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飘飞的落叶终于回到大地的怀抱。
轻声道:“我是一个把感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你确定能接受这样的人吗?”
他收缩了手,将我紧紧地抱住,郑重地道:“能,将你抱在怀里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也好自然,我真怕你挣脱,谢谢你!”
被他一宣染,我的心怦然直跳,脸像是洗过辣椒的手,热辣辣的感觉。挣脱了他的怀抱,娇嗔道:“今天不算,漆黑黑的,像是在做梦,你肯定会赖掉。”
他侧头轻笑,片刻才转头道:“原来你这么可爱,呵呵,好明天要是出太阳了,重新再来,只要你高兴。”
今生有约41
我眉头微皱,撇撇嘴道:“看你表现吧,还有在公司里要装作不认识,可以吗?”
他滑稽地敬了个礼,毕恭毕敬地道:“遵命,还有什么要求?”
我侧头思索地道:“还有嘛,就是我申明在先,谈恋爱期间我是决不越那道坎的,从前不要,现在也不要。”
他不解地追问道:“哪道坎啊?”
我羞红着脸结巴地道:“啊呀,就是就是……
不说了,你自己想吧!
我回去了,要是让方晓如看见了,她一定又要调侃我五十步笑百步了。”
他又轻笑道:“原来你平日里的坚强,都是一层纸,强装的。
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娇柔,你的坚强由我负责。
我明白你所说,慢慢培养的感情,才能稳稳扎根,上去吧,我听到关门声就回去。”
我取出包里的钥匙,点点头,迅速冲上了楼道。
早忘了疲惫,轻快而欢跃。
打开了房门,重重一关,直到听到车发动的声音,才移步到自己的房里。
躺在床上,合不拢笑口,傻傻地笑着。
昨日的一切一切都已远去,剩下只有今日的美好。
不管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明白,顺其自然,顺着心走吧!
哼着音乐,边刷牙边望着镜中,快乐的面容又痴痴地笑了。
从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仿佛自己挥动翅膀,在空中自由飞舞。
或许自己从前总在付出,所以得到快乐也是有限的,最后才感觉到绝望。
钟指向凌晨一点,方晓如还未回来。
我昏昏欲睡,发了条短信给她,结果她又说不回来了,去看通宵电影了。
感觉才刚刚入梦,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头沉沉地,不情不愿地起了床,迷迷糊糊地道:“谁啊?”
“施绪,快开门,我小如!”
门外传来方晓如的笑嚷声,总算回来了,幸亏我不是她妈妈,不然定好好的教育一二。我慵懒地打开了门,方晓如跳到我跟前,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笑道:“施绪,一起吃早餐吧,我帮你买了。”
今生有约42
我打了个哈欠道:“我还要去睡会儿,你自己吃吧!”
她依在我的后背,撒娇道:“施绪,一起吃嘛,昨天让你好等,对不起了!”
闻言我转身,凝视着她道:“小如,你跟蒋文林来真的,还是纯粹玩玩?”
她眨了眨晶晶亮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道:“当然是真的,我现在才明白,男朋友就是要找比自己大的,我觉着自己就像个公主。”
我一脸黑线,认真地道:“小如,你还是多了解了解才是,男人的话不一定都是真的,你们才认识一天,你了解他的为人吗?”
方晓如不耐烦地道:“施绪,你还这么封建啊,这年头好聚好散,男女平等,他未婚,我未嫁,我们现在两情相悦,这就够了。谁能担包以后,不是结了婚还离了的吗?”
她大概已中了情花毒,劝对她来说,或许变成了妒忌。
我是很老土,我还去过封建社会呢!
好在,我的心还活着,还流着年轻的血液!
我淡笑道:“我去睡了,别让自己吃大亏就是了。”
她嬉笑道:“你以为我傻啊,我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放心吧,你比我老妈还老妈,不过谢了。”
我拍了拍脑门,头还真是晕,我跟她也就相差三岁,竟有这么深的代沟,还真不明白是自己太老土,还是她太时髦。
又去补了个觉,直到正午,才从床上拉了起来。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里竟有五六条短信,全是华明宇发来的,平平淡淡地问候语,心里却暖暖地,顺手给他回了一条。
吃好中饭后,又将房子收拾一遍,顺便烧了点饭,慰劳一下肚子。
手机又响了,打开短信一看:“施绪,我晚上来接你下班,记得吃饭,宇。”
我真是服了他了,脑中闪过主意,回道:“为了做好保秘工作,请把我的名改成水水,以后这就是我的代号了。”
今生有约43
短信发过去,我又愣了愣。
想起了与胤祥的纸条传信。
他会是胤祥吗?
可是胤祥会这样油嘴滑舌头吗?
呵……转世他长记性了……
片刻铃声又响了:“你小名是水水吗?好名字,佳人如水,柔目神飞。”
我轻笑了声,立刻回道:“你真能想像,我可没你那样的诗情画意,因为你是条鱼,我才是水。”
“呵呵,我如鱼得水,聪明。
不过也是,楚楚可怜的人,泪水一定很多,只有鱼才永远不会被水淹死!”
“去,谁楚楚可怜了,我是楚楚动人,不跟你说了,今天我心情好,我去西湖转转。你一老总,怎这么闲啊?”
“哎,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一个人,不说了,下午有个会,晚上见!”
“好,你忙吧!”
心里的阴霾全被短信一扫而空,哼着小调,打着伞出了门。
马上要过五一节了,杭州的街头巷尾都盆花似锦,特别是西湖一带,树木苍翠,整洁有序。
我坐车到曲院风荷一带下了车,随着人流到了苏堤的一端,立在桥上,西湖舟影,波光粼粼。
一个人沿着苏堤停停走走,闲然自得。
凉风从水面迎来,鱼儿在水中跃起。
可是我波光却晃得我眼晕,我本想来跟那段记忆作个告别的!
难道,这西湖真的有鬼吗?
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许久。
我转进了花港观鱼,买了包鱼食,边撒边想到华明宇,轻笑出声。
“你在傻笑什么?真把我当成鱼了?”
我默然回首,华明宇眼角端着笑,深邃的眼眸半眯,探研地直视而来。
我喜出望外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华明宇拿过我手中的鱼食,撒了一把,似笑非笑地道:“这些兄弟给我发无线电信息了,今天是星期天,能开什么会?”
我撅嘴道:“你骗我,下次再也不信你了,总是被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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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呵呵笑道:“人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拉起我的手笑睨了我一眼道:“想给你个惊喜,受罪还被你说,哎……”
坐在树荫下,水波荡漾,缓缓地冲着堤岸。
坐下来才觉着两腿酸软,懒懒地靠着椅背道:“我也累死了,这两天真是对不起两条腿了。”
他笑问道:“那为何不歇歇,以后不是也能来吗?”
我敲着腿道:“你不是给工作了吗?
再说五一一到,人挤人没兴趣,所以趁今天有空来看看。”
他侧头道:“五一回家吗?想去哪里旅游,我陪你去。”
我不假思索地道:“谢你,不过那多麻烦你啊!”
他扶着我的双肩,坚决而又轻柔地道:“施绪,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昨夜说的你都忘了。
我可以再说一次,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爱你。”
红晕爬上我的脸颊,微微抬头,一触到他的眼神。
心里一阵悸动,从未有过的心似被闪电划过的感觉。
我也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是十三或者四四吗?
这些家伙为什么长的不一样?
他的眼神更加柔和,脸上渐渐露出笑颜,微笑道:“我在你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我能游进你的心里了吗?”
我忙别开了头,抚着火烫的脸道:“不跟你说了,你有花花公子的舌头,我说不过你。”
说完立了起来,被他冷不丁用力一拉,跌进他的怀里。
我忙挣扎着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了腰,他的头倚在我的肩上,脸贴近我的耳根。
刚刚恢复的面容,又倾刻点燃。
他在耳际柔柔地道:“你不要怀疑我的心,我总觉着该把话说出来。
怕你不知道,心里难安,你能接受吗?怕你离开我,怕你被另人捷足先登……”
我不由自主地柔声道:“我知道了,小鱼,我们走吧,太阳都西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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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颜难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拉着我的手道:“走,觉着自己越活越年轻了,真好,你要去哪儿?”
在他的面前,自已竟不自觉的展示出小女人娇柔,笑道:“你请我吃饭,再送我去上班,没问题吧!”
我撅着嘴仰视着他,他挑了挑浓眉,怜爱地道:“走吧,这算什么问题,就怕你不给机会。”
手牵着手,晃晃悠悠地到了停车场。
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可是那手是我拉不住的,而今天我却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被人紧紧的牵着,永远也不想放开。
他边开车,边兴奋地道:“想去哪儿?”
我思索道:“哪里好吃就去哪里,有些地方吃装修,没意思。”
他的侧脸更显棱角,高挺的鼻梁,适中的嘴唇,无不给他的脸增彩。
车转了个弯,在一家小酒楼门口停了下来,点了四个菜,我就喊停了。
吃好饭后,他就送我去了西餐馆,见没人注意,我快速的溜下了车,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方晓如直到时间到点,才冲进了门。
换好衣服后,立在我身边轻声道:“我今天考问清楚了,他真没有女朋友。”
当局着迷旁观着清,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陷入迷雾,但我清楚地看道方晓如的迷失,而且我对蒋文林的为人越来越怀疑。
我总觉着政府部门的人,眼高于顶,再加上杭州人的优越感,这样的感情很悬。
如果只是为一时的高兴,这样的感情我宁可不要。
我淡笑道:“你自己觉着好就行,感情的事别人也只是看到皮毛,不过一定要慎重。”
方晓如圆圆地脸上,稚气未脱,却是行事老练,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正忙着,有人惊唤道:“施绪,你的花,天啊!九十九朵白玫瑰。”
别人的羡慕的眼神,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澎胀,快速签了字,捧着花,就怕自己大笑出声。
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连客人都好奇探来,我一脸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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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连客人都好奇探来,我一脸羞色。
方晓如似有所悟地指着我,贼笑道:“厉害,高手。”
我不只她嘴里的高手是指华明宇,还是指我,掩饰心里的雀跃,淡笑道:“快干活吧,别被扣了工资。”
大家这才笑着忙开,将花轻放一边,小心翼翼地仿佛捧着是华明宇的心。
总算熬到下班,抱着花边走边发了条短信给他;
“鱼,花已顺水而来,谢你!”
刚发完,就看到华明宇的身影,立在路灯下,朝我招了招手。
方晓如早就跑得没影了,大概是蒋文林来接她了。
我觉着自己都要飘飘欲仙了,喜悦填满了每一个细胞。
蹦到他面前,抿着嘴笑意涟涟道:“今天没开车吗?”
他咧嘴笑道:“车停到你们小区里了,今天陪你坐公车,走回去怎么样?”
我苦着脸垂下了头道:“不要,这两条腿快不行了,改天吧!走,我们坐车去。”
我情不自禁地拉起他的手,跑过了马路。
今夜的风是甜的,月亮是圆的,连树影都是明亮的,因为我的心在笑。
两人立在公车站台前,他加了加手的力道,感叹道:“真希望车不要过来了!”
我轻笑道:“怎么想成为石头人啊?华总经理坐过公车吗?”
他侧头,虽然光线极暗,我却接收到他柔柔的目光,脸颊又添红晕。
“施绪,你不会因为我有钱,有一天离开我吧?”
我佯装思索地道:“有可能,咱们门不档户不对啊!”
他急切地道:“大清都灭了百年了,还门档户对,你这脑袋瓜里尽装着这些封建思想,我会一一帮你剔除的。”
我笑而不答,车灯的亮光远远射来,车缓缓一停,他才放开手,在后面扶着我的肩,推着我上车。
车上的人都盯着我手里的一大捧花,我娇情地将花递给他道:“手都抱酸了,你帮我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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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着瞄了我一眼,我觉着自己真像童话里的灰姑娘,车上女人们羡慕的目光,又一次让我觉着好满足,小女人的通病在我的身上漫延。
下车后,手拉着手穿过林荫道,走进了小区。
夜已深,万籁俱静,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驻步道:“你回去吧,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不舍地道:“好吧,明天别忘了,八点半到公司上班,到十二层找上次面试的林主任,她都会帮你安排的。”
我微笑着点头道:“知道了,开车小心点,回去吧!”
他又欲言又止,随后又摆摆手道:“你先上去吧,明天见!”
朝他挥了挥手,奔上了楼。
片刻听到了汽车声,我的心似也跟着跑了。
将花插好,匆匆上床睡觉,第一天正式白班,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开端。
踏着晨曦,神采奕奕,心情也似清晨欢悦叫鸣的小鸟。
再次踏进华方集团时,似都一种亲切的感觉,大楼前深吸了口气,紧握了握拳头,微笑道:“加油!”
夹在上班的人群里,到了十二层。
别人都一身制服,我是何其的醒目。
快速找到了办公室,我还未出口,林主任就笑迎道:“施绪吧,我是林娟秀,我先带你去领制服,随后到人事科报道。”
我感激涕零地道:“谢谢,林主任,请多关照。”
她端着职业性的笑容道:“客气了,走吧!”
她边走边给我介绍了楼层的情况,原来分评估部门,基建部门,财务、办公室等近十来个科室,听得我晕乎乎的,我向来不喜复杂,看来要熟悉所有情况,没有几个月是下不来的,好在人事科比较简单。
人事科在十三层,跟档案室连在一起。
林娟秀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推门而进。
一个四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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