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便让用一辈子来还,换她今后幸福长乐。”
相濡以沫……用一辈子换她今后幸福长乐……
呵呵,清歌,祝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存稿,新文存稿,新文存稿,怨念中·····
76第七十六章
傅清儿回来的时候;已然要准备吃晚饭了。听柳儿说萋萋那边各房都有派问候;便是老太君也是着去看望了,还送了一堆东西;可见心中也是欢喜的。柳儿说的时候,傅清儿正查看团子今日的功课。显得比白日里还要镇定,让柳儿捉摸不透傅清儿到底是何心情。只巧儿一张嘴房中碎碎念着;可惜傅清儿连个白眼都没给她。
“大奶奶;大爷回府了。”刚进门的烟儿来传话;傅清儿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忽而又想起什么;遂又抬了头;朝烟儿问道:“萋萋的事情,告诉……大爷了么?”
柳儿诧异;侧目望了柳儿一眼,而后才如实回答:“大爷一回来就已经知道了,这便往萋萋姑娘院子去了。”傅清儿摆摆手,柳儿便安静的退下了。
“大奶奶……”巧儿的声音突然拔高,傅清儿责备的瞪了她一眼,伸出食指抵住唇“嘘”了一声,示意她往睡着的团子那边看去,不要吵醒了团子。巧儿吐了吐舌头,噤声。
“罢了,们都下去吧,准备晚饭。对了,记得特别交代厨房多做些补品给萋萋那边送去,日常饮食方面也多注意点。”巧儿有些不甘心,还是被柳儿劝着给拉了下去。
待屋里只剩下自己和睡着的团子,傅清儿这才放下早已检查完毕的团子的课业。屋内烛光摇曳,傅清儿走到团子身边坐下,望着他晶莹透亮的脸蛋出神。耳中却是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刚刚烟儿所说的话,他一回来便往那边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萋萋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么重视么。傅清儿苦笑,她还期待些什么呢?
“大奶奶,饭菜已经摆好了,您看……”
“开饭吧。”
“可是……大奶奶不等大爷么?”
“大爷今晚应该会那边用餐,派多注意着点就是了。”
傅清儿说罢把团子叫醒,团子揉着迷蒙的眼睛,糯糯的叫了声“娘亲”。傅清儿朝他笑了笑,抚平团子睡乱的头发,“乖儿子,睡饱了该起来吃饭了。”听到吃饭团子立马便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傅清儿知道他饿了,给团子穿好衣服便牵着往饭厅走去。
待傅清儿看到桌上摆着的三副碗筷的时候,眉头微皱,显然有些气恼,却又忍着没说什么,只让把多余的碗筷给收拾了。团子一看今晚就他和娘亲两吃饭,没看到自家爹爹,便觉有些奇怪的问道:“娘亲,爹爹今晚不回来吃饭么?”
傅清儿给团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的碗里,这才点了点头说道,“爹爹今晚别处用餐,咱们吃吧,娘亲看了今日的功课,写的不错。”
一听到夸奖,每个孩子都会高兴,团子也不例外,立刻扬起小脑袋笑着说道:“夫子今日还夸赞了团子呢,娘亲,团子没有给娘亲丢脸吧,嘻嘻。”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饭也吃的特别香。傅清儿本就没什么胃口,便搁下了碗筷,只看着团子吃饭,“团子是娘亲的宝贝,娘亲又怎么会嫌团子丢不丢娘亲的脸呢。”
“娘亲最疼团子了,团子心里明白着呢。对了娘亲,爹爹说待开春后便让团子去学院里读书,这样团子就可以交好多好多的朋友了,团子可高兴了。”这倒是让傅清儿有些惊讶,原本仓河镇发生那事后,团子便对学院极其排斥,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因为能去学院而高兴。忽而又想到小孩子天□玩,团子如今都五岁了,每天只对着他们,难免会想要交新朋友。也罢,去学院总归不是坏事,但是还是要叮嘱他几句为好。
“团子,能交新朋友固然是好,但是要和什么样的交朋友,可不能马虎知道吗?论语中说到,三行必有师,这句话很早就学过了的。论语中还说过的,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意思就是说有益的交友有三种,有害的交友也有三种。同正直的交友,同诚恳的交友,同见闻广博的交友是有益处的。而同习惯走邪道的交友,同善于阿谀奉承的交友,同惯于花言巧语的交友是有害的。”
看着团子由茫然逐渐明白的神情,傅清儿心中欣慰不已,她的团子,总是这么聪明,一点就通。“娘亲说这番话倒不是说让远离那些不好的朋友,只是自己要明白,什么样的朋友只是点头之交,什么样的朋友要深交,甚至是交心。生世,多一个朋友便多一份仰仗。罢了,这些爹自会教,还小,等们家团子慢慢长大就会明白娘亲所说的话了,乖乖吃饭吧。”
“娘亲说的话要记心中,知道么?”
“爹爹。”突然插入的声音,让傅清儿身躯一震,继而又平复下来,只吃着自己的饭,不去理会。团子倒是立马搁下筷子,往程晋尧身上扑去,很是高兴。
程晋尧一把抱起团子往饭桌这边走来,而后放下团子,发觉桌上只摆了两副碗筷,略微皱眉的吩咐下添副碗筷来。“爹爹,娘亲说爹爹今晚别处吃饭,怎的爹爹回来还要吃啊爹爹没有吃饱吗?爹爹的肚子里是不是也养了虫子啊?”
“扑哧。”傅清儿一个没忍住破功了,程晋尧正觉莫名奇怪,感觉今晚的气氛很不寻常。“什么虫子?”
“团子每回吃完饭还想吃东西的时候,娘亲就说团子肚子里养了一只虫子,嗯,对了,叫馋虫。爹爹是不是也肚子里养了虫子啊?”团子天真无邪的解说着,没感觉自家爹爹的脸色有些微变。
“咳咳,团子啊,爹爹肚子里没养虫子,爹爹刚回来,没有别处用饭呢。团子快些吃,吃完回书房温习功课。”为了挽救自己团子心中伟大的父亲形象,程晋尧不得不解释道。只是再迟钝他也发觉了,自他进门傅清儿便没有同他说一句话,便是看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这样的诡异事件,让程晋尧有些慌乱。待把团子赶去书房,程晋尧便立刻握住傅清儿的手。
“清儿,……”
“阿嚏……阿嚏……”程晋尧的话音被傅清儿突如其来的喷嚏声打断了,傅清儿吸了吸鼻子,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
“清儿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大夫瞧瞧?”原本有话要说的程晋尧,立刻把旁的事情搁一边去了,担忧起傅清儿的身体来。傅清儿挥开程晋尧的手,把脸撇向一边,冷声道:“吃饱先回房了,慢慢吃吧。对了,今晚想一个睡,就麻烦自便了。”说罢便起身要走,被程晋尧给伸手又拽了回来,按坐凳子上。程晋尧眼神往门口一扫,“这里不用们伺候,通通都下去吧。”
把无关紧要的打发走了,程晋尧便一把把傅清儿抱怀里,“清儿,生气。”是肯定句,没有一丝疑问语气。傅清儿挣扎着要拉开程晋尧的手臂,却是徒劳。只恨自己力气小,这个男力气大如蛮牛。程晋尧好似知道傅清儿会挣扎,双臂把傅清儿圈的紧紧的。傅清儿气不过,转头张嘴一口咬程晋尧的肩上。牙齿都咬酸了,竟没能把程晋尧的肩膀咬破,傅清儿顿时气馁了。
“出够气了?”
“哼”回答程晋尧的是傅清儿的冷哼声。
“既然出够气了,那能不能听说几句?就算是判罪,也该给个伸冤的机会吧?”
伸冤?傅清儿冷笑,“瞧大爷您这话说的,什么判罪啊伸冤的,这里哪里有敢给冤屈受,判您的罪啊不是。”对于傅清儿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程晋尧一笑而过,毫不意。其实,看到她这般反应,他心里也是高兴的。能生气便代表她是乎他的,不是吗?
“关于萋萋……”不说萋萋还好,一提起傅清儿便觉得满腔怒火从心中迸发,似要冲破身体,汹涌澎湃。欺骗,背叛,受伤,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一起。趁着程晋尧松懈的时刻,傅清儿猛地站起来,面对着他,眼里的受伤显而易见。“关于萋萋,这个做妻子的是该安排好了,纵然委屈了大爷的新姨娘,也不能委屈了肚子里的小少爷不是。大爷您放一千个心好了,一定会好好安置她们娘儿俩的,绝不会让她们受一丝委屈,……”
为了不让傅清儿继续说下去,程晋尧果断的一把拉过傅清儿,瞬间堵住了她的嘴。傅清儿来不及防备之下,他的舌滑入了傅清儿口中,从开始的挣扎被动,到后来的傅清儿的反攻,以傅清儿咬破程晋尧的舌头结束。
程晋尧终于松开傅清儿,舔了舔唇,不得不说化身为小野猫的傅清儿别有一番风情,让他差点沉溺其中,不得自拔。
“现可以安静的好好听说话了?”好吧,傅清儿咬破了他的舌头,不敢再造次,自己本就想听听看程晋尧要说一番什么话。
“关于萋萋,清儿其实不必表现的——呃,这么意。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现还不能确定是谁的,但是很清楚这孩子不是的。所以说的什么新姨娘小少爷的,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向保证。”
77第七十七章
傅清儿猛的抬头;一副震惊的模样;叫程晋尧心里发笑。他伸手怜爱的覆上傅清儿的脸颊,满眼的笑意蔓延开来;心头的甜蜜不言而喻。
“怎——怎么可能?,说萋萋肚子里怀着的孩子不是的?她不是的通房么,难不成——”傅清儿脑筋一下子转了过来;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张了张口;半天没把心里所想的话说出口。孩子不是程晋尧的;那就是说萋萋跟别的男……
虽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宅院里不是不可能发生;以前看大宅院的电视时候;也常有这样的情节发生,但是实际体验;傅清儿还是难免被惊呆。程晋尧是个什么样的男,萋萋竟然有胆量背着他和别偷情,而且还偷偷怀上了孩子,难道她就有恃无恐不担心被发现么。
哦不,应该说已经被程晋尧发现了,那么……傅清儿实联想不下去了,关于萋萋的下场,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关于那个奸夫,甚至是关于程晋尧会怎么做,她完全不敢想象了。傅清儿一把打掉程晋尧的手,有些紧张的握住了程晋尧的手指,“……怎么能肯定萋萋的孩子不是的呢,也许,也许记错了吧。这可是关乎命的事情,好好想想清楚啊。”
程晋尧有些无奈,这会儿傅清儿已经忘了萋萋带给她的威胁和难过,一颗心都扑关于萋萋孩子身份的事情上了。
“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碰过萋萋,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会是的。娘子,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不要担心难过,要相信,程晋尧说过心里只有,便不会做对不起的事。”程晋尧深情款款的模样甚是少见,傅清儿艰难的从其中爬出来,免得被他散发的温柔溺死。
“谁,谁担心难过了,胡说,才没有呢,吃得好睡的香,才没有难过呢。”傅清儿死鸭子嘴硬,非要反驳程晋尧几句,不想看到他得意的面孔。可程晋尧把眼睛她和桌上的碗筷中扫视的时候,傅清儿的底气越来越低,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完全被程晋尧镇压下去了。
只听得程晋尧低声的笑了笑,而后从后面伸手一把拥住傅清儿的细腰,下巴抵着傅清儿的香肩,“好好好,的清儿没有担心没有难过,是担心难过好不好?今日一进门便察觉府里气氛有些怪异,而后才从顺子口中得知萋萋的事情,原本打算过去那边,可是听闻苏兄有事寻,便先去见了苏兄。”
说到这,程晋尧似笑非笑的看了傅清儿一眼,傅清儿大概能猜到一些苏墨笙找程晋尧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苏兄说他打算前往仓河镇一趟,说是有关他的生大事,清儿,不家的时候又做了什么好事没叫知道的?”
呃,傅清儿低下头,“哪有,只是如实把清歌的消息告知了苏公子,顺便鼓励他勇敢追求真爱罢了。这是做好事呢,怎么从嘴里听起来就这么别扭啊。”傅清儿不甘心的扭头瞪了程晋尧一眼,底气十足。程晋尧一笑而过,低头用脸贴着傅清儿的脖子蹭了蹭。
“跟苏兄话别,就直接回了思雅居,想着先与说明了萋萋的事情,哪知道某位大奶奶,自进门便没给个好脸子看,板着张脸,上头就差写道:生勿近了。”话刚落,傅清儿便狠心一脚踩程晋尧的脚上,程晋尧顿时夸张的抽气,惹来傅清儿一个大大的白眼。
“既然知道生勿近,那怎么还有眼巴巴的靠过来,也不怕遭嫌,哼。”
“既是生勿近,又怎会包括内。难不成清儿眼中,这个做夫君的也是生不成,嗯?”傅清儿脖子一缩,很明显从程晋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她感到压迫。她敢断定,只要她敢开口承认,那么程晋尧立马便会以行动证明他是不是所谓的生,而且还是恶狠狠的,直到傅清儿求饶的那种方式。
程晋尧觉得自己喜好越来越古怪了,总喜欢拿话逗傅清儿,看着她羞涩、窘迫的模样,自己便觉得很高兴,很喜欢,真真变态极了。“哈啾……”又一个喷嚏成功的为傅清儿的窘意解围了。
额头突然搁上一只温暖的大掌,傅清儿将头侧了侧,“干嘛呢?”说罢伸手要把程晋尧贴自己额头上的手掌拉下来,却被程晋尧的另一只手制止了。
“笨蛋,额头这么烫,很明显是发烧了。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吗,做母亲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该拿怎么办呢的傻清儿。”程晋尧捧住傅清儿的脸颊,低头轻轻傅清儿额间印下一吻,而后喃喃的说道。
呃,发烧了么?傅清儿伸手贴了贴额头,果然比平常热度要高一些。傅清儿了然,想来是昨夜里太疯狂了些,加上今日里又站风口吹了风着凉了,怪不得才会觉得没胃口,头有些犯晕。
傅清儿抬头朝程晋尧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浑然不觉自己笑的有多傻兮兮。程晋尧那她没办法,自己这个妻子,平日里看着甚是精明聪慧,哪里知道本质上是又呆又笨毫无心计,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傅清儿。
“啊……程晋尧,,做什么,快些放下来啊……”傅清儿呼声中,程晋尧已然把傅清儿横腰抱起往卧室厢房走去。对于傅清儿的挣扎叫喊毫不意,“怪怪的别乱动,摔下去疼得可是自己。抱回房休息,哪里不舒服就要说出来,让身边的丫头好好伺候着,主子生病了也不知道,通通都做什么去了。”
傅清儿吐了吐舌头,“别怪她们,是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