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见她之前,除了皇后,没有哪个女子靠近他三尺之内,还能毫发无伤的。
可是在遇见她之后,一连串的例外开始以不期然的姿态进入到他的生命中。
生平第一次,他非但不排斥一个女子的靠近,而且想要千方百计的靠近。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了解女子的想法,把她锁在自己的身侧。
所以如今他就算要真的发泄,他也能够忍受,而之前,每一个挑衅他的人,都非死即伤。
……迟迟没有等到她饱含怒气的发泄,他感觉到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划过,最后停驻在下颔处,伴随她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妞,来给爷笑个…”
调戏大爱2
未等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云蝶衣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知道调戏墨非君是如此好玩有趣的一件事情,他肌肤吹弹可破,捏起来手感真的超好,滑而不腻的,唔,似乎更适合啃咬。
被限制自由,她虽然心中有些微的不满,但是才不会笨的去揍墨非君。
他那人深不可测,武功高出她不知凡几,又和君非墨同一张容颜,去揍他,怎么说,都是一件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倒是调戏他那种有洁癖的人,勉强算是一种不错的惩罚。
此刻看到墨非君已经变得黑云密布的脸,她就心情大好,捏着她下颔处的手稍微加了些力道,“乖乖给大爷笑一个嘛,怎么这么小气呢?”
墨非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似乎被染上了墨汁一样。
而云蝶衣笑的更加的畅怀,颇有几分得意的感觉,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捏着他薄唇的两侧,强行从他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一个嘛…这样才对…”
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光芒如同星月临空。
可是很快的,她突然发现墨非君一点都不配合,他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如同浓墨渲染的水墨画一样,但是该死的透漏出一种隐约的平静。
似乎他只是想通过那神情来表达心中的感觉,却不会真的介意她的所为一样。
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云蝶衣接着手在他的脸上游离,移至他的眉眼处,试图扯出微笑时的样子,却意外的发现这样冷颜似乎更适合冷硬的表情。
半晌,玩性渐消,她收回自己的手,成功的看到墨非君已经超出言语表达范围的沉闷容颜,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见好就收的时候,他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准你调戏。”
看到她那么开怀的笑颜,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好。
虽然生平第一遭被一个女子调戏,这种感觉…该死的…诡异。
上次的时候他就怀疑云蝶衣的身份,于是让属下去查,结果那几十卷的资料中,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之前那个云蝶衣的身体中一样。
一样的容颜,截然相反的个性。
关于她的任何信息,都无迹可寻,江湖也未曾有任何她存在过的痕迹。
那么眼下这出自青楼中耳熟能详的话,是谁教她的,世界上动听的话语那么多,她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看来要把更多的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云蝶衣乍然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重新端详他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端倪之后,才开口,“你真的是墨非君?该不是又分裂出什么其他的人格了吧?”
人格分裂,大多时候分裂出两种极端的个性。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她就曾见过一个男子为了爱他的早已分裂出三个人格的女友,利用特殊的方法把自己的人格也分裂成三个。
每一个对应所爱之人的一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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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主1
不能怪她好奇心升起,谁让墨非君反差这么大呢,竟然准她调戏。
这完全不是他的墨式风格啊,还是说方才她幻听了?
听到云蝶衣的这句话,墨非君的脸色绝对不是方才的难看,而是满身狂飙的怒气,一下子从体内透出,眼中也带了几分狠气,“你记住…”
云蝶衣发现自己不小心踩中他的怒点了,小心的垂眸,“恩?”
她说的那话其实有几分玩笑意外在内的,可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如此的动怒,到现在她都没有看懂他的情绪因何会变化的如此迅猛。
方才她那般戏谑调戏,手在他的脸上各种摧残,他都能够忍受。
难道那句玩笑话会比堂堂墨非君被调戏更加的严重?
是他太过高深莫测,难以理解,还是她不小心脑袋脱轨了?
亦或是,他们的思维从来不在一个层面上。
墨非君的声音中怒气在翻滚,如同风雨同来时的乌云,可是却始终没有伤云蝶衣半分,一字一句铿锵如铁,“君非墨可以有无数个,墨非君却只会有一个。”
当年君非墨锋芒毕露,引得其他皇子联手算计,才导致其后的种种遭遇,也许在旁人看来,他应该敛起智慧,低调些,才不至于那般际遇。
他墨非君却从不那么认为,在他看来,君非墨终究是太弱了。
强大到所有人都不能撼动,才是真正的强大。
所以他决不允许自己弱半分,以后也再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墨非君出现。
“唔…”云蝶衣小心的移开眼,墨非君的眸中太过霸绝,从中可以看出那深深浅浅的透着坚毅的伤痛过往,灼的她有些难受。
毕竟没有任何一种强大,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必定为了今日的强悍而承受了很多旁人无法体会的坎坷。
“你父皇的寝宫中这会肯定有美人?你确定你不去看?那位舞沁美人可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呢?”移开话题,云蝶衣企图说服他放开她,允许她去皇上的宫殿看热闹。
墨非君在听到云蝶衣说寝宫有美人的时候,满脸的不以为然。
皇上是九五之尊,日夜在床shang操劳,虽说近几年宫中妃嫔的数目增加的有点慢,但是很多不入官册的侍女都有侍寝经历,他想不出来皇上的寝殿什么时候没有美人过。
估计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这会正抱着哪个美人翻云覆雨呢。
假如…那些满脸涂满胭脂,恶香扑鼻的女子算美人的话。
可是舞沁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耳熟?他记得君非衣数年之前曾经救过一个女子,然后给予她锦衣玉食,将她锁在一处院落中,请天下名师调教。
那女子也叫舞沁,会是云蝶衣提到的那个?
若是真是她的话,君非衣怎么舍得让她去伺候皇上老态渐呈的皇上,根据他查探到的消息,君非衣似乎对她喜欢的紧,但凡清闲,必定与她人影成双。
“那舞沁姑娘肩上可有一点花印?”墨非君询问出声。
只对你有兴趣1
云蝶衣突然用一双打趣的眸子看着墨非君,笑意如同清泉,涌现不绝,“我怎么知道?”那舞沁姑娘虽然初次露面的时候,薄裙遮身,但是她还是看不透她里面的光景。
关于她的肩上有没有花印这个问题,她又不是神算,怎么可能知道?
听墨非君问的这么玄妙,莫不是他和这舞沁姑娘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心中揶揄的同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舞沁姑娘倚在皇上身上的时候,原本紧致的衣裙有些微的松弛,颈部的薄纱褪下了一丁点。
刚好可以看到肩部偏上的部分有一个浅浅的花印,复又抬眸看着墨非君,“原来你认识她啊,而且似乎交情不浅,连人家身上的专有特征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原本还担心他对美人没有兴趣,不会让她去强势围观。
现在看来,他似乎知道舞沁,那么说服他让她去皇上寝殿,似乎应该难度不会太大。
“不认识她,我只对你有兴趣…”墨非君迎上云蝶衣那副似乎他和舞沁私交甚密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破开她的脑部,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奇妙的东西。
他根本不认识那什么舞沁姑娘。
君非衣,君非流曾经害的他差点丧命,这笔债他一定要择日讨还。
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于他们两个人相关的信息稍微注意了些而已。
那舞沁姑娘既然是君非衣的人,自然在他顺便关注的范围之内。
若是仅凭这点就判定他和舞沁有什么关系,那么天下人都和他若不了干系,因为他手中拥有最强大的信息网,但凡有些来历故事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蝶衣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墨非君的那句‘我只对你有兴趣’而显露出女儿家的娇羞状态,“别试图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的都不是好孩纸哦。”
想转移话题焦点…没门。
她只是恰好看到舞沁衣衫微散的时候,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墨非君也是不小心看见人家舞沁姑娘的香肩。
说不定他真的和舞沁姑娘是情意绵厚的那种,毕竟根据她的理解,这古代的女子大多重德行,又被礼教束缚,关系不是到了一定地步,是可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滴。
她真想不想承认自己是八卦掌门。
可是她貌似是有点八卦,没办法,前世的时候太优秀,空闲时间比别人多,若是不找点乐趣消遣,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些多余的时间。
八卦似乎成了她个性中的一部分。
如今能探到墨非君这个神秘人士的八卦,她显然比以往有更高的兴致。
“你…我说了只对你有兴趣。”墨非君完全没有自己在间接表白的自觉,只是纯粹的说出心底的声音而已,说出口的过程那么轻巧,似乎这话已经在心中润色千百遍。
有些纳闷不解,他真的搞不懂云蝶衣在想什么。
他就是不认识舞沁,就是只对云蝶衣有兴趣。
只对你有兴趣2
这个事实,有那么的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云蝶衣显然不信,玩味的眼神在墨非君的身上流转,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如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中,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细想起来,似乎也不曾看到过墨非君开玩笑。
原本灼灼的目光突然被慎重取代,在墨非君以为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不再揪扯他和那什么破舞沁的关系的时候,她慢慢启唇,“可是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她知道他不轻易开玩笑,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说冷笑话啊。
信他只对她有兴趣…才怪。
这种微概率事件,她向来都直接忽略不计的。
她宁愿当做他在讲冷笑话,冷气四溢,比南极温度还低的那种笑话级别。
“只对女子有兴趣…?”墨非君把这句话转化为疑问句式重复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云蝶衣,企图从她的眼底看到玩笑的成分,最终却发现她说的格外的认真。
眸子黯了黯,难道他输给了君非墨,还要输给那些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呆着的女子吗?不行,他不允许!,一字一句都坚决无比,“我不准。”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眼中藏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出,如同春日流景,“你准不准没用,我就是喜欢女子。”
话音刚落,又是一轮笑意涌上容颜,把一张清秀的面庞衬托的光彩璀璨。
她的心底,眼底,还有脸上,全部都是满满的笑意,笑声如同风中铃铛。
看着眼前的墨非君,云蝶衣那叫一个愉悦啊,她从来没有想到墨非君会这么严重缺乏幽默因子,她说话,他都不加以判断的吗?
竟然还义正言辞的宣告,他不准。
他就算准了,她也没那个爱好啊,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也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好不?
不明白云蝶衣为什么笑的那么欢脱的墨非君,眉头皱的比方才还严重几分,“你喜欢女子什么?那样病恹恹的,走一步都能摔倒,吹阵风都能漂移,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绝不承认,他又吃醋了。
而且是借刻意打压那不知道身在何方或者是否诞生的情敌,来彰显自己的优势。
视线在云蝶衣身上打转,他心中的疑惑更胜,怎么会有人只对女子有兴趣呢?这都什么爱好…要弄懂她在想什么,远比任何精深的谋划都更加的费心力。
云蝶衣半晌笑的有些累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才把话题转移到之前,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和他讨论她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个问题,以此来寻找乐趣。
眼下她还是接着让墨非君放开她,去夜探皇上的宫殿比较好,“安啦,你快点放开我,要是等到你的舞沁美人和皇上都全部沉睡了,就没有什么可看了啦。”
墨非君依然把云蝶衣禁锢在怀中,越来越觉得这个姿势舒服,以后都不想放开,可是在听到云蝶衣说他的舞沁美人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不是我的。”
只对你有兴趣3
他又不是收容所,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怎么可能都是他家的?
更何况,他冥家不养废物,不养闲人,要当他家的,那舞沁哪够资格?
“好…好…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行了吧,以后皇上不要她了,我就顺便接收。只是你要是再打扰我去凑热闹,我就…咬你。”
心中顺便腹诽一下,这个墨非君真的够难搞定的。
没事瞎折腾,限制人身自由,这点不好。
幸亏她不是他家的,要不以后直接当那什么深闺怨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独倚高楼,以泪洗面得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觉得生无可恋了。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去意很坚决,难得的妥协,外加谈交换条件,“你要是承诺,以后不能只对女的有兴趣,我就陪你去。”
她要是只对女子有兴趣,那他怎么办?
他墨非君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才不想沦落到和一群女子抢一个女子的地步。
“好。”云蝶衣答应的没有丝毫的迟疑,爽快的让墨非君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不是方才还那么言辞恳切的说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快?
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丝毫也不抗拒,直接利落的答应?
她该不会是敷衍他的吧,如果不是的话,只能说明,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魅力更大,竟然值得她为了去探望而改变自己的喜欢对象的性别爱好。
罢了,他好像遇见她,就反应变得迟缓。
若是往日,这种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喜欢谁,就把那人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了。
让他们终生不得见,她不还是他的嘛。
云蝶衣一见墨非君放开他,快速的后退一步,近乎贪婪的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被他抱得那么紧,严重缺乏空气补给,可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被墨非君理解成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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