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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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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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轻,之前竟未发现。

将夏冷抱回到室内,外面的乱战已经无心再看,当下一颗心全都记挂在夏冷的身上。只是那人儿已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气息越来越弱,泰姬用手拭去夏冷嘴角边的血渍,捋了捋夏冷脸上的碎发。“我的冷儿,你永远都是最美的,英挺俊俏的面容,闪亮的星眸,勾人神魂的小嘴,都深深的令我迷恋,冷儿,你知道吗?你最吸引我的就是那种看似冰冷,而暗下却热情似火的眼神,还有你那一双纤纤秀手,怎么会抚出那么动听的琴声呢?”泰姬泪流不止,在夏冷的耳边低诉着他的美好。

若臣背转过身,实在是不忍再看下去了,泰姬对着夏冷已经慢慢失去体温的身体,轻轻低诉着:“我的冷儿,知道为什么要第一个选你吗?那是因为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说不出的喜欢,没有来由的,冷儿,你把眼睛睁开啊,让我再看看你那如星星般闪亮的眸子~~~”泰姬伏在夏冷的身上嚎啕大哭,撕心裂肺般,在场的人无不掩面而悲泣。

“泰姬,冷妃已经去了,莫在这般悲伤了,他若在天上知晓,也定会心痛的。”若臣一双眼泛着泪光,上前拉泰姬起身。“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冷儿单独呆一会。准备好寿衣,我替冷儿换上。”泰姬眼中的泪水让她看不清夏冷苍白的脸,用衣袖抹去,握着夏冷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我们先出去吧。”若臣带着众人离开,留下泰姬和开始发凉的夏冷。

“冷儿,我在你那留宿都是你为我更衣,今天换我给你更衣,你感觉到了吗?我也很温柔的~~~”泰姬一边说一边为夏冷脱衣服,胸口的衣服全都被血染的鲜红,向下脱的时候粘哒哒的,还向下滴着落着,如同泰姬的心一样,也在滴着血,如被抽空一般。“冷儿,记得第一次你同我在一起时,你还害怕我蹂躏你,吓得发抖。你知道那时你的模样有多可爱吗?我啊,现在想起来还如昨日之事呢。冷儿,我给你擦洗一下身上的脏污。”泰姬取来净水,替夏冷擦拭掉身上的血迹。“干净了!还如以前一般英俊。”泰姬说着两人之间最后的情话,涟涟泪水滴落到夏冷的胸膛上。“冷儿,你曾经说,我在你身上留的吻痕像棵摇摇欲坠的樱桃,现在我就给你留下最后一颗樱桃。”泰姬贴近夏冷那已经转凉的身体,在锁骨的地方用力的吸吮,留下的痕迹,发着青紫的颜色。“抱歉,冷儿,不是樱桃,变成蓝梅了。冷儿~~~~”泰姬的泪水再次泛滥开来,凄楚的哭声响彻整个殿堂。

若臣一直等在门外,手里拿着寿衣。听着泰姬于夏冷尸体的对话,心里阵阵发凉,鼻子酸痛,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伸手敲门。“泰姬,为冷妃换上衣服吧。”再过一会,尸体变得僵硬,衣服就不好穿了。“进来吧。”泰姬已经为夏冷的伤口作了缝合,静静的守在夏冷的身边。

泰姬同若臣为夏冷穿上衣服,泰姬将泪水擦干。注视片刻,转身出了门。已经生擒了若观,狼蛇见寡不敌众便带着一身的伤离去,他也算是为若观尽了心力,虽然现下没有救出若观,不代表他不会走些暗道。“将若观拉上来。”泰姬眼冒凶光,就像她先前说的,如果眼光能杀人,若观定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全是因为你。”泰姬说得平静,但脸上的哀痛却未减半分。泰姬靠近若观,扬起手来便是四个耳光,若观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在这么些人面前被掴耳光,还不如一剑杀了她的痛快。“把我的冷儿还给我!”泰姬拳打脚踢的,完全不顾什么形象,众妃子也无人上前拉她,任她发泄心中的悲痛。

此时的泰姬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虽然受伤,但却比之前更危险。

“我不会轻饶过你的。”泰姬将头上散落的发丝捋到耳后,目光凌历。“我不管你是否还有他人相助,但你现在我手里,绝对逃不掉。”泰姬恨恨然的说完,便让侍卫将若观带了下去。

“我们去朝堂。”泰姬威风飒飒的走在前面,后面的是她的众妃子们。

“太尊,您无事吧?”泰姬上前询问。“无事,你呢?”见到泰姬眼圈红肿,不由得心疼。“我无事,但是冷儿为救我已经~~~”泰姬秀目中顿时泪光涟涟。

“夏冷那孩子,还真没有想到。送尊陵墓下葬。”太尊婆婆安慰似的拍了拍泰姬的肩膀。“谢谢太尊。”若臣替泰姬应了谢,她是不会知道,侧妃是不允许进入到尊陵入葬的,这对夏冷来说也是一种安慰了,希望他的亡灵可以早登极乐。

泰姬只顾得伤心,这时才发现这朝堂已经没有个样子,不难知道,之前的打斗有多激烈,性命全都在咫尺一线间。

“若观与夏翎生擒,狼蛇负伤逃之,其余的皆当场处死。”泰姬说出自己那面的状况。“还有活的?甚好!不然还没有活口了。”言下之意是这面的全都死了,没有生还的敌人。太尊坐阵多年,深知不可留敌之活口,不然将来许就是自己酿的苦果。但是,有用之人还是要留下一二,可能还会得些有用的线索。

“若观二人已押入天牢,派重兵把守,定逃不掉。”泰姬一提到若观,眼里的恨意顿生,若观啊若观,千不该万不该,你得罪的是我,而且你还害死了我的冷儿,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让你加倍的偿还给我,不抽你筋,拔你皮,我誓不为人!

桑镜 第六八章 记事之秘

泰姬两日天天守在夏冷身边,不允许将他放在棺木里,太尊也是无耐,便由了她。今天是下葬的日子,泰姬即便再不舍也得分开。“冷儿,这是你喜欢的,这个小玩艺就系在你的手腕,将来我也好寻你。”泰姬将那个在桥驿购得的长命锁系在夏冷的手腕上,二十年间也从未落过这么多的泪水,将夏冷在自己那里拿的电击棒一并放进棺木中,夏冷的头上插的也是她送的簪子。“身边带着这么多关于我的东西,我相信下一世,我们一定能再次相遇,到时我还第一个选你。”泰姬最后一次贴近夏冷已经僵硬的脸,相逢短短数日,你却为了救我而放弃了生命,这等情意,我终生难忘~~~

葬礼一切从简,对外声称是得了恶疾,未说是朝内有变,以防恐乱民心,此下已经安稳,就没有必要再另生事端。泰姬心里暗笑,自古宫中之事,民间又知晓多少真正的内幕。

棺盖缓缓的合上,从此夏冷便与她们阴阳两相隔。

泰姬等人从陵墓回来,泰姬直奔天牢,一身素服,带着一脸的悲愤之气。“若观,牢里的滋味好受吧?”泰姬冷目相对。“哼!瞧你那点出息,死了一个妃子眼珠子都快哭出来了,像什么样子。也不怕天下人笑话?”若观冷哼,桑镜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也真是没有什么可以得意与自豪的。

“冷儿对我情深意重,如今他为救我而死,我心中悲痛,为他落泪自是应当,我对冷儿的情意上天可表。不像某些人,死了亲近之人,像似个木头般,心如顽心,与人字相差千里,猪狗不如!”泰姬也不是个善类,明着高抬自己,贬低若观,骂她不配为人。

“男人如衣服,再换就有了,哭天抹泪的,笑掉大牙。”若观向墙边靠靠,三日滴水未进,早已经饿得发晕,此下还要拿出力气与泰姬斗嘴,也真是难为她了。

“真是枉为人!”泰姬轻瞥一眼。“别让她死了,我会让她知道活着的乐趣有多少!”泰姬转身离去,胸中怒火全都转化为各种折磨若观的方法。

泰姬在夏冷的房间整理他的遗物,夏冷生前所穿的衣服,看过的书籍,还有他的爱琴,桌子上还放有夏冷近来所写的记事。拿起来翻看,前几页写的都是他进宫来的生活,几乎都与自己有关,与自己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在上面,泰姬觉得胸中憋闷,眼角泛酸,急忙合上记事,揣于怀中。旁边还放有夏冷的画作,泰姬一一打开,均是自己的肖像,或喜或怒,或坐或卧,个个栩栩儒生。泰姬重新卷好,抱在怀中,临出门前再向室内望了一眼,这里留有的回忆永远的封存在这里。

来到外面,看到门口的小厮,泰姬住足。“你叫什么名字?”看那眉眼,与夏冷还有三分似,心里好笑,自己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回上尊话,奴才叫小崇。”小厮卑躬的回话。夏家主母被抓,所有关连的家眷,女子都暗抓了起来,男眷们也都关押着,就连府中的侍婢也全都关押着。现在能在外自由活动的也就剩他一人了。“跟在冷儿身边几年了?”泰姬抱着画卷,站在门外,脸上消瘦一圈,双目已经深陷,却也平和静气。

“奴才打小便跟在公子身边。”小崇回着话。“你跟我走吧。”泰姬见那小厮乖巧,而且又与冷儿在一起多年,以后也可以一同谈谈冷儿的事。

“是。”小崇拂了拂身子,伸手去接泰姬怀里的画卷,泰姬顿了下,交到他的手里。

泰姬因为夏冷的故去,心情一直颇差。众妃子见状也心里暗急,要是可以从若观的口中得到些新的消息,也算是收获,可那若观真是顽固不化,死活也不肯说。这些日子派了多人守着天牢,那狼蛇也未再出现,定是伤得不轻。

泰姬正坐在房里看夏冷的记事,后面几页却怎么也读不懂,是桑镜文,还不像,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若臣!你来,快看。”泰姬初次将夏冷的记事拿给若臣看,若臣拿来来细细端详,然后又翻过下几页,若臣的脸色颇紧。

“若臣,看出什么了,到是说话啊!”泰姬这叫一个急,拉着若臣摇晃。“随我去见太尊。”若臣面色苍白,手心冰凉,还微微的渗着冷汗。

“太尊,这是冷妃生前所记,上面的内容有说到关于那本秘诀的事。”若臣一等,泰姬一怔,原来冷儿知道这么些事,竟都未与自己说,留下这记事,应该是冷儿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提前写下来,留作提醒。“接着说。”太尊也微怔了下。

“冷妃这上面写道:

此被他人所见,即我已经亡命。

苍天可表,我对上尊绝无二心,家母叛逆之事,兹百劝无效。

但请念在家母几十年为桑镜效劳尽衷,鞠躬尽瘁的份上,饶她一命!

冷儿叩谢!

于海另一方,有一国,若观属那国敌细。

若观在桥驿所夺钱财,都运向那方。

若能追讨回,还之于民,也算是幸事一件。

若观叛贼手中握有机密,切莫杀之而快!

秘诀之事,若观甚清。

其内容,兹不详知。

但定与上尊,尊妃性命有关。

请顶力护二人安全。”若臣念完,目视太尊,太尊深锁着眉。

“关于那本秘诀,内容我也不知,但都传说若能得其,便可统一天下,还能得上天入地的神力。”太尊说道。

“于我和若臣有关!怪不得若观从初始就未对我们下狠手,不会是必须得我们二人心肺才能得知其内容吧?”泰姬冷笑一声。“那秘诀在哪里?”若臣问道。

“桑镜的东西,自然是在桑镜。”太尊言之。“那在哪里?”泰姬也想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艺?

“我从先祖那里也只得了一份藏图,前后带人去寻了多次,都未果。许是那物件不该归于我,或许你能破解其中的奥秘。”太尊说完便伸手入怀里拿出一块绢帕,上面绣着山鸟花草图,泰姬接过来左看右看,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绢帕,没有发现其奥妙所在。“外婆,这个就是那藏图?”

“没错,大家都以为这只是块普通的绢帕。”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大家的初之想法是以为宝物就得装在盒子里,藏在别人找不到的秘室里。孰不知,太尊竟将之长年都戴在身上。“外婆,您都去了些什么地方?”泰姬总要知道这个上面画的山山水水与桑镜的哪些地方相似。“秦山,凤岭,芜田地,最后去的地方是清华溏。但都无功而返。”太尊想想自己四次以出游为借口,去寻找那个秘诀,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还真是惭愧。“外婆,我们这一去便是一年半载,您又要自己挑着治理桑镜的担子了。”泰姬见到外婆近来已经生出不少灰白的发,心里疼惜。

“泰姬放心,风儿会助我的,这些年来,也多亏了他。现在这个就交给你啦,你那没长进的母亲,一听说要寻宝,吓得转身就跑了,哎~~~”太尊长叹口气,也却是拿那个女儿没有办法。“先交于我试试,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它的有缘人。”泰姬还是很相信缘份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话虽说人定胜天,但是有些连科学都解释不通的事,就不能用这种句话来诠释,人也不是万能的,大自然的奥秘人类还得过多少年才能参透?

“你现下就去寻找看看,多带几个能借力的人。”太尊这下便命泰姬出去寻宝了。“那若观?”泰姬想到的折磨若观的方法,还没用呢!怎么能轻易的便宜了她!“你回来前,她死不了。”太尊轻笑了下,这孩子那疾恶如仇的性格与自己还真像啊!

“好。外婆,我只再多要一人便可。”泰姬要求道。“要清风吧?随你。”太尊已经猜到了泰姬的想法,清风的确聪明,而且知晓的也多,有她在泰姬身边,太尊就更放心了。

“外婆,那我们回去准备了。”泰姬行了礼,便带着若臣一同离开了。

“太尊,您是为了让上尊尽快忘记冷妃的亡故才故意让她去寻宝的吧?”白风于一旁轻问着。“还是你了解我啊!”太尊长叹口气,要是他的父亲还活着该有多好。

“可是,这危险还没有全部排除,恐怕不妥吧!”白风顾虑得多,如果真像夏冷所说,那么海的另一端,必然会派出人来四处寻找泰姬等人,说不定就给他们创造了机会。“风儿,那若观随便带十几个就能闯进尊城来,你说,哪里安全?”太尊反问道。

“可那是因为夏翎替她们偷偷开了城门,不然以我们的侍卫,把守那般严谨,又怎么让她们轻易便入得进来?”白风深信如果没有内贼,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风儿,这样不是也很好吗?那孩子又散了心,还或许真能被她找到那谣传的秘密。”太尊一笑,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啦,也该歇歇了。

“是,还是您想得周全。”白风上前扶起太尊向内室走去。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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