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不好,是宫清羽没有眼光才错失你。”你在我心中是最好存在,任何女子也比不上你。
今天,看到宫清羽娶妻,说实话,他心疼小师妹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小小的窃喜,这下小师妹应该彻底死心了罢?忘了宫清羽也好,今后,她的身边有他,他会疼惜她的…。
“呜呜…可是,师兄,我真的好爱宫大哥,我不想宫大哥错失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方杏儿哭趴在云启陌的怀中。
云启陌抱着怀中的人儿,手臂收紧,心中一片苦涩,他无论怎样的对她好,始终敌不过宫清羽在她心中的十分之一么?
哪怕宫清羽眼中从未有过她。
方杏儿忽然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里明明含着泪,却给人一种瞬间明亮的感觉,哽咽道:“师兄,你还记得那个银发男人么?”
云启陌眼中闪过古怪:“小师妹怎么忽然问起他?”
方杏儿眼中泪水逼了回去:“他说过会帮我得到一切的,还有我想要得到的男人,我想找他。”
她不能失去宫大哥,她要想办法把宫大哥从那低贱的丫鬟手中抢回来,方杏儿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志在必得的暗芒。
听见她要找那魔鬼似的男人,云启陌眉头紧蹙,他已经沦为…所以并不希望小师妹再去找那男人:“兴许那怪异的男人只是一个没有本事的骗子,他说的话不能当真。”
“不,我觉得他有那本事,若他没有那本事又怎么会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师兄的府中,并且以师兄的武功都未发觉?”光凭这一点,那人的能耐就在师兄之上,所以,她相信那男人有这个本事。
云启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云启陌和方杏儿皆是一惊,当看到那银发似雪的男人降落在他们面前时,方杏儿眼睛忽然亮了。
“您来了?”方杏儿从云启陌怀中退了出来,激动的站了起身,看到雪暗香,她仿佛看到了无限希望。
云启陌眼中闪过一抹愁色,眼前这银发男子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的出现隐藏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大秘密,他知道小师妹和他打交道等于再同死神打交道,先不说他能不能让小师妹得到宫清羽,但小师妹若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他利用,倒是真的可能万劫不复…。
再说了,宫清羽又岂是那种好牵制的男子?
只怕到时候小师妹得到了宫清羽的人,也无法得到宫清羽的心,反而会弄得…。
后果不堪想象。
但方杏儿显然不这么想,她现在目标明确,一心想着如何从紫凌手中把她的宫大哥抢回来,就算和眼前的魔鬼打交道,她也在所不惜。
雪暗香朝方杏儿一笑,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般坐在椅子上:“本座听到聪明少女的呼唤,就来了。”
云启陌张了张嘴,口中的话还未说出来,被一道幽冷的眼神逼的闭上嘴巴,身体似被一道冷流灌注,寒的浑身发颤。
方杏儿哭了很多天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个笑来,眼中透着希翼:“您说过会帮我得到想要的一切,我想要宫大哥,我真的不能没有宫大哥,我爱他,很爱很爱,求您帮帮我吧!”
又是一个愚蠢到痴心妄想的蠢货。
雪暗香眼中闪过一道嘲讽的笑,抬起手,怜爱的在方杏儿肩膀上拍了拍:“真是一个痴情的好女子,说的本座都感动了,若本座不帮你,那显得本座多没人情味?
放心吧!本座会成全你的一片痴心。”
方杏儿心中一阵高兴,丝毫没看出雪暗香眼底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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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直到日上三竿紫凌才醒来,身旁是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清香。
这男人一贯早起,难得他今儿陪她睡到现在。
紫凌眼儿微弯,嘴角上扬。
“偷笑什么?”他忽然掀开如孔雀翎般浓密的睫毛,夺人心魂的凤眸含笑看她。
“笑你赖床。”紫凌收敛了小脸的笑容,这就准备起身了。
宫清羽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将她小脑袋按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陪我再睡一会儿。”
“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肚子不饿么?”虽说两人关系已经非常密切,又是夫妻,但这一大早的…被子里的两具身体又是果的,这样抱在一起,貌似有些不太好…
宫清羽挑眉:“昨晚我没喂饱娘子?”
紫凌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平时见你在外面风轻云淡的像个谪仙,怎么没个正经起来像个流氓?”
宫清羽被她掐的身子一扭,叹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意思就是跟她这位没节操的小公子学的…
紫凌冷笑,故意扭曲:“你是不是最近结识了狐朋狗友,所以被染黑了?”
“我最近一直跟娘子在一起。”你天天引诱我,这可不就被你染黑的么?
“你意思是我勾引你变成小流氓的?”你要敢说“是”看看。
宫清羽见她欲翻脸,大掌立即在某狐狸背上顺毛:“是我爱慕娘子,怎地和娘子在一起都嫌不够,所以才会想要跟娘子更多亲近。”
“哼。”鼻孔中出来的声音。
不过,听闻宫清羽这番话,紫凌心底还是很受用的,哪个女子不希望被自己丈夫爱慕?
“我饿了,起床吧!”紫凌贴在他肩膀上的小脸有些发烫,因为感受到他的身子又起了某种变化。
“我也饿了…”宫清羽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大掌开始没了规矩。
“饿了就赶紧起来…唔唔…”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小嘴。
容不得她说不字,他带给她一阵翻云覆雨。
紫凌也沦陷进他给的疼爱欢愉,但女子终究不比男子体力,折腾了一夜加一个上午,紫凌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起床用膳了,倒是宫清羽,精神好的让人嫉妒。
在天下第一庄不像在皇宫中,成婚之后就要早起去向皇后等人请安,这里没有宫清羽的长辈们,她就算从早睡到晚也没有人管她,更没有会说闲言碎语。
她知道,小妖精殿下是个极为护短的,以前不容别人说她,这成婚以后就更不容任何人说她。
宫清羽是个体贴的,见她被累的没什么力气,主动的端来膳食,这一举动又让天下第一庄的丫鬟们心中狠狠的羡慕了一把。
庄主真是这天下间最温柔美好的男子,对夫人一直那么细心关怀。
真是羡慕死了夫人。
紫凌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被羡慕的,外头那些个全部都是宫清羽的“粉丝”,他就是什么都不做,她们也会觉得她嫁给宫清羽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紫凌有件事一直没想通,昨夜,她可是用千年玉蚕丝捆住了宫清羽的手脚,他到底是怎么脱捆的?
带着浓重的好奇心,紫凌问道:“清羽,你昨夜被我绑了,是用什么法子脱捆的?”
宫清羽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秘密。”
紫凌翻了一个白眼:“小气鬼。”
宫清羽浅笑:“小气也罢!省得娘子下次再对夫君使用那种招数。
虽然我不介意夫妻之间添些小乐趣,若那乐趣变成一种对男人的折磨,似乎就不太好了。”
若他昨夜没有挣脱玉蚕丝,可就真的被这坏心眼的小狐狸整惨了。
他岂能把挣脱玉蚕丝的绝招告诉她?
若她知道,只怕下一次又会整出一个怪招。
紫凌嘴角微抽,左右打量眼前这腹黑的男人,他真的是宫清羽么?
紫凌看他装逼,嘴角微微一勾,抱着他手臂道:“清羽,清羽,我有些想胤洛了,你把他放出来玩玩呗!”
宫清羽凤眸微微一闪,又喂了一口饭进她的嘴里:“怎么忽然想起胤洛了?”
紫凌嚼着饭,吞下去道:“自从冰湖之底见过他一次,就再也没看他出来,虽然那妖精坏坏的,时常绞尽心思算计我,但我心中终究是有了他。
我们现在如此幸福的在一起,我也希望他能感受到。”
这番话确实是紫凌的真心话,她的心中若没有他,就算他是太子,就算他再厉害,再会算计,她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紫凌说完,眼睛瞅着宫清羽,想要从他眼中捕捉到什么。
“你怪他算计你么?”宫清羽垂着羽睫,低声问道。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很多事都不向我坦诚。”比如这次,邑州之行明明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他却什么都不说,害的她为他担心。
他究竟要做什么?想要那皇位么?
若是他想要,她相信对尉迟胤洛来说问题不算太大。
但他为什么要亲手把自己推上“绝路”?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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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小妞说非常好奇小雪送给女主盒子里的是神马?到底是神马呢?明天答案就呼啦啦飞出来鸟…。
太子爸比 第两百三十九章 我可重要?
皇宫
慈宁宫中又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太监宫女们都缩着脖子,脸上皆是担心受怕之色。
太后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糊涂,皇上真是糊涂,居然又把那小孽种抬上了太子之位,还招他速回皇宫。
那小孽种现在不过是个病痨子,有什么资格回皇宫来坐太子之位?
宇儿这些天日日夜夜为皇上操心国事,人都比以往消瘦了许多,为何这些皇上都看不见?为何?”太后老佛爷气的肝火上升,刚摔了瓷器的手还在颤抖着。
富德海心底打了一个冷哆嗦:“太后息怒,息怒,您的凤体要紧啊!”
“息怒?皇上如此做,把哀家置于何地?让哀家如何息怒?”她一项心疼宇儿那孩子,皇上不是不知道,而且,废太子后,她与皇上聊过几句,皇上虽未明着说,但也给了封宇儿为太子的暗示。
历代以来,皇上传位基本都传与太子,朝中大臣也非常看中这规矩,这也是她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把尉迟胤洛拉下太子之位的原因。
本以为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谁知道尉迟胤洛那小孽种倒是一个阴魂不散的鬼,尽然屏住一口快要绝了气在邑州给自己造美名。
本来,她也不甚在意,偏偏,皇上吃他那一套,居然恢复了他太子的身份。
富德海同其他奴才一般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皇上是西陵的天,是真龙天子,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在太后面前说皇上半句不是啊!
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关起门来如何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都没关系,但他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才,他若多嘴半句,只怕被有心之人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的人头就不保咯!
太后的情绪显然还处于愤怒之中,手臂一扫,桌上价格不菲的彩瓷啪的一声,在地上摔了一个粉身碎骨。
“该死的小孽种,命真是够硬的,挺到现在还不死?”太后眼中迸出恶毒的光芒。
富德海听的胆颤心惊,心中知晓太后这话的含义,也有些纳闷,按照常理来说,太子食下那碗参了毒的饭菜的活不过一个月的,这都一个多月了,怎太子还活着?
而且,那毒是这时间最歹毒凶狠的毒药,太子殿下应该穿肠烂肚才对…。
“太后又何必为这件事苦恼?大殿下现在不过是苦撑着一口气,这太子之位早晚都是咱们六王爷的…。”富德海小心谨慎的奉承道。
闻言,太后脸色稍缓:“哀家倒要看看那小孽种能苦撑到什么时候?”
顿了顿,又道:“容妃那贱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日子暗地里结党隐私,给二皇子倒是谋了不少好处。”
“太后是担心…。”富德海抬起头,若有所指道。
“哼,就凭那尉迟玄祯也配和哀家的宇儿一争高下?自不量力的东西。
容妃那贱人也得意不了多久,走着瞧吧!”暗地里做的小动作以为她不知?她虽然老了,但还没瞎。
富德海连忙顺着太后的话连连点头说是,顺便诅咒了容妃一番。
狗奴才,狗奴才,该吠的时候必须吠,该咬的时候必须咬,这才是一个聪明的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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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在亭院中抚琴,悠扬的琴声柔和动听,似一双带着温暖的手,将人最深处的回忆从脑中扯出来。
容妃很用心的在弹这一首曲子,当年,她就是凭借这一首曲子得到了皇上的宠爱。
虽说圣宠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值得一提的是,当初她正得圣宠的时候,那是一个风光无限,现在想来都觉得美好万分。
圣宠正盛的时候,她怀了上了二皇子,尉迟玄祯,龙颜大悦,她便从一个嫔一跃而上升级为妃,这一份荣耀,就连家族都引以为荣。
如今,她的皇儿又那么的优秀,她这做母妃的都引以为傲,她又怎忍心让自己这么出色的儿子只做一个王爷?再说了,就算她不争不斗,太后也不见得会放过她,当年的事,她不会忘记,太后也不会忘记,若真让尉迟麟宇登上那皇位,今后这皇宫之中恐怕不会有她和祯儿的立足之地。
虽说太后娘家势力庞大,镇国公是她的哥哥,掌控三军的小侯爷是她的亲侄儿,但如今朝堂之上风云诡变谁能料?皇上已经恢复了尉迟胤洛的太子之位,太后想要一手遮天?恐怕没那么容易。
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琴声停,容妃端庄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对身边宫女道:“把琴收了,随本宫去看望皇上。”
“是,娘娘。”宫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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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庄
密室。
“殿下,皇上的圣旨已经到了邑州,宣您即刻回宫。”初烨道。
宫清羽容颜如画,却没有半点波动,仿佛早已料到此事。
“邑州到京城有几日路程,这一路,恐怕不太平。”宫清羽淡淡的道,手中把玩着金丝线。
“殿下是说尤域他们在半路会遇到埋伏?”初烨倒也不感觉意外,殿下在东宫能“中毒”,在路上出现“意外”又有什么稀奇?
初烨想了想:“这次同行邑州的侍卫只剩少许,殿下可要派人暗中助尤域他们一把?”
同行邑州的那些侍卫本就少许,剩与不剩,也没有什么作用。
“不用,尤域自会处理。”若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是,殿下。”他们跟随殿下已久,初烨多少能猜出殿下的想法,所以也没继续多说什么,他相信尤域的能力。
“对了,最近可有雪暗香的消息?”宫清羽问道,提到雪暗香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蓝重楼的身影忽然从他脑中闪过。
初烨有些挫败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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