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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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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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退去后,忽听得他闭着眼睛,严肃地道:“传宝亲王、张廷玉、果亲王!”

李德全应声前去,我不解地扁扁嘴,坐在蒲团上,撑着脑袋紧盯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淡问道:“怎垂头丧气的如此没精神,快扶朕起来,回头你就明白了!”

我搀他起来,定是两腿发麻了,亏他还死撑到现在。

摇摇晃晃地回到内室,坐在炕沿上。

帮他轻捶,按摩了好一阵子,才松解眉头。

弘历等人也入内请安,弘历关切地道:“皇阿玛急召儿臣等前来,可是急事?”

张廷玉与允礼也面面相觑,雍正淡淡地道:“坐,并无大事,如今政事稍缓,朕素来尊佛,想借此机会,好好悟悟禅机。

朕决定停朝一月,除了密折与重要朝事报于朕外,其他的事由弘历辅政,你们两人协助。”

弘历受宠若惊地跪道:“皇阿玛,儿臣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唯恐处置不当,还请皇阿玛三思!”

觉着弘历有点做作,若是弘昼这样说还能理解,看来这小子却非池中之物。

当然君父臣子歉虚谨慎也是必然,即是太子也有被废的可能,皇冠没到手,自然还需处处小心。

张廷玉毕竟老成持重,领旨谢恩,允礼也跟着依样画葫芦。

雍正淡然道:“起来吧,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若遇难事,上折子。张廷玉留下,你们退下吧!”

弘历与允礼跪退出门,雍正让张廷玉侧坐一边,心平气和地道:“衡臣你已是二朝元老,朕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朕这几年日夜理政,只能从折子中观感朕的天下,实是纸上谈兵。如今天下已定,朕想借此机会微服江南,朕不想给百姓增加负担,所以朕只找你商量!”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1

张廷玉诚恳地道:“皇上,先帝在世时,六下江南考察民情,探到内情无数。老臣以为皇上此行也是所需,只是皇上出门在外,还需加强防犯!”

雍正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张廷玉听旨,朕外出其间,命你每日上密折,向朕禀报朝事。朕再给你密旨一道,若是朕有不测,立刻传旨救驾!”

张廷玉跪拜接旨道:“臣张廷玉领旨谢恩,当肝脑涂地,必不负皇上所托!”

雍正又拉着张廷玉布置一些细节,此事由张廷玉权权负责,片刻张廷玉领旨出门。

我立在一旁早按纳不住心中的喜悦,抱着他跳跃道:“皇上万岁……,我女扮男装好呢还是保持本色好?”

雍正扶正我苦笑道:“你这丫头,没个正形。

朕退一步,做你的随从,快去准备一二,明日一早即刻起程!”

我乐得摇头晃脑,又听得他嘱咐李德全,闭关期间,外人一律不见,管好手下人的嘴,若有泄漏,杀无赦。

船是从江南一大盐商的手里买来的,里面的装璜决不比龙船差,极度奢华,连雍正也有点瞠目结舌,然最大的好处是此船速度远比龙船快。

船员兼是大内侍卫乔装,且都是亲信,若没有重大突变,安全问题不在话下。

凌晨出发,顺水而下,三日后已到山东境内,在运河边一小县城里登岸用餐,充足所需之物。

在中心选了家酒楼,伙计眉开眼笑将我们迎进了屋。

微服私访自然要耳听一方,而这种人群复杂的地方,正是搜寻消息的好地方。

雍正淡然地道:“出门在外,都坐下吧!”

侍从们都缩手缩脚的端坐了下来,我低头轻声道:“你们别这副表情,很惹人注意的,放松些,这是宫外,对主子的尊敬是放在心里,不是面上!”

雍正微笑着点头,其他人才放松了表情,伙计招呼了另一批人,急忙奔过来道:“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2

雍正沉默不语,我抬头道:“将你店里最有特色的菜,全来一份,快点上,爷有急事!”

伙计笑嚷着跑开,山东人真是大方,上来的菜都是满满大盆,就跟人一样粗犷。

正吃着突听得旁桌一人低语冷哼道:“真是世风日下,张大才这种游手好闲的地痞,也被推举成八品老农,竟然私摆公堂,以“亲民之官”自居。

皇上在紫禁城里坐着,指不定还乐着呢?”

另一人忙阻止道:“王兄,你喝多了,咱一介书生,莫论国事,莫论国事……走……”

雍正的脸瞬间暗然,目光凛冽,寒气逼人。

真怕他一时恼怒,与人理论,忙拉拉他的袖子,摇头示意他别生气。

一桌人都紧张地看着雍正,他这才缓和了些,放下筷道:“去问问这个公堂设在何处,爷要眼见为实!”

八品老农本是雍正为了发展农业而设的需衔;到了民间却成了如此。

我无耐地立了起来,招来小二问道:“小二,听说此地除了县衙还有一处私衙,不知这私衙所在何处?”

顺手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见利和盘托出,还煞有介事地道:“往左几百米远,客官真是明白人,在此地经商可真得跟官府打好关系,你若不事先出手,倒头来就需两边打点了。

这私衙的老爷,可不好惹,原本就是县上一霸,如今又有官衔在身,更不好惹了……”

小二还未唠叨完,雍正就愤然立起,怒目圆睁出了门。

让小多子付帐,紧随出门。

劝慰道:“爷,回去再好好罚处,咱们探个虚实就可,安全第一!”

雍正脸色铁黑,急步不语。

私衙还真好找,门口正排着一群人,为掩耳目,我们分散挤在人后,正中厅内坐着一位穿着八品朝服的人,肥头大耳的,那是什么老农,地主才是。

县衙设置一应俱全,雍正的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3

趁着别人不注意,我重重地握了一下他紧握得拳头,他才强忍怒气,冷眼旁观。

只见那人斜坐在正中,手里端着紫沙壶,时不时啄上一口,掏了掏耳朵。

堂下的农户求饶道:“大人,朝廷规定,荒田开垦后,水田六年起征税,旱地十年起,小人开的荒地才二年,为何要交税啊?”

那人似刚从梦中醒来,半眯着眼斜了一下道:“让你交自然有道理,朝廷有朝廷的法规,地方有地方的规矩,本左堂早派人去察看过,你的地已是良田,自然要征税!”

那老农又道:“大人我那地收成不多,怎么是良田呢?我全家指着这地过日子啊!”

他人懒洋洋地张嘴打了个哈欠道:“本左堂为朝庭办事,又没有奉禄,你让本左堂喝西北风不成,来人,把他拖出去,真累人!”

雍正的脸上寒光闪闪,搀着他退出人群,回到船上,立刻提笔道:“六百里加急,传给张廷玉,妥善处理此事,刻不容缓!”

侍卫领命上岸,雍正怒不可歇地来回走动。

我劝道:“皇上,别生气,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百姓定是知道皇上好意的,再则皇上又下旨纠正,就别担心了!”

船继续南行,他挽着我的肩,立在船头叹道:“朕如此用心,却被他们视同儿戏,可恨啊!”

我侧头笑道:“皇上,咱们说点高兴的吧,容月今儿把没说完的话补齐如何?”

他不解地注视着我,我望着宽阔的河道,荡漾地水波道:“大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最长的一条人工运河,是苏伊士运河的16倍,巴拿马运河的33倍,它北起北京,南至杭州,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

他好奇地问道:“苏什么河,巴什么河,朕怎没听过?”

我咧嘴笑道:“皇上,那是洋人在他们的国土上开的河,离咱这里远着呢!”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4

他笑而不语,遥视着前方。

夕阳残照,映红了江面,往来的船只擦边而过,还有艄公高歌,歌声高亢悠扬四方。

山东过去就到江苏境内了,突想起与十三那日在船头歌唱的情景来,不由得暗自伤神,似心里流过冰水。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忙侧头询问道:“怎的了?是不是想起旧事了?”

我忙整理心情,淡淡一笑道:“没有,我唱得可比那艄公好,唱段给你听听可好?”

他宠溺地看了我一眼道:“朕洗耳恭听!”

夕阳瞬间坠落地平线,天色渐暗,景致也渐渐朦胧。

我拉着他的手,对着江面扯开嗓子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妹妹的手哇,跟你并肩走噢噢噢噢噢……”

他微皱眉头苦笑道:“亏你唱得出口,也不害臊!”

我撅着嘴道:“皇上,你就假正经吧,曲多实在啊!

情爱若是直视它,反而纯洁,有首词不是还写: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笑晲了我一眼道:“你这张嘴,朕才一句,你就十句八句的接上来了,快回舱,江风太凉,别得病了!”

挽着他的手,傻笑着进了舱。

晚餐后,他坐在书桌前,斟酌诗句,我则边磨墨边崇拜地道:“皇上的字真是好书法,畅朗娴熟、宽辍自然、文雅遒劲、谋略深邃、格调非凡、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派。”

他喜不自禁,停笔看来,哈哈大笑道:“原来是猫嘴吐出象牙来了!”

我皱眉探去,他笑呵呵地道:“还不快去洗洗,毛手毛脚的,脸上都画出花来了,能耐哟!”我摸着脸,怒瞪了他一眼,唤小多子端水来。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1

在船上过了几日真正松闲的日子,看书赏景、抚筝高歌、练字相依,他开始还难以适应,闲下来无以适从,本姑娘还是有几分训夫术的,经我一调,他的心情日益高扬。

船在江宁府停驳,真想一撒腿跑到子俊的府上。

为了不露行踪,还是强忍着,他还真有几分怕我逃跑的意味,形影相随。

傍晚十分,找到了清雅居分店,酒楼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乐声清婉。

在厅里找了个位坐定,伙计递上了菜单,我点头赞道:“不错,咸水鸭是不能少的,狮子头、清蒸白鱼、炒红苋菜、炒鳝鱼、煮干丝……”

伙计微笑着一一记下,有礼退去。

雍正也淡淡地笑道:“跟京城同出一辙,好!”

在他耳际低语道:“来到我的地盘,皇上放开肚子吃,吃霸王餐也没关系,不会要你押龙袍的!”

他随即皱眉,脸也严肃了几分,幸好眼里闪着笑意,轻声道:“走到那里都是爷的地盘,你还敢在爷面前自吹自擂,别得意忘形!”

几个侍卫经这几日的相处,除了惊奇就是咧着嘴笑。

伙计抱歉道:“苋菜没了,可否换一道?”我思索了片刻道:“那就换成鸭血丝粉汤吧!”

小菜精致,色香味聚全,酒足饭饱后,挥了挥手买单,伙计笑道:“一共六十二两!”

这江宁的物价还真是贵,脑中闪过一计,我这个二当家,今儿来考考小伙计。

拿着帐单皱眉道:“鸭血丝粉汤还要我付钱吗?我可是用红炒苋菜换的呀!”

小伙计恭恭敬敬地道:“可是我没收你红苋菜的钱啊!”

我又皱眉道:“可红苋菜本来就没上来啊,怎能收我的钱?”

小伙计果然有些急了,回道:“鸭血丝粉汤上了,所以就要收钱啊!”

雍正低头轻笑,侍卫们帮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用炒苋菜换的!”

小伙计挠着脑袋,结巴地道:“客官,你就别难为我了,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2

怕引出主人来,把银子一付,笑道:“告诉你们东家,故人不见近十年,吃饭也需自掏银,分帐时分要归还,不然没还!”

小伙计傻笑着直点头,雍正立起笑道:“多事,找家客栈住下,天色已晚了!”

沿着光亮,走过一条小街,咿咿呀呀地乐声越来越清晰,急速地往前奔,站在桥上,河里灯火摇曳,船浆拨动水声,节奏轻缓。

夹杂在中间还有娇气软语,原来是秦淮河。

雍正立了会儿,拉起我边走边道:“风月场所有何可看的,快走!”

我挣开他的手肯求道:“老爷,咱们也去吧,去查查江宁这些官员有没有醉生梦死,酒醉于烟花柳巷,你就让我假公济私一回可好?就一回,行不?”

他终于松口,无可耐何朝我摇头,让属下去租船。

我笑容满面地拉了拉他的手,揖礼道:“谢了!”

少许属下就领着我们上了船,掀开小布帘后,里面别有洞天,两边皆是坐椅,布帘对面摆放着乐器,几个身穿汉装的妙龄女子低头施礼,其中一位似是领军人物,长得婀娜多姿,柳腰纤手,倒没有一丝粗脂俗粉,反而纤尘不染。

施礼笑道:“小女子如玉拜见几位爷,几位爷请坐,小翠上茶!”

我一打扇子,跟着雍正坐在左侧,小船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如玉端拿起琵琶笑问道:“不知几位爷想听些什么?”

雍正打量着室内,默不作声,我笑道:“小姐弹自己最拿手的即可!”

乐声时急时缓,恍若珠落玉盘,清泉有声。

一曲罢,如玉顾盼神飞,娇笑道:“几位爷定是初次来江宁吧?”

雍正轻咳了声,我立起为了站稳,像扎个马步,施礼道:“小姐,何以见得?”

如玉微笑道:“风月场所,能见着几位爷这样正经的人。

真是如玉的福气,几位爷还需要弹什么曲,尽管开口!”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3

雍正还真是一本老正经地端坐着,我呵呵笑道:“如玉姑娘好眼光,我等是慕名而来,只为才情。如玉姑娘可否相告来这里哪些人较多?”

“公子真是爽直,如玉也不含糊,包船需要一百两纹银,可想而知都是些商家和官家!”

雍正佯装不知地道:“只是一艘小画舫,还有官家来此?”

如玉还以为雍正小瞧她的画舫,笑道:“说起来这位爷定不信,这条小船曾坐过江宁十来个官员,包括被抄家的曹大人,要不是今日公子给银也这般阔绰,妈妈以为是官家,不然指不定不派我来呢!”

雍正淡漠地端起茶,我忙上前笑道:“如玉姑娘再为我们弹个曲吧!”

乐声悠悠,总觉着少些什么,凑上前坐在如玉的边上,笑道:“本公子也会一此江南小曲,请如玉姑娘指教!”

雍正微皱眉头朝我投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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