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的吸引力
并不解朱珠此时真正心事的季凯,坐在床沿处,一双眸子不眨,幽幽地望着似是失了魂魄的朱珠,出奇不意地说道:“我们大蜀国旧日的风俗想必姐姐有所不知,兴许是出嫁匆忙,姐姐的娘亲亦未做认真交待。只是,在我们大蜀国,女儿出阁三天之期是要备上一些必须的礼物,由夫婿陪着,那夫婿无论是何等贵人,也即是说,皇帝以下的各色人物都无一例外。”
话说到这里,季凯又露出了傻子的本性,“嘿嘿嘿”一阵傻笑之后,继续说道:“嬷嬷们说了,如今姐姐的夫婿便是本王。这回娘家之事,自然是由本王亲自陪同了。一起回岳父岳母家走亲戚,是件好事,季凯很乐意奉陪,如果不是姐姐受伤了,后天,季凯倒是可以陪着姐姐回朱府一趟,只是,现如今姐姐这个样子,亦只能等伤势略好之后,迟几日再回朱府了——”
朱珠猛然坐起身来,由于起的太快太猛,牵动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顿时做猴状,呲牙咧嘴的强忍着身体上的痛楚,在季凯一脸的错愕中,冲向门外高声叫道:“小荷,小柳,我要吃饭,我要喝药!”
先前的时候,朱珠不认为自己和什么把她献给傻王爷的狗屁朱大人有何牵连,对那所有谓的朱府亦无甚好感。
但经由了方才的一梦,隐隐约约间,她感觉这朱府里似乎有着她所要寻求的东西,是能够让她回归未来社会的能力或是法宝吗?亦或是其他的人或事能够让她忆起一些原本属于她缺失的记忆的事情,这些都有可能,所以,她得养足了身子骨,才有力气去探求这一切。
傻王爷坐在一旁,打量着似是八百年不曾吃过饭的朱珠,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好似是在说:不是说不饿不想吃饭吗?如何片刻未过,便如此饥饿了呢?
不知是这福康王府中的药好,还是大夫的医术高,甚或至于是朱珠配合的好,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能够强撑着身子起床了。
身上的伤虽然没有大好,可却明显没有那般痛彻肺腑了。
凡事都有其有利与有害的两面性,经过了先前后花园中的事情之后,那个令人生嫌的方嬷嬷再不会闯进屋子里来,指手划脚的来指责朱珠的万般不是了,当然,年纪已经不算小了的方嬷嬷也遭受了与朱珠一般的鞭刑,这显然不是朱珠知道的。
另一方面,在没有人的时候,傻王爷似乎也变得不十分傻了,并且还时不时的会讨朱珠喜欢,不知道的处的时间久了,看王八看绿豆对眼了,还是怎么着,总之,朱珠也不再感觉他呆头呆脑的了。
比如现在,刚用过晚膳,朱珠因为臀/部受伤,一直爬在床/上,傻王爷也效仿了她,两个人一起伏在床/上。
又唤人送来了水果,季凯伸手,亲自为朱珠递过来新鲜的水果,季凯顺手取下其中之一,喜滋滋地捧上前来,极其神秘的问道:“姐姐,这紫红色带着绿莹莹汁水的水果,你猜这是什么?”
☆、变异了的葡萄
两个人一起爬在床/上,季凯为朱珠送来了新下来的葡萄,喜滋滋地,如同得了满分的孩子,向家长面前来邀功,捧上前来说道:“姐姐,这紫红色的水果,你猜这叫做什么?”
朱珠一直未曾忧虑过衣食问题,是个十足的米虫,不仅嘴叼,对食物的性能要等级也有着极高的要求。对于这样算不上名贵的葡萄并不感冒,何况这葡萄看样子发育的不是十分好,单是闻上一闻,就有种要酸死不偿命的感觉。
只是,看季凯一脸似得了宝贝般的样子,想到这是自己如今行动不便时的唯一玩伴,看他这个样子,自己也装着十分惊讶的样子问着,“啊,当真不曾见过呢,这是什么啊?”
看朱珠果然不知道此为何物,季凯一时间来了心性,很有学问地说道:“这个啊,叫做葡萄,是从西域引进的。
以前的时候我们大蜀国不曾栽培过此类物种,只是,有西域商人带过来葡萄干,因为路途遥远,能够带回来几串新鲜的葡萄,那可是少之又少的,可巧皇祖母对葡萄还极其的喜欢。
所以,父皇生了气,对专司水果管理的官员说道:想我大蜀中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岂能培植不出蛮荒之地所产之物?所以,就下了死命令,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三年之内,一定要让大蜀国境内产出这种叫做葡萄的水果。”
“结果呢?你们的官员是不是经过不懈的努力,三年以后得偿所愿的培植出了葡萄呢?”说的人兴致勃勃,听的人津津有味。
季凯嘴中所说的西域估计是吐鲁番,兴许在这个时代那个地方统称这西域。
吐鲁番的葡萄大又圆,吐鲁番的葡萄香又甜,这自是二十一世纪人尽皆知的,只是,这个各方面都不发达的时代,显然不具备能够在短时间内吃到吐鲁番葡萄的条件,所以就下决心要内地种植。
只是,这明显已经变异了的品种,吃在嘴里果真会产出相同的味道吗?
曾经,西域的汗血宝马亦被西汉时期的汉武帝引起过,只是,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物种真的不能够变迁,总之,内地依然不曾有汗血宝马繁衍下来。
“是啊,不负众望,果真产出了。这第一批啊,立马送至了皇宫,这不,父皇一时高兴,就赏了一些给各府,刚刚宫里的太监送来的,你看,还新鲜着呢!我来喂你一颗,尝尝好吃不好吃!”
季凯倒是兴趣蛮高的,只是朱珠对于葡萄的品种要求极高,尤其是吐鲁番原产的极感兴趣,再不济也要吃些美国的红提绿提,对于这种明眼人一看就属于发育不良的产品,还是不感兴趣的。
但是,她如今还得假装着自己对此物一窍不通,还要装着受宠若惊。
本来嘛,皇帝赏赐的东西,都是好的,即使不好也得说好。
即使是赏你个屁,你也得说香啊!
何况是吃的再多也不可能死人的酸葡萄呢?
☆、邪恶的葡萄
本来嘛,皇帝赏赐的东西,都是好的,即使不好那也得说好。
即使是赏你个屁,你也得说香啊!
孰不知,“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何也?“水土异也”。
同样的道理,这吐鲁番的葡萄生在其本土的时候,受光照温差等地理环境的影响,直接导致其营养和水份的不同,如今这般栽植于内地,其效果自是不言而喻。
这个当她朱珠不能上,也上不起,所以,朱珠率先伸手从盘子中取过一颗,细心的剥开来,难得好心情的对向季凯说道:“乖,张大嘴巴,啊,啊,啊!”
自从两人洞房以来,之后又经历了若干不和谐的事情,似乎这是朱珠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好,季凯心里一阵感动,两眼泛着多情的水光,那嘴巴不由自主的了张开来。
两颗葡萄,并且还是泛着绿的葡萄吃进嘴里,心里虽是甜的,嘴里的感觉却并不如心里那般美。
分明感觉又酸又涩,试着咀嚼几下,几乎连舌头上布满的味蕾都刺倒了,脸上的表情非哭非笑,那般的样子当真够十五个人看上半个月的。
想来在离开师傅和师侄们之后,朱珠已经许久不曾捉弄人了,所有的只有受人捉弄的份。
思前想后,是越想气越大,生平第一次知道,这捉弄人有时候是可以不分场合和地域限制的。
更想不到,第一个被捉弄的人还是好意照顾要喂她吃葡萄的傻王爷。
朱珠隐忍着满心的笑意,一脸纯洁又无辜,内心里却是无比邪恶的问道:“王爷,甜不甜啊?”
朱珠笑的花枝乱颤,脸上的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让人全然感觉不到她内心里的阴暗面。
季凯被酸味刺激着,感觉自己的嘴都张不开了,话也说不出来半句。
这葡萄他以前是吃过的,每年都有赏赐下来,因为眷恋着美味葡萄的甜香,所以巴巴得求了赏赐来献于朱珠,企图一博美人笑的。
谁能想到,今年自己本国产出的,原本想吃个痛快的果子如何就成了这般味道了呢?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吗?
“唉哟,看来这葡萄是真的太好吃了,你看王爷甜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说话间,朱珠的小手一直没有闲着,又将新剥开的几粒青葡萄塞进了季凯半张着的嘴中。
先前的两粒葡萄卡在嘴里,把原本还算灵俐的舌头都酸麻了,如今再塞进去几粒,季凯原本是想要吐出来的,可后又一想到,这纤纤玉手剥出来的果子,即使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如何还想着要吐出来呢?
牙一咬,心一横,一副大义凛然,上刀下下火海不低头的表情,把后送进嘴的那几粒葡萄又逐一吃进了肚子里。
只是,这般怪异的味道酸的他感觉舌头和牙齿都要倒了,嘴角的哈喇子这一次真的晶晶亮亮的淌了出来,如此怪异的模样比之戏弄她在二十一世纪的两个师侄可要有意思的多。
再也忍不住了,再忍那肚子便要暴炸了,朱珠大笑着,再也无法忽视心底里的那重重邪恶。
上帝啊!原谅这个精神倍受压抑的孩子吧!
☆、十全大补汤
再也忍不住了,再忍那肚子便要暴炸了,朱珠大笑着,忽然把手里的一小串酸葡萄悉数塞进季凯依是半张着,酸得正流哈喇子的嘴里,大声叫道:“酸死你,酸死你,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朱珠的欢脱让季凯终是明白过来了,她那不是不认得这种水果,而是很熟悉这种水果,熟悉到一眼便能分辩好坏的程度了,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戏弄自己的方法了,这是一个多么精灵的女子啊?
想到他对她以前的许多段生活的一无所知,不觉呆了呆,看着她一脸笑的那般开心,凭空的自己这个被捉弄的对象,心情一时亦大好。
凑近朱珠耳边,一脸脸诡/异地说道:“我去漱漱口,回头与你说一件你喜欢听的好事情啊!”
朱珠看季凯匆匆离开的身影,一时间顿感无味,两手托颐,开始琢磨他接下来要与自己说的好事情。季凯回转的时候,便看到她正眨着一双黑葡萄般的水眸在打量着他,爬到床/上,把身子往里挪了挪,悄悄的地朱珠耳边说道:“珠珠,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吃的什么饭食吗?”
“什么饭食?不是和我吃的一样吗?”朱珠眨巴眨巴眼睛,想不通他这话的真实含义,心里便在盘算着,不会是这厮感觉到自己捉弄了他,回来反/扑自己了吧?想到这厮并不似他所表现的这般厚道,心里便加了十倍的小心。
季凯扁扁嘴巴,又眨巴了几下那双足以勾人心魂的好看的眸子,终于不想再要她玩猫猫了,提示道:“饭是吃的一样子的,那个我不是还额外喝了一碗汤吗?就是后来小荷最后送过来的那一碗,想想想明白了吗?”
嗯?那碗汤有何不同吗?还值得他这般炫耀,咋越来越象个自己用勺子吃了饭,后又要大人夸赞的小孩子了呢?
朱珠不禁喷笑,“是呢,我家王爷最是乖了,能自己喝汤了!”
季凯不理会她对自己的调侃,更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听任她转移话题。
关键时候的他竟然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聪明,翻转过身来,将朱珠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两人来了个脸对脸而居的姿式。
抱住朱珠的头,舔了舔她的唇瓣,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那是我专门让厨子做的海参汤,大补的呢,很管用的,你要不要试试呢?”
是的,那一天的时候,朱珠身体上的反常反应,委实令得季凯深吃了一惊,论理说,二皇兄虽然腹黑,却不是个卑鄙小人,不至于在不打一声招呼的情况下,在朱珠的身上真的做试验或是下什么乌七八糟的春/药,只是那一刻他想不到还有何许人对朱珠下手,心里便感觉十分的烦闷。
第二天,朱珠嫌弃那些汤药太苦,所以一直不肯服食,兼之,专门替他看诊的胡太医也曾说过,“王妃娘娘这受的是外伤,至于吐血那是心气受到了打击,一时气血上涌所致,先前服过两副汤药,已经无大碍了。”
☆、不辜负天上的月亮
胡太医说,“王妃娘娘这受的是外伤,至于吐血,那是心气受到了打击,一时气血攻心所致,吐出来倒比憋在心里要好上许多,先前服过两副汤药,已无大碍。如今,只要令她时常保得心情舒畅,便会无碍,如果王妃娘娘果真不想吃药,只要日常的饭食得当,那也随她去吧!”
所以,自第二日后,朱珠便不再认真服食汤药。
只是单纯的外敷清康王爷送来的疗伤的良药,据说这种药虽然伤愈时间比较长一些,但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在伤好之后,不会留下疤痕。
尤其是,朱珠裸/露在外的臂腕处手背上,以及脸颊处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这可是他季凯一辈子子的福利,同时也是女人们最为在意的地方。
他一定要把这女人养好了,才能够养眼,也以免日后朱珠果真跟他算后帐,那他可是当真逃无可逃的,他一直期待着那一天,只是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尚需要再三忍耐。
如今,他可不想让朱珠因为这件事情而苦恼一辈子,所以照顾起来极为用心,暗地里却也在为着二皇兄此次出手过重而怨恨着。
有了第一次,他便做好了随时可以为他家朱珠无私献身的打算,便是如此,他发现,朱珠再无产生过先前如饮春/药般的反常行为,害得原本雄心勃勃想要拼着老本,亦要舍身救美的要一讨朱珠欢心的季凯,失望了好一阵子。
曾经听某位太医说起过,在种特定的环境下,共同服用药物是会产生不良副作用的,那一天,朱珠用了不少药,是不是中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呢?
季凯不是大夫,想不明白也便索性不再深究,唯一可以证实的是,他的二皇兄是清白的,这一点令得季凯十分欣慰。
只是,他这连续补充了好几天的海参汤,朱珠这边儿却再无动静,他这精力过于旺盛的身体,却折腾的他不停的冲凉水澡。
今天晚上,好容易看她心情不错,季凯是更也按捺不住涌/动的青春了。
蠢蠢欲动吗?就算是吧!“哦,那个,大夫说了,受了外伤的人不应该吃太多营养品,那样不得于伤品复元,那个,那个汤还是王爷自己留着受用吧!”
一只大手早已经出奇不意的伸进了朱珠滑润的前/胸处,毫不怜惜的悲毁着她那两朵奇葩,朱珠不敢看季凯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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