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的努力来接受训练。我这里可不出窝囊废,要么就挺下去,要么就是被我打死或者打残废了,扔出去。”基训
训练营的早晨是从五点半开始的,用于起床、洗漱包括吃早饭的时间一共只有半个小时。六点整,就要在饭厅门前集合,开始晨训。
首先就是全体人员都要跑上10000米。说是10000米,其实前面跑过的人都知道,实际远远不止这个数字。因为是围着几排房舍进行的,一圈下来的距离远不止500米那么短,可是他们要连续跑20圈。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再说这里也不允许提出任何异议。可是到舒云这,就彻底傻眼了。
在学校时,体育达标测验,女生只需要跑800米,男生也才不过1000米而已。所以舒云在勉强跟着跑完两圈半之后,就已经双腿沉重,胸口憋闷到疼痛,粗重的呼吸已经完全没有规律了。渐渐的,落后越来越多,眼看着队伍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实在忍耐不了了,停了下来,弯着腰低头大口的喘气。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脚步声,勉强抬头看一眼,居然是从一开始就跑在队伍最前面,带领大家跑步的陆行远,现在正掉头跑回来找她。舒云实在想迎着他跑上前去,可是腿脚就好象突然粘在地上一样的沉重,怎么拔也拔不起来。陆行远一跑近,就大声呵斥:“谁让你停下来的!跟我跑。”舒云咬牙使劲抬起腿,又跟着跑了几十米,再次停下来,脸已经憋的发紫了。陆行远也停下来,给了她两分钟喘息的时间。然后再次呵斥她跟着跑。舒云不敢不听,又勉力跑了十几步,一下子腿软摔在地上。陆行远掉回头跑到她身边,狠狠踢了她屁股几脚。暗蓝色的运动装上一下重叠了好几个脚印。舒云疼的翻了两回身。“给你五分钟休息,然后站起来接着跑。”舒云使劲的喘息片刻,等气稍顺了一些,就撑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跟在陆行远的后面。
过了一会儿,大队伍从后面跑过来,并且赶超了他们,舒云又停了下来。这时,她总共也才转了将将三圈。陆行远也停下来,这次没有动手,改做了威胁:“你可以跑跑停停。但是到大队伍全部跑满20圈的时候,你欠下几圈,今晚就在惩罚室挨几板子。”说完,就不再理会舒云,向前面的大队伍追去。就这样,舒云跑跑停停,跑跑停停,中间再走一段。大队伍也在陆行远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的和她擦身而过。等到20圈跑完的时候,舒云连跑算上走的也不过八圈。整整欠了十二圈。队伍里也有几个少年到最后几圈的时候,也跟不上了。但也不过是欠了三、五圈而已。
总结的时候,陆行远恶狠狠的点名:“舒云今天打破了我建立训练营以来,晨训10000米的最差记录!”
晨训第二项是蛙跳。在10000米长跑结束后,所有人休息调整半小时后进行。同样是全体都要参加的训练项目。规则是每个人负重2……10公斤不等的沙袋,以蹲姿做准备,然后以蛙姿起跳,再以蹲姿落地。这次是以时间为计量单位,要求连续蛙跳四十分钟。舒云没有被要求负重,是唯一一个没有在腿侧绑系沙袋的人。陆行远也同样负重了10公斤的沙袋带大家一起训练。不出意外的,舒云又是最早趴下的人。断断续续的,总共坚持了不到三十分钟,又被记下了十下板子。
终于被舒云视为洪水猛兽的晨训算是结束了。又可以休息半小时,来舒展和放松身体。接下来,各人参训的项目就各不相同了。包括舒云在内的二十名少年是最后进入训练营的一批,将从最基本的各项技能开始训练,其他人则已经升级为精英项目训练了。
陆行远带着这二十人,走进搏击室。除了舒云只学习过搏击术的皮毛,其他人都有搏击技能。大家都依次站好,每人身前都有一个金属圆底座的支架,支架上面垂吊着半人高的沉重的大沙包。大家听着陆行远的口令,出左拳重击沙包,沙包向后飞出,然后反折回来,大家根据沙包回来的方向,扭头或者侧身灵活避开。再听陆行远的口令,右拳挥出。下一口令则换做腿部练习。大家同时先踢出左腿,令沙包向斜上方飞出,如此再换右腿。同样的,在沙包荡回来的时候,练习闪躲和快速反应能力。若是谁不小心被返回的沙包击中,则会挨上陆行远一皮带或者一脚。如此反复。舒云也听着口令,学着大家的样子击打沙包,但是明显的力度不够。腿部训练时,除了力度不够,身体的柔韧性也远远不足。陆行远都看在了眼里。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个项目训练结束,所有人都是大汗淋漓。舒云的胳膊已经举不起来了,拳头肿的比平时大了一圈,每个指关节都叫嚣着疼痛,甚至破了皮。腿更是直直的象两根棍子,膝盖好象不会打弯了。陆行远让大家休息半小时,所有人迅速解散,找地方坐下。就只有舒云还僵硬的站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陆行远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膝盖弯就是一脚。舒云惨叫着一下子跪到地上,磕的腿一阵剧痛,两手死死撑着地,不让身子倒下去。还没等爬起来,陆行远已经从后面开始给她按摩双腿了。用的手劲很大,几次舒云都叫出声来。但是很有效果,僵硬的肌肉开始逐渐的缓和下来,腿似乎又长回到舒云的身上。舒云第一次对陆行远生出一丝亲切感,小声的说:“谢谢师傅。”陆行远纠正:“以后叫我‘老大’,什么师傅师傅的,我又不是老头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舒云勉强用勺子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这时,一直在旁边巡视的一个青年走过来:“这样不行,下午的运动量还很大呢。你要把饭都吃完。”舒云只好又泄气的坐回到椅子上,用颤抖的手拿起勺子,认命的慢慢吃起来。
下午分别在柔道馆和器械室进行训练。柔道馆里,大家跟随陆行远学习和练习了一个小时的基本手法和动作以后,就是俩人一组的实践,然后这一组人和下一组人轮换。舒云不论和谁一组,都是被摔的很惨的那个。过肩摔,侧身摔,前仰摔。。。,凡是可以把人摔倒的姿势,舒云一个没落下,都尝了个遍,丝毫没有反抗能力。虽然都是在垫子上进行的,还是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就差没活活摔死。到后来换过来的几个少年,看见舒云呲牙咧嘴,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不忍心再使全力摔了,偷偷给她放水。结果无一例外的被陆行远发现,除了当时每人给了五皮带,事后还各记十下板子。
到器械室,也是今天最后一个训练科目了,每个人都被分配了自己要练习的项目。陆行远让舒云去举电子哑铃,并且有电子计数器负责计数。本来就肿痛不堪的胳膊和手掌,再次被器械折磨的恨不得就此死去。舒云深深地体会到了哥哥当初不同意自己训练的良苦用心,可惜太晚了。
每天的训练活动都在下午六点结束,到六点半晚饭之间的半个小时,是最令大家害怕的惩罚时间。所有当天被记过板子的人,都要去惩罚室接受拷打。
惩罚室里,其他受罚的少年早就熟门熟路的自觉脱光衣服,趴在长凳上,由两个人摁着,随着板子落在身上发出叫喊声了。只有舒云从进来就低头站在长凳旁边,不抬头,也不说话,就那么发愣。
负责惩戒舒云的这组少年,则一直等着。看舒云半天都不动,拿板子的少年走到她身边,温言说道:“别害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赶快把衣服脱了,趴到凳子上去。老大马上就要来了。”舒云一听,下意识的两手紧紧攥着运动衫的拉链:“不要,我。。。我。。。我是女孩子啊。”“老大说过,这里没有什么男人女人,只有未来的顶级杀手。要做杀手首先就得屏弃一切私心杂念。象你现在这么多的顾虑是不行的。”看舒云还是没动,少年又指着距离他们最近的那张长凳上挨板子的少年说:“你看,老大定这个规矩也是为了我们好。这样挨打,后背和腿就能分担一半的板子。你想想,如果所有的板子都只打在屁股上,明天你还起的来吗?可是我们的训练,是一天也不能间断的。老大不会。。。。。。。”话没说完,忽然停嘴不说了,同时后退了一步,低头敛下了目光:陆行远进来了。
陆行远看见只有舒云这组还站着,喊了声“停”。屋子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陆行远看着拿板子的少年:“李海,怎么回事?”被叫到的那个少年不知道该怎么说,正犹豫着,舒云看着陆行远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边说,胸前的双手握的更紧了。陆行远一下就明白了。走到舒云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长凳那里拖。舒云见他走过来,本能的后退一步,脚下还没站稳,头皮一麻,紧跟着就是剧痛,眼泪掉了下来,被迫着跟着走,直到被摁趴到长凳上,才开始挣扎。
陆行远抓着舒云的头发,死死按着她的头,吩咐站在长凳两头的少年:“把她的衣服扒了。”两个少年反应过来同时应声“是”,然后一个上来脱掉舒云的运动衫,另一个则拉着舒云里外两条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拽,裤子和短裤都穿过舒云的鞋掉在了地上。
舒云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身上一片一片的淡青淤痕,都是今天训练留下的。她不敢再挣扎,怕越挣扎,身体暴露的地方越多,只能紧紧的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羞耻不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陆行远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你要是老想着自己是女人,就永远也成不了杀手。第一次,饶了你。下次再等我动手,就加倍惩罚。”说完,手重重一松,舒云的头撞在凳子上。“开始。”陆行远拍拍手,走到惯常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行刑。
板子落在身上的节拍和位置都很有规律,带来的痛楚却是延续和深长的。舒云咬紧牙关忍了十下之后,终于也开始叫出声来。肩头和两个脚踝被两个少年摁抓着,想挣扎也动不了,似乎只能靠叫声缓解一点疼痛了。熬到最后,舒云完全顾不得羞耻了,甚至根本没发觉其他人的惩罚都已经结束了,就剩下她还在惨叫和哭泣。舒云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只是恍惚间,听见其他人大声说道:“谢谢老大的教训。”才清醒一点,接着就听见起身穿衣服和离开的声音。她只能继续趴着,只想等大家都离开后,再起身穿衣服。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现在也起身穿衣服的话,大家都看着她的样子。
终于屋子又静下来了。舒云挣了两挣,努力想爬起来,突然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立刻又趴了回去。然后就看见早晨踢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双鞋停在了身旁。陆行远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的在舒云的后背上摩挲,从肩头沿着脊椎的方向滑到臀峰上,然后再抚摩至腿上,眼睛紧紧跟随手指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就象是要仔细查看皮肤的纹路。手下的肌肤触感很好,虽然现在布满了伤痕,但是除了肿起的地方,仍然滑腻而富有弹性,因为自己的触摸和疼痛,已经崩紧了。良久,陆行远起身,舒云松了口气。“我会让人把适合你的伤药膏,送到你的房间去,记得每晚睡前一定要对着镜子涂抹好。它对于胳膊的肿痛也很有效。”说完这句话,终于把房间留给舒云一个人了。
舒云费力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咬着嘴唇穿好。走在去饭厅的路上,舒云终于相信,那个少年说的话是真的,虽然背后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但是丝毫不影响她行动自如。不由的想起上次被哥哥痛打以后,可是连着三天都下不了床呢。唉,哥哥。。。。。。。柔术
日子在每天痛苦的训练和惩罚中过去,对于舒云来说,不论其他项目怎么样,只要一天不取消晨训,惩罚就不会结束。但是她自始至终记得哥哥那天说的话“如果你能顺利出师,自然纳于我的旗下”。这是一切行动的动力,所以也渐渐的学会了以苦为乐。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今天舒云又因为晨训没有过关而受惩罚。但是只需要挨十五板子了。照例,她还是等大家都走了以后,才慢慢爬起来穿衣服。陆行远除了第一天等到了最后,后来都会在惩罚刚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但是,今天,当舒云爬起来,从地上捡衣服的时候,才突然看见,她的老大,还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陆行远看出她的窘迫,从兜里拿出烟,低头抽出来一颗,淡淡的开口:“赶紧穿上。”然后就把目光移到窗外了。舒云这才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和裤子都先套上,再慢慢整理。匆忙之间,引来了后背伤处的疼痛,不禁闷哼一声。
陆行远回过头来,让舒云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才说:“明天你们学校就开学了,我叫人查了一下,从我们这里到可以搭乘校车的地方大约有八公里,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去校车站,你路上记好路线,下午你回来的时候,搭校车到站后,就跑步回到训练营。以后每天的上下学,你都要这么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
“还有,你在学校学习的课程,不论大小测验,所有的成绩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不得隐瞒。否则,我让人痛苦的办法多的是。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
“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训练怎么办?”
“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补回来。”的
舒云明显的瘦了,但是精神还好,似乎成熟了一些。所以当她到学校报到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很关心的问她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舒云笑着说已经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耽误学习了。心里却有些难过,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撒谎……
第一天在学校上完课,舒云不敢耽搁,赶紧搭校车往回走。早上她很认真的记录下了每一个拐弯的路口,现在她正按照早上的路线往训练营地的方向跑步前进。虽然连续两个月的残酷晨训,让她在耐力和速度方面都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但是还是不可能轻易的跑下这大约8公里的路程。中间先后停顿了3次,才气喘吁吁的回到训练营,加上校车的时间,总共用时大约一小时十分钟。回来正赶上惩罚时间,舒云暗暗有些高兴,至少这样不用天天挨板子了。
陆行风从惩罚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