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打开不起眼的狭长鞘柄,轻轻按住那个凸起的指甲大小的绿宝石,闻南险些惊呼出声,那骤然弹出的三棱短匕,刀锋森森,映着乌金的手柄,闪烁着锋利低调的华美。
匕身上深刻着一行细小的字:情不知所起,一眼而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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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落入贼手
第123章 落入贼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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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烁的锋利匕身上,深刻着一行细小的字:情不知所起,一眼而失心
闻南捂住口颤抖着按住那个凸起的宝石,无声的,那闪烁着森冷的刀尖嗖的又缩了回去,这竟是由一只三棱镖改成的匕首。
看着小姐即使熟睡依然紧蹙的眉宇,闻南心中突突直跳,这匕首小姐是哪里得来的?她竟然丝毫不知道
轻轻的放下短匕,闻南将有些散乱的手稿顺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扬名於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这是小姐手抄的《孝经》,准备清明节烧给老爷夫人的。
忽然,闻南看到一页上娟秀的小字: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又何谈分别心、是非心、得失心、执著心……
闻南暗暗叫苦,小姐的心又缩了回去,这样的小姐真不知让她如何是好?
“娘,我该怎么办?”芙子墨眉宇紧缩,轻轻呓语。
闻南急忙收拾好了手稿,将薄毯轻轻的盖在小姐身上,怅然的退了出去。
晚黑的时候,景文昔来了,神色讪讪的,闻南轻哼了一声,冷淡的说道:“景公子请稍后,我们小姐有些不舒服”
“子墨,她怎么了?”景文昔尴尬的问道。
蓝慕之找了他,语重心长的和他说了一番,子墨的丫头虽然有些性情,有时候不知轻重,却不是个随意滋事的,况且一向沉稳的子墨又在一旁,再过分也不会发生主仆一起针对雅玉的事。
或许真的有什么误会吧
雅玉一早就约了他们几人去香茗馆,说是好好的聚聚,没想到也约了子墨,更没想到他们到的时候竟然又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雅玉一直对着他哭哭啼啼的说要成全了他们,说什么不怪芙子墨的丫头打她,是她鬼迷了心窍想嫁给他,不在乎做平妻的身份,说是芙子墨根本是一口就尖刻的拒绝了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直觉相信子墨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要他承认雅玉有心机,他也不能相信。
自小他和雅玉一起长大,雅玉是有些小女孩心性,可是从来都是温婉得体的,她是个温顺善良的姑娘,连一向挑剔的娘对她都是万分的满意,这样的姑娘又怎么可能自编自演的让自己受伤,况且当时他亲眼看到听北对她狠狠的踢过去。
她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景文昔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闻南鄙夷的看着她,想到小姐的脾气,她正了神色,压下火气冷声道:“要是我说你的雅玉根本就是个里表不一的女人,你信不?我们小姐就是被她给气的,还有你,口吐秽语,真是让人不耻”
“当时到底为什么动手?”看着闻南一脸的嘲讽和气愤,景文昔脸色涨红。
“你还是不相信霍雅玉辱骂我们小姐是不是?我们也不相信,谁能想到总是高雅得体的霍雅玉能说出那么恶心人的话来”闻南伸手一指他,“还有你,你们俩一样一样”
景文昔也知道自己当时太过冲动,确实说了过分的话,看着闻南咬牙瞪眼越说越过分,不由得恼羞成怒,“请你让我见见子墨”
“怎么,你还嫌羞辱的我们小姐不够你说的那些话真让人……”闻南说不下去了,什么就是我景文昔娶了你,你永远也只会是个摆设太恶心了这人,怎么能对小姐说出这样的话来
“闻南,你出去”芙子墨摸着头从里间走了出来,也不知睡了多久,手酸脖子疼,梦境也很不舒服,老是不停的奔跑,身后有无数人追杀她,醒来惊的一身冷汗。
闻南看了眼景文昔,退了下去。
“子墨,对不起,当时我太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景文昔看着芙子墨略显苍白的脸,有些内疚。
芙子墨冷冷的看着他,“景文昔,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跟你解释,也不会跟你道歉你回去吧,我们无话可说”
“在香茗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俩都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怎么会那样?”景文昔急道。
“事实闻南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听北动粗是她的不对,但是霍雅玉真的让人大开眼界现在与你解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霍雅玉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们成亲后,你会一一体会”
景文昔大吃一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芙子墨看着他,淡笑:“我们本就没有婚约了,霍雅玉一心一意想嫁给你,不惜以苦肉计得到你,你为了维护雅玉,情真意切溢于言表,我也是深有体会,没别的意思,真心祝福你们我实在是不想介入你们之间了很累,很烦,很无聊”
自己真是无聊,竟然像个白痴一样的存了善意帮助他们争取时间,霍雅玉竟然是这样回报她的
霍雅玉算准了时间里里外外的演了那么多,不就是想故意的激怒自己,让自己恼羞成怒的针对她,让景文昔他们看看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粗俗不堪,让他们看看她是多么的忍辱负重,楚楚可怜
是个男人都应该为她的情意感动吧,而且好巧不巧的,听北真的动手了,虽然听北的脚仅仅是沾到了她的身上,可是她真的够狠,硬生生借着那一脚顺势撞向门框,这个女人为了景文昔已经豁出去了
如果她得不到景文昔,一定会采取更疯狂的举动
“你……你就是这样想的?”景文昔赤红了双目看着芙子墨,为什么对婚约的事她总是这样拿得起放得下,云淡风轻般的丝毫不在意?
“你还想让我怎么想?我们之间只要有个霍雅玉,就安稳不下来所以,我祝福你们”
景文昔看着她,冷声笑道:“所以,你还是心胸狭窄容不下她对不对?”
“是,我心胸狭窄,我无才无德,我善妒成性,你说的所有我都承认,你可以走了吧”
说到底,你心里没有我,你看不上我,你宁愿背上这些恶名也不愿给我一个机会,景文昔点头冷笑,“好,好,我们从今起一拍两散,情断义绝”
说完甩袖离去,脚踏出门栏,他顿了身子冷冷说道:“别的不说,颜府门第高贵,四妾临门,霍远枫正妻已娶,你好自为之”
芙子墨愤然冷笑,转身入内
景文昔的话还是对芙子墨照成了影响,整整一晚她的情绪都很低落,闻南看着心底发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盼着明天一早去品香楼找赞菱打探消息。
第二天一早,听北因受了罚,看着小姐冷冷的脸更自责了,自觉的跟在郭妈**身后拼命做事。
卓谷一向少语,无声的驾着车子,往品香楼驶去。
车内的气氛实在沉闷,闻南轻轻的挑开帘子向车外望去,忽然她身子一僵,指着车外磕巴道:“小姐……大少爷……大少爷……我看到大少爷了”
芙子墨拽开帘子顺着闻南的指向看去,远远的一个巷子口,一个青衣小厮手中拎着一串糕点,大步的跟在一个修衣白衫的男子身后,正向巷子里拐去。
芙子墨正好看到了他的侧脸,身形修长,步履内敛稳健,虽然远远的只是一个轮廓,但是那形态和姿势,与大哥一般无二。
“卓谷,快,快驶过去,追上那两个人”芙子墨激动的心都缩成了一团。
卓谷手中鞭子一甩,快速的朝那两人追去,那两人步子很快,眨眼就消失在巷子里。
“小姐,巷子太窄,车进不去”卓谷说道。
芙子墨挑帘跳下马车,“你在这等着,我和闻南追过去。”
“小姐”卓谷急忙喊住,看着深长的巷子说道:“这巷子太深,里面住的人很杂,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找找,找到了带他们过来”
闻南点点头,卓谷说的有道理,这巷子的确很长,半天不见个人影。
大哥明明就在眼前,怎么能停下来等着,她再也不能错过大哥了,芙子墨摇摇头,“巷子在前面分开了,我们分头去找”
卓谷点点头,向前跑去,在分叉处往左边拐去。
芙子墨和闻南急忙往右边拐去。
一米多宽的土砖巷子,青黑的泥砖路,弯弯绕绕,两边墙壁长满了青苔,半天也不见个人,看着很是幽森。
这里多是外来人出租临时居住的房子,白天都去谋生了,一个挨着一个的门户都是紧锁着,偶尔有人迎面走来,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便不怀好意的打量盯梢。
“小姐,大少爷怎么会住在这里?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前面那个人看着不像好人”闻南看着迎面过来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心底有点发毛。
芙子墨也注意到那人看她们的眼神不对,心中暗暗着急,轻声对闻南说道:“不要慌张,立刻转身回去,往前二十几步远正好是个出口,我们从那里拐出去”
两人急忙转身,脚下步子加快,眼看就要走到拐口,却觉头顶风声掠过,闻南一声惊叫,被那人一掌击晕。
第124章 自食恶果
第124章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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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横肉的汉子一掌将闻南劈昏,不待芙子墨惊喊伸手点住了她的穴位,毫不费力的拎着她闪进了一扇院门,“咣当”一声院门合拢。
那男人将芙子墨扔进一间破陋的土房里,嘿嘿奸笑,捏住她的下颚“啧啧”两声,“小美人,先委屈一下,等会保你享受”
找了根粗绳将她的手腕背后扣紧,又将她腰间的荷包拽下,摸出里面的碎银子,顺手将荷包扔在脚下,不满的瞥了芙子墨一眼,只有三五两,真是个穷鬼,还是那个妞出手大方。
确定芙子墨动弹不得,他奸笑了两声,“老子这就把看戏的引来再伺候你”一闪身出去了。
芙子墨心中惊涛骇浪,急中生智想办法,可是她穴位被点了,不能动弹不能发音,唯一的希望便是卓谷尽快的赶过来。
片刻后有脚步声传来,门吱嘎开了,却是那个满脸横肉,一脸yin相的男人回来了,芙子墨面色死灰,真是天要绝她
似乎有时间有性子,这男人心情极好,他将腰间的小褡包拽下,从里面掏出一沓银票,吐着唾沫一张一张的数,七、八、九,整整一千两,将银票贴在鼻尖,眯眼嗅了嗅,心满意足的又塞回了褡包里。
“姑娘,很寂寞吧”那男人蹲到芙子墨近前,眼神开始变的狰狞贪婪。
“嗯,这样不好玩,还是要有点乐趣才好,互动嘛,更有乐子”啪的解开了芙子墨的穴道。
芙子墨挣扎着躲过男人的逼近,心底抱了最后一丝希望,高声呼救显然是不可能,这男人只要一挥手,自己就会没命。
她慢慢的退后,右手抖了抖,一个冰凉的物件顺着衣袖落于手心,小心的触摸到那个凸起,稍微安心的说道:“那人给了你多少银子,我翻倍”
男人一愣,转而奸笑道:“两千两”
“放我离开,我给你四千两”芙子墨沉下心说道,只要他爱财就好。
“嘿老子是挺爱银子,但是此刻老子更爱美人”说着就向芙子墨扑了过来。
“慢着”芙子墨猛然躲开,退避到一边,“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这男人还挺讲信誉,“不好意思,老子只管收银子做事,其他一概不打听。”
“是个女人吧”芙子墨躲过他的再次逼近,冷声说道,两人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你给老子过来”这男人显然已经失了兴致,眼看着芙子墨已经退至了墙角,退无可退,他开始伸手拉扯腹间的腰带。
芙子墨急的脑门上开始冒汗,只觉咯嘣一声,手腕上的绳子断开了,趁着那男人低头的瞬间,颤抖着使劲了全身力气举着匕首向他刺去。
天杀的,两世为人,连只鸡都没杀过,现在竟然要杀人,人被逼到绝境,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已经顾不得这是真的在杀人了,闭着眼睛拼劲全力对着那人的心口窝捅过去。
那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芙子墨刺过来的匕首,身子一转,堪堪躲过心口,直直刺进他肥壮的胳膊里。
三月的天,这男人已经脱了棉衣,匕首捅进肉里,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疼的闷哼一声,面目狰狞的扑了过来。
刺偏了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芙子墨面如死灰,士可杀不可辱,她举着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小姐”卓谷忽然推门而入,抡起手上的木棍朝那男人的后脑砸去,却被那人一手拽了过来。
卓谷一个踉跄被拖倒在地,那人举起棍子对着卓谷的头就砸了下去。
来不及思考,芙子墨往前一趴,抱住了卓谷的头。
“啊”只听一声闷响,棍子落在芙子墨的后背,应声断裂,顿时她一口鲜血喷出。
卓谷脸色惨白,他一跃而起,将腰间的小纸包对着那男人的面上洒去,“噗通”一声,那男人栽倒在地。
芙子墨疼的已经动弹不得,吐着鲜血看着昏死的男人,“他……怎么了?”
“他中了**小姐,我们快走”卓谷抱起芙子墨快步出了巷子。
“卓谷……闻南……你快去找闻南”映着唇角的血,芙子墨脸色煞白。
“嗯小姐,前面就是医馆,我马上去找闻南”卓谷抱着芙子墨冲向医馆。
万幸的,昏倒的闻南已经被人救起,奔到医馆,看到憔悴重伤的小姐,闻南哇的就哭开了
卓谷却是守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盯着芙子墨凝神不语。
却说那污秽的男人昏迷在地;忽然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他一个激灵跳起,对着眼前的女人怒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面纱下的女子声音尖刻,“她人呢?你这个蠢货”
“蠢货你个死女人,你竟然敢骂老子是蠢货”那女人跑了,正一肚子闷火无处泻,他一步上前,“唰”的抓下女子的面纱。
“啊你要做什么?”霍雅玉捂住脸,一声尖叫。
“嘿嘿,跑了个清秀佳人,又来了个美娇娘你说老子要干什么”这个更好,有钱又娇媚,连声音听着都让人浑身说不出的酥软,正好消消他的闷火。
“你,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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