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开什么店都要承担风险,这头都已经伸出来了,干脆捞笔大的。世界上没有不受诱惑的人,只有不够大的诱惑。
“小和尚下上去砍柴,老和尚有交代,上下女人是老虎,碰见了千万要躲开……安宝贝,你可躲开了那阿罗温柔老虎和那凶悍的秦寰老虎了?”瞧见安宁瘪瘪嘴反驳不出,就看我乐呵呵的唱啊唱,唱一半突然想起阿罗那女人了。
“安宁得小姐祈福庇佑,一吸尚存。”想来那个秦寰就可恶,出口没个好词,正是浪费了那张俏脸!
听安宁如此愤恨,哎哟,别看安宁在我这里温顺乖巧,也是个说变羊就变羊,说变狼就变狼的主。看来秦寰也是遇到对手了嘛。
“音姑娘,你在不在?”正和安宁调侃着,一道如水洗练的声音传来,轻扣门声。
“月娘,进罢。”看屋里乱七八糟,我跟安宁七手八脚收拾妥当,又呈现出窗静几明,所谓‘既想当婊子,又想挂贞洁牌坊’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哎,宝贝们,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推门而入的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不难看出月娘豆蔻年华,定是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
对于心高气高的女子,唯有拿出她傲人之处,压制她,才能让她心悦臣服。想来若不是那日我以貌夺她心魂,岂会如此容易稳定她心,甘心情愿将勾栏院抵押于我。
“月娘,来瞧瞧我和安宁裁的新款式。”虽然日久见人心,想来我不付真心以待,人家岂会有誓死相随之理。顾,我也摆明了态度是在为勾栏未来谋发展,找路子。
忘了坦白了,这家勾栏院我是趁虚而入啊,不然你以为青楼如此暴利的行业,能让我一个黄毛丫头接手了。那,眼下月娘前来,势必是商讨勾栏院如何养活几十口子生计问题了!
哎,当家才知柴米油盐贵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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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小三
青楼,是上至朝堂、下至巷里,八卦闲话偷听宝地的不二之选。
故此,当我荣升为勾栏院总经理之后,当然要先来个阅兵典礼,认识认识手底下的新老员工啊。
“容姑娘是要亲自点阅?”月娘似是没听清我的话语,复有问了一遍。
“是的,月娘,脂粉一族长期生存下来的根本,便是本着‘不养闲人’的原则,自顾我接手勾栏院,熟悉一下双方也是应该的。”递过一杯热茶到月娘眼前,我想月娘风尘里打滚的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还是仰仗她的,并没有撇开她的意思。
“好,姑娘等着,月娘这就去办。”月娘果真上道,伸手接过茶,轻抿一口,浅笑而去。
“月姐姐,我喊你月姐姐吧,也别姑娘姑娘的喊我了,月姐姐若是不嫌弃,往后就直呼我名吧。”我亦望着驻站门边的风姿绰约人影,眸生浅笑。
“都喊我月姐姐,哪有直呼你名的道理,容妹。”好一个月娘,一来二往就知道我的心意,她依靠我的财气,我仰仗她的手段,如此合作无间,姐妹相称,也倒不错。
不一会月娘便拎着底下一票脂粉嫣黛,不能说个个才华横溢、倾城倾国,但看一张张国色生香脸蛋,隔着纱帘,看的我也是舒服无比的。
月娘撩帘而入,复有掩好纱帘,隔绝外厅窥探目光,我知道她们是好奇,本来是跟着月娘混的,此时月娘降为二当家的了,想必此时她们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有劳月姐姐了。到齐了么?”展眸一笑。
“唯差个花魁赛雪了,”话未说完,些许是眼见我捏茶杯手紧了一分,复有解释,“也使了丫鬟过来,回头禀了她就行……赛雪平常也是个乖巧的孩子,很是上道的。”
赛雪,这不正是那日管唯说的‘三妾一侧一知己’中的赛雪姑娘么。
一听这名,我就火冒三丈高,烟冲九重顶!要真是赛雪,也给我来几片雪花,给妞我降降火!
想不到我多了家里的凶悍的小妾,貌似柔弱的侧室,竟然躲到他这小三眼下了。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看我面上朗朗而笑,孰知我心里早就老大爷的不爽快了,哪个女子会容忍喜欢自己的男子偏偏自己也有点感觉的男人,娶了侧室还搞小三。
赛雪姑娘,是觉得我没单独约见她这花魁,丢了她身价了?。”上天赐与我非比常人的记忆力就是为了让我记仇的,我岂能辜负他老人家。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我想不用我压,底下自有人报不平。
“容妹,赛雪当真卧榻不起。”月娘面露为难之色。
“那就让众姐妹在此为她祈福,一直到她花魁赛雪下得了床,走的到这里为止。”而且我们说,海可枯石可烂沧海可变桑田,但是整人的的套路是万古常青的,早就申明过我长了一颗八卦的心。
“我去看看。”月娘哪知我跟赛雪未曾谋面,就结了梁子了,还以为不过是下马威,眼看糊弄不过去,只得开口她去请,搭坡给她赛雪下。
“那有劳月姐姐了。”
我就是要看看这管唯
面对强硬的对手小三,一味的妥协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力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立场非常重要,你得强力,倒是不至于让她知难而退,因为不想扶正的小三,不是好小三,但至少也让她拿出真本事,来场有水准的女人较量。
不就是个小三嘛,数学上,四是大于三的,我还怕你不成。
141 开会
月娘本是说着场面话,心里也就以为这个名唤音容的女子只是给赛雪拂面子,颜面过不去,哪知她还真顺着资自个的话茬,难不成真要去从被窝里拉出赛雪,赛雪这孩子她是心疼的,一路风尘里打滚,未见矫情过。今个真的是病的爬不起来。
“月姐姐?”看着楞神的月娘,心道,原来不是给赛雪搭梯子下坡,而是这梯子是搭给我的呀。心里冷笑一声,月娘也算个玲珑剔透的人儿了,这会怎么犯糊涂了呢。
“容妹,稍等,我这就去。”月娘一时间心魂又乱,看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来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谪在上,令人不可仰视!
“罢了,月姐姐,我们还是开始吧,免得众姐妹在外候长了,累着了就不好了。”累着关我P事,但,累着了来我这里支银子,那就是天塌了的大事了。
“那赛雪……”月娘一时摸不准容妹的小心思,也不转弯直接问了出来。
“这儿散了之后,晚些时候,月姐姐领她到我房里来罢。”抬眸一笑,顾判神飞。
无论这是她赛雪身为花魁的觉悟,还是作为小三的的内力功夫,这个赛雪总是要会上一会的。既然你摆谱,那好,我就摆谱压死你,单独召见你,面子上是全了你的,内里嘛,就看我这老板想怎么整理你这不听话的员工了。
“我带赛雪先行谢过容妹。”月娘也是巧舌如簧,说惯了诸如此类话。
“姑娘们,我喊到名字的上前一步来,献上你们的才艺。”月娘如水般声音,在面对楼里其他姑娘时候,又恢复镇静。
“月姐姐,就是知我心。”经过方才一事,月娘会办事多了。
言罢,只听帘外,
“阮竹见过容大当家。”好一个不娇柔做作,豪放型女子!
只见纱帘外已然站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子,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纱帘盈盈福身,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擅长什么?”我问。
帘外的姑娘原以为接受勾栏院的是哪个脂粉苑的老妈妈了,此时一听里间传出的声音,间关莺语花底滑,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阮竹善舞!”
以前在那个世界时候就很不服气,凭什么老板办公室的玻璃能看我们这些个员工的小动作,我们就无法透过那层玻璃看老板呢。眼下,我是深刻领悟到了,哇咔咔,别人看不到你,而你能扫视别人,真是大大满足人的偷窥欲啊!
这纱帘外间无法穿透看里面,于我,躺在里间的卧榻,剥着荔枝,一扫外间便是一览无余,外间的姑娘们交头接耳如数落入我眼内,而这个名唤阮竹的,尚能自定。阮竹,我记住了。
“下一个。”其实我想说说NEXT的,说惯了呗。
等到整个勾栏院姑娘们都点阅完毕,我也累的不成人形了。
“交代下去,明日我重新整治勾栏院。什么人接待什么客人,干什么事,都会一一到位,今日,勾栏院歇业一天。”哎,我的银子啊,即便如此,我还是狠下心来歇业,说实话吧,我是不想靠她们的身体挣钱,她们有的不仅是身体,更是才情、青春。
我就是奥特曼,我要拯救这些受苦的娃娃们,当然,这些都是在不影响我的生财大计前提下的!
“刚差人问了赛雪,已然等候容妹多时了。”月娘看了我一样,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
“今个不见!”你说求见,我就要见你啊,你谁啊,真是的。
“容妹刚不是说晚些时候领她来?”月娘大概没想到我拒绝的这么干脆,面上一滞,只得尴尬一笑。
“女人有改变想法的权利。”猫玩老鼠,向来是猫掌握主动权,即便是放过老鼠一次,那也不是看着老鼠可怜,而是猫有这兴致,眼下嘛,我是猫,赛雪就是小白鼠咯!
我都为自己这点小心思汗颜了,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不过是个小三,我至于嘛!
同时心中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叫嚣,女人就要对自己好,委屈自己,就有别的女人花你的钱,打你的娃,睡你的男人!
赛雪,我看还是为难你吧!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而已,有意的!
142 宴赛
继那日开会之后,勾栏院的姑娘们再也没有听过新当家的声音,但风风火火而来的变动,却是袭击她们全部神经。
街头巷尾最近花边新闻莫不是都围着‘勾栏院’三字展开,‘荣大’‘花魁’‘比赛’‘赎身’等等一些列敏感词汇层出不穷。
“兄弟,听说没有,勾栏院最近不少窑姐都争相抛绣球呢。”
“不过残花败柳,还学着大家闺秀玩这一招。”
“容大这脑子是坏了,姑娘们都给嫁出去了,以后兄弟们喝花酒可就找不到好地了,这茶乡除了勾栏一家,其他家的姑娘可就差一等了啊。”有人惋惜。
“没听说啊,勾栏院这次是要大换血,容大的听说是个京城来的贵公子呢,容大新带来不少名门小姐,都放话出来了,说是以后一律清倌。”
“哪有什么意思?”
“这位小兄看来不是常在河边走的啊,窑姐长了便会腻味了,清倌才会勾人念头呢。”
……
游刃有余从谈的眉飞色舞的这些个八卦男们,穿行而过。
“月姐姐,这下可放心了。”这是茶乡有名的茶肆,亦是偷听闲话的八卦的另一宝地。闻声,依窗,手指轻扣茶桌,淡淡而问。
“即便声势如此,今晚宴赛结果依旧半分天下。”月娘明眸不掩忧色,自容妹那日点兵阅将领之后,勾栏院已然不似前几日莺歌燕暖,歌舞笙箫。即便如此,容妹依旧坚持歇业。
“月姐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若是这么担心,还不若盯促厨娘们准备好今晚宴赛食材。”抬眸浅笑,若如春风。
闲聊品茶,半日余光已过,话别月娘,偕同安宁会到第一茶庄。
“小姐,这样迟早要穿帮。”安宁也是卸下男装,换上一身丫鬟打扮。
“无妨,顶着这张脸呐。”脱下男装,换上谢家小姐派头,等着管唯今日查岗。
“小姐,要是沈墨辰从此消失了怎么办啊,他都好久没有冒出来了……”
安宁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就不爽,天天顶着谢然这幅尊容,张的是不丑啦,看恁谁看了镜子里不是自个的脸,而且还是个跟自己有点小过节的仇人脸,能舒服么。
“谢二小姐,对自己这张脸如此自信,让若没有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我看你再拿什么嚣张呢?”
只手扶额,放肆的不是我,是你秦寰大小姐吧,看着这张俏媚容颜那不屑神情,嗬,敢情姐姐我这两日忙着外面赚银子,你们就窝里反了是吧!
“嗬,我瞧谁呢,原来是秦寰大小姐啊……”安宁总是在我不懒得开口时候,替我开口。
秦寰一听,冷哼一声,小嘴翕合,刚要说什么,被安宁打断:“哦哦哦哦,瞧我这记性,人家可不是黄花闺女了,都入了妾了。”
不可不说,安宁这噎死人的功夫,也是如火纯情了,赶明就可以出师了,我投去一记赞赏,眼睛眨眨,示意做得好。
端起茶盏,轻呷一口,最近越来越觉得茶好喝了,今个有人当面表演‘怒而不敢发’,更衬的茶香清冽,入口回甘呢。茶好喝,戏好看,人,好耍呢。
为妾者,怎么了,她就算是孤儿,从小也是傅叔捧在手心长大的,茶庄除了少爷,谁人敢给她们姐妹四人脸色看,如今一个未过门的正室的丫鬟,撒野撒她头上了。秦寰眼见谢家小姐没有出声制止的意思,捏紧拳头横扫安宁脸颊。
安宁固然知道秦寰泼辣,万没想到会动起手来。
啪!
啪!
啪!
三声耳郭子声音,此起彼伏。
眼见秦寰一手擒住安宁,另一手扬起就要甩耳光,慌忙不奔过去捉着她这扬起的手,匆忙中衣裙扫到桌角的茶盏落地,脆生一响,紧接着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靠!我再靠!秦寰竟然另一手放开安宁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真TMD疼,不是脸疼,是面子疼,是心疼!
143 赌心
连带牙齿都恨的牙痒痒!
反手就是回她一个耳光!这是我来古代的第二个耳光了,锦妃那日给我一个,我方可忍了过去,那是因为我的确觉得自己做的不对,是我抢了她的王爷老公,我是没法跟他一样,‘共享’男人的,所以她的那一巴掌,我仅仅是回了一个耳光。
你秦寰算那块田里的哪颗葱?我就摆明了告诉你,这男人我要了,不准你们染指!
索性,啪的又回敬她一个耳光!
“你……”秦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大概没想到前几日还咬牙忍让的我,今个会连扇她两个耳光。
“少爷……”秦寰真好面对着厅外方向,一听声音,捂住扇红的小脸,双瞳挂着的晶莹泪珠。
“怎么回事?”慵懒戏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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