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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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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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兄台有何神力?能否告于小弟知晓?”再接再厉,就要得到有价值的消息了。

“若大人到底有什么话要你们传达?”这些人绝口不提,只绕在一些无关轻重的话题上,而且好像颇针对自己。也不能排除若观身边也有内奸的可能。

“少安毋躁!”此人难缠,多说无易了。现下只有一个方法能试出他的虚实。一道水注冲过去,狼蛇身手敏捷跳到一旁。一双阴暗的眸子瞪向面前的几人。“身手不错。”

辛东可不想让整个牢房着起火来,所以他未出手,三个弟弟足矣了。辛北翻翻手,瞬间便有万万千千的虫子围过来,向狼蛇爬过去,虫子大军也不是闹着玩的,狼蛇可不想成为虫子的晚餐,掌风顿起,每出一掌便将虫子击得粉碎,数掌飞过,虫子已经少了大半。正暗自得意,未成想在转首之际,只听呼啦一阵乱响,众虫竟然一起涌向狼蛇,如叠起的城墙一般,钢坚无催。

狼蛇心下一惊,若再不出手,定被那虫咬伤,甚至由此而亡。翻转左掌,一层红光将自己包住,辛家兄弟看得一惊,这是何等神力?为何从未听说过。

狼蛇将左掌伸出红圈,众虫子纷纷后退,轰的一声,全部散去。为防受得狼蛇的暗算,辛西翻了手掌,迷蒙四起,充满整间牢狱。

狼蛇收回左掌,光圈顿去。“兄台,小弟他日再来讨教。”四人离去。

“狼蛇,你那是什么神力?”清风也从未见过,在桑镜还藏有这样的奇人!“毒味。”狼蛇此语令清风一怔。虫子嗅觉灵敏,稍一闻到有危险的气味便会退去。还好此人不会暗算自己,要不然,半夜里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这毒味又去哪里寻得什么根源呢?“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还有毒味一神力,真是汗颜。”清风如实的说。

“你自是未听过,香味变成毒味,哼哼。”狼蛇说了这句便没有下话,听得清风云里雾里。“你觉得那几人是若大人派来与我们接应的吗?他们怎么会知道夏大人是内应呢?”清风也在讨着蛇狼的话。若观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每人所知的都有限,如果可以凑在一起,那么有用的消息便多了。

“不知,但那句暗语确是无错。”狼蛇也不敢确定,人都能有假,也都能为真,谁敢说得那么绝对。

“你跟若大人几年了?”清风似闲聊一般,问道。

“~~~”狼蛇未应声。应当是不好答吧,清风转过语来。“你是同若大人如何相识的?”也不知那人会不会说,反正先问了再说。

“五年前她救过我的命,我欠她的情,现今还她。”狼蛇这人有恩必报,绝对不欠,特别是救命的恩,又怎么会忘。即使让他做违背良心的事,他也会去做。但这些也全都是表面的情形,暗地上还有些什么,也只待日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才能全然揭晓了……

桑镜 第六五章 敌现(五)

几日后,泰姬又去了趟天牢,独自带出了清风,清风便将她所得到的消息全数的告于泰姬知晓。“你也要小心,莫不要令他生疑,我也不便总将你带出。”泰姬提醒着清风。

“谢上尊挂念。奴婢自当小心。”清风行过礼便由立夏押了回去。

结合着清风说的,加上莫贞的回信,他们总算知道狼蛇不是一人,而是一个严密的组织,狱中的狼蛇只是其中的一人,这个组织有多少人,势力有多大,他们都不知,如果真如那狱中的狼蛇所讲,他只是为了报恩,还若观的情便好了。不然,以江湖中所传,他们定是人数不少,而且这势力定是逐年增多,以他们的武艺,要想一并剿灭绝对不是易事。守炎在江湖漂迹多年都不知晓,他人又怎会轻易就得到真切的消息呢?除非有亲信在那组织里做暗人。

“东东,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暗语?”这才是泰姬一直想知道的,不会是辛东有先知的神力吧?“还记得我们去桥驿,炎兄夜探桥驿,说那国主跪在若观的面前,后来我与炎兄无意间闲聊,炎兄曾提到看见过一副字画,有些不合适宜的挂在墙上。那句话便是字画上的提拔,我也只是试了试,便中了。”辛东轻笑了一下,完全是歪打正着。

“运气好也罢,但我们此时定得加强防备,不可疏虞防范。”若臣还是不放心,若观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知道了,在若观那面没来消息之前,我们做好该做的,其他的一切就来之安之吧。”泰姬一副泰然的样子。其实就算你着急上火也没用,人都不知道在哪,急也白急。武学上称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但是在敌人不明的时候,防守远比进攻还关键。

“我去夏冷那里,你们就自便吧。”泰姬要去探探夏冷的底,不知道夏冷是否同她家母一样,是若观的内应。

“现在去他那里,有危险。”若臣拦住泰姬。“若臣,你不是同我说。第一个与男子交合的女人会令他终生难忘,成为一生消不去的印迹吗?我相信这句话,也相信夏冷。他母亲的所作所为不能代表他,我们要公平,就像之前对待初草一样,他需要的也许就是一个机会,我们应该给他。”泰姬平心静气的说。

自己的妻主都说出这样的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反驳的话,而且夏冷也的确未做什么出格的事。“自己小心。”若臣叮嘱。

“大家都放心吧,他同你们一样,都是我的男人。而且,夏冷也不比你们少倾心于我。”泰姬自信的笑了笑,只带了立夏和立春两人。

“我们的妻主还真是一个多情的人。”辛东淡淡的说道,众人皆轻轻点头承认。也对,自古有几个妻主在知道夫郎家人是叛臣的时候还再去宠幸该男子,都恨不得避之大吉,有些甚至就暗下处死,以免受及牵连,或者更甚者将尸体用草席一包,弃之荒野,任野兽豺狼咬食,那情形惨不忍睹,早就忘记之前的恩爱,抛之脑后,又寻新欢。

夏冷近日也郁郁寡欢,母亲来找过他一次,说了些他不喜欢听的话,然后他同母亲顶了两句嘴,被母亲狠狠打了两个耳光。脸上的肿现下还未消退,夏冷正坐在屋子发呆,因连日的细雨一直未晴,他基本不出门,就闷在房间里。当他听到侍婢通传,上尊来到的时候,他跟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天气,上尊竟然会来自己的宫殿,真是幸事。

照了照镜子,将两颊涂上些粉,令自己看上去有精神些,也水嫩些,莫要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令上尊失了兴致。“冷儿,怎么没来迎接本尊?”泰姬这话刚落人就已经推门进屋了,夏冷刚上了妆,又涂了点唇色,见泰姬已经进入,忙起身拂了拂身子。“臣妾恭迎上尊。”

“冷儿,何时这般见外。”泰姬上前拉住夏冷的手,冰冷冰冷的,定是心也如这般。“怎地这般凉?”泰姬急忙过到自己的怀里暖着。“把我的包拿来。”记得里面还有一个暖水袋。还是去年买的,上面还有可爱的加菲猫的图案。翻出来,吩咐侍婢灌入热水,泰姬亲自试过了,没有漏水的可能,才将暖水袋外面的绒布外套套好,放到夏冷的手里。“暖着吧。”要是带个放碳的热宝就好了。

“谢谢上尊。”夏冷这叫一个感激啊,眼泪就眼眶边缘,半下半下的,甚是醉人。“冷儿,本尊在众妃中第一个选的是你,八人当中,你给本尊留的印象最深。”泰姬如实的说,那时也的确是第一眼看中了夏冷,年纪相仿,而且面貌英俊,有一种即静又冷的气质,让人想不念着他都难。

“臣妾知道,臣妾前世好命才修来今生的好姻缘。”夏冷手上暖暖,心中也暖意横流。“冷儿,你的脸上怎么回事?”以为她没有看出来吗?故意多施粉,却更是欲盖弥彰,让她更容易发觉到他的异样。

“没有,只是不小心撞的。”夏冷真是不会撒谎,竟然说了一个连蚂蚁都不会相信的理由。“那冷儿可真是会撞啊,竟然撞的脸都肿了。”泰姬轻抚上夏冷的脸庞,慢慢揉搓。

“上尊,我会小心的。”夏冷乖巧的靠在泰姬的怀里。“冷儿,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初草现在这般模样,我可不想再出现另一个人也这般模样。”泰姬已经开始慢慢的进入正题了。

夏冷也不是不开窍,听得出泰姬话里有知。母亲虽然没有说她已经暴露了,但是也不能排除她已经被怀疑了,而且若观那面是不是有探子混入其中也不知晓,她们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再加上上尊这样一说,夏冷心里这样一讨便知道了。若观现在虽说还未全然败北,但大局已定,她定是不能成事,除非那面来人助她,不然用不多久,就是她们的断头日。

夏冷抬起一张俏脸,对着泰姬,那眸里的深情,令泰姬心动。那感觉好像要将泰姬印在脑里一般。“冷儿,你怎么了?”泰姬见那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神情,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了,这些个佳人儿,都是滴滴俏的,哪个她也舍不得受伤,受罚。

“无事,你今天留在我的殿里,不走行吗?”近似哀求,令泰姬不忍说‘不’,而且本来也是打算留在夏冷这里的,大家都应该得到自己的宠幸。

“我今天也没打算回去。”泰姬贴近夏冷的脸。“冷儿,我定会护你周全。”泰姬栖近夏冷的身边。“冷儿,此时没有外人,告诉我,你的脸究竟是怎么弄的?莫当所有人都是瞎子!”泰姬虽未沉脸,但是那神情却是严肃至及。

“上尊,我……是冷儿惹母亲生气,母亲责罚的。都是冷儿的错,请上尊莫要怪母亲。”夏冷要护着他的亲娘。“冷儿,我明的与你说了吧,你是个男儿,嫁于我为妃,便不用再理会家中事,所以你只要安分守已就行,别的一概不用过问,最近你的家人你还是不要见的为好,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别怪我无情,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可以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些非常时期。

“明白了,冷儿谢上尊关心。”夏冷这叫一个感动,同时也为他的家人暗自忧心,此时已经这般了,只要不做什么过激的事,那么许是还有一条活路。

“冷儿,你有话说?”见夏冷那预言又止的模样,泰姬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上尊,请救臣妾一家。”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泰姬脚边。

“冷儿,这话从何说起,快起来说话。”泰姬将夏冷从地上扶起,心里的防线已经开启了,接下来只要做一个安静的听众就行了。

“上尊,冷儿请您定要护我全家性命,母亲也有她的难言之隐。”夏冷轻拂在泰姬衣袖边哭泣。“母亲她一直对国尽职尽衷,却不知为何这两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那个若观的话是唯命侍从,像中了魔一般,平时待我们还像以前一般,但那若观一下令,便不再慈眉善目了。”夏冷先说了母亲的异状。

“冷儿一直未嫁,也是因为若观的命令,她见冷儿还有几分姿色,同母亲说送进宫里,也能成为拉扰尊主的一枚棋子。”夏冷有些忿恨的说着。“可这一等便是四年,原以为是留在襄甲作换押之人的慕儿在定性之后回来继位,未想到竟然是您继了桑镜尊主的位子,这若观觉得您不知底细,正好将我送进殿里,打探消息。”夏冷此时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最令若观未料想得到的便是,您竟然选了未成年的神望做尊妃,原本以为我被立为尊妃的希望最大,那右护法家里的二公子是个病人,定是不行,而大公子又是一个浪迹江湖之人,她料定太尊绝对不会应吮,而那四大王侯,立谁之子都不适,所以……”原本是最有希望的,结果未料到泰姬竟然不按牌理出牌,选了一个未成年的。多亏泰姬未选他啊,不然若观岂不是更是如虎添翼了,当然也更为难了夏冷。

“结果因为您选了下任的神望为尊妃,而若观一直在等若臣成人,她一气之下才去了桥驿。她早就找了一个与桥驿国主样貌相似的人暗下培养,还有桥驿的一些大臣,那些人全都被她调了包,我心里看着害怕,母亲又劝说不动,桥驿还算是个不错的国家,落入若观的手中,那百姓定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我实是看不下去,只好暗地里书信给襄甲国王莫贞,让他暗下多加留意,有人要引发国之战争,首先开战的便是桥驿。大家都知道原来的桥驿国主是个详和之人,根本不会做令百姓受苦之事,以莫贞的性格,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也定会发现桥驿国主的异样,所以桥驿百姓受饥苦的时日也不会太长,只好先委屈他们了。”夏冷这一番话令泰姬颇为震惊,她根本都没想到夏冷竟然会是个心地这般善良的人,连他国的百姓都挂念。

“你们去桥驿之前,我还书信一封给辛家的大公子,因为临近桥驿的城边是桑镜的边境,刚好是东尊王在把守。我于他说,桥驿不久便会被吞并,时局不急,但暂不会有乱,却也要多加提防。”夏冷这话又是令泰姬一怔,原来辛东当时说的话是夏冷偷偷告诉他的。

“我当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原由不说您也知道。”夏冷喝了口茶,接着说着。“后来,若观起兵攻打桑镜,也是我暗下给莫贞国王送的信,我做这些已经违了娘的命令,她要我对你暗下毒手,我不肯,她才打了我。”夏冷将所有的事像倒豆一样,如数的全都与泰姬说了。泰姬心里怔怔,今天真是来得对了,不然大家不知道还要猜疑夏冷多久。

“冷儿,我定尽全力保你全家,有罪的若观,她才是该死之人。”泰姬心中忿恨,这若观害了多少的人啊!

“冷儿先替家母谢过上尊。上尊,莫怪冷儿多嘴,若观在桥驿卷走不少的钱财,她都运向了海的那一边,那面才是她的老巢。”夏冷的话真是句句惊心,泰姬一时未明白这话的真实含义,但是她却是完整的记在了心里。在日后的事中,她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有缘由的,不是漫无目的的。

桑镜 第六六章 敌现(六)

安稳的日子果然过不久,泰姬他们也只是暗自消停了几日,若观就真的再也按耐不住了,携了她的众高手闯进尊城里,她的目的太过于明显了,杀掉太尊,泰姬,然后夺下若臣与尊位。

高手过招,兵贵神速,招招狠毒,下手绝不留情。

即便是尊城里高手如云,可若观领来的哪个又不是精英,而且尊城中的侍卫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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