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阅遍群花谱,却也有厌倦的时候有时候,只想同一个自己在乎在乎自己的人长相厮守
这几日看到流觞紫和左丘玉明在这里,说真的,他还是有点羡慕他们的
他低头看着怀中仿佛猫儿般乖巧的女子,也许是个时候给她一个名分了
“绿梧,”他抬起她的下巴,“你告诉我,你心中可有公子我?不许骗我哦”
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绿梧心口微微一动,她日日呆在他的身边可是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虽然两个男子都是那样优秀和俊美,但是她更喜欢拓拔天宁外表儒雅风度,内在却霸道果断,这样的男子让她十分的着迷她很难掌控他的心,正是如此,她才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不过,她经过专门的训练,是个演戏的高手
她抬头,柔柔的看着杜亦宣,楚楚可怜的说:“公子,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不是生分了吗?公子人中龙凤,而绿梧只是风尘中人,虽然在遇到公子之前卖艺不卖身,但是,在别人眼里,却是地下的尘土绿梧能够高攀公子,生怕让公子明珠蒙尘,绿梧哪里还敢说什么爱呢?绿梧不配”说罢,晶莹的泪水缓缓流出,落在了杜亦宣的手心
他心疼的摸着她的头,想起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青楼,她那般出尘的风度和绝色的容颜,瞬间就吸引了他的注目在他身边的日子,更是事事柔顺乖巧的宛如一只小猫,让他爱的欲罢不能
他抚摸着她洁白的脸容,抹去她脸上的眼泪,疼惜道:“我说你是明珠,你就是明珠,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公子我要让你成为万人之上的女人,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什么明珠蒙尘,再也不要说了”
绿梧怔住了,她今晚的任务本该是问出财钥的消息,却想不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愣在那里,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杜亦宣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吻过她如缎的秀发,低声说:“绿梧,我不骗你,你等着吧”
第二天,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绿梧成了杜亦宣唯一的侧夫人♀件事,很短的时间内传遍了全城
艳羡的嫉妒的女子不可胜数,要知道杜亦宣府中侍妾何其多,红颜知己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偏偏立了一位风尘女子做了夫人虽然是侧夫人,可是在府中没有正夫人的状况下,谁知道她不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扶成正夫人呢?
站在众人面前,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温柔的笑容,可是绿梧的心情是复杂的
远远的,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她向那个方向望去,一袭墨衣长身玉立,衣袂翻飞,遥遥的,他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那是对她工作的赞许,可是,她的眼中只是流露出一丝悲哀
杜亦宣望向她的时候,她急忙堆起温柔的笑容,笑吟吟的挽着他的手,到众人的面前接受参拜
眸光不能有一丝留给那个男子,他可知,当看到他对着自己竖起拇指的时候,她的心底有多么的苦涩?
很爱你
“前面是虎牢关”
左丘玉明对身边的女子说他们一同坐在马车当中,车帘遮住了两人的脸
北都这边守卫森严,一般人过去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两人乔装成商人和眷属
“通关凭证!交出来!”守关的士兵气势汹汹,好不蛮横
扮成管家的侍从同文急忙过来,递上银子和通关证件,陪笑道:“老爷通融下”
守卫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不由得乐了,挺重的啊
“撩开帘子看看,谁知道是不是左丘玉明还是什么流觞紫混进来啦?主上说了,只要是这两个人,格杀勿论!”
同文心里乐了,别说,这马车里坐的正是这两个人呢
他揭开车帘子,守卫探头望去,只见里面坐着一个老头,老头的旁边坐一个妙龄女子
“切!你这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树梨花压海棠翱!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看!”
妙龄女子一听,侧过头去,唬的守卫一跳
“丑死了!”他厌恶的说的确,马车中女子脸上的麻子能让他吐个三天三夜了
一行人顺利过关,流觞紫吐了一口气♀次,流觞佩没来,叫她来她也不想来,闯北都太史的老坛,那是送死的事,这种事她宁愿躲得远远的
住店时,左丘玉明毫不犹豫的为两人要了一间上房,流觞紫拧了他一下,捏着他的白胡子戏弄他:“你也不怕人家说你一树梨花压海棠”
左丘玉明微微一笑,道:“别说是梨花,就是菊花也无所谓,只要有海棠压就可以了”
“你……”流觞紫踹他一下,“越发的油嘴了,不知道哪学来的”
到了房间,两人歇的很早,熄了灯,左丘玉明抱着阿紫坐在床上
今晚,他们要好好休整,明天晚上,他们便要去太史府一探究竟倘若一旦确定太史明成就是催蛊的人,当时击杀
太史明成何许人也,年纪轻轻时就权倾天下,武功灵力修为也是非同一般他们虽然也是少主,但是跟那样的老江湖斗毕竟是第一次,非常的冒险,一不小心,可能会送掉性命
左丘玉明的手抚在阿紫的小腹上,他心里有点的,其实他并不想让流觞紫去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阿紫了?”他笑问
流觞紫推了推他,道:“瞎说,哪里有我是练灵力的人,要是有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咱们还没成亲就有了宝宝,传出去你叫我脸往哪里放”
左丘玉明微扬唇角,吻了吻她的头顶,道:“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杜兄就要当表舅舅了”
“你也想得忒远了”流觞紫撇撇嘴,她想起一件事,从他身上坐起来
她的左手本来空无一物,没想到她的右手在左手上一挥,立即多了一枚五彩晶莹的青玉戒指
“咦?”左丘玉明吃了一惊,道:“我也有”
“真的?”流觞紫惊喜的看着他
他伸出右手,左手一挥,右手上多了一枚美丽的红玉戒指
流觞紫的是一枚凤的图案,而左丘的却是一个龙的刻纹
他们将手并拢,只见那龙头和凤头并拢,仿佛遇到故知一般,散发出欢欣的光芒,紧紧的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流觞紫不可思议的惊叹:“难道这两枚权戒原来竟是一对?”
“极有可能”左丘断定
流觞紫现在恍然明白,这权戒不只是象征权力那么简单,之所以父亲参不透权戒的秘密,因为他没有机会同左丘的父亲这样并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发现权戒是一对的,更加无法参透权戒的秘密了
“这戒指究竟源自哪里,有什么秘密呢?”流觞紫迷惑的说
左丘玉明却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娘子不闻**一刻值千金吗?不要浪费金子了吧?”
她嗔道:“你越发的se了”
“你敢说我se?看我不罚你”他歪嘴的坏笑看的她呆住了
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那样的俊美无暇,她真的好爱为什么她不早点发现,不就可以早点……呃……她想到哪去了
他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伸进了她胸前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丰盈,另一只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钻进裤子落在她的隐秘,有意无意的逗弄着
“啊……”她惊叫一声,“搞什么啊……”胸前的刺激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将她翻身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用嘴挑开她的衣襟,含住了她的峰顶,那湿濡灼热的感觉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伸手握住她的双球,**着,那手感真是太好了
她的手也没闲着,忍不住伸进了他的领口,抚摸着他健硕的背肌
他的手掀开自己的袍子,掀起她的衣裙,褪去她一半的裤子,将那昂扬的地方对准了她的si chu,那里已经润湿一片
“啊……”她感觉到它在顶自己,好热好痒,禁不住刺激,叫了起来想要叫他进去,可是却羞于开口,她真的要这么坐在他腿上做吗?
他早已感觉她的湿润,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抬起她的tun上下运动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激荡全身,她恍如全身走电一般,咬着唇,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说,爱我!”他霸道命令,在她胸口狠狠的啃了一口
“嗯……”她眼中雾气朦胧,仰着头颅,颤声说着:“呃……爱你……好爱你……”
一次又一次的冲上高峰,他才把她放在床上
到了床上,又是一阵激烈而狂热的欢她奇怪了,怎么他总是那么精神抖擞,不是说这种事最费男人的力的吗?反而每次累的要死的都是她,气死了
你的仇人
半空的圆月照在华丽的雕花大上那上懒懒的靠着一个俊俏清冷的公子他半敞着银色衣衫靠在一个美人的大腿上旁边还靠着一个美女喂他吃着水果
大前的红色地毯上七八个美女穿着几乎透明的薄纱衣服吹弹着各色乐器
他瞅了瞅这些感十足的美女都看的腻了并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让手下去找也没找着什么像样的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紫色的影子那是一年前的商丘试验那个小的少女用紫灵萧打败了他的诛心剑现在想起来他心里还怄当时那女孩虽然丑却冷傲聪明英姿煞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她的材真的不错的
听说她现在变得很漂亮?是不是真的?
他的脑海中浮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能把那个丫头抓来剥光了衣服压在下会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只觉得小腹一阵燥翻将边的美女压倒想泄一泄火不想耳边一声狮子吼吓得他一哆嗦
“斯图”
听到这声音他一骨碌从上爬起来掩住了自己的衣服正襟硒
“下去都给我下去”他大喝一声吓得那些歌姬不知所措正打算从门口溜走太史斯图立即阻止:“笨蛋都是蠢货不是有暗门么?”
美女们这才慌慌张张的从暗门钻了出去
门开了进来一个长须的中年长者正是他的父亲太史明成
“爹”太史斯图正襟硒端正的看着父亲
太史明成蹙眉进门脂粉味扑鼻他上还有散落的水果他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吗?
不过少年男子血气方刚这方面他懒得说些什么只是道:“我接到密报流觞紫和左丘玉明都已经进京了你那些玩样少搞还有你那只豹子我也叫人拿去扔了天天在院子里吵吵得我觉都睡不好”
太史斯图心里一阵呜呼哀哉他的天山锦豹啊被流觞紫拔了牙齿好容易长起来现在居然又被父亲给扔了他的心好疼好疼
太史明成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教训‖流觞对峙东陵山之败北城之败他损失了十万军队那些战事他本是有成竹布置周密的谁知道竟然被那流觞紫异军突起付之一炬
太史明成怒道:“叫你去东陵山你嫌远叫你去北城你又嫌累现在你打算天天呆在家里玩手指吗?”
“没有啊爹我在家里天天练功你没看到吗?”
“天天练功还能输给流觞紫?我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
又是流觞紫他心中恨恨总有一天要把那丫头剥光了然后amp
“明天去巡城不许再给我偷懒”太史明成丢下一句话愤愤离开
太史斯图皱皱鼻子哼了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爹每次见到他都那么大的火气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啊
门外两抹黑影晃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黑影飘出墙外到了远处的小巷中才退下来
“没有任何收获”流觞紫沮丧的说
“别灰心再等等”左丘玉明安慰她
太史明成和儿子之间的对话只字没有提到碎心蛊々蛊的主使人可能是太史明成但是一定要找到他手下的蛊师杀掉蛊师灭掉原始蛊不然就是杀了太史明成流觞仞的体也不会好
现在头疼的是太史明成对他们防备森严言辞间又很小心怎么才能找到蛊师所在呢?
流觞紫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太史明成老巨猾斯图好色我们不如从斯图下手”
左丘玉明看到她那笑容不放心的说:“你别告诉我你要亲自动手惑他”
流觞紫看到他一脸的不高兴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搂着他的腰道:“放心我保证安全无恙的回来再说还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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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府中太史明成亲眼看着那两抹黑影离开才进了书房
“大人您找我”一个拔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袭浅银色的长衣风度翩翩十分俊逸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眸子竟是琉璃一般的浅蓝色
“你的仇人来了”太史明成望着他“离宣你报仇的时候到了”
男子半跪在太史明成的跟前长发披散下来他的头发竟然也是浅蓝色的
他仰头五官深刻俊美之极但是脸上仿佛布了一层冷漠的冰霜
“主人想要我怎么做?”他机械的问
“三天之内杀了流觞紫”太史明成微笑
男子点头毅然道:“是三天之内”
太史明成适时的提醒他:“离宣你还记得你哥哥离若是怎么死的吧?”
他淡蓝的眼眸中发出怨毒的冷芒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记得”
对世界上的事他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唯独对哥哥从小到大那个对他最好最亲的人他永远都不能忘记因为他的离去让他心痛的快要死去即便是对父亲他也没有那样深的感离若是嫡长子他是庶出但是离若从来都没有因为他的出生嫌弃他待他比父亲待他更好
可是离若死了那么年轻的生命就那么轻易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流觞紫这个名字牢牢的铭刻在他的心底此时他的敌人不是囚他父亲的太史明成而是流觞紫倘若她不死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安心
太史家的后花园里在不起眼的角落那里起了一座石塔他们族人的规矩人死了以后就要在上面建造一座石塔把人的骨灰放在里面
可是这石塔里是空的因为他就是连哥哥的骨灰都没有找到
他跪在石塔前任冷风吹拂他的衣袖泪水缓缓的从脸颊落下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来,过来
北都的大街上,只听到一声直刺云霄的马嘶声,百姓们纷纷奔跑,推倒小摊的,弄丢孩子的,摔倒在地的,一时间,整个大街陷入了混乱
贵公子太史斯图出行,他们还不快让,只要等死的份儿
太史斯图在北都大街上一阵狂奔,所到之处乱纷纷一片
“这京都大街可真够乱的”他思忖着,父亲让他巡城,哪里有什么流觞紫的身影
正想打道回府,陡然听到一阵萧声,那萧声真好听,仿佛勾魂摄魄,让人着迷抬头望去,只见远处阁楼上一片紫衣飞过,他心中一惊,莫非真的是流觞紫的紫灵萧?
他从马上一个潇洒纵身,追着那袭紫衣而去
“公子,公子……”跟在后面的随从一阵乱叫,哪里跟的上他飞快的速度
飞过了大街,直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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