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也得做!”
听着南宫流云的断定,野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挑眉,手腕一翻往南宫流云的方向一伸。
嘴里悠然开口:“若是我不这样,就会死在你的手里,还不如试试这个手段!”
“丫头,你既然喜欢用这样的手段,那就一起!”
南宫流云闻言,微微颌首。
音落,南宫流云身形骤然快速移动。
在野北身形初动时,反手一把揽住野北的细腰。
行动时,就像是知道野北的闪避轨迹一样,手臂把野北的所有的退后封死。
这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让野北眼眸顿时睁大。
让她惊骇的,不是南宫流云的武功有多高。
在原来那个时空,无数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面对的强敌更是多不胜数。
就算是对手的武功再高,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惊骇的心思。
让她无法置信的,是那种仿佛被人完全掌握下一步行动的感觉。
还有
南宫流云那熟悉无比的运气方式。
野北心里暗自惊骇的同时,身子已经被拉入南宫流云怀里。
一张唇,紧跟着惩罚性的覆盖下来。
微凉的唇,一如野北之前对他做的那样,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揽在她腰际的手臂紧跟着猛地收紧。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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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唇,一如野北之前对他做的那样,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揽在她腰际的手臂紧跟着猛地收紧。
手臂猛然勒紧的力道,逼得野北不自禁的微张嘴唇后,南宫流云的she尖也趁势侵袭而入。
唇齿间,带着没必要的大力,肆意掠夺着野北的红唇。
体温,在两个人唇齿最亲密的接触时,逐渐升高。
南宫流云揽着野北细腰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道。
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紧。
野北本来抗拒推离的手,也在身子最真实的欲望下,在拥吻时往上抬起,勾住了南宫流云的后颈。
在南宫流云手臂禁锢着她身子的时候,也同样用手臂勾住他。
夏季里薄薄的衣衫,把彼此体温的变化,都传到对方肌肤上。
南宫流云手臂带出的力道,也让两个人身子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灼热。
野北发现自己身体的温度,完全不受控制。
唇齿间的接触越是亲密,她想要的似乎就越多。
而且
心里明明知道不对,但是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往南宫流云的方向贴近。
意乱情迷时,野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在月华楼最后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yin乱场面。
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
该死的!
那月华楼里弥漫的胭脂香味中,居然夹杂着和胭脂味一样的mei药。
本来那些药的药效不算强烈,但在南宫流云惩罚性的拥吻下,居然牵引出来。
欲望,在这个无人的街道上突然升温。
南宫流云在自己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时候,稍抬起头,给自己和野北都有呼吸的空余。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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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云在自己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时候,稍抬起头,给自己和野北都有呼吸的空余。
在他离开的同时,野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慵懒的低吟了一声。
低低的shen吟,在夜风里若有若无。
让南宫流云本来就沸腾的yu望瞬间燃烧。
看着野北的眼眸,也因为欲望变得深邃无比。
身体上,某一个地方也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浓烈的欲望,让他发现自己想要得更多。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他的王后,一样无法阻止他的yu望。
心思荡漾下,南宫流云揽着野北的手臂又紧了紧。
“丫头!”
唇一路滑过野北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语:“想要我放过你,就必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换!”
在那个月华楼吸入淡淡mei药的人,不仅仅是野北。
还有他!
薄薄的唇,刚刚说完那些话,一阵剧痛猛地从身子传到南宫流云脑里。
野北呼吸着南宫流云稍微离远之后,骤然透进来的新鲜空气。
刚才不受控制的欲望,本来就稍微冷却一点。
听着明显带着胁迫的话,野北有些迷离的眼更是瞬间眯成一条缝。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抬起脚,狠狠地一个膝撞。
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把南宫流云不应该有的欲望变化,直接撞飞。
最不能受伤的地方,在yu望勃发的时候受到这样的重创,让南宫流云有一种恨不得死了的感觉。
他宁愿被砍上七八刀,也不愿承受这个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
该死的女人!
南宫流云恼怒的咒骂一声,这个被南宫楚歌宠得和野丫头一样的女人,刚才明明和他一样有了yu望,却突然来了这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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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云恼怒的咒骂一声,这个被南宫楚歌宠得和野丫头一样的女人,刚才明明和他一样有了yu望,却突然来了这一腿。
野北却是把握南宫流云痛极无法支撑的时候,身子一拧,从他松开的手臂中游移出去。
这一次,身子一旦得到自由,立即往前掠出二三十步身形才是一顿。
停步,转身遥看着被她这一撞弄得额头上布满汗珠的南宫流云。
看着他因为痛楚皱紧的眉峰,勾唇盈盈一笑。
“刚才听你说,要我用另外一样东西换我的命!”
看着南宫流云骤然变得更加难看的脸,野北嘴角笑意更甚。
挑眉,噙笑出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指的是什么?”
明知故问的笑语,逼得南宫流云眼眸骤冷。
缓慢的站直身子,忍痛,迎视着野北戏谑无比的笑颜。
恨不得立即过去掐死那个女人!
野北话音落下,无声将视线往下挪了挪。
“你说的,不会是我的身子吧?”
半点扭捏也没有的话,被夜风吹拂到南宫流云耳里时,野北笑容越发妖异。
抬起手,往南宫流云方向若有目的的一指:“只不过,就是我现在愿意换,你也有心无力了吧!”
音落,笑声起。
野北的身形也跟着腾空而起,身如轻烟,流星般往皇宫而去。
掠到红墙下,跃上碧瓦,径直消失在宫墙里。
听着野北讥讽的笑语声,南宫流云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想追,双腿之间依旧传来的剧痛,逼得他清楚的明白在此时追也是徒劳无功。
只能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野北的身形消失。
好一会儿,嘴角突然往上轻扬起来。
低垂眼睑看着手掌中抓着的折扇,看着上面那抹殷红血色,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抚过被野北咬破的唇。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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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眼睑看着手掌中抓着的折扇,看着上面那抹殷红血色,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抚过被野北咬破的唇。
莫名其妙的,刚才的那些怒火竟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脑海里,那抹戏谑嘲弄的笑容,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凤翔宫
月影下,野北身形如电进入凤翔宫院落。
清冷的月影,照耀满地。
野北一身融入浓浓黑夜的墨蓝色长袍,随着身形移动,折射出微光,更衬得她雪白的肌肤面如冠玉,精致的五官也更是细腻。
才踏进院落,野北的身形就是一顿。
视线准确无误和坐在院落边偶树下石椅上的人对上。
月光穿透树枝间的缝隙,映照出白衣无暇。
“恭喜你,完成任务了!”
南宫楚歌低柔磁性的声音,一如夜里的冷月光。
无情,却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动心感觉。
听着他说出来的话,野北懒洋洋的勾唇笑笑:“你就为了这个在等我?”
南宫楚歌微眯着眼,透过清冷月色注视野北的容颜。
在她笑容绽放的时候,慵懒的笑容突然一僵。
眼眸突然变得冰冷凌厉起来。
夏夜里的空气,在瞬间也突然变得冷冽凝固。
人,依旧慵懒的倚在石椅上。
“朕只是想看看,你完成任务之后还会不会回来!”
南宫楚歌冰冷神情一闪而逝,若有所思片刻,慵懒笑语出声。
“就算是走,我也会交代清楚任务!”
对南宫楚歌直接点破的事实,野北泰然自若的淡然回答,反正,她想离开这个皇宫,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言而明的秘密。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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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南宫楚歌直接点破的事实,野北泰然自若的淡然回答,反正,她想离开这个皇宫,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言而明的秘密。
“也对!”
南宫楚歌听着野北异常坦白的话,脸上半点神情不变。
似乎,对野北坦言总要离去的事情毫不在意。
深深的再度注视了野北在月下的俊俏容颜一眼,无声勾唇妖孽一笑。
轻轻的丢出两个,语气突然一转:“今夜你似乎出去了不短时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个问题,让野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南宫流云俊朗如刀削的脸。
还有
那一双充满怒意,恨不得把她掐死去的眼睛。
几乎是同时,嘴角就轻轻往上扬了起来。
她最后那一记膝撞,估计那家伙最起码三五天之内,一旦走路都会恨不得把她掐死去。
心里想着,野北灵敏的感应到南宫楚歌探视的目光。
也懒得理会,轻描淡写开口:“也没什么大麻烦,只是遇到了一个人阻拦而已!”
“哦?遇到了一个人?”
南宫楚歌微微蹙眉。
绝美的脸上,多了一番兴致勃勃。
挑眉,噙笑出声:“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虽然已经隐隐有些明了,南宫楚歌必定从什么地方察觉刚才有事情发生。
野北也是直接开口,毫不犹豫的丢出答案。
对刚才那个事情,完全没有半点后悔!
先不要说她虽然名为南宫楚歌的王后,她和他却是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刚才那不吻就必须死的时候,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很正常。
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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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她的选择,还是一样!
听到野北斩钉截铁毫无顾虑的回答,南宫楚歌心里倒是怔了怔。
很多话,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问下去了。
“我累了!”
南宫楚歌沉吟间,野北懒洋洋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寝室了!”
音落,也不等南宫楚歌同意与否,野北转身沿着庭院小径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心里有一个疑问,随着步伐越来越浓。
走到寝宫门前,野北的脚步又是一停。
转头看着犹自悠然倚在石椅上的南宫楚歌,想直接开口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沉吟了片刻,野北最后还是选择一字不问!
她想问的,南宫楚歌一定不会回答。
把视线从南宫楚歌身上收回来,侧脸对守候在寝宫门边的烟云吩咐:“备水!”——
水汽氤氲缭绕
野北随手将脱下来的长袍往旁边一人,踏入玉石屏风后弥漫着温热水汽的巨大的玉石池中。
入水,连人带头全部浸入温水中。
一直到差不多窒息之后,才猛地直起身子。
任凭发丝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懒洋洋的将身子往前趴在水池边,双臂撑在池边,闭目养神。
从原来那个时空开始,她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养成了每一次完成任务之后,浸泡沐浴的习惯。
而这一次,她更需要水的包围。
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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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这样的药,除非她想用另外一个办法解决,否则就必须用水浸泡自己。
急着走进寝宫,也是这个原因。
野北闭着眼,感觉着池水的温度。
手肘枕着的地方,传来玉石独有光滑感,野北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个玉池,是一年前南宫楚歌刻意让人帮她修筑而成。
只是因为她当时的一句笑语,南宫楚歌让整个烈焰国忙碌起来,短短一个月之内,征收到这个做池子的玉石。
这样的感觉,真的就像是外界传言一样。
她就是被烈焰国的王捧在手心,千万宠爱集于一身的王后。
而且
南宫楚歌的确如他当时说的那样,两年以来和她之间都没有突破最后的亲密,但是他也一直没有册封其余的妃子。
轻叹中,野北脑海里刚才那个疑问再度浮现。
刚才在那个无人的长街上,南宫流云伸手揽住她腰部的运气和攻击方式,都是熟悉无比。
他的出手,和南宫楚歌的出手相似度最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南宫流云能够一手掌握她进退的身形变化,那坐在月下的他呢?
这两年以来,都是南宫楚歌指点她武功。
她也暗自把自己在原来那个时空的各种狙杀方式,和在这个时空从南宫楚歌身上学来的巧妙运气方式结合起来,糅合成一种独特的攻击。
唯一欠缺的,就是这身子原来的基础实在太差,真气修为一时跟不上而已。
但短短两年之中,体内真气也突飞猛进。
虽然凭借真实本领,还是无法和南宫流云这类绝世高手抗衡,却也不至于被人随意看破下一步的变化。
除非
除非南宫楚歌在指点她武功的时候,故意留下了一个他可以掌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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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南宫楚歌在指点她武功的时候,故意留下了一个他可以掌控的弱点!
只有这个原因,和他应该同出一门的南宫流云,才会轻而易举看破她下一步的动作。
这其中的原因,南宫楚歌又怎么会告诉她?
想到这里,野北心里更是凛然。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
心思转念之间,听着房门转动开启的声音,野北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回身,快速的往自己仍在一旁的衣服抓去。
那房门她在入浴之前,就从里面闩上了。
现在这个声音
野北指尖刚刚触碰到自己扔在地上的丝袍,一只脚就踏在了丝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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