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安慰夏语,夏语越哭,声越大了。水泽之没有耐性,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威胁夏语:“不许哭。”
夏语看不见他狠厉的威胁,被他的话激怒仰起小脸强硬地与他顶嘴:“我哭干你屁事,你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夏语火上浇油,水泽之心中愤恨一巴掌扇过去打在她脸上:“我看不见听得见,再哭……”他停顿了下想想是用“杀”还是“打”字好。想了会说:“再哭杀了你。”
夏语脸颊如火烧般疼痛,她捂住脸吐了口唾沫,与水泽之拧上了:“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你!”水泽之手指着夏语打颤,“你你!杀你轻而易举。”
夏语不服输嘴唇咬出了血,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杀啊!”
两人一打一喊让原本就好奇的路人,停下围观七嘴八舌议论怎么回事。其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在婚礼上大闹的两人。开始大骂夏语水性扬花,活该!这女人鸡都不如,嫁鸭都不配。从女人的□骂到男人的下半身,再由下半身骂到身下出水落到的地方生长出的物种。难听得不堪入耳让人反胃。
水泽之对这些骂声充耳不闻。他放下强硬对夏语说:“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哭而改变,只会因你哭被践踏。”他抬手指指围观的人,“人性本这样,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只有内心强大了,才能把任何人踩在脚下。”
夏语听见了这些恶心的骂声,水泽之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像强心针似的打入她的身体。她抹掉泪咬住牙,坚强凶狠地冲围观的人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打女人。”
爆发的张力让众人吃了一呛,个个张口结舌无趣地散去。
水泽之高兴地揽住夏语,语重心长欣慰地说:“学的真快。”
夏语冷笑道:“这样还真畅快。”
水泽之哈哈大笑:“我为人鱼肉,人为我诱饵。”
夏语接着问:“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对吗?”
水泽之回答:“对。”
夏语不再哭泣,低头沉思在心里盘算着,任由水泽之拉着回春风阁。
月亮升起,大红灯笼高高挂上,春风阁的生意这几日有所改善,虽称不上熙熙攘攘,但已不再是门可罗雀。
水泽之带着夏语进了春风阁,在大厅招呼的老鸨瞟了夏语一眼,赶紧上前恭谨地相迎:“宫主您回来了。”
水泽之点点头,问道:“生意怎么样。”
老鸨皱皱眉说:“一般。”
水泽之无视老鸨的回答不把生意放在心上,拉着夏语去后院。
后院的安静与前厅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昏暗的灯光晃悠悠地射出落在院中平坦的草地上,夏语听到了蛐蛐咕咕的叫声走的慢了些。
水泽之心急地抱起夏语踢开房门,直接脱她的衣服准备上床。夏语不动声色任由水泽之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床边。水泽之像饿极的野兽扑倒夏语。抱着她一阵乱啃,身下的硬物在她身下摩擦,男人与男人有太多的不同。水泽之粗暴的行为没有凤皓小一半的温柔。嘴唇冰冷地贴在夏语身上,夏语忍不住打冷颤。紧致的房门任由水泽之怎样使力也翘不开。水泽之十多天没用底下的东西,心急得不想调情,要使用蛮力进入。夏语没一点感觉身下干涩弄疼了水泽之。
水泽之疼得停下,看着夏语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睁大眼不哼一声,再好的性/欲也没了一大半。心中的闷气没处发,随手扯掉床上的纱帐,纱帐粉碎像雪花一样落在夏语身上。
夏语没一点反映纹丝不动。水泽之勃然大怒拿下挂在墙壁上的皮鞭不由分说地抽向夏语。夏语的胸部到腰部,划出了一道血印。她面色苍白额头汗珠密集,双手紧握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
水泽之见她倔强不服输,心里更火皮鞭抬起又想抽下。夏语双眼发出狠厉的光要与水泽之死拧下去。这眼神刺痛了水泽之,他心软了慢慢放下手中的皮鞭,蹲下摸着夏语身上的那条血印,轻声说:“你说句话,我就不再打你。”
夏语就等着他这句软话,她忍住痛早有打算地说:“你别碰我,我帮你对付凤皓小。”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暗黑了,三观不正了,以后会更不正乃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你们别学女主啊……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坏人。
那啥,前几天家里有事这才来更文。表示我很想完结这文。完结,完结…………
关于妓院这段,小皓哥太牛X了比穿越的人要牛X。我得再想想怎么才能写的变态点然后又合情合理。所以俺卡文……
对了,还有给我投霸王票的MM谢谢乃,在俺想弃坑时你投了张票不想弃坑了。还有就是你们有钱别投票(我在自做多情,我这收不过百的也没人想给我投票)票要分给网站一半,1块钱能买两根棒冰。天热了留着买两个小布丁吧。
握拳,为了那张霸王票,我拼死不能弃坑,最多烂尾。
20
20、二十章 。。。
水泽之眼眯得狭长看着夏语,过了会他探问道:“你早有这打算?”
夏语咬住嘴唇轻笑道:“也就跟你进了春风阁后有的打算。”
水泽之拿起床边的皮鞭站起,在手中大声地玩弄:“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你的命都在我手中,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夏语吃力地坐起,顺着胸前疼痛的血印慢慢往下摸,摸到腰尾,摸到了□光洁的丘壑,像是自/慰似的揉弄了下。柔媚地冲水泽之说:“这身体是我的,纵使你强迫我跟你交/配可我不会发出一声响。你喜欢吗?你喜欢你就来。”夏语张开双臂迎接水泽之。
水泽之软下的东西又硬起来,他吞吞口水。猜不到夏语是什么用意,疑惑地问:“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你说呢?”夏语反问道:“投怀送抱这词不错,不过我的命都掌在你手中。还有什么不能拿去,你若想要现在就强上再痛我都不会叫出一声。只是有了这次后,我想也不会再有多少次。一个人活不容易,一个人想死很容易。”
水泽之看着她胸前的那道血印,心中一紧嘴上死硬地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死死看。”
夏语毫不犹豫使上全力向身后撞去。眼见快要撞上墙壁,水泽之这才相信她真的是要寻死。急忙去抓夏语的胳膊,光滑的胳膊在他手中滑过,他没来得急拉住。夏语撞上了墙壁,咚咚作响墙壁叫疼,夏语叫娘后脑勺起了个大包。
水泽之见夏语没出血吐了口气,摸摸额头这才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喊叫道:“你真寻死。”
夏语趴在床上“嘿嘿”地笑了。
水泽之心里发怵,抓住夏语的肩使劲摇晃,吼道:“你疯了?”
夏语被摇摆的像没了骨头,笑嘻嘻地问他:
“你信了吧!”
“信了,算你狠。” 水泽之算是服了。
夏语接着坚定地说:“我狠不过你,但我狠得过我自己。你以后别想像上厕所一样的上我。”
夏语的恨像一把剑直刺水泽之,他心里一阵刺痛烦躁无比,抬手想打夏语但看着她倔强的样又下不了手。只得光着身子摔屋里的东西。摔了花瓶,摔了桌凳,把自己穿的衣服摔出了几朵花来还不解气。屋内能摔的都摔光了漆黑一片。水泽之见夏语嘴角含笑镇定自若,原本平静点的心又起波澜。他快速地走到床边抓住她的短发摇摇,咬牙问:
“你眼瞎了能办什么事?我治好你眼睛,你乖乖的服侍我怎么样?”
夏语对水泽之深恶痛绝,她温和地拿掉水泽之的手,甩甩头发不以为然地说:“你不是说给我解药吗?现在就用那个换我的眼睛吧。”
水泽之吃了一惊,抑起脸问:“你是不是女人?”
夏语掩住嘴呵呵地笑起来,邪魅地说:“女人,我当然是女人。自己都无处安身,要孩子也是累赘。”
水泽之眯眼打量身在黑暗中的夏语,心想她的翅膀长得可真快,越来越难琢磨。这才几天时间跟自己讲条件是心不慌,手不跳,声音不打颤,笑得还挺欢。自己都快治不住她了,心中气闷,他冷冷道:
“我是答应给你解药,可我没说什么时候给你。”
夏语听他耍赖,脸色一下子白了过了会又恢复正常,破罐子破摔:
“不给就不给,不治就不治。你想上就来上,等着我咬舌自尽,绝食绝水,气绝身亡吧。”
水泽之听这话心里慌得不行,嘴上死硬地顶着:“把你绑起来天天灌你东西,我看你怎么死。”
夏语不怕死地挺起胸脯,发狠地说:“你来啊,你现在试试看。估计我还不想寻死,就跟上次一样被你用皮鞭抽死了。”
水泽之看着在眼前晃动的两块白花花上面带点粉的胸脯,又吞了吞口水咽下了身体的欲望。烦躁地说:“明天给你治眼睛,治好了眼睛我看你怎么对付凤皓小。对付不了别怪我抽死你。”
夏语松了口气,拿出穿越人的自信:“我怎么也是在香港三级片下生长,日本AV文化熏陶下发育的,不需要你担心。”'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水泽之听不懂她口中的三级片,AV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心想死女人等着你弄不过凤皓小再来整治你。
他粗暴地扯出夏语身下的床单披在身上,撸撸胸前的长发轻佻地说:“我等着看好戏,戏不精彩你乖乖地在我身下叫吧。”
夏语从鼻孔里冷哼声,不把他的话放心上,摸摸身上的血印向水泽之讨要药:“给些膏药。”
水泽之讥笑她:“你也知道痛啊。”
“那是,谁像你一样跟个畜生似的。”
水泽之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抬手扇过去,快要落到夏语脸上时下不手了,收回气力轻轻碰上她的脸,使着劲地揪:
“畜生,畜生好称呼,你以后就叫我畜生好了。不叫我畜生我就把你当畜生养。”
胸前的印加脸上的疼让夏语泪打转,她口齿不清含糊地驱赶水泽之:“畜生,你好滚了。”
水泽之推倒夏语故意惹她:“今天你就疼一晚吧,明天给你膏药。”
夏语捂着脸忍住痛,盖上被子不再理会水泽之。
水泽之原以为夏语会再跟他拧下去。站在床边没打算走。结果人家闭上眼不再理他了,心里失落郁郁不欢走来走去。过了好一会她听夏语的呼吸声平稳,好似睡着了。 心中更加愤然无处发泄,只得无趣地提着床单出房间,去找别的女人降降火。刚出门口他想起了什么,又转回房间,快步的走到床边压在夏语身上,夏语一声惊叫。水泽之用嘴堵上她的嘴,舌头往里伸。夏语呜呜地挣扎没一点用,反而引来水泽之□更加挺硬。夏语不敢乱动又如死鱼般躺在床上。水泽之顿觉无趣,推开夏语心满意足地说:
“刚刚表现真好。”
“呸!”夏语愤恨地向他脸上吐了口唾沫,“滚。”
水泽之脸色铁青,抹掉唾沫欲要发火,张口却像个孩子:“不就亲一下,亲一下。亲一下又不是做,亲一下又不会怀孕,亲一下也不行啊。”
夏语厌恶地打了个比方:“照你这么说,我TMD脱光了衣服睡在一帮男人身边任由他们怎么弄,只要不插/进/去我就一点亏都没吃,是不是,是不是啊?”说到这夏语赶紧用被子包住身子,不让水泽之碰。
水泽之想到夏语光着身子被一帮男人围着的情景,心里苦哈哈的不是个滋味,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语藏在被子里,警惕地提醒水泽之:“你别碰我,再碰我,我死给你看。”
水泽之狠不过夏语,灰溜溜地下床,凄惨地往门口走。
夏语见水泽之这次太好说话了,得寸进尺地叫住他:“站住。”
水泽之心中窃喜,转过身冷冷地问:“什么事?”
夏语命令道:“把床单留下,睡棉被上扎肉。”
水泽之原以为她会说点好听的,结果来了这么句。再次火冒三丈愤愤地返回到床边,扯下夏语的棉被大手挥挥,只剩下了棉絮扔在夏语头上,“床单,床单,我让你这辈子都睡单棉被,在梦里睡床单吧。”
夏语躺下盖上棉被不再理他,嘴里嘀咕:“睡就睡,不给就不给,不稀罕。”
水泽之赌气道:“你就睡吧,我呆会找几个女人过来就在隔壁,我看你还睡得着。”
夏语捂上被子当没听见。
水泽之拖着床单再次出了房间,说到做到让下人找来几个姑娘,在隔壁房玩起了NP。
刚开始时夏语听到隔壁房的叫/床声,嗯啊起伏心里有点痒痒,听着听着成了催眠曲把夏语送入了梦乡。醒来时叫/床声还在继续,夏语虽没了白天与黑夜的区别,但屋外的鸟叫提醒她已天亮了。心想一晚上了还没停下来,这男人比畜生还要畜生应该叫牲畜比较贴切。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大小姐似的叫了声:“有没有人……”
屋外的人听到叫声,拿着梳洗的衣物进屋服侍起夏语,她们按水泽之的吩咐给夏语脸上身上涂了些特制的药膏。穿戴好后水泽之出现在房门外。他摆摆手示意下人下去,下人识相地带着东西离开关上房门。
水泽之打量夏语一身黑色纱裙,满意地说:“还是黑色好看。红色太刺目了。”
夏语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随意地问他:“今天给我治眼睛?”
水泽之皱眉询问:“你就不问问我昨天的情况?”
夏语不把他当回事,漫不经心地回道:“听见了,做了一晚上。你可真行比畜生还要畜生。”
水泽之本来心情不错的,被她这么一搅和好脾气没了。双眼啪啪地闪电,嘴上呼哧呼哧地吐气,阴阳怪气地问:“你就一点不在意?”
夏语呵呵笑,“别自做多情,你真以为你是我生命的主角啊,最多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配角。”
水泽之气得咬牙拿无比淡定的夏语没办法。他没好气地说:“现在治,拖一天机会就少一点。”
夏语惊喜地问:“听你口气好像很有把握?”
水泽之摇摇头,自信不疑地说:“这点毒,根本不算什么。”
夏语高兴地下床,约摸地找到了水泽之,迫不及待拉着他在屋内转:“走,现在就去冶。”
水泽之被她瞎转的样逗笑了,欢喜地任由她拉着打圈圈,夏语走了几圈感觉不对,回头质问:“你欺负我是瞎子。”
水泽之脸上笑眯眯,故作不高兴:“是你欺负我要跟着你。”
夏语甩开他,恶毒地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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