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也在?
“哦?”宿凌昂疑惑了一声,脚下步子直直朝着一处走去。瞧他甚是熟门熟路的样子,或许是经常来吧!
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了花厅,正好见到了在劝酒的郭桓。而贤王早已是喝的酩酊大醉了,此刻正在发着酒疯。
“大人,陵王大人来了。”应门的老者一进了花厅,忙向郭桓禀报道。
郭桓抬头瞧见宿凌昂,一脸地见着了救星般,忙开口招呼他:“王爷。”
“嗯。”宿凌昂皱眉看着俯在桌子上哼哼咦咦说着话的贤王,开口问郭桓:“常洛怎么在这?”
一说到这贤王,郭桓脸上泛出苦意来。“贤王最近经常过来找我喝酒,每喝必醉,一醉就赖在我这不愿离去了。”看他这么说,想来也是不愿意见到贤王来跟他吃酒了。
宿凌昂听了后眉头皱的更深起来,看了贤王片刻才同郭桓说:“去书房,我有事同你说。”
“是。”
郭桓放下手中的酒坛子,忙就要领着宿凌昂往书房方向走去。我见他们俩要走自然也要跟着。但宿凌昂却在快要踏出门前转身对我说:“你就留在这里吧!”
我看了看他同郭桓,止了步,并慢慢往厅内后退了几步。宿凌昂同郭桓互看了一眼后不语着快步走了出去。
我慢慢退回到桌边,贤王还俯在桌上一人不知道自言自语着什么。听着他嘟嘟囔囔,我忍不住想听听他在说些什么。将一边椅子挨靠到他身边,我坐了下来,一手支撑着下颌一边贴耳凑近了他。
“为什么?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断断续续着,我只听到他一直在重复这一句。我的好奇心全被他勾了起来,听说酒醉的人都会有问必答。此刻,我也想试试。
我瞄眼瞧着他,依然是原先的模样。这才放下了心开口问他:“王爷,你最近为什么总来找郭大人喝酒?贤王妃一人在府里,你放心吗?”
“……哼哼吃吃……”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能不能大声些?”
“……哼哼吃吃……”
“还是听不清楚啊!”我身子朝他靠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酒喝多了,说话竟然大舌头的我都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欣儿,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或许是我最后一声起了作用,他果然非常大声地回了我话。只是接下伴随的事却叫我尖叫不及。我不知道他的动作,却是惊愕地发现我竟然被他一把拥入了怀里。然后他双手一缩,我竟然就坐上了他的大腿。
瞧看着眼前这张俊脸,我先是呆愣了片刻,后才使力想推脱。“贤王、贤王。你抱错人了。我不是贤王妃啊……”
我越使力,贤王也是越用力将我抱紧。一推一攘的,我慢慢失了力气。而那边厢的贤王却依然兀自使力着,生怕有人要逃跑似的。虽然我的确是要逃跑。我放弃挣扎,也知道挣脱不过他,只得换了口气,想哄他松开手,“贤王,你听我说。我不是欣儿,你放开手吧!等下郭桓他们回来,不太好看。”
“欣儿,你为什么要这样?欣儿!”原本我以为我这样好言对他说,他该会听话的放开我才是。可却哪想知,他一听我这么说反应更大,抱得也越紧,勒的我骨头都开始发疼了。“欣儿,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你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为什么欣儿?”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你的欣儿啊!我牙缝中蹦着话就是不能吐出。“贤王,贤王你一定是弄错了。欣儿怎么可能会拒你千里之外呢?”我扯着僵笑,回问他。
“是真的吗?欣儿你没拒我?”他抱着我,闭着眼,喃喃着。
“是的,是的,是的。”我一连称是,只希望他能快些松手。
“太好了。”他迷蒙着眼,嘴里低喃了这么一声,头就直直往我靠了过来。
吓——我睁着双眼看他的脸越放越大,他该不会,该不会要亲我?“啵!”我双眼瞪成了牛眼,直直地看着贴着我的那张脸。“唔唔……”我哼叫了两声,视线转到一边,宿凌昂!?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吻到没吻到
对不起,今晚更新的有点晚了。实在无奈,天气太冷,嘴巴太馋。吃冷饮吃坏了肚子。因为本人有肠炎,所以疼的只差在地上打滚。好不容吃了一些药,又捂着热水袋才终于把今天的更新给补了上来。童鞋们先将就着看。我先爬走,继续捂热水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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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惊惧地看着宿凌昂,他是何时回到花厅的?我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相公抓包的偷情奸妇一般,心中脑中一片混乱,只想大声尖叫:我的贞洁,我的名节,我的牌坊……
宿凌昂一脸平静无波地看着我同贤王,也不说一句话。那模样就是来瞧戏的,但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其他情愫。我双眼自发现他的存在后一直就只顾着望着他,而贤王则还移动着头颅,加深着这个吻。吻?!不对!我双目视线猛然拉向下方,贤王这哪是在吻我,分明就是在吻着一只手背!
我顺着这只手背视线慢慢移向一旁,一点点移过去,最后见着的竟然是宿凌昂淡然垂下地眼眸。我忽然松出一口气,原来贤王并没有亲到我,原来宿凌昂早一步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唇鼻。我的呼吸喷出到他的手心中,和着他手心的温度濡湿了脸颊,有些粘腻。
就在我认真地注视着宿凌昂的时候,抱着我的贤王忽然失了力道一般往我身上倒了下来。本就没有什么后靠力的我因为还被他抱在怀里,过分的体重压在身上竟然就被他压着向后倒去。我还来不及尖叫便直直摔倒在地上,后脑更是重重的叩击了地面。而贤王则一把扑在我的身上,将我作了他的肉垫。
“咝——”我疼的龇牙咧嘴,眼泪直接就开始在眼眶内打转。心里狠咒着贤王,却也忍不住埋怨宿凌昂怎么关键时刻放开了手。
一直躺在地上皱眉龇牙了大半天,这疼痛才慢慢开始麻痹。这期间宿凌昂竟然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也不帮着将贤王这活死人给弄开。他这么压着我,我都觉得我要少呼吸许多空气。
抬手狠狠地推开贤王,我爬坐起来,望着依然站在原处的宿凌昂,我没好气地吐了口气,瞟瞟了白眼,嘟囔了一句,“痛死我了。”
“回府去了。”他不理我故意说的话,径自对着我下了令。
我眼一瞪,“回府?现在?”都这么晚了,郭府应该不像贤王府一般离的陵王府很近吧!
“回府!”他强调着又说了一遍,脚下步子也跟着往外移去。
一瞧见他这么走了,我也不敢再多问忙起身揉了揉摔疼的腰板追着他出去了。一路追随着他的快步奔到郭府门口只见先前应门的老头正牵着宿凌昂的马恭候在门外了。我瞧了那老头一眼,心里只觉得老头真可怜,这么年迈了还得忙里忙外,连个安稳觉也不给睡。这都是什么主人啊!
看着宿凌昂示意我上马,我忍不住开口先问他:“贤王还躺在地上呢!我们不将他送回贤王府去吗?”
我的问题叫他静默了一瞬,随后他便是先翻身上了马,“不用,方伯。唤两个小厮将贤王抬去客房安顿。”
方伯?他在唤谁?我还来不及反应,那牵着马的老头已然很恭敬地对着他应了是,并回他,“老奴知道。”
“嗯。”他点了头,这才又看向了我。口气不热不冷的来了一句:“上马。”
上马就上马,我撇了撇嘴角朝马走了两步,随后又停住了脚步。他一人坐得这么四平八稳,前无空隙后无剩余的,我上去了坐哪去?
见我站在马上半天没有反应,他有些不耐起来,瞧他像是要开口,我忙也开口,抢了他的话头,“我坐前头还是后头?”
一般人听我这样问必然是要看看前头再看看后头的,可他大人竟就是与众不同,偏是哪都不看直接出手像抓小鸡似的把我拎上了马安置在前头。这才捉着缰绳喝着马朝前奔去。
坐在马上继续开始颠簸,心中却是觉得他怎么好像有些情绪上的波动呢?是我的错觉?
夜风冷飕飕地划过身侧,我抖抖嗦嗦地往后靠去。他的周身很暖和,得了他的温度,我忍不住满足地窃笑起来。
“笑什么?”他策着马,忽然问我。
我一惊,抬头后仰着去望他,“我有笑吗?”眨眨眼,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他睇了我一眼,不作声了。我收回视线,一脸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着。心中却是在不停自问着我刚才笑的有那么明显吗?
当陵王府就在眼前时,我忽然想到还没有问他之前为什么要去郭府。我又去看他,并问了他这问题。只不过……不提也罢!
宿凌昂刚扯着缰绳停下马,王府的大门就在马儿第一声的喷气下打了开来。第一个出现的就是霍泰。瞧他出现的这么迅速,我猜想他该不会是一直都在门内等候着吧?若是如此,那我真要忍不住再窃笑一下了。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霍泰一瞧见宿凌昂就忙像条忠狗般扑了过来。
宿凌昂翻身下了马,又将我拎了下来,才转身去问霍泰:“怎么了?府里出事了?”
“没有。就是属下看王爷半日未归,心下有些担心。”这么说着他竟是来瞧我,那一眼正好叫我捕捉个正着。他的意思该不会怀疑我对他的主子做了什么吧?我没好脸地瞪了他一眼,他才又赶忙收回了眼。“王爷怎么会回来这么晚?”
“路上遇了山贼。”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人已经往府内走去。
“山贼?”霍泰一惊,忙跟上了宿凌昂的脚步。我也忙跟了上去。“这山贼未免也太放肆,竟敢对王爷下手。王爷可有什么损伤?”
我瞧着霍泰这么狗腿忍不住地就是无声嗤笑他,并暗暗喃了句要有损失,现下你哪还能看到他啊!也不知是不是心有感应,我刚喃完他便正好回头白了我一眼,吓得我猛往旁一躲。
“无妨,我已唤了郭桓领兵出城剿匪了。”
“那就好,那就好。”
剿匪?郭桓?我立住步子,他的意思刚才急奔郭桓府中就是要郭桓去捉拿吕校尉他们?为何?他也要抓吕秋荷吗?天业律例中连坐可不涉及出嫁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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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女作词人,只会用文字来谱写梦中的爱情。贴心的神秘网友,优秀的CEO总裁,英俊的娱乐明星,当一个个优秀的男人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还是一个都不要选择。
八点钟,爱情上演,是坦然接受,还是心思辗转,在繁华的城市里,找一个真爱的人,到底难不难……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第一次大小声
踏青归来,很累的感觉。不过……后面的剧情也酝酿出了许多。总之,感觉充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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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疏雨小院,云起、水穷一见我们俩人忙是又问安又端茶。瞧她们俩一幅松口气的模样,她们俩也该是担心了一整天的吧?
“霍泰,你先下去吧!”宿凌昂开口吩咐霍泰下去。
霍泰看了看他,很识相的停止了原本的问题,点点头,脚跟一转就离开了小院。我一直看着霍泰离开才敢正面对着宿凌昂问道:“你刚才是要郭桓去青云山?”
“嗯。”他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这一听心里更惊奇,忍不住就将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你要去抓吕秋荷?天业律法不是明说了不牵涉出嫁之女吗?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去抓她?”
我的声音不算很大声,只是云起和水穷都听见了。两人一听见我的问话不禁都错愕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直地看着我和宿凌昂。
他睇了我一个冷冷的眼神,“不关你的事,莫要多问。”
不关我的事,莫要多问?他的话他的眼神都让我猛然生出了一股怨气。“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今天可是我差些就不幸患难了。你除了有事的时候利用利用我,真生了危险也不见你愿意救我。要不是吕校尉,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站在这呢!吕校尉是我救命恩人,你要抓我的救命恩人,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本意只是好奇着他究竟对吕秋荷是抱着什么态度,却没想到说出口的话竟然都转了弯。
他冷哼了一声,忽然言道:“我刚以为你同他们没什么关系,没想到此刻就急着帮衬人了?他是你主子吗?可惜你晚了一步,现下郭桓都该带兵到达青云山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就里。
宿凌昂略显疲倦地揉了揉额角不理我,转身吩咐云起:“伺候本王沐浴。”
“是、是。”本专注着我俩的云起一听他的话,忙是回过神来去准备衣物,水穷则也忙跟着进去浴池。
瞧他这样简单地就要结束与我之前对话,我不甘又不愿,快一步拦到了他面前。“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看着他少有情绪的眼,一贯的无波无痕,冰冰冷冷地就像纯粹是雪筑成的。相反的,此刻我的双眼里一定是在喷着火了吧?
虽然时常觉得宿凌昂的话太深奥,不是我这种乡野村妇能听懂的便也不去多听多想。可是他刚才那句话说的过于直白,我听了后不免也生了想法。
“放肆!”他沉声一喝,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现在长胆了,敢拦着本王质问了?”
他一喝,我一缩。待缩完却又自讨苦吃,强撑着胆子去顶了他,“不是质问,就是问!什么叫我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了?什么叫主子了?”
听见我的质问,他怒极反笑,上下瞥了瞥我,“若你真要问这些,倒不如进来伺候我沐浴的时候再问吧!”
我一时反应不及,转头看了看浴池外偷偷探出的两颗脑袋,又瞥了眼他被衣服包裹着健硕身材,心猛跳了起来,脸也腾一下热烫上了。脑中全是一派胡思,哪还记得自己之前要问什么,口中连啐了两下,忙落荒逃走了。
一路奔进小花园里,我才拍着胸脯不停地吐气。从不知道这个宿凌昂也会这么下流,竟然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我可是黄花大闺女,竟然要我去伺候他沐浴,我又不是他的婢女。我……脑子中不禁又开始浮现起许多个夜里不小心摸到他身上的时候。
隔着一层薄薄中衣,他的肌肤的触感完全在我的掌心之下。虽不是多壮硕,却绝对是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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