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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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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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是个做事不拖泥带水的人,心里想着,便伸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拧了自己的手臂一下,没感觉。

失望之余,又狠狠的拧了一把,还是没感觉,彻底的没感觉。

正当她极其失望的叹息着,可惜着这个可以拣宝贝的梦而大失所望的时候,忽然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不见了,“呜呜呜,新娘子,你欺负人,我不就吃了你俩包子吗,你干嘛掐我啊?再者说了,我吃了你半天包子,不是也没啃下来一块吗?”傻王爷的声音中透着悲伤与委屈。

朱珠真的是气结了,刚才那一掐两掐中,她就感觉自己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变粗硬了呢,敢情掐的是别人的!

话说她确是真的下手力度大了些,尤其是第一下不中,第二下下手的时候,那可是用足了力气用掐的。

那显然是受了伤害的傻王爷“呜呜咽咽”的竟然哭个不休,朱珠忽然间便感觉烦躁异常,本来不想理会他的,但是又生怕这大半夜的招来莫名其妙的人,耐着性子,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伸手轻轻拍着傻王爷的妖冶的脸颊哄道:“好啦,好啦,乖乖的不哭,好好睡觉觉,我不掐你了,大不了,大不了你再掐回来好啦!”

☆、又犯花痴

为安慰傻王爷,朱珠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胳膊,顺带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朱珠又犯了花痴,从来不曾想到,这男人还真能生的是如此的妖媚,尤其是那双透着妖冶神情的桃花眸,让朱珠一瞬间竟然产生了极其浓厚的自卑感,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来了结自己此时的难堪。

羞煞人也,男人怎么可以怎么能够长成如此模样呢?闭月羞花用在他的身上虽然有些尾忏弱,但用祸乱众生来形容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傻王爷扁着薄薄的嘴唇,将他那被朱珠掐紫青了的胳膊伸至她的嘴边:“吹吹,新娘子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听到朱珠的哄劝,傻王爷瞬时澄澈如清泉般的眸子,让朱珠又产生了一种错觉,恍然感觉眼前的这个男子竟象是一个柔弱的极需要人来呵护的孩童。

不禁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忘记了自己刚被人吃干抹净,尚在虎穴龙潭中的朱珠此时竟然母爱泛滥,怜爱的拍拍他的手,捏捏他的脸,安慰着说道:“好啦,好啦,姐姐以后疼你,不掐你了,好不好?”

傻王爷得了朱珠的许诺,一脸兴奋的窝在她的胸前,用嘴和头拱来拱去的,声带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好,姐姐给我吃白白嫩嫩的包子,我就不生气了。”

左右无人,夫妻床第,朱珠亦不必感觉难堪,倒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撒娇放痴,也全然不再计较他的傻子本质。

朱珠用手轻轻抚着他散落的一头乌发,心里不禁竟生出了一股怜爱,低低的抚着他的头问着:“那你要听姐姐的话,乖乖的跟姐姐讲,你叫什么名字啊?这里又是何种地方?”

正在朱珠胸前低头蹭来蹭去的傻王爷显然为朱珠近话深吃了一惊,原本清凉凉的眸子忽便成了一潭不见底的幽深,脑子里七转八弯之后,方才说道:“本王名叫季凯,他们在父王和皇祖母面前,有时候也叫我福康王爷,姐姐喜欢就叫我季凯吧!”

朱珠望着季凯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如果不是方才他和自己一番翻天覆雨,只是看着这一双无比诚澈的大眼睛,无论如何不会相信他会是一个傻王爷。

朱珠的小手在傻王爷的头上抚来抚去,似是让他极为的享受,忽然朱珠的手触上了季凯头颅后的一块地方,借着夜明珠所发散出来的光泽,翻天头发看来,竟是一块早便凝成的旧伤疤。

心里瞬时明白了几分,敢情这位傻王爷兴许是在小时候摔坏了脑袋,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才会让他的智力保存在几岁的时候。

朱珠从来便知“最是无情帝王家”,却不曾想到的是,这生于帝王家的孩子从小竟然比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的还要痛苦,虽然自己这种人生如草蒂,但并不会有人对自己刻意的加以伤害,眼前这位按理说身份应该极其尊贵的王爷显然就又有所不同了。

☆、灵魂飞升

心里的酸涩令得朱珠心头似是缠了柔韧丝线般纠结,象是哄孩子般,吹了吹他受过伤的旧疤,叹息一声,用似是呓语般的近似是柔弱无骨的声音说道:“季凯乖乖地听话,以后姐姐来保护你好不好?有姐姐在,断然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傻王爷一边玩弄着她的前胸,低垂着眼睫,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好啊,好啊,那姐姐可不要让季凯饿着啊!季凯最是怕饿了!”

朱珠虽是个女子,却也是极江湖义气的,因为没有从方才的同情心理是走出来,也不曾觉察到季凯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小动作,刚想指天为地的发誓义薄动天的说下,以后有她朱珠一口干的决不会让他喝稀的。

只是这话还未曾出口,猛然感觉到傻王爷那高她近两个头颅的身子猛扑到她的娇小的身体之上,翻覆着他的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季凯以后听姐姐的话跟姐姐走,现在季凯又饿了,季凯要吃包子,季凯要吃姐姐嘴里的好东西!”

从来傻子都有着非同常人的力气,何况是如此身高马大的傻王爷,此时朱珠的思维是定在这样一个格式中的。

刚刚反应过来,朱珠被已经得了经验吃了甜头的傻王爷压在身子下边,动弹不得分毫,只得央求着:“季凯,姐姐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姐姐说!”

“姐姐不乖,季凯饿了,想吃姐姐,姐姐的嘴好甜啊,季凯喜欢!”季凯男性的身体健壮且无与伦比,在得了先前的甜头之后,如今更是不依不饶的用力吸吮着朱珠甘甜的小嘴,身手熟练的摁压着朱珠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

初始还有一丝理智的朱珠,没有几个回合,便感觉自己的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沦丧了。

体内似乎一直贮藏着一个欲望的恶魔,这股一直贮存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一直都不曾被朱珠开放利用,此时却在季凯的不停爱抚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重又燃烧起来了,带着无止尽的渴望,微闭着眼睛本能的迎合着季凯,嘴里本能的喃喃着:“季凯,季凯,我想要。”

两个火势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从来不曾有过的激情让季凯与朱珠彻底沉沦着,一起在波涛浪尖上起伏颠波,时而上至波尖,时而滑至海底,时而又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滑翔,任海鸥的轻翎不停触抚着两人赤果着的身体,灵魂也便骑上海鸥开始飞升成仙,化地成羽。

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离了肉体,在目力所不能及的花海中,静静倾听着花开的声音,自己的灵魂如同一只倏东倏西的彩蝶一般,尽情游弋在花的海洋,而不知西东北南。

季凯望着身下娇俏可人,伶俐如精灵般,却又绝对算不得倾国倾城的陌生女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而无可自拔。

一个有力的顿挫,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抛上了云端,轻柔酥麻的晕眩感是她所完全不能够承受的,眼前又是一阵暗黑。

☆、神偷

季凯望着身下娇俏可人,伶俐如精灵般的眸子如今却被浓密的眼睫重重覆住,看不清里边的细微表情,这个绝对算不得倾国倾城的陌生女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种关于女人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而无可自拔。

可以说活了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无论以前的宫人用何种手段刺激于他,从来都是事倍功无的,连个半字都不能用上。反倒是让他欲加痛苦,而如今的这个女人给他的分明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一个有力的顿挫,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抛上了云端,轻柔酥麻的晕眩感是她所完全不能承受的,眼前又是一阵暗黑。

朱珠感觉自己是彻底的晕了,即便是季凯反过来真的反过来报复掐她几下,她想她自己也不会醒过来的,更不要说反击了。

从来未做过梦的朱珠,在昏天黑地的感觉中,恍然回到了自己与师傅一起住着的别墅,那所华丽的绝对不亚于皇宫的别墅中,不论哪个角落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甚或至于是名人字画,这里的古玩玉器多如牛毛,甚至比后花园中的花花草草的数目都还要多上几倍,记忆中的朱珠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了二十岁。

她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她唯一知道的是她自小是跟着师傅这个有着江南神偷的老头子一起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也无可厚非,因为自小师傅就带着她游历了大江南北,让她见识着眼所能见的风景古迹,给了她一个舒畅的衣食无忧的生存环境。

但是,师傅这个天下第一神盗的盗圣却又不是浪得虚名的,他不仅亲自教导朱珠各项偷盗技能,还教授她各类知识,五花八门的知识方方便便,他恨不能全部塞进朱珠有限脑容量空间的大脑中。用师傅的话来讲即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凭的是真本事,来不得半分虚假,不掌握好各类知识怎么行呢?

虽然是偷,但师傅从来的口送禅就是,盗亦有道,偷者有理。

比如,那些古玩字画,师傅一直认为是古人的杰作,这些现代人哪个不是利欲熏心而据为己有的?还要一味的哄抬,既然如此无良,还不如偷来供自己收藏鉴赏。

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认为,哪个如他天下第一神偷识货,只肖一眼便能鉴别出真伪?

因为有着一身过硬的工夫,江南神偷辗转一生,从未有过失手。

朱珠自小跟着这位师傅,自小亦练得一身的轻功,飞檐走壁如同一只壁虎一般,身轻如燕那更是不是吹的,因为朱珠身子灵巧,又是自小开始修习的,她不同凡响的身手一直是师傅的自豪。

常在人前自吹自擂说:“我家朱珠这身功夫,如果得机会,进皇宫偷盗皇帝老儿的御玺都不在话下!”

只是,二十一世纪没有皇帝老儿,那些国宝玉玺也从来不在他们的偷盗目标之内,一直不曾验证过此话的真假。

☆、古镜迷云

只是,二十一世纪没有皇帝老儿,那些国宝玉玺也从来不在他们的偷盗目标之内,一直不曾验证过此话的真假。

只是,朱珠记得自己在遇到这个傻王爷之前,也即是在来到这个空间的最后记忆,他当时正从一家古玩店中随手顺了一面古镜,那面古镜看不出历史和年代,也看不出有多珍贵,显而易见的却是年代久远。

上边只有斑驳陆离的青铜锈迹昭示着它的古仆,另有精致的花纹鱼饰显示着它的与众不同,以及曾经拥有着它的主人的不俗身世。

朱珠自打跟随师傅出道以来,从来不曾遇到过见而不识的物什,大多古董只肖一眼便能认出其年代质地。

这一件算不得名贵,却当真辨别不出年代的古镜,成功的引起了做为盗者的朱珠的浓厚兴趣。

引起了足够兴趣的朱珠连师傅一贯教训着的“盗亦有道”的古训也给忘记了,直到在出了古懂店之后,抬头撞早了一个衣服邋遢的老者,望着老者那如古镜般浑浊的老眼,却又能透出如同古镜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所能反射出的刺目般的光线时,朱珠才感觉自己似乎当真是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还是货真价实的。

老者凝着朱珠的视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相盯,声音如同这古镜般透着苍老与冷凝,闷声问着:“姑娘,你当真想要得到那面古镜?”不知为何,老者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听在朱珠的耳中却是这般的刺耳,尤其是,老人把得到那两个字咬的极重,如同几多金属器皿猛烈相撞所发出的吱吱声般,一时让人耳鼓发麻。

恍然惊愣间,朱珠竟然忽略了,这老者是如何知道她身上有那面年代稀奇的古镜的呢?张大着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之后,老者一脸非笑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姑娘不能以君子论之,与驷马无缘,老夫再追问一句,当真不会后悔吗?”

朱环感觉自己的师傅就已经够着啰嗦的了,这又来了个啰嗦的鼻祖,心里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什么当真不当真的?我就说想回家研究研究这个大蜀中是不是刘备所创立的那个,并且那上边的文字虽然稀奇,却又是似曾相识。”

老者用手中的拐仗戳点着地面,笑道:“拿来看看,说不准老夫能够指点姑娘一二呢!”

朱珠心想,反正他也已经知道了,如果真要报警的话,自己轻功好,且脸上罩的又是人皮面具,即便是画影缉拿亦不会将自己如何的。

打定主意之后,掏出那面铜镜,从手指比划着上边状如蝌蚪般的文饰说道:“老人家,你看这个字,象蜀字,又似乎不象,无论是甲骨文还是象形文,都看着有点四不象,再有这上边的图饰,我感觉——”

朱珠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似是从几万里地的遥远地方传来了老者的声音:“那确实是大蜀王朝,不过,是个从来不曾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王朝,既然小姑娘感兴趣,老夫便成全与你,让你去那边一探究竟。”

☆、也要哭了

朱珠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似是从几万里地的遥远地方传来了老者的声音:“那确实是大蜀王朝,不过,是个从来不曾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王朝,既然小姑娘感兴趣,老夫便成全与你,让你去那边一探究竟。”

进入梦境的朱环依然在她之前走过的古玩一条街上,无目的地游走,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是现实的她却一直找不到可以走出这条古玩街的方向,似乎她始终是在一个固定点转圈,这让如同遇到了鬼打墙般的朱珠大为光火,抬手一拳砸向了前边的一扇玻璃门墙处。

只听得“唉哟”一声痛呼,有个男声“呜呜咽咽”的说道:“姐姐不乖,姐姐不好,季凯好心好意的给姐姐送饭来吃,姐姐还要打季凯!”

这方才做梦砸玻璃的动作兴许地是太酷了,朱珠用足了力道,那傻王爷显然被打的不轻。

朱珠眸子垂了垂,眼睛看向受伤的傻王爷,一脸歉疚的望着正捂着已经出了血的鼻子在床边呜咽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小狗的季凯,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从他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来三五下擦干净了他脸上的血迹,看他还“哼哼叽叽”的不肯罢休。

朱珠一直坚持着,若非是他扰了自己的清梦,这一拳下去,肯定自己又会回到师傅身边了。

如今是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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