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摆摆手示意水泽之转过身去,水泽之照做了坐下背对着她。夏语提起他及臀的长发在水中慢慢地搓洗,凝固的血渍很难搓洗,夏语专心地一点点的洗。水泽之清洗着自己身上的大小伤口,皮肉外翻深浅不一。他好似是在清洗被去了毛的猪肉,没一点痛的感觉。
夏语洗的很细心很慢,她从发尾洗到肩部时水泽之累得睡着了。
精壮的胸部半露在水外,胸口的伤疤旧的新的加起来有十几条,夏语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脖子,水泽之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张开眼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夏语心里一惊,手中的头发散落了。她赶紧摸上了水泽之胸前的刀疤,温柔地问:“你以前也这样。”
水泽之沾了些水打在自己肩上,不在意地说:“都过去的事了,这些伤疤不算什么。”
夏语拣起头发,接着搓洗起来,她边洗边探听水泽之的口风:“那你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水泽之极不愿意,但又不好拒绝轻描淡写地说:“过去的事,提起来只会伤心,提它做什么。”
水泽之委婉平和的口气让夏语松了口气,她胆子大了些,娇媚地摇晃水泽之的肩膀:“说说,说说。”
水泽之被摇得心神荡漾,把持不住了他故作生气地答应:
“好了,好了,跟你说我以前的事,别摇了别摇了。”
“那你说。”夏语不再摇晃问道:“你以前做大夫的?”
水泽之点点头沉思了会说:“是做大夫,救人从不杀人。有一天我救了一人连累了师傅。师傅为了救我死了,而我也就这样了。”他比划着身上横七竖八的细条,朗声说:“留下了这些伤疤陪我。”
“就这么简单?”夏语不信地问:“你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
水泽之仰起头,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平和微笑,向往地说:“是个很好的人。”
夏语不想再问了,她安静地搓洗着剩下的头发,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不再说话。
夏语很快地洗干净了水泽之的头发,两人像多年的夫妻般亲密无间,夏语体贴自然地拿着衣服披在他身上,用毛巾拭干他及臀的长发。
水泽之问夏语,怎么不洗。夏语笑笑说太冷了。两人手牵着手开心地回到住处。
房间的门已装好,里面的东西没有变动。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了。
水泽之今天特别高兴,像是遇到了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把夏语抱在怀中用脸在她身体上摩挲,最后把脸埋在她胸前闭上眼,蜷曲着身子抱住夏语的细腰,安静地像个小猫。这时身体的欲望沉睡了,他就这样抱着。夏语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道:
“还是湿的,等干了再睡。”
水泽之轻哼声:“好。”
夏语不想睡,屋外的东北风略过屋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屋内跳动的烛火让她有些烦燥,她手停不住地摸水泽之的头发,过了会她定下神来问:
“平时看春风阁里都没多少人,今天怎么冒出这么多人。”
水泽之没睡着,贪恋着夏语身体带来的安定,动了下说:“建春风阁时,挖了条地道直通城外。”
夏语心里一惊,没想水泽之还留了一手,她佯装惊愕夸赞道:“好周全啊。”
水泽之依旧闭着眼,教导夏语:“不管做什么事,开始时就要把后路想好,做好最坏的打算。败都在预料之内,还有什么事情办不了。”
夏语为水泽之细密的心思折服,她扭动身子低下头吻了下水泽之高挺的鼻子。痒痒的让水泽之睁开眼,夏语像泥鳅一样往下滑去,两人胸部贴在了一起。夏语双手抱住他的颈,在他唇上又轻轻点了下,身体不停的扭动,大腿在他身下摩挲。
水泽之有些累,抱紧夏语让她不能动弹:“别闹,今天累了。”
夏语不再动,在水泽之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头靠在他的臂弯上,手数着他胸口上的伤疤:
“这些伤疤以前都没注意。”
轻柔的触摸在水泽之身上,摸得水泽之血气上来了,冲走了剩下的睡意。身下了了反映开始回应夏语,手从身后摸到了前面。
夏语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你那地道在那啊?”
水泽之双手捏住了夏语□地胸部,正准备吻上去,他停下回道:“我房间床铺下。”说完,吻了上去,夏语轻哼了声,主动攀上了水泽之把他压在身下。
水泽之一怔,心想她这是要做什么?夏语坐在了水泽之身上,让那根东西慢慢地进入,温暖潮湿的地带让水泽之不由得往上顶。顶到了夏语深处,微痛让她扭动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呻吟叫喊。水泽之对她扭动的频率不满,她抱住夏语,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对换了下。
粗大的物具在夏语身下,快速地抽/动。夏语“嗯,嗯,啊,啊”叫C的声音,刺激着水泽之。
水泽之玩心大起,想逗逗夏语突然停下。夏语摇摆着头,抓住他的胳膊求他:要,要……
水泽之在她身下摩擦,挑逗就是不进入。夏语一个翻身将水泽之坐在身下了。水泽之一惊,心想她那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两人紧贴在一起,夏语扭动着腰肢,不停地叫着呻/吟着,扭动出了一套淫、荡的舞蹈。
高/潮一浪浪地冲击着夏语。水泽之被这一拨拨的紧缩夹得欲、仙、欲、死。两人在对方的高、潮中不断地推波助澜,疯狂的做/爱想让对方都臣服在自己身下。让两人抵达了全所未有的顶峰,水泽之闭上眼享受着飘落的美感。
夏语眼神突变,温柔不再果断地拿起床边的剪刀刺向水泽之的喉咙。
水泽之还在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没有一丝防备。剪刀正中喉咙,血如泉水般咕噜咕噜往外冒。
水泽之捂住流血的伤口,不敢相信地看着夏语,发出“唔,唔”绝望地呐喊。呼吸困难,大力挣扎。拉住夏语,好似要问个明白。
夏语拿着剪刀没有一丝怜悯地刺向水泽之的胳膊,一刀,两刀,三刀就如当初刺小碧时那般,决绝狠厉。血顺着胳膊滴在了床单上,同一个伤口被戳得越来越大,水泽之死死地抓着不放手。呼吸困难,全身无力他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看着夏语,眼泪顺着他没有焦距的眼中流下。他想问,为什么?可发出的是唔唔悲泣的声响。
夏语
31、三一章(补全) 。。。
放下剪刀扳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连声哭着说道:“我恨你,我恨你,你杀了皓小,你杀了皓小,你真以为我忘了吗?我都记得,我记得你逼我杀人,我记得你打我,我记得你任由别人欺负我而不帮我。你说的没错,这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为达到目地什么都可以利用,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才是真正的强者。”
水泽之的手指被夏语扳开来,他不想放手可又能怎样?一切都晚了不是吗?他不再坚持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看见了雪地上母亲走时留下的脚印,一个,两个向远处延伸,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边际。安静的雪花飘落在肩头,好似一个个微小的精灵安慰着自己。他对自己说母亲会回来的,母亲不会抛下自己。雪安静地落下掩盖了母亲的脚印。他依旧等着,雪花盖在了他身上,可爱的精灵化成了魔鬼慢慢地吞噬他。黑夜扑了上来,眼前昏黑看不见一点亮光。他在心底坚持,母亲会回来,母亲会回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感觉到了温暖,是母亲回来了吗?眼微微地张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慈爱地看着自己,他问:
“你怎么睡在雪地里。”
他绝望了,他说:“母亲抛下了我走了。”
“那你就在雪地中等她?”
“嗯。”
男子笑笑问:“你怎么不去找她?世上的人总觉得等待寂寞,还在等待。如果把等待的时间拿去寻找,那不就是多一份希望。人生啊,就是在一个个绝望中坚持寻找,最后总能看到希望。”
人生啊,就是在一个个绝望中寻找坚持,最后总能看到希望。
水泽之见到了与他师傅相遇时的情景,那时他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二十年了他终于明白了。
这次奇迹般的醒来了,他歪歪扭扭地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琅跄地来到隔壁房间,跳进地道去追夏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由一条狗尾草被我折磨成了罂粟花了。。。。
其实我比较喜欢狗尾巴草。。。。。。。。。。。
下面得把他们折磨成正常人。。。。。。。。。
32
32、三二章(补) 。。。
春未夏初,天高气爽。马头山上许久没有打劫过的山贼们千般无聊,万般无趣。寨内的打着苍蝇抓老鼠。寨外把守的数着蚂蚁逗蝴蝶。大家都为寨主领导有方不用打劫还能吃香喝辣的,享受着宁静的人生,山上一片平和之气。
寨内大厅高堂上,一位身材丰满身着紫底牡丹花纹浴衣,里穿短衣短裤,口叼烟管左眼包着绷带,慵懒地坐靠在太师椅上考虑中午吃些什么好。
“大姐,大姐,……”厅外传来急切的叫喊声,一位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灰头土面连滚带爬地来到厅内。
夏语微皱眉,吐了口烟圈。这小卓子急脾气就是改不了,不知又得罪了那位当家的要自己去当和事佬。
“大姐,大姐……”小卓子上气不接下气。
“又怎么了?慢点说。”夏语慢悠地站起,拿起手边没喝过的茶递给小卓子。
小卓子“噗通”跪下抱住夏语的大腿哀嚎苦求:“大姐,三当家被人打得半死。”
“半死就是没死,人呢?”夏语不悦踢了小卓子一脚,屁大点事值得抱人大腿吗?
“三当家被关起来,听说要让他血流而亡。”小卓子鼻涕带着泪擦在了夏语□的大腿上。
“老三一身蛮力,比大象还大象谁能制得住他。”夏语不信他的话,老三可不是省油的灯。
小卓子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下话。
夏语查觉到不对,大喝一声:“给我说清楚。”
小卓浑身颤抖,当家的平时看着慵懒什么都不当回事。一旦发了脾气完全不是人。上次寨里出了个奸细。她招集了众兄弟,一刀,一刀割地剔下他的肉,直到他活活疼死。他血肉模糊抖动身体的情景,让寨里的兄弟半年不吃肉。以至于另一个奸细受不了当场就疯了,到处乱串最后撞在了墙上一命呜呼了。
从此后其它山头的山贼都陆陆续续撤离了这一片,清风寨一头独大占领要道,不再打劫专收过路费。商家们见这条道上不再有三步一小劫,五步一大劫的灾难倒也愿意交数目不算大的过路费来保平安。
打劫的与被劫的和平相处起来,再也无人去报官剿匪,这才使得清风寨清闲的可以月月吹清风,天天有肉吃。
“大姐,大姐我们去清风阁嫖,三当家不知怎地得罪了他们老板,被他打个半死。唔唔……”小卓子怕得一口气说完,不停地唔咽起来。
清风阁?玉城的清风阁夏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水泽之这畜生,但还是不确定地问:“那个地方的清风阁?”
“玉,玉城。”小卓子低声说。
夏语单眼微眯,一掌扇在小卓子嫩脸上,带着茶水泼了小卓子一个狗吃屎。
“我不是交待过,寨里的兄弟谁找女人找到清风阁自断小JJ吗?”
小卓子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大声哀求:“大姐,大姐这人命比小JJ重要,你,你先把三当家救出来再阉了我吧。”
夏语深吸一口烟,吐出口浓烟沉思了会道:“叫上老七老八去玉城。”
“嗯,嗯。”小卓子连跑带爬地出了大厅去叫人。
夏语靠在门口看着院中成双成对的白蝴蝶,这几年悠闲的日子算是到头了想从水泽之这种刺中了喉咙都没死的怪物手上抢食,真头痛。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着怎么对付水泽之。
“大姐,大姐老七,老八去寨门口了。”小卓子去的快来的也快。
“我拿几样东西这就过来。”夏语回道,走进里屋收拾了些要用的小物什,叼着烟管出了门。
寨门外夏语口中的老七老八两个双胞胎兄弟,牵着马安静地等着夏语。见夏语与小卓子过来点头同时叫了声:“大姐。”
夏语问道:“东西都带着吧。”
“带着。”还是同时开口。
“怎么要出去?”这时回来做饭的二当家提着一篮子野菜出现在大门口问道。
“哎,来的正好。”夏语向他招手:“跟你说个事,我若三天内不回来,你在第四天太阳落山时分在城外接应我。”
以往夏语出门从未这般交待过,吴二担忧地问道:“什么事?走的这么急。”
“别担心,你去接应我,我回的来。”夏语自信地说,“你在家坐镇我放心。”
吴二笑笑应了下来。
夏语矫健地坐上马背,长鞭一挥带着老七,老八还有小卓子往玉城方向赶去。
吴二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五年前夏语被劫上山寨,前任寨主要她做压寨夫人,她倒是不像一般女子哭喊叫闹安然地与前任寨主洞房。正当大家欢歌对酒时。她一只手提着寨主的头,一只手捂住血淋的左眼对欢歌的人说:“我杀了他,这寨主之位就是我的了。”
在场的人都被被震住了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一个娇小的女子会制住武功高强的男人,都以为她是个世外高人。
可以后的接触才发现,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那时她已收买了人心。
做寨主要的可不是武功高强。
吴二想到这安心地笑笑不再担心,回寨里做饭去了。
马儿快速地奔驰在山间,夏语好似想起了什么,拉住缰绳马长仰一声掉了个头,她返回到寨门口对守门的说道:
“对小家伙说,说我出几天差回来给他带好吃好玩的,让他别闹。”
“是。”
马蹄践踏,尘土飞扬夏语带着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路上,向玉城的方向飞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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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一行四人快马加鞭傍晚时分到了玉城。玉城的夜市已开,江边的花船灯火通明,城内的妓院莺歌燕舞。行人红光满面,上船的上船下妓院的下妓院。
五年前水泽之与凤皓小的斗法,让他们见识到了真正的露骨,对夏语这种骑马露大腿外披一件浴衣的装扮已见怪不怪。
嗯,说不好是那家的头牌,故作神秘才包了只左眼。
夏语四人低调地住进了一家客栈,她向老七老八交待些事情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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