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毒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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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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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阿沈也不是吃素的,伸手便夹住了官红俏的筷子,二人也是隔着桌子打了起来,容清掌柜的看到这一幕,便让伙计们都退下去,他亲自蒸了酒,往这边走来,酒稳稳当当地放在桌子上,他道:“各位客官,稍安毋躁,小店上好的竹叶青,这壶算是小店请各位的。”

慕风却道:“怪只怪你自己,她即已经是你的女人,你堂堂一个帝王,却不能够护她周全,使她四处飘零,这是你的错!”

“慕风,没想到你居然会推卸责任!”

凤青鸾终于出招了,慕风也伸手格开,转眼间二人已经过了十几招,还顺带着帮小兵阿沈和官红俏挡了几招,只见你来我往,令人眼花潦乱。这一番的近身格斗当真是精彩至极,最后官红俏和小兵阿沈忽然收了招。

官红俏道:“他们两个已经疯了,不打不行的。”

小兵阿沈表示同意,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官红俏哪甘示弱,也拿起筷子吃东西……

等她二人吃得差不多饱了,打架的那两个才停下来,都已经气喘吁吁,红官俏到底还是害怕慕风伤才刚好一点,再打下去又要复发,连忙放下筷子道:“少主,别打了!还有元丰皇帝,你们有什么可打的?人死不能复生,这样打下去有意义吗?

段皇后是自己跳下去的,又不是我们少主推她下去的,而且一直以来,都是都是她想勾~引我们少主,若不是她在涯上哭哭啼啼抱着我们少主不放,我们少主也不会后来为救她而落涯……”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慕风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住口!”

自从三年前,慕风苏醒,二人几乎形影不离,她即是慕风的侍婢,也是他的助手,更是他的亲人,在心里,她甚至偷偷地将自己想成他的爱人,她曾经也无遮拦地说过很多令他生气的话,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打过她。

一时间,眼泪一串串地落下来,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道:“少主,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又说错什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明明就是段樱离不好,硬要缠着你,才弄成现在这个地步,为什么你不怪她,你们都不怪她!”

官红俏说完,捂着脸蹬蹬蹬地上楼去了。

凤青鸾也被官红俏的话打击得够呛,不过现在已经不想细究其中的细节,只是面色灰败,沮丧至极。

眼见她如此,小兵阿沈却道:“当初,我们驻在城外,只等一声号令,杀入城中。

但是当时,赫连勃勃还有一支不错的援军,便是东夏国的八万铁骑兵。

陛下,若段皇后不命令送来那封信,您定然会带领大军长驱直入,从而为赫连勃勃所利用,只怕您前脚率军冲入城中,后脚赫连勃勃就会策动五王军队进城救驾,您不免就被五王军队包抄,成为赫连勃勃杀宣帝及五王的工具,后果实在难料,只怕于您有大损伤。

但是段皇后既然来了这封信,你的敌人不再是宣帝,但是以您的性格,定是要帮助宣帝拨乱反正,以还他对段皇后的救命之恩。有了您的帮助,赫连勃勃则因此而落到下风,那么,这时,东夏国的军队必会出兵,您与慕少主之间免不了一场硬碰硬的大战,结果依然难料,恐怕双方都有大损伤,唯有赫连勃勃坐收渔翁之利。

这场战争,孰败孰胜,本就是取决于东夏国的八万骑兵与五王军队,五王军队因为段皇后的雷霆之计而瓦解,所以,唯一能够影响战事的军队,便只有东夏国的骑兵。

我猜,段皇后是自知,以书信的方式根本不可能使慕少主退兵,但又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才亲自去雾谷,央求慕少主退兵,央求无果下,才会出现官姑娘所说的那一幕,慕少主,不知我说的对否?”

小兵阿翘原本就是曾经叱咤战场的沈阿翘,她对于战事的看法自有独到之处,而且在这场战争中,她是旁观者,因此反而比抱着复仇决心而来的凤青鸾看得更清楚。只是她说了这些话,固然能阻止二人此时打下去,却不免被凤青鸾明白了段樱离所做一切的深意,只怕他要更加爱她了,心中又有些难受。

但是这样优秀的男子,不该承受女子的背叛,她宁愿他诚实地爱下去,也不愿他被假相蒙住了双眼而独自心伤难过。

慕风听了她的解说,又想起段樱离在涯底所说的,一切皆是为了使他不能应战之目的。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不免有些失落,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小兵阿沈的解释最为合理,于是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那日若我没有落涯,必会帮助赫连勃勃,与尔等大战一场。”

凤青鸾听闻,愣了好一会儿,却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泪,指着慕风道:“为何?为何?为何她竟无法说服你?为何她无法说服你?”当初,若是以书信方式能够说服他,或者是在雾谷能够说服他,二人便不会落到涯下去吧?

但是为何她竟不能说服他?以慕风对段樱离的感情,便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不是也会一口应承下来吗?为何现在樱离竟没办法说服他?!

难道樱离被他骗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么爱她。

想到这点,凤青鸾的心就好像被撕裂般的痛,又恨段樱离过于了解他凤青鸾,她将一切的结果都想到,她想到了他,也想到了慕风,她为他们着想,却唯独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处,没有为自己想过丁点。

凤青鸾终于不笑了,却是端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地道:“樱离,你曾说,但求位高权重,不求鸳鸯白头……你为何不继续这样自私自利的无情下去?你这个,骗子……”

慕风此时的心情亦是复杂极了,好半晌,才回答凤青鸾的问题,“你问我,为何没有被她说服?因为我与她的交情还没有好到,使她能够说服我的地步……她似乎认得我,可是我,我早已经不记得她,我们在雾谷相谈时,不过才见了几次面而已……”

慕风艰难地说完这些话,忽然觉得心里头有个巨大的洞,那个洞那么黑,黑到他看不清楚一切,黑到他仿佛要滑入到深渊,黑到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黑到他似乎要失去一切。

凤青鸾身体僵了僵,缓缓地抬起眸子,手中的杯子卡嚓被他捏碎。

他像没有听清似的,冷冷道:“你说,你不记得她了?”

小兵阿沈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听闻三年前,东夏国忽然寻回失散多年的少主,此人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冷酷无情,他的忽然倔起,使东夏国在短短的三年里,硬将一片贫瘠之地建成一片拥有八万铁骑的铁桶江山。

然,却有小道消息说,东夏国的国主,历来眉心一抹玫红,其实是因为蛊虫入体所致,此蛊虫可控制人之情~欲,是以国主不能妄动感情,没有感情的羁绊才会更加专心国事,而且慕少主,应该是失忆了对吗?”

其实这几年,凤青鸾也没少听到慕风的消息,他也好奇,为什么段樱离昏睡三年,他竟从来没有入宫探望过她。

但是他实在也是不想再与慕风有任何的刮葛,甚至刻意地回避有关他的消息,结果现在知道的反而还没有小兵阿沈多。

慕风只好点点头,“三年前,我之前的人生,一片空白。”

凤青鸾终于明白了一切,他噗嗤一笑,觉得上天真是作弄人。

如今,段樱离已死,尸体化入涧水中,一身清洁而去,却不知她死时,有没有些许不甘心?

他不免又悲哀地在内心叹一句,“樱离,你真傻。”

慕风又道:“凤青鸾,我们曾经认识,你认识我,我也认识你,樱离也认识我对不对?那个,木蝴蝶的故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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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她(二更)

凤青鸾眸中闪过一抹寒芒,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是的,她认识你,但她自始至终都只是爱我,并且是我的皇后我的女人,你只可以称她为段皇后。还有,刚才阿沈的话你也听到了,她去雾谷见你,不过是为了我不受损伤而已。”

慕风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待要再问的时候,凤青鸾却已经转身往楼上而去,“慕风,不管她活着还是死了,这一生,下一生,下下生,你都不可以再纠缠于她,否则,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凤青鸾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段樱离出宫后,为何竟成了大历的太子妃……

他一直想,一直想,都想不通这一点。就算她生他的气,要离开他,也不可能在负气之下就去嫁给子悦太子。

又想起她当初是以沈罗刹之名嫁给子悦太子,只不知那真正的沈罗刹去了哪里窀?

凤青鸾的脑海里忽然出现沈罗刹的影子,当初他本来有机会揭下她的面具,看到她的真颜,只因她说,“在这个世上,只有我的夫君才可以揭开我的面具,你若是揭开了我的面具,就要当我的夫君。”

他最终没有揭开她的面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罗刹有一日会与段樱离扯上关系,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与沈罗刹有脱不开的关系妲。

握紧的拳,狠狠地砸在桌上,“沈罗刹!”

他的呼唤将小兵阿沈惊了一跳,转过身来,却发现凤青鸾并没有看她,不过她还是止不住地现出一抹惊喜的笑容,他对她并非完全没有印象,至少在这种时候,他偶尔还是能够想起她来。

她装做好奇地道:“陛下,沈罗刹是何人?”

“她有可能是害了樱离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我要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樱离会以她的名誉嫁给子悦太子!若她没有嫁给子悦太子,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是她害了樱离!”凤青鸾的语意里冷意森森。

小兵阿沈微怔一下,哦了声,却是失落地低垂了眼眸,再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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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慕风与凤青鸾告辞,各自回国。

无论是南诏还是东夏,还都在等着他们回去,之后二人各自派人在深涧两岸又寻找数日略过不提。

昨日还一幅生死仇人的样子,今日再见,竟是彼此无话。

二人甚至没有说告别的语言,只是向彼此行了个抱拳礼,便骑在马上,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容清眼见着四匹马消失在视线里,默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根立了千年的柱子。

“将军,容清永远都在等你。”

……

慕风又去了雾谷。

站在与段樱离一起落涯的地方,他盯着手中的木蝴蝶,看了很久很久。

官红俏依然在丘下默默地等待,有些往事在脑海里反复出现,渐渐地视线就被泪雾模糊。

或许,这辈子,她所能做的,只是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等待。

得到消息的方鱼也赶来了,他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官红俏和慕风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两人似乎都没有心情将落涯之事复述一次,官红俏是不敢说,其实她也是间接害死段樱离的人之一,若不是她那么任性的将棚子搭在不安全的地方,又何至于引来大蟒蛇?

每提一次这种事,她的负罪感就多一分。

慕风更不想提,每次想起段樱离与他告别的情景,他的心就多一分痛。

每痛一次,眉间那玫红的颜色就更加的深……

从待客居客栈到圆觉寺至现在,才十天而已,他的蛊毒竟然又发作了一次,打破了之前一个月才发作一次的规律。

方鱼见他独自立于丘上,似乎比从前更加的孤单,眸里有抹不去的茫然与落寞,一时有些难过,这位少主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不管是感情还是其他的什么,他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艰难,走的那么孤独。

人人都说,身为国君,应该断情绝爱。

可真的断情绝爱了,这国君却又做来干什么呢?换来的不过是,无尽的寂寞与高处不胜寒的苍凉。

关键是慕风自从中了蛊毒之后,这一切,似乎就不再是他自己选择的了,关先生及东夏国的一切,都推着他往前走,走一条原本可能并不属于他的路。方鱼陪着他,看着他走的那么冷,没有丝毫的欢乐,他虽觉得男子立于天地间,该当如慕风一样,以创立一番霸业为目标,但若是换成他自己,他必要干脆利落地拒绝这种人生。

慕风终于从丘上走了下来,看到方鱼便道:“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方鱼道了声是,将这段日子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下。

宣帝依旧是大历的国主,但也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的兄弟姐妹们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基本被他诛杀殆尽,现在赫连一族除了逍遥王爷赫连虎,其他人不是死便是臣伏在宣帝的脚下,说到这里,方鱼有些感叹地道:“那宣帝病弱,听说每日里的上朝只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有时候甚至在朝堂上吐血,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做事却是极狠绝,为了这帝位,下了狠手。”

因为他的狠绝,现在已经没有反他的人,国情尚算稳定,不过暴君的名号也算是落下了。

这倒无所谓,纵观几千年历史长卷,凡是做出一番惊人事业的,又有几人不被称为暴君?为君者说到底,便要受得起各种评说。

慕风冷冷道:“恐怕,不是没有反他的人,而是都选择暂时蛰伏,避其锋芒,或许直白点说,他们都在等他死。”

方鱼微怔一下,点点头,“的确应该是如此。”

慕风道:“即是如此,我们回国吧,或许我们也应该等。”

方鱼点点头,“是!属下这就安排!”

就在这时,有信使送来一封信。

慕风将信打开,却是一封宣帝的邀请信,请他晚走两日,二人可在圆觉寺的禅房相见一面。

把信揉碎了化到风中,向方鱼道:“是宣帝,约我两日后在禅房相见。”

官红俏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宣帝约你不知是何事?若是国家大事,大可请少主入宫,却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约少主在禅房相见,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方鱼听闻,也觉得此事有些怪异,道:“那少主如何打算?”

“当然要见。”

既然慕风决定要见,方鱼和官红俏免不了在圆觉寺内布置一番,以保证慕风的安全。那日,慕风正在寺中散步,忽见角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

他以为自己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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