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这个大夫,公子从小有什么病痛都是她看的,算得上是将军府的配备大夫,头次,公子的病那么严重,她不还是帮公子医治好了,所以,对于这个老大夫的医术小双还是很放心的,他哪知道,头次苏红粟的病,实则是被娇娃用一颗定魂丹医治好的。

“这——”老大夫在苏府见过娇娃,知道她跟苏缘是相识的,看那气度也知是个有身份的人,双眼自然为难的朝娇娃望去;迟疑道。

“夏大夫但说无妨。”娇娃小心的把苏红粟的手放进被子中,抬起头,平静的开口。

老大夫当下也不在顾及,开口道:“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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