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加薪吧!”
他点头赞道:“用过几个秘书,小章确实不错,等他试用期满,我升他做总经理助理,地位与工薪两得。赶明儿告诉他是你的提议,让他记着你的情,怎么样?”
我拨浪鼓似地摇头道:“不要,难道你想让我买通他,做我的眼线?”
他搂着我哈哈笑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说明你把我放在心上。”
我一脸黑线,王红伟走至我们面前,一脸和善地笑道:“小宇,王叔叔请施绪跳个舞,你没意见吧?”
今生有约100(五十更完毕)
我一脸黑线,王红伟走至我们面前,一脸和善地笑道:“小宇,王叔叔请施绪跳个舞,你没意见吧?”
华明宇斜靠在椅上,笑嘻嘻地道:“王叔叔,你有这个魅力的话,就请呗,我没意见!”
王红伟轻笑着伸出了手,我迟疑了片刻,抿着嘴微笑着立起。
华明宇朝我挥了挥手,我慢慢地远离他的身边。
“叫你施绪可以吧?你今年多大了?”
他的慈爱的眼神,让我想起自己的父亲,微笑道:“当然可以,我二十五了。”
他感叹地道:“让人羡慕的年纪,相较之下我们都老了。”
我笑道:“上天是公平的,您已年轻过不是吗?
而且以您现在的资历,不知有多少年轻人向你看齐呢?”
他眼里注满笑意,点头道:“嗯,也是,有得有失,这才是人生。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让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我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她妈妈凡事都由着她,造成今天任性,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微笑着摇头道:“没事,她还小嘛,到二十了吗?”
王红伟凝视着我道:“虚岁刚二十,女儿长大了,跟父亲越来越没话了,也不知她在天天在忙什么?”
跟王红伟说话,似乎极其自然,没有一点心里负担。
“令尊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呀?我得向令尊学习,他才是成功的父亲。”
“呵……我是孤儿……”
孤儿没什么吧?
难道孤儿就可耻吗?
“对不起……你……”
这时音乐停了,王红伟微微点了点头,随后道:“哎,跟你聊着觉着曲了短了,有空让小宇带着你到我家来做客。”
我微笑着点头,转身回到了华明宇的身边。
华明宇立刻拉我到身边道:“看你们聊得挺高兴的,都聊些什么呀?”
我依着他,耸耸肩道:“话些家常而已,不过觉着他挺亲切的,所以他问我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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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紧紧地揉着我的腰,浓眉微皱,酸酸地道:“跟一老头有什么好聊的,别让王立楠以为你要抢他爸爸,她要跟你拼命的。”
我侧头嘟着嘴,伸手拧了拧他的脸,不快地道:“啧啧,瞧瞧你,连这样都吃醋,那你索性把我变成裤腰带,系在身上吧,真是的。”
他咧着嘴直笑,把前来请舞的人全给推了。
我不自觉得环顾四周,齐晖已经不在了,大概回去了吧!
或许中间还隔着误会,但是已不重要的,往事就是往事,只是回忆的片段。
渐渐地已无人跳舞,像成了茶吧,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周月娥唤了声,华明宇领着我走了过去。
华永星淡淡地道:“小宇,你送林姨跟楠楠回家,我跟你王叔叔还有事谈。”
王立楠像只受伤的小兔躲在她妈妈的怀里,两只乌黑的眼睛却没忘向我发出敌意的目光,紧接着是挑衅的目光。
华明宇笑道:“反正也快结束了,这样吧爸爸,我先送林姨她们回家,再送施绪回去。”
华永星的脸上似有不快,周月娥附和道:“这样也挺好,楠楠要不要过去跟你爸爸道个别?”
王立楠异常平静而乖巧地道:“我们自己能回去,妈,我们走。华伯伯、周姨再见。”
林素月淡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见吧!”
但两母女转身射向我的却是箭,是矛,我觉着自己的头越来越木了,好似成了夹心饼馅。
成了众矢之的,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好像是我搅乱了他们的生活。
我垂首不语,我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华明宇是看出我的无助,将我按坐在母亲的身边,跟他父亲一起送前来告辞的朋友。
周月娥凑近我问道:“施绪,你有心事吗?”
我忙摇头笑道:“没有,只是觉着有点累了,我从来都没参加过这样的晚宴呢?
呵呵,老土冒的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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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娥爽直地道:“阿姨就喜欢你这个性格,不像有些女孩子虚荣作做,灰姑娘有什么不好,阿姨也是小百姓出生,只是机遇好,小宇他爸爸赚了钱,不然还不是一样。有时啊,还宁可没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周月娥的言语似隐匿着某种感触,或许这些年跟丈夫聚少离多。
造成了形影孤单的落寞,人生就像填不满的坑,而且是越挖越深。
得到更多财富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
又说了些话,几乎都是我在听,周月娥在叙述。
司机老张跑了过来,同周月娥轻声道:“夫人,董事长跟几个朋友有事去了,让您跟总经理一起回家。”
周月娥深叹了口气,不快地道:“这么大年纪了,总是熬夜,还说这里疼,那里痛的,真是的。”
华明宇笑嘻嘻地边走边劝道:“妈,我们走吧,明儿我去劝劝他。
余下的客人部门经理会招呼的,夜深的,我们走吧!”
华明宇朝我使眼色,我将周月娥扶了起来,周月娥拍拍我的手感慨道:“当初就该生个女儿,都是死老头,那时在政府里上班,怕丢了铁饭碗,只生了明宇一个。”
华明宇拉着周月娥的另一边道:“妈,你放心,马上给你娶个女儿进门,只怕你又端出婆婆地架子,不让人靠近。”
我在一旁呵呵直笑,周月娥推开了华明宇,笑骂道:“现在就给你妈上套,替老婆说好话。”
三个人说笑着上了车,周月娥劝说让人跟着回家,华明宇似正中下怀,咧着嘴不说话,我还是坚决地推辞,他的脸上满满的失落感。
两家相差悬殊,如果我再不自重,那我在华永星他们的眼里,一定是想缠住华明宇这颗大树,而行事不端。
庆典过去二天了,公司又恢复到往日的作息中,有所变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态度,有奉承的,有妒忌的,还有就是提防的眼神,猜想是怕我一旦成事实,对他们不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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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跟原来一样,喜欢独处,最多到钱瑜办公室里窜窜门。
王红梅估计短期内是不能来上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年纪大了,更难恢复。
最近也没有招新工,也没有员工离退,很是清闲。
立在窗口,看着街上穿梭的车辆,没来由得想起齐晖,他大概是回北京了吧,这样也好,一切终究恢复宁静。
“咚咚”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边转头边道:“请进!”
没想到来了个不速之客,林素月淡笑着走了进来,淡雅如兰。
按王红伟的年龄来算,她五十多了吧,可她看上至少小五岁,或许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我立起微笑道:“您大概是找王阿姨吧,她摔伤住院了。”
林素月打量着我,恍惚了小片刻才柔和地道:“不,我找你,我们能谈谈吗?”
我一怔,我跟她似乎没有什么可谈的,心里不由得拉起警戒线。
她在对面王红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倒了杯水给她,坦然地道:“您有话就说吧?”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推了过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张支票,我冷哼了声。
抬头冷然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苦着脸,恳求道:“施小姐,不瞒你说,楠楠,她从小体弱,医生说她的心脏和神经都很脆弱,受不起大刺激,性格偏执。
可怜天下父母心,请你把明宇还给楠楠好吗?
这十万元算是对你的补尝,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够,钱好商量。”
只觉着一股热量直冲脑门,脸涨得通红,怒声道:“华明宇不是我从你女儿手中夺来的,至于华明宇能不能回到你女儿身边,你应该上总经理办公室,拿着支票,跟他去协商。”
她还是央求道:“请你考虑一下好吗?算我求你,我们家楠楠现在暴燥易怒,我真怕她做出傻事。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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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厉声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只想到自己的女儿,你好像也该为华明宇想想,他为何要为你女儿负责?你女儿的心脏与神经脆弱,好像对他也不公吧?”
她顿了片刻,回复原来的冷傲,仿佛刚才的低头,是她如何的屈尊,立起来冷声道:“你缠着华明宇,无非看上他的钱。你说出来,我给你。”
我紧握着拳头,气得直打哆嗦,指着门口冷声道:“给我出去,你以为你们有钱家的女儿就是宝,普通人家的女儿就低微地像跟草吗?
还亏你是个母亲,我觉得你比你女儿还可恶,现在是我上班时间,请你出去。”
“没爹娘管教的野丫头!”
她拎起包,鄙夷地斜了我一眼,冷哼着昂着头,迈出了门。
我摸着额头,倔强地忍着泪,晕眩地不知做些什么好?
是,我没有爹娘管教,我是孤儿。
眼泪夺眶而出,我抬起了头,硬是将它倒回去!
门又开了,我紧闭双眸,用拳头重重地拍着桌子,冷声道:“你少拿钱来侮辱我!”
强忍的泪滴落在桌面上,久久无人回答,我默然地回头。
齐晖冷俊的脸近在眼前,眉头深皱,怜惜地问道:“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我吸了吸鼻子,擦拭了泪痕,淡淡地道:“不用你管,你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请你也出去。”
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扳过我的身,面色凝重地道:“你确定这样就能得到幸福了吗?这是你想要的吗?华明宇真的能给你幸福吗?”
我挣扎着,他更加重了力道,我在他魁梧的身躯面前,就像是一只小麻雀一样,被他拎在手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是怒火中烧,怒气像风箱一样鼓动着我的胸腔。
我憎恨地直视着他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他给不了,你更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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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眼睑,泛白的唇微微颤抖,悔恨地道:“是,我现在没资格了,可是我心里深爱的只有你。
或许你不相信,那时我并没有跟郑珊珊有任何瓜葛。
当我三个月后从广州回来的时候,你却不见了。
她拿着一张化验单给我,说是你怀孕了。
我当时尤如晴天霹雳,我疯了似给你打电话,都没有你的音讯,我甚至对你恨之入骨。
现在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做的手脚,而我却真的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
我捂起耳朵,身子跌坐在地上,哭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那又怎么样?”
“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快起来,你这样让我如何能放心。”
泪如雨下,任由他将我拉了起来。
他还是像从前一样,轻拂着我的背,默不作声。
思潮起伏,只觉着自己的心难受的快停止了。
头顶在他的胸口,哽咽道:“为什么要这样?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总让我等你?
你为什么要来杭州?你不懂我,不懂……”
齐晖紧紧地抱着我伤感地道:“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想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或许我们都结婚了,施绪,如果你能原谅我,我回去就跟郑珊珊分手。”
我猛然地推开他,他怔怔地看着我,绝望、痛苦使他原本就刚毅的脸,更加的冷漠。
我跌坐在椅上,无力地道:“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她说得对,她能给的我给不了,她能让你光芒四射。”这里是现代,不是大清……
他抱着我的头,不甘地道:“不,我爱你,你不见的日子里,我像疯了一样,只剩下躯壳。
我把郑珊珊当做了你,施绪,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觉着自己的心脉断了几根,呼吸间觉着心痛,哽咽道:“齐晖,可是我的心里又装上别人了,如果我回头,那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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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半年的时间改变的不仅是我们的关系,也改变了其他关系,你明白吗?
或许这就是缘份,不然为何当时我们都不当面问清呢?”
齐晖突然放开了我,夺门而出。
泪水顺着脸潺潺而下,仿佛是失了控的水龙头。
过了许久,才回复神情,可心似被血淋淋地剥开一层,给华明宇发了条短信,请了个假,低垂着头,快速地奔出了大门,冲进了雨幕中……
拖着无力的双腿,回到住处,关上门的瞬间,还是忍不住豪啕大哭。
沿着门下垂着,坐在了地上。
累了,抱着膝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没有一丝想挪动的意思,神情倦怠,意冷心沉。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受了别人的咀咒,让我情路坎坷,而且全跟女人有关,北京有个郑珊珊,杭州有个王立楠,是否既使我再找一个男朋友,还是会出现从中阻挠的人。
她们都是恨我的人吗?
我就这样一直坐着,紧闭着双眸,想着从前,想着现在,脑子像桨糊一样,越搅越糊,最后变成了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然后是方晓如的说话声:“好像没动静啊,你确定她回来了吗?”
“她说不舒服就回来了,谢谢你替我开门。”
“正好碰到,举手之劳嘛!”
门外传来方晓如与华明宇的说话声,紧接着是轻轻地敲门声:“施绪,你在吗?华明宇来看你了,好像在,门保上了呢?”
我心里想回答,就是懒得开口。
接着是电话响了,我这才睁开了眼睛,天都黑了,房里黑沉沉地,腿麻麻的,我双手撑着门,缓缓地立了起来。打开了门,自己径直卧在床上。
方晓如戏笑道:“我不打饶你们了,你们慢聊。”
华明宇的脚步声进了房,又将门关上,他也没有开灯,在我的侧旁躺了下来,摸着我的长发,柔声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哪里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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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鼻子一酸,眼眶微红。
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喉咙发哽,沙哑地道:“宇,我们结婚吧!”
他回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