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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悠废话多,明天乖乖五更,就当是补偿。
萌主1
他的轮廓透着一种柔和的感觉,薄唇勾着温和的笑容,经久不散。眉如远山,眸中似有潺潺春水流过,是个冰肌玉魂的美男子。
云蝶衣看着逐渐走近自己的男子,正在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她此刻已经衣衫尽湿,紧紧的贴着肌肤,冰冷而难受,水不断的从身上滴下,衣服也有些透明,曲线完全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中。
念头既起,云蝶衣直接动手,纤手覆上那男子的胸前,打算解开他的衣扣。
有经过的侍女闪烁着一双惊恐的眼,看着云蝶衣的举动,手已经不自觉的捂上了胸口,暗中感叹,这姑娘真是够大胆的,竟然光天化日剥大皇子的衣服,打算非礼他。
虽然被云蝶衣的行为吓的,她却没有离开的打算,这种风格豪放的女子,行为彪悍的闻所未闻,如今能看亲眼得见,也算趣闻。
而云蝶衣更是诧异,因为在剥衣的时候,那男子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这怎么也不符合逻辑吧,哪有人被剥衣服,还能这么淡定的。
她抬眸,正对上一双温和的似乎能够包容一切的眸子,心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似乎所有的视线都被凝注在那双让人沉溺的眸子,难以移开分毫。
呆愣了一瞬间,她抽回自己的视线,接着剥衣服,既然他都不介意了,她更没有什么需要介意的,他是男子,里面又着了里衣,就算没了外袍,也没什么严重的。
而她若是再不找衣服穿在外面,就成了免费的□□模特了。
她的手灵巧的在他的胸前穿梭着,过了一会,手直接深入他的衣内,然后滑过他的手臂,将衣服全部剥下,随后套在自己的身上。
温热的衣袍隔绝了冷空气的侵入,她感觉到稍微暖了些,才重新打量眼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男子,打算致歉,好歹是她抢了人家的衣服。
话还未出口,有如同轻风般柔软的声音从头顶飘落,轻轻淡淡中,带着几分羽毛拂过心间的感觉,“姐姐很冷吧,我的衣服都可以给姐姐的,我是男子汉,不怕冷的。”
萌主2
呃?眼前的男子比她大吧,叫她姐姐,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特的感觉。看着眼前的男子正在自行脱自己的紫色里衣,她立刻阻止了他的行为,“不用了,谢谢。”
这个男子有点白痴吧,虽然她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眼前仿佛谪仙般不染尘埃的男子。正常的人不会分不清年龄,叫她姐姐,不会打算把自己的衣服□□,冒着可能当众裸奔的风险。
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让人没有丝毫的办法不喜欢。
听他说话的声音,似乎心中所有的杂念都会消失,变成一泓静水,那眼眸纯净的,让人总是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带着极致的吸引力。
他的善意让人心变得绵软,生怕自己的语气重了,会吓到他。
云蝶衣把自己的视线从眼前男子的身上抽离,语气尽力平缓,“你是君非墨吧。”能够出现在皇宫中,还这么天真无邪的,除了君非墨,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了。
男子一听云蝶衣竟然认识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姐姐好厉害哦,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他们都不愿意叫我的名字,非要叫我傻子,姐姐人好,以后都叫我非墨,好不好?”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怨气,甚至连悲伤都没有,可是云蝶衣却突然有些心疼,“好,我以后都叫你非墨。”
君非墨听见云蝶衣愿意叫他的名字,顿时脸上浮起满足的笑容,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幸福一样,笑容闪耀,直接抱着她,不断的重复着,“姐姐真是个好人。”
过了一会,他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委屈的神色,放开云蝶衣,手拉着她的衣袖,语调中带着撒娇的意味,“那姐姐以后陪我玩,好不好?这里都没人愿意陪我玩。”
“好。”云蝶衣应的没有丝毫的迟疑。
君非墨泫然若泣的眸子立刻盈满欢喜,素白修长的手再次抱住云蝶衣,然后放开,嘴角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如同孩子般手舞足蹈起来,“姐姐,非墨好喜欢你哦。”
纤尘不染的眸子中有璀璨的光芒闪烁,散发出的笑意,如同琉璃一样夺目绚烂,整个人风姿隽爽,如同未曾雕琢过的美玉。
萌主3
突然,君非流的声音插入,带着几分傲慢,他的身上还滴着水珠,“这个就是你的白痴相公,怎么样,是不是很配你?”
君非墨闻言立刻张开双臂,挡在云蝶衣的面前,俨然一副护卫的姿态,略有些纤瘦的身子给人一种迎风就倒的错觉,
“你可以欺负我,我保证像以前一样不还手,但是不能欺负这位姐姐,要不然我会揍你的哦。”然后挥了一下看起来没有什么劲道的拳头。
像以前一样不还手?他以前经常被欺负,然后一味忍让?天下家有哪个皇子比眼前的君非墨还悲剧吗?云蝶衣顿时对他,又多了几分心疼。
身为皇子,却饱受欺|凌,得不到半分的尊重。
君非流不由得嗤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对于君非墨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你揍我,你确定你敢?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白痴皇兄什么时候有这个魄力了。”
君非墨扬了扬拳头,然后尽力举高,声音中有点颤抖,但是保护云蝶衣的心意却很坚定,“你别过来,为了这位姐姐,我真的敢哦。”
云蝶衣皱了皱柳眉,身形一闪,行至君非墨的面前,反身将他护在身后,直接一拳顺着君非流的面容揍去,“他不敢,我敢。”
君非流闪躲及时,脸上只是被摩擦出了一点血丝,心中气愤,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打他,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准备反击,可是却发现他根本奈何不了云蝶衣。
惊讶于云蝶衣竟然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的同时,心中又多了几分郁闷,一个皇子被打,却无法还手,只得把怒火都发泄在君非墨的身上,
“你这个没人要的笨蛋,只知道躲在别人的身后,活该白痴,天天被欺负。”
“谁说没人要,我要。”云蝶衣拉了一下衣襟,转身直接吻上他,如同轻絮般覆上,然后离开,笑容娇俏,“被我盖章了哦,你以后都只能喜欢我。”
然后对君非流回之以嘲讽,“你不喜欢,是因为你有眼无珠。请不要用你那被那被淫|虫侵蚀的智慧用来评判他。”
萌主4
他虽然痴呆了那么一点,但是心地纯净,没有极深的城府。
他虽然弱了那么一点,但是通身有一种剔透的气质,能够清心凝神。
君非流没有想到云蝶衣竟然会真的表示对君非墨的喜欢,看着她的眼,溢满不可置信,“你疯了,竟然会喜欢一个人尽可欺的白痴。”
云蝶衣看了一眼莹白的肌肤上浮现红晕的君非墨,微冷的眼对上君非流的,“我喜欢谁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没?轮的到你评判?”
“你倒是没有人尽可欺,因为你人尽可意|淫,现在你的春|宫图已经被无数的少妇悬挂在床头,日夜含情脉脉的观看。”
“我建议你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省的浪费那上好的绸缎,任谁看见你,都能本能的条件反射你和花魁共度良宵的赤|裸模样,而且据说最近有些宫女直接不穿衣服,在□□候你,想要看看花魁那欲、仙、欲、死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君非流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他没有想到云蝶衣一介女子在说起这种话题的时候,还能这么泰然自若,说的这么直白让人难以招架。
懒的和君非流这种不是一个级别人接着纠缠,云蝶衣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若是你以后再欺负你皇兄,我会让你全身赤裸的立于天下人面前。”
君非流如玉温雅的形象全部消散,只余愤怒,“你有这个能耐?”
云蝶衣原本寻常的容颜上突然染上了笑意,双臂陈在身前,眸子中带点深不可测的意味,“如果我说你所有的传闻都是拜我所赐,你是否就能相信我有那个能耐。”
他知道真相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谁也无法翻转。
君非流眼中惊讶万千,最终都化作惊天的怒气,“真是你所为?”
果然,是个蠢人,云蝶衣在心中暗叹一声,稍微智商够用的人,现在需要做的是,检讨一下自身,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
她既有能耐把他的名声毁到这种地步,又怎么会怕他的区区怒气。
她既有能力算计他一次,就能再算计他第二次。
墨非君1
不想再和这种NC级别的人接着争论,云蝶衣直接离开,临行之前,拍拍君非墨,“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把他揍的你父皇母后都认不出他,要是揍不过,就给我说,我帮你揍。”
等到云蝶衣离开后,君非流无视她的警告,竟然打算一如既往的欺负君非墨,一向胆怯如同受惊白兔的君非墨原本打算逆来顺受,却在想起云蝶衣的话的时候,一拳挥了出去。
拳头精准的打在了君非流的脸上,那张先前被云蝶衣揍的仅有血丝的容颜,顿时变得扭曲,立刻肿了起来,君非墨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道。
君非流吃痛的忍不住呲牙咧嘴,看着君非墨的眼更加的暴怒,一招使出,连武功都用上了,君非墨见状后退,轻巧的躲开了他的攻击。
此时如果有绝顶高手在的话,就会惊诧的跌落下巴,因为君非墨后退的身法,竟是比无数高手还要高明,若不是他自己身怀绝技而不自知,此时的君非流早就伤痕累累了。
这场打斗,君非流全力施为,毫不谦让。
君非墨随意应付,一心只求闪避。
最后的结果是,君非流被揍的,无人能够辨认出他的容颜。
风突起,携着御花园中秋日的花香,吹遍皇宫的每一寸角落。
…深夜,云府中,云蝶衣只穿了一件薄裙,便走出房门,去府中后山的青竹林中练功,夜晚的竹林,比白日多了一丝的阴凉,有风沙沙的吹过林梢,发出回声。
她足尖轻点,飞身而上,稳稳的落于青竹间,如同夜间精灵。
衣袂随风飘飞,身形轻盈可以比拟飞燕。
夜幕如墨,皎月高悬于空,清辉点点,或撒于地面,或穿过林间,让这夜多了几分神秘的魅力。云蝶衣正准备练功,蓦地感觉到有杀气□□,身影立刻在空中闪躲。
她是古武世家第一天才,一身武学,已经无人能出其右,可是来人那杀气却硬生生的逼的她全力应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心中暗叹是何人有如此大本事的同时,她身影在青竹顶端行走,如履平地,招式使出,并不会因为夜色的遮挡而有丝毫的阻滞。
墨非君2
出招收招之间,利落自如,修为之高,立刻彰显出来。
而对手看不见面容,似乎整个人都隐于黑暗中,只有那凝若实质的杀气,源源不断的穿透空气,伴随着破空而来的狠辣招式,让人应接不暇。
正在云蝶衣应对的时候,有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透心的的凉意,“云蝶衣?”
云蝶衣寻着声音的来源,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转瞬间便来到了出声的男子面前。
此时的男子已经收住了招式,锐利的双瞳如同削铁如泥的刀刃,带着绝对的睥睨神情冷冷的打量着云蝶衣,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唯我独尊的王者之气。
柔和的轮廓,却给人一种刀削斧劈的凌厉之感。
修长的身形立于竹尖上,整个人也如同青竹带了孤傲之感。
云蝶衣看着这张熟悉的容颜,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渐生,视线从他的身上迂回千百遍,最终轻轻的问了一句,“君非墨?”
虽然眼前的男子如同暗夜中的主宰,一身傲气,满眼睥睨之色,和那个双瞳纯净没有杂质的君非墨,气质截然相反,但是分明就是一个人。
他似乎很厌恶君非墨这个名字,抿着一张性感的唇,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闪过不满之色,狠声开口,“别提那个笨蛋的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君非墨,准确的说是君非墨的另一个人格,但是他既然不喜欢,她总不能以后用佚名或者无名氏称呼他吧。
按照君非墨经常被欺凌的状态来说,分裂出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人格是很正常的事情。
男子冷冷的抛出“墨非君”三个字后,又接着开口,“你以后离那个笨蛋远点,依照他那么白痴的心思,他会真的喜欢上你的,你这样心思复杂的女子,不适合他。”
“扑哧”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君非墨?墨非君?果然是有趣的人啊。
不喜欢单纯的君非墨,就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却不撇清君非墨这三个字,就如同他不喜欢单纯的君非墨,但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关心一样。
墨非君3
夜色变得愈加的浓郁,似乎要滴出墨来一样,晚风吹过,将寒意遍及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竹林中有簌簌的声音回响着,如同一曲催战歌。
夜幕之中,云蝶衣问出目前比较关心的问题,“你来这做什么?方才为什么攻击我?”
她可不会认为他来此处和她有什么关系,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应该出现在她的房间中做夜半幽魂,而不是在这竹林中。
墨非君用如同雕刻般凌厉的神情看着云蝶衣,目光如冰,寒气直射人心,“这里适合练功,我不喜欢别人抢我的练功地盘,你应该庆幸你是云蝶衣,要不然这会早去见阎王了。”
好狂妄的语气,云蝶衣暗叹一声,无惧的迎上他锋利的视线,“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整个云府都是我的地盘。”
这里的确是个绝佳的练功场所,但是这墨非君未免太过霸道,竟然因为不喜欢和人在同一处练功,而对她出手,她这一生最不想承认的就是技不如人,但偏偏,他的武功比她高明。
方才若不是他止住招式,她估计就真的莫名其妙去见黑白无常了。
这份冤枉,她找谁去发泄。明明喧宾夺主的那个人是他,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似乎别人的生命都不过是蝼蚁一样轻微。
事实上,云蝶衣的感触是正确的。
在墨非君的心中,任何人的生命都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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