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彤彤却是微微蹙眉,“什么叫也?”转念一想,忽然恍然大悟,“你,你是说你也……”
没等林彤彤说完话,司马玄奕便点了点头,“嗯,所以才会要舍利子。”
舍利子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将它吞入腹中然后运行了一遍内力,便觉得之前被内力反噬的伤已经全都压下,甚至体内的内力好似屈服了一般,这几个月来从未再出现过反噬的状态。
“原来如此。”林彤彤忽然有些理解了当日司马玄奕为何会那么在意舍利子这颗东西了。
原来,它真的能保住司马玄奕的命。
那当日,她从司马玄奕手中拿走舍利子,甚至两个月都没有还回去,岂不是在置司马玄奕的性命于不顾?
这样想着,不由的有些内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舍利子对你如此重要。”
“若你知道,你是不是就不会来跟我拿了?”司马玄奕问道,谁知林彤彤摇了摇头,“舍利子能救小白一命,我定然还是会来拿的,只不过,我会早些来还给你。”
“现在送来,也不迟。”司马玄奕说着,嘴角微微扬起笑意,“不如,我用舍利子来帮你疗伤?”
闻言,林彤彤一愣,“你刚才不是已经帮我疗过伤了么?而且,你怎么又是这种语气了?都说了,有妇之夫应该矜持!”
瞪了司马玄奕一眼,然后起身,准备离去,却在转身之际,手腕被人抓住,然后猛的一拉,待林彤彤回过神来时,人却已经在司马玄奕的怀里。
“司马玄奕,放开我!”林彤彤拼命挣扎,可司马玄奕的禁锢却越发的紧,“我若不放,你又如何?”
闻言,林彤彤不再挣扎。
没错,她不能怎样。
一直以来,她不是都处于被动么?
从一开始,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他就是强者,而她,只能选择屈服。
“咚咚咚。”
书房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司马玄奕一愣,不由的蹙眉,“谁。”
“玄奕,是我。”
是乔绮苒。
闻言,林彤彤慌忙从司马玄奕的怀中挣脱开来,而这一次,司马玄奕竟然也未曾阻止,松开了手。
呵呵,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自己是小三的感觉?
见林彤彤神情有些奇怪,司马玄奕的眉心越发的紧蹙,“有事么?”
“我听说你回来了,便去厨房熬了盅参汤,给你补一补。”屋外,乔绮苒的声音温柔,典型的贤妻良母。
林彤彤觉得,若是换做她,只怕永远都不会下厨。
“不需要,你下去吧。”声音透着几分不悦,他不知道乔绮苒为何此刻会突然出现,要知道,这段时日,他对她都是避而不见。
闻言,屋外的人似是有些难过,“玄奕,这是我熬了三个时辰才熬好的,你,你好歹喝一口。”
司马玄奕没有动静,屋外的人却好似在轻声啜泣。
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
人家夫妻俩闹别扭,她一个外人在这看戏?
终于还是呆不下去了,林彤彤转身,便是开了书房的门。
见到林彤彤,乔绮苒一阵惊讶,却见林彤彤淡淡的一笑,“借光,谢谢。”
闻言,乔绮苒才回过神,然后侧身让开了路。
林彤彤便是大摇大摆的离开,而书房内,司马玄奕的双拳,却已经紧紧握起。
见状,乔绮苒双眸染上了泪光,“玄奕,我,我不知道林姑娘在……”
司马玄奕这才将目光从林彤彤离开的背影上移开,看向乔绮苒,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罢了,你下去吧。”
闻言,乔绮苒一愣,“那,这盅汤……”
司马玄奕无奈的叹了口气,“端进来吧。”说罢,便是转身坐回桌案前,拿起桌案上林彤彤写的那几个字,不由的轻笑。
她许是没学过字吧,竟然写的这般难看。
乔绮苒将参汤放在司马玄奕的桌前,见司马玄奕忽然轻笑,便不由的看了司马玄奕手中的纸条一眼。
可这一眼,却被司马玄奕给捕捉到。
四目相对,乔绮苒迅速心虚的收回目光,“你,你继续忙,我先下去了。”说罢,便要转身,可身后,司马玄奕的声音却忽然想起,“等一下。”
乔绮苒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司马玄奕。
只听司马玄奕继续说道,“苒儿,你我认识,也有二十五年了吧?”
“是,有二十五年了。”
“嗯,那我的脾气秉性,你该是最清楚的。”司马玄奕继续说道,“莫说你这盅参汤内放的东西本座从未放在眼里,就算本座不留神着了你的道,你以为,本座就非找你不可么?”
闻言,乔绮苒大惊,这参汤内放了一些催情的药,可她没想到,司马玄奕竟然还未喝便已经察觉出来,顿时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状,司马玄奕也不再说话,“过了这么久,你该知道,你我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不想误了你,花铭是个不错的男子,你若跟了他也绝对不会吃亏,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还有,你做了那么多事,本座欠你父母的恩情也该还清了,若再有下次,本座绝对不会手下留情。退下吧。”
乔绮苒不再说话,转身便是离开,只是心底依旧有些不甘心。
一定是因为林彤彤,一定是她!
她明明已经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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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第三更】
三日后,林彤彤带着凌毓在一间客栈内落脚。
这间客栈并不是此地最繁华的,以至于凌毓不明所以,“老妈,我们现在有那么多银子,为何要住这里?”
闻言,林彤彤懒懒的回答,“儿子,这叫低调!钱财不外露,知道么?”两天前,她带着凌毓离开黎国的皇宫,小白很客气的给了她们一大堆银子做盘缠,而林彤彤则是很不要脸的统统接过。
自己的包袱塞不下了,就塞凌毓的包袱,然后才在小白无奈的笑声中大步离开。
她这不是贪心,她这只是劫富济贫而已,谁让小白是这世间最大的一个狗大户呢!
“那……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不知道。”说着,林彤彤转身看着凌毓,“儿子,你说,老妈把这里盘下来好不好?”
“啊?!”凌毓有些不敢相信,“老妈,这客栈那么破烂,盘下来做什么,而且,你确定不会亏本?”
闻言,林彤彤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把客栈盘下来,一来我们能有一个固定的住处,还不用付房钱,二来,有谁能想到,堂堂的一间客栈的老板,居然会去做劫富济贫的事!这是很好的身份掩饰!”
凌毓抬头,看着林彤彤,“所以,你是打算在此长住?”
“嗯哼~”
“好吧,我支持你。”凌毓忽然一笑,林彤彤也未曾觉得不妥,揉了揉凌毓的脑袋,“好儿子!老妈我先去睡会儿,等会吃饭了喊我。”说罢,竟是一个翻身便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睡了。
见状,凌毓偷偷走到窗边,小手在窗外挥了挥,便有一只信鸽落在了他的手上。
这信鸽可是他跟他爹唯一的联系,上次司马玄奕会去小白的皇宫也是他通的风,报的信。
将事先背着老妈写好的条子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筒内,然后一挥手,信鸽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嘿嘿,这样一来,老爹就会知道他跟老妈的住所了!
玄冥教内。
司马玄奕正在练功房内练功,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练功房的屋顶落下,于是走出房间,飞身上了屋顶。
一只白色的信鸽。
见状,司马玄奕嘴角含笑,上前将信鸽拿了起来,取出竹筒内的纸条,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告知了司马玄奕他们的住处。
笑意不由的更浓了。
这小子的字迹,跟她娘亲的一样难看。
“教主。”屋下,丽姬的声音传来,“花铭来了。”
闻言,司马玄奕点了点头,然后飞身落到丽姬面前,跟着丽姬离开。
而身后,那张被他藏进衣袖内的纸条却不知为何尽落在了地上。
原本也没什么,可偏偏却被乔绮苒捡到。
看到之上的那几个字,乔绮苒的眸光中忽然透出一丝狠意。
入了夜,凌毓在林彤彤的怀里安睡,而林彤彤却因为白日睡的多了,晚上竟然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窗外的月色,忽然便想起了司马玄奕。
唉!
果然,晚上失眠是件令人痛苦的事情。
窗外,忽然有一阵风刮过,林彤彤微微蹙眉,隐约觉得不妙。
屋顶,依稀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上去,人倒是不少。
难道,这间客栈内有什么人染了仇人,所以引来这么多刺客?
正想着,窗外忽然窜进来一个人影,然后两个,三个……
林彤彤大惊。
不会吧?
是冲着她来的?!
正想着,便见最先进来的黑衣人朝着林彤彤举起了手中的刀。
林彤彤慌忙拔剑抵挡,另一只手一掌打在那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被打飞了出去,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其余的黑衣人一愣,然后一齐袭向林彤彤。
此时,凌毓也醒了,看到那么多黑衣人,顿时一惊,不过好在他学过些许武艺,虽然不能帮林彤彤御敌,但自保是没问题,不需要林彤彤担心。
只是,黑衣人人数众多,而林彤彤空有内力,根本不会招式,只能下意识的出击阻挡。
不过,无招胜有招,几个回合下来,倒是让她杀了几个黑衣人,而自己,却毫发无伤。
但体力却有些不支了,紫剑拿在手中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凌厉。
若是这样下去,她跟凌毓必定会被这些黑衣人所伤!
正想着,右臂忽然被划了一剑,林彤彤吃痛,手中的紫剑也跟着落地。
见状,凌毓慌忙冲了过来挡在林彤彤的面前,可那些黑衣人却从未将这个小鬼放在眼里。
眼见那黑衣人又要一剑看下,却被忽如其来的掌力一掌打飞了出去。
林彤彤一惊,朝着掌力袭来的方向看去,竟是楚天!
“楚大哥?!”林彤彤惊呼,却也暗自高兴,有救了!
楚天并不说话,拔出灌星刀便同黑衣人打了起来,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楚天的对手,没多久,便死的死,逃的逃。
见状,林彤彤站起身,“多谢楚大哥相救。”
楚天冷着脸,许是对公输明静的死还有所忌讳,道了声,“不必。”便是转身准备离去。
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凌毓的惊呼,“老妈!老妈你怎么了!”
回过头,便见林彤彤倒在地上,浑身发抖,“毒,剑,剑上有毒!”
见状,楚天慌忙上前,看了眼林彤彤手臂上的伤,此刻伤口已经发黑,果然是有毒!
将林彤彤扶起,然后运功帮她逼毒,而凌毓却只能在一旁干等着,只是小小的脑袋却已经在迅速的转着。
这些黑衣人是谁,为何要来杀他们?
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跟老妈在这里的?
忽然,视线落在几个被楚天杀了的黑衣上身上,便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拉开那黑衣人的蒙面。
凌毓五年来都跟着司马玄奕,呆在玄冥教的日子也比林彤彤要长,所以,玄冥教的很多人他都见过。
而眼下的这个,他也有些印象。
是玄冥教的人。
难道,是老爹要杀他们?!
不,不会的!就算老妈把老爹惹怒了,老爹也不会狠下心杀他们的!
可……他们住在这里的事,只有老爹一个人知道啊……
难道,真的是爹么?
就在这时,林彤彤忽然突出一口黑血,然后无力的睁开了双眼,而楚天也是收了势,淡淡的说道,“剑上涂了鹤顶红,看来,要杀你的人是真的很想你死。”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还运功替林彤彤逼毒,此刻,林彤彤早已归西。
闻言,林彤彤微微蹙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居然这么想要我的命。”说罢,看向一旁的凌毓,只见他神色惊慌,于是,林彤彤下意识的看向凌毓身后的那个死尸。
虽然,她在玄冥教的时间不长,可该认识的也都认识。
而很不巧的,这个人,她认得
【我保护你……第一更】
见林彤彤的面色越发难看,凌毓心知不妙,这人好似是花铭叔叔手下的人,经常跟着花铭叔叔出入在老爹的面前,老妈应该也是认识的啊!
“老,老妈……”凌毓想要什么,却还是没能开口。
毕竟,是他通风报信,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闻言,林彤彤只是皱了皱眉,“毓儿,过来。”
“我,我……”凌毓虽然犹豫,却还是走到林彤彤的面前,只见林彤彤以从未有过的正经之色问道,“是你告诉你爹我们在这?”
“……嗯。”
林彤彤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事,可有第三个人知晓?”
凌毓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只信鸽是自己跟老爹一起养的,也只会听自己跟老爹的话,若老爹不在场,信鸽是绝对不会落地的。
一旁,楚天不由的开了口,“司马玄奕要杀你?”
林彤彤微微蹙眉,“现在看来,是的。”只是,总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如她想的那般。
就算要杀她,司马玄奕大可自己动手,何须叫别的人来。
可,这些人又确实是玄冥教的人,而且剑上抹着剧毒,大有非取她性命不可之势!
那么,玄冥教有谁会这么想自己死?
乔绮苒?
不,不会,她还没那个本事命令玄冥教的人!
“这个畜生!”未等林彤彤想明白,楚天的怒骂便打断了她的思路,“杀了公输姑娘还不够,居然还对你动手!”
“不许你骂我爹!”凌毓冲着楚天吼道,就算他救了老妈也不能骂他爹!
见状,林彤彤慌忙喝道,“凌毓!”
凌毓闻言,这才低下了头,不说话,可一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瞪着楚天。
林彤彤站起身,冲着楚天歉意的一笑,“呵呵,这孩子像我,没礼貌,你别介意,今日多谢楚大哥的救命之恩。”
闻言,楚天慌忙说道,“你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得向你道歉,如今我想通了,司马玄奕做事心狠手辣,公输姑娘的死,与你无关。”
林彤彤有些惊讶的看着楚天,明明刚才态度还冷淡的很,怎么一听说她成了司马玄奕的追杀对象之后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楚大哥,你确定你不是在表演天气预报?!
见林彤彤不解的样子,楚天有些尴尬的一笑,却是转移了话题,“你身上的余毒未清,需要找间医馆解毒。”
闻言,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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