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该怎么办。
好想永久的在这个怀里待下去,如果你不当皇上该有多好,真的好舍不得。
“阿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累了?”凤云昊见她又躺下了,忍不住问道。
她的清醒过来,几乎都没怎么吃过饭,一直都是靠补药维持着,身子可能是受不了了。
这时,又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怜衣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把药碗端到床前,轻声说道:“王爷,王妃该吃药了。”
“吃药?”水灵音猛然抬起小脑袋,拧眉看着怜衣。
怜衣被她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差点把药碗给摔了,立即双眼充满惊喜,大叫着:“王妃,你终于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
水灵音:“……”
这个怜衣越来越没有以前的端庄委婉了,无奈呀,是不是跟着什么人待久了,性子就会自然而然地接近那个人了。
凤云昊结果药碗,然后又吩咐怜衣,“你去弄些清淡的粥过来。” “好,奴婢马上过去。”怜衣兴奋地飞跑了出去。
水灵音再次郁闷地撇撇小嘴,对怜衣的疯狂很是汗颜。的水什她红。
“来,阿音先把药喝了。”凤云昊抬手把她给抱了起来,单手搂住她的腰身。
水灵音看着碗中黑乎乎的药,顿时小脸皱成了一团。
没想到她也有喝药的一天,上次喝的避孕药是迫不得已才喝的,可是现在这药她很不想喝,这种药喝一次两次根本没有用,必须每天喝才是,而且还要喝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刚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被寒毒入侵了,这种寒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祛除掉的,不会让她每天和这些中药打交道吧,不要呀。
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别人开药方,可是让她也喝这些味道怪怪的,又苦涩无比的中药,只是闻闻就够了,别说是喝了。
她身上的寒毒,即便不喝中药也可以彻底清除掉的,只不过慢了些。
于是,水灵音撅着小嘴,不满地说道:“我不喝这些药,也能完全好的,以后就不要弄这些东西了。”
凤云昊微微蹙了蹙眉头,轻声哄道:“阿音,乖,来把这些药喝了,我给你拿蜜饯吃。”
每天喝药还要四五年能彻底好,如果是不喝,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好。
孩子他很想要,如果以后没有孩子,那些人又要在阿音身上做文章了,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腿只要稍微受一点冻就会疼的厉害,他可不想看她被这些疼痛折磨。
听了他哄小孩子吃药的语气,水灵音都要吐血了,她对那些蜜饯神马的不感兴趣,再说了吃了药之后,吃蜜饯会降低药效的,那她不是白吃了。
水灵音继续摇头,表示不愿喝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只是看看就已经够了,别说喝了,她又不是没办法治好自己的病,干嘛要喝这些中药呢。
见她坚决不喝,凤云昊端起碗自己猛喝了一口。
水灵音皱眉,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人非要让她喝这些难喝的药。
果然,凤云昊搂住她的肩膀直接覆上她的双唇,把药喂了进去,接着又去喝碗里的药。
水灵音也不阻止他的动作,要苦一起苦。
…………………………………………………
凤云昊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水灵音,来到王府的一片空地上,立即有人把椅子送了过来。
水灵音一直嚷着要看红衣,没有办法,这才把她包裹起来,来到这里。
其实可以直接去刑房的,但那里阴气太重了,怕她受不了,还是把红衣提出来的好。
即便是这样,还是把水灵音包的跟个粽子一样,除了只剩下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其他的地方包裹的密不透风。
等到侍卫把红衣提了出来,安放在那片空地上。
水灵音立即探出小脑袋,看向那个差点害死她的红衣。
接着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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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红衣
红衣被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架子上,不,应该说是被钉在上面。
手臂上和腿上钉满钉子,每颗钉子足有二十厘米长,从手臂的中间钉下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钉穿了骨头,穿骨之痛那种滋味她没试过,但是疼痛肯定不是人能受的了的。
十根指头同样是被钉穿了,每根指头上竟然有三根钉子,比其他地方稍微细了点,这种痛可比直接砍了还要难以忍受,是一直的持续的痛。
红衣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红色的衣服已经变成红黑色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和血块,弄来还不到十分钟,地上满便流了一地血,这要多少血呀。
她的头发凌乱地扣在她的头上,盖住整张脸,看不出她现在的表情。
看着她的样子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凤云昊这也太狠了吧,竟然把一个绝色美女竟然被折磨成这样,他就没一点怜香惜玉。
不是说只要她能活着,就会给红衣双倍奉还,本来想弄二十个男人来伺候红衣,送她一倍另加四个,凑个整数嘛。
可是现在还是算了吧,就她这样,没有人会有心情那啥的。
“凤云昊,这是你搞的。”水灵音有些明知故问了,不过还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某爷想出的点子,竟然比她还狠。
谁知,凤云昊轻轻摇了摇头,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动手的。”
不是他亲手弄的,是他吩咐这么做的,如果不是想让阿音看一下,直接就把红衣给千刀万剐了。
水灵音:“……”
不是他动手的,是别人照着他的话做的。
抬头看了看满身扎满大钉,浑身血肉模糊的红衣。
忍不住暗叹道,这女人虽然很可恶,但也有点可怜,她的脑子也真够笨的,竟然找上她来,她可是和夜玥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勉强只能算是朋友吧,只不过是这种关系,却差点被害死了,心里郁闷呐。
瞥了下嘴,抬眸看着凤云昊,把心里的郁闷很无奈地说了出来:“凤云昊,如果是你的爱慕者过来杀我,也是理所应当的,那肯定是嫉妒我,但是这个女人明显是喜欢夜玥的,怎么也来找上我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云昊眼眸微微闪了闪,有异光一闪而过,脸上也是很疑惑,“不知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她伤害到你,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敢伤害他的阿音,他就让她付出血的代价,管她是什么人呢。
水灵音想到自己被差点害死,就气不打出,狠狠地咒骂道:“那个该死的夜玥没事管好他的女人,别成天放出来乱咬人,等到我遇见他非把所有整人用的药物在他身上用个遍,气死我了。”
想到自己差点被冤枉死,心里就窝的一肚子的火。
“咳咳咳……”凤云昊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自然地咳了起来。
水灵音疑惑地看着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没事。”凤云昊抬手把她往上托了一下,下颌微微朝着红衣点了点,转移话题,“阿音,你不是想要报仇吗,可以拿出你整人的方法,在她身上试试看,发发你内心的火气。”
“不用了。”水灵音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她已经成这样了,还是给她一个痛快吧,然后再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红衣已经被凤云昊折磨成这样了,她还怎么下得了手,还是算了,这个红衣恐怕是活不了了。
这时,红衣的头慢慢抬起来,看到凤云昊他们,死灰般的双眼顿时有了一丝光亮。
水灵音看到她的嘴里一直不停的流着血,嘴巴有点像老婆婆没有牙齿的,眸光移向某爷,忍不住开口说道:“她嘴里的牙不会是你让人给拔掉了吧?”
“嗯。”凤云昊也不隐瞒直接承认,“防止她咬舌自尽。”
水灵音:“……”
防止咬舌自尽的方法很多,可以直接卸了她的下巴,可是这种方法还是少见的,竟然把她的牙齿全拔了,不得不说某爷的手段太狠了。
这时,红衣双眸直直的看着他们这边,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猛,呜……”
像是在说话,仔细一听好像是猛什么的。
“她在说什么呀?怎么好像是说猛什么的?”水灵音不解地问道。
红衣是不是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可是为毛要向她交代呢,还是想向她承认错误,水灵音在心里弱弱地想着。
凤云昊眸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柔声说道:“谁知道,既然不想整了,还是休息吧。”
抬手把水灵音又按进被窝里,把被子盖住她的头,又吩咐别人把红衣给处理了。
水灵音:“……”
这人把她怎么当婴儿对待了,包的跟个婴儿的包裹一样。
水灵音在被子下面,郁闷地吹着脸上的被角。
…………………………………………………
“阿音,喝药了。”凤云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无奈地看着脸朝里装睡的水灵音。
每次喝药从来没有乖乖喝掉的,只要他不在,她肯定会偷偷倒掉。
现在都觉得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爹了。
真想把她揪起来打她的屁股,但又舍不得,凤云昊在心里郁闷呢。
臭丫头太难哄了,让她喝药比喝毒药还难。
如果在毒药和这种苦药来选择,水灵音肯定会选择前者,一般的毒药对她是没什么伤害的。
凤云昊拍拍她的肩膀,无奈地唤道:“阿音,别装了,快起来喝药。”
“……”
“就喝这十天,十天之后,就不用喝了。”凤云昊继续苦口婆心地劝着。
十天?哄谁呢,她又不是小孩子,哄哄就会去喝的,她可是医生,对于她要喝多久的药还是知道的,即便喝十天,也是跟没喝一样,还不如不喝。
四五年一天三顿喝中药,她还是去屎好了。
水灵音在被窝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最后,某爷还是用老法子,直接喂了下去,虽然他很喜欢用这种方法,可是如果他那一天不在,这丫头肯定不会好好喝药。
旁边花瓶里不知道被她倒了多少药了,弄的满屋子都是汤药味,最后凤云昊直接把所有的花瓶全部清理掉,以至于梧桐院一个花瓶都没有。
不过,现在有办法了,阿音马上就不用再喝这种苦药了,不过还是要等上十来天。
凤云昊搂住水灵音,仔细地在她的腿上轻柔地揉捏着,淡淡地说道:“阿音,明天我要去打仗,大概十几天就能会来,你在家乖乖等着,一定要好好喝药,等我回来就不用喝了。”
水灵音:“……”
想骗她,这丫的走了她肯定是不会喝药的,不过,等他来了又要被逼着喝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丫的身上的伤还没好,又去打仗,水灵音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担忧地问道:“你身上不是有伤吗,可以告诉皇上,让他派别人去呀,难道朝廷只有你一个人能带兵打仗的?”
“当然不是,也有很多将军,不过,这次我要到西语国办点事,正好顺便去打仗。”凤云昊淡淡地说道。
水灵音撇撇嘴,办什么重要大事,竟然打仗是顺便的。
凤云昊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斜眸看着她,轻声嘱咐:“在家乖点,不许出去,尽量待在屋子里不要到外面去,你的腿不能受寒。”
现在凤云昊整个一个唠叨婆,成天在她耳边念叨,水灵音几乎是快要郁闷死了。
“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你觉得我还能去哪。”她的腿没有个十天八天的不敢走路,只要站起来,就疼的要命,别说走路了。
凤云昊低眸看了看放在自己腿上的两条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语气温柔,又像是在承诺誓言,“放心,你不会走路,有我在,只要想去哪里,我抱着你去。”
水灵音心中微微颤抖了一下,抿了抿双唇,没好气地说道:“看你说的好像我已经腿残了,我只不过是这几天走不了路。”
凤云昊刮了她一下鼻尖,宠溺地说道:“嗯,时候不早了,睡吧。”
然后,把水灵音按进怀里,盖好被子,抱住她闭上双眼。
水灵音抬眸看了看已经睡了的某爷,撇撇嘴,也跟着闭上双眼睡了。
少顷,凤云昊又睁开双眼,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微微叹了一声,抬手在她身上点了一下,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穿好衣服,飞身出去了。
………………………………………………
“参见门主!”黑衣和青衣两人同时跪倒在地,齐声说道。
“起来吧。”夜玥淡淡地说道,“本座这次找你们来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你们做。”
黑衣不解地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夜玥,很奇怪第一次见门主以夜玥的身份穿白色衣服,不过,还是没问出来,只是恭敬地问道:“请门主吩咐。”
“你们两个过来保护瑾王府,不许有任何闪失,还有不许以真面目在她面前出现。”夜玥淡淡地吩咐着。
想起那丫头要在夜玥身上把她整人用的东西试个遍,心里就毛毛的。
黑衣和青衣两人虽然觉得只是让他们保护一个人,太屈才了,不过,门主说的话就要无条件的服从。
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是。”
夜玥也没再多说什么,纵身飞走了。
黑衣看着远去的夜玥,忍不住感慨,门主对水灵音是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也难怪红衣会丧命,这也是她自找的,动谁不好偏要动水灵音。
凤云昊从外面回来,脱了衣服,又钻进被窝里,伸手把睡的跟个小猪一样的水灵音搂进怀里。
第二天,凤云昊便去打仗了。
凤云昊走了之前,又把没收的东西还给水灵音,手镯和戒指也还了。
水灵音整天躺在一张摇椅上,像个耄耋老人一样,盖着毯子在那里一摇一摇的养神。
其实她现在能走了,只不过懒惯了,还是不想走动。
凤云昊已经走了十一天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怎样了。
昨天刚下了一场雪,整个梧桐院里面铺满了白雪,本来怜衣让人过来大扫,被水灵音制止住了。
现在什么事也没有,整天闷在屋里,都快闷出蘑菇了,躺在门口看看白雪,调节一下心情也是好的。
自从能下地走路,偶尔也会摆弄一下药材,一般都是在床|上睡觉,或者窝在摇椅里,凤云茜时不时的跑过来,和她聊天说话,日子倒也过的自在,只是觉得心中缺少了点什么。
这次分离不似以前那样每天都有书信来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那里冷不冷。
虽然,打算离开,可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想他,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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