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折腾,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这一折腾,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绿儿给我挑了一套绯红色的衫子,那套衫子看起来很漂亮,衣襟和裙边都绣着翩翩飞舞的彩蝶,就像是活的一样,看起来栩栩如生的。
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看来人郁闷的地时候还真的不能一直呆在房间里,不然会呆出神经病来的,就算呆不出神经病,我一定会抑郁的。
所以,现在的人越来越爱装牛B,所以抑郁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上车的时候,慕容峰和绿儿都灿烂地笑着看向我,这次慕容峰并不去,而是让副将送我过去,绿儿也会陪着我过去扶侍我,大宅里就留慕容峰照看着。
虽然我有些担心那个绯烟不知道会对慕容峰怎样,不过后来想想她的目标在我身上,谅她对一个大男人也下不了什么手,便放心地上了车。
可能是太疲倦了,竟忽略了他们眼底那一层深深的笑意。
这一路上绿儿很安静,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这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平时她总是和我说说笑笑地说着沐桑国和镜国的风土人情,嘟着小嘴说镜国多么多么好,可是这次她却异常安静,我想可能是见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的缘故吧。
天渐渐黑了,女人果然是磨蹭,从下午决定出门,现在都已经快黄昏了,还好,西门博天的设的就是晚宴,所以晚点过去也还说得过去。
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真快,拐了几个弯就到了。
轿帘掀了起来,绿儿低着头在轿外伺候我下轿,仍然一言不发的。
副将和马车队伍一起跟管家去了后院安顿好,绿儿搀着我的手进了大厅。
绿儿被调包了?
轿帘掀了起来,绿儿低着头在轿外伺候我下轿,仍然一言不发的。
副将和马车队伍一起跟管家去了后院安顿好,绿儿搀着我的手进了大厅。
西门博天看起来做了很精心的准备,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很喜庆,大厅里灯火通明,有好多歌女在唱着歌跳着舞,很热闹的样子。
见我进来了,西门博天拍了拍手,那些唱歌跳舞的女人都停了下来,乖乖站到了一边。
“恭迎公主。”西门博天向我施了个礼。
我也连忙还礼。
虽然早在镜国就认识了,不过我还是没忘记现在我们代表的是两个国家,而且是两个以后可能是经济或政治或军事牵扯的国家。
“劳驾大皇子久等了。”我也连忙施礼,顺便客套了一下。
西门博天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了,今天咱就是平常的家宴,我单独宴请一下我的小妹妹,那些礼节,咱们今天就算了吧,就当是忘记好了。”
他这一说我也跟着轻松起来,连忙点头。
一边点头一边招呼身后的绿儿,“把我送给西门大哥的礼物呈上来。”
那是临过来时我给西门博天准备的一份礼物,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临走的时候从皇宫带出来的,方便行贿用的一些珠宝字画文玩古器之类的东西。
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送礼人,这句话绝对经典啊,古今通用啊,所以皇帝老爹临走时还给了这么一大堆的镇路之宝。
唉,又开始想念皇帝老爹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每天坚持锻炼身体,身体有没有一点了。
身后的绿儿拿起手里的锦盒,温柔地呈到西门博天面前,“大皇子,这是公主送您的大礼。”
呃?????
怎么这声音………………………………………………
这不是绿儿!!!!!!!!!!!!!!
给西门博天的礼物
怎么这声音………………………………………………
这不是绿儿!!!!!!!!!!!!!!
我的脑袋一下子轰得炸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前面那个女人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我得意地笑了起来,竟然是绯烟。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又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绿儿呢?绿儿在哪里?
为什么绿儿变成了绯烟?
是我在做梦吗?
趁着西门博天看礼物的功夫,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痛。
好痛。
不是做梦。
可是绿儿呢?
绿儿哪里去了?
绯烟冷冷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公主,你安心吃你的饭吧,所有人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只管担心你自己就好了。”说完又是一副甜甜的乖巧的模样站到我身边去了。‘
看来绿儿没什么事。
我心里好歹安慰了一些。
我想回去了,离开这里,好像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一个阴谋,预先设计好的阴谋。
我想回去了。
绯烟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起了话,就像她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一样,“公主,你最好乖乖的,好好的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不然……你的宝贝绿儿……”
对。
我不能走。
还有绿儿。
绿儿还等着我去救。
我慢慢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西门博天,他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送来的那幅字画,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古董,而是我让宫里的师傅画了一幅明月照松山的图,并在图上题了苏东坡的那首著名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
西门博天认真地看着那幅画,皱着眉头,片刻连连说道,“好好好,好词,好画,真是太漂亮了。这简直就是奇世珍品啊!”
那女人想做什么?
西门博天认真地看着那幅画,皱着眉头,片刻连连说道,“好好好,好词,好画,真是太漂亮了。这简直就是奇世珍品啊!”
废话,那可是流传千年的著名诗词能不好吗?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人仍然像个木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那幅画上,看也不看我,我心里更急了。
绯烟再次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着,“公主,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我关心的人,恐怕……”
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威胁,说得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瞪西门博天了。
绿儿……
一旦等我救了你,我发誓,一定要剁了身边这只妖精!!!~~~
西门博天终于看完了那幅画,依依不舍地放进锦盒让人收了起来,一脸激动地看着我,那副冷酷的模样也暂时不见了,“真是太感谢妹妹了,我很是喜欢。”
我笑了笑,绯烟搀着我的手走到一边的座位上。
西门博天拍了拍手,那些唱歌跳舞的又上来了。
下面音乐声乱糟糟的,听得我头又开始疼了,拖着脑袋揉了起来。
绯烟连忙低下头在我太阳穴上装模作样地揉了起来。
“蓝妹妹这是怎么了?”西门博天担忧地看着我。
我正想说话,绯烟柔柔地说句,“公主这几日休息不好,见不着烦乱吵嚷的场面,但凡是身边一烦乱,公主就会头痛。”
“绯烟!”我本想喝住她,没想到西门博天竟也真的当了真的,挥挥手那些唱歌跳舞的都不见了,那些伺候在一边的下人也不见了。
绯烟笑得一脸诡异。
“绯烟……你……”我瞪着绯烟,有些恼火。
“公主,你忘记了吗?奴婢是如心,如心,不是绯烟。”
西门博天脸上的担忧越来越明显了。
我闷着头不理她,也不再和她争论。
她终于走了
西门博天脸上的担忧越来越明显了。
我闷着头不理她,也不再和她争论。
见我一副倦倦的样子,看也不看绯烟,西门博天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正了正声音对绯烟说,“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绯烟一脸错愕地看着西门博天,指了指我小声地说,“可是公主……”
公主公主公你妈公主。
我在心里把她骂了千千万万遍。
看也不看她。
西门博天见我不说话,更加理直气壮了,“我说的话你难道不听吗?我让你下去!”
绯烟不情愿地看着我一眼,“好,那如心把酒给二位主子满上,二位主子慢慢喝,如心先下去了,如心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招呼如心一声就行了。”
“不用了。”
“嗯?”绯烟疑惑地看着西门博天。
“你不用在外面伺候,出去后自然有人带你去该去的地方,一会儿你家主子要回去了,我自会让人通知你的,做下人的,最好不要管太多主子的事情,你下去吧!”
绯烟愤愤地看了我一眼,把酒给我和西门博天添上便下去了。
大厅里只剩下我俩了,这次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蓝妹妹,可是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了吗?”西门博天担忧地看着我问道。
我强自笑了笑,“没有,没事,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
西门博天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若是有什么事蓝妹妹一定不要见外,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帮得到你。”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又温暖起来。
是啊,一个小小的绯烟算什么啊,她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我可是有这么多大BOSS当朋友,我就不信还真就能栽到她手里了!~
豪气万丈地举起酒杯,冲着西门博天特别豪爽地吼了一嗓子,“喝!~”
西门博天一边笑着看我,一边伸出手去摸桌上的酒杯。
被人下了那种XX药
西门博天一边笑着看我,一边伸出手去摸桌上的酒杯。
突然……哗啦啦一阵乱响,那些杯碗碟盘都掉到了地上,还有那只倒霉的酒杯。
汗!!!~
古代人活得太不方便了,袖子这么长,随便一扫就能当扫把用了,只是,汗,那扫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我忍着笑看着西门博天,他也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
大厅里只准备了两张食案,他那张现在已经惨不忍睹了,站起身不好意思地冲我说了句,“蓝妹妹先稍等片刻,我让人重新准备了食物送上来。”
“不用不用,哪用那么见外啊,咱们又不是没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整那么多穷讲究干什么啊,西门大哥你就来我这桌子上一起吃吧。”
西门博天倒也豪爽,笑了笑说,“好。”
我端起酒杯递到他手里,“大哥若不介意便喝了我这杯吧,那蓝这几日头痛,也喝不了什么酒,刚好酒杯只剩一只了,大哥就用了那蓝的这杯子吧,我以茶代酒敬西门大哥。”
西门博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端起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房间里似乎越来越香了,我的头晕沉沉的,可能是着凉了,全身都很累没有力气。
坐在食案前,看着眼前那些水果和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那蓝……”身边的西门博天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响起。
“嗯?”我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
西门博天的脸红红的,眼神看起来很迷离的样子,。电子书恍惚地看着我。
难道他这么快就喝醉了吗?
我想倒杯茶给他喝,哪知道连拿起茶壶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了?
“那蓝……”西门博天又开始轻轻唤我的名字。
他的脸也越来越红了,眼神也更加迷离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药:被强制XX和OO ;一
他的脸也越来越红了,眼神也更加迷离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像是背上背着一块大大的石头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那蓝……那蓝……那蓝……蓝……蓝…………”西门博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厮哑。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那蓝……蓝……那……那蓝…………”西门博天一声声低低叫着我的名字,身体向我移了过来。
我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了,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怎么了?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了,绿儿不在,慕容峰也不在,副将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叫绯烟的女人导演的好戏。
她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我心里纷乱如麻,全身也开始酥麻,眼睛越来越沉重了。
西门博天紧紧搂住我,跟里呼出热热的气在我耳边,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那蓝……那……那蓝……我……我爱……你……热……好热……”西门博天一边说,一边不停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他的样子……不像是和我一样没力气,而是……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是……吃了……春药?
我带过来的那种春药?
想到这我心里的恐慌更重了,我想起来了,以前我给绯烟的茶里下过那种春药,当时只是为了给她个教训,结果全万花楼的人都看到了她那一天的样子。
所以,今天,西门博天也吃了春药?
只是,她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今晚的回忆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她端着酒,巧笑嫣然,说要给我们把酒满上再走。
于是……
西门博天的酒洒了,我的酒给了他。
所以……
下药:被强制XX和OO ;二
今晚的回忆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她端着酒,巧笑嫣然,说要给我们把酒满上再走。
于是……
西门博天的酒洒了,我的酒给了他。
所以……
想到这,我一身的冷汗,如果只是我的酒里有药,那现在出丑是我;如果我们两个酒里都有药,那就是一如她所愿的一拍即合;
可是现在……
只有他喝了这春药。
所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还是动也动不了,“西门……西……大……哥……”
明明是想严厉地拒绝,却不想话到嘴边说出来的时候,竟然都变成了更加诱人的呻吟声,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果然,西门博天像是得到我的默许一样,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身上的细棉夹袄绣双蝶外衣刷地被撕掉了,扔到地板中央,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丝锦绯色纱衣,衣襟和领口都绣着漂亮的蝴蝶,上面的蝴蝶在阳光下看起来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灯光照在衣服上,散发出柔柔的光。
这件衣服……
越看越熟悉了。
啊!!!~
这不就是那次我给绯烟吃那颗春药的时候穿的那件衫子吗?怎么我也有?怎么我竟然有一件一模一样的衫子?难怪换衣服的时候觉得这件衣服看起来这么面熟。
身上更冷了。
西门博天的大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带着一阵阵的热气,他的嘴亲吻着我的耳垂,突然刷的一声。
身上陡然涌起一阵凉意。
那件绯红的衫子也不见了,破败地散落在地上,我上身只剩下一件翠绿的小肚兜,西门博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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