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笑靥,看得人心花放。水泽之轻轻的摸着夏语齐耳短发下如刷子似的尾部。惋惜的说:“多好的头发就这么没了。现在怎么看像个秃子似的。”
夏语心里一个劲的骂他“死变态”。嘴上甜甜的叫:“主人,借你的手用下。”
水泽之不知她借手要干什么。疑惑的看着她。夏语搭下额头上的发丝,遮住了双眼。她指着水泽之的右手说:“主人,给我搞个齐刷刷的留海。整个正综的娃娃头。”
水泽之手指放到她眼前的头发上。
夏语提醒他:“眉毛上面,眉毛上面。”
水泽之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大手一挥额上的发丝一起落下。平平整整的削在眉毛之上。
圆润的鹅蛋脸,齐刷刷的留海。让夏语的脸形缩短了几分。看上去少了女人味,倒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她笑着摸自己的留海,自顾自的说:“哎,我以前脸有些短,剪这种发形难看死了。现在好了,肯定很可爱。”她光着身子蹦蹦跳跳下床,光着脚来到门后脸盆架上放着的水盆。欣赏自己的新发型。“嗯,不错,好看。嘿嘿。”
水泽之看着光着白净的身子在自个眼前晃荡的女人。身下又硬了起来。
他的性/欲比一般人强。一天做个七八次。腿不软,尿不急。只是今天相隔的时间有点短。他盯着夏语翘起的屁股看,那条粉红色的缝在眼前晃悠,他吸了吸快要流下来的口水。
夏语只顾自的照着镜子。自恋起现今这幅好皮囊。
“你过来。”水泽之叫她。
夏语心中一颤水盆咣咣的落地。她转过身,双手遮住下半身乌龟爬似的走向床边。
三四米的距离走了四五分钟。她低头站在床边,好心提醒:“男人做多了肾虚,死得快。”
水泽之眯眼打量她:“你知道的蛮多的啊。”
夏语笑笑说:“嘿嘿,我是为了主人好。”
水泽之知道她不想做,第二次想得也不是那么强烈。他轻笑声说:“过来坐我腿上。”
夏语这时已破罐破摔,放下了身为女人的羞耻之心。光着身子也能在这没见上几面的男人面前晃荡。可这坐男人腿上还是第一次。心里膈应着,极小心的坐上去。结实的大腿坐上去如石头似的。夏语轻轻梛动了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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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没想第二次会比上次还要快。他拿出软掉的小JJ,对夏语温柔的说:“你洗洗干净,穿上黑衣。让丫鬟领着来我的书房。”
这时太阳的高度,已是上午十多点钟的模样。隔壁的丫鬟听见了水泽之走的声响。来到夏语的屋,机灵的收拾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
她看着光着身子呆坐在床边的夏语,主动先问:“宫主,这次没打你?”
“嗯。”夏语想着以后会是什么样,心不在焉应了声。她问丫鬟做水泽之的贴身侍女要做些什么。
丫鬟回她:宫主从未有过贴身侍女。
夏语听这话,明白了估计跟着他,好让他随时能上她。她得活下去,反正被男人上一次也是上,上一百次也是上,没什么不同。想开了,心里也就没那么隔应。她欢快的洗涮干净,跟着丫鬟来到了书房。
夏语这种身份的女人,在无忧宫中是限步的,不许离开自己的小院,不可踏出半步。这次出院门她好好打量起这无忧宫。假山假石,曲径通幽有几分苏州园林的精致,看得出这水泽之品味还算高雅。夏语跟着丫鬟转了七道八弯来到了水泽之住的院落。丫鬟推开半掩的院门停步,对夏语说:“宫主的书房在左边第三间。你自己进去。”
夏语问:“你怎么不进去。”
丫鬟关上院门,低声说:“上次宫主的女人不知趣仗着宫主的宠爱,闯了进去被宫主当场给劈成了肉泥。你进去后小心点。”
伴君如伴虎,夏语提提胆量推开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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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夏语觉得这变态色狼的院子里,肯定是淫、秽无比。肮脏恶心。满院子里搞的估计都是男人与女人纠缠在一起的雕塑。房间书房里都挂着春宫图,AV女/优的裸/照。
进了院门惊叹,这里是鸟语花香,香气扑鼻。花花草草长得郁郁葱葱。她安静的走到左边第三间房,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书房里批阅东西的水泽之在她进院门时就已察觉到。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紧张走进来的夏语。齐耳短发,黑衣黑裤低头慢慢的挪动步子。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蟋蟀。
水泽之忍住笑,咳了两声。
这两声打破了这温热的平静,夏语心中一惊,猛的抬头问:“主人,有什么事?”
“过来帮我磨墨。”水泽之并未生气,摆手示意她走进。
夏语听话的快步走到案几边。拿起砚台上方的墨块,左右搅动。
“你不会磨墨?”水泽之很吃惊,提高声问。
夏语心里想,靠,老子又不喜欢国画毛笔,不会磨是肯定的。但她面子上笑眯眯的说:“主人,不会。”
水泽之更纳闷暗想,当初扛她回来时,那一身的嫁衣看上去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连磨墨都不会。
他抬头敲敲桌上刚送来的信;试探性的问夏语:“你识字吗?”
夏语看着长得跟蝌蚪似的小字,眉头紧拧。扰头自说自话:“这是什么啊,原来是架空穿。优势少了一大半,以后不好混。”
水泽之起了疑心,他站起看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夏语。抓住她的肩膀问:“你出身大户人家,怎么连字都不认识。”
水泽之现今的这点杀气跟他前几次的比起来,淡了许多。夏语已有些习惯他这阴睛不定的脸色。她随意的说:“哎,我家穷,是四代贫农,我是贫二代。我家里就想着让我嫁个有钱人,翻身农奴当家作主。”
水泽之听这话,理解成了。我家穷,嫁的是有钱人才会穿那么好的嫁衣。他回想也是,这女人可是无意间抢回来的。如果说接近自己是有计划与计谋的。那代价也太大了。
他手放开,拿住夏语的小手。光滑柔软的小手像玉一样温润。他握上有些舍不得拿开:“我教你磨墨。”
他站在夏语身后,手拿着她的小手,轻轻的顺时针磨墨。两人相靠在一起,夏语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奶香味,让水泽之忍不住凑进她的颈窝深深的吸吮。手上的动作慢了些。嘴越靠越近,挨上了夏语的皮肤。
冰凉的嘴唇落在温润的皮肤上,夏语心中一惊。这,这男人性/欲是不是太好了,难怪养了几十个女人。
水泽之并不想要,只是喜欢她身上的这股味道。清淡中带点甜的感觉,是做/爱给不了的感觉。他很喜欢,忍不住亲了上去。水泽之一点点的添,像是添雪糕一样品尝着甜甜的味道。
夏语不知道水泽之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上一步。她身体缰硬,不敢动弹。神经被拉得像琴弦。轻碰下就会发出悲鸣。
“咚咚。”畅开的房门有人敲门。打破表面的平静。夏语轻吐口气,紧崩的神经松下来。
水泽之极不高兴,他脸沉下来,坐下压住心上的火说:“进来。”
屋外同样身着黑衣的下人,比夏语见的下人胆子大上许多。他走进屋内,单膝跪下。看了眼水泽之身边的夏语。
水泽之发话:“说。”
他报:“南方最近出了股势力,把我们的生意抢去了一大半。”
水泽之有些不耐烦:“杀了他们的头。”
黑衣人说:“他是个高手,我们的人死了四五个都没把他拿下。”
水泽之不再漫步经心,警惕起来。他问:“很紧急?”
“是。”
“那我亲自走一趟。”
这黑衣下人听到他亲自出马,起身。嗖的一声,离了这书房,不见踪影。
夏语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张大嘴惊叹这下人的武功。
水泽之并未把黑衣下人的话放在心上。轻松的握住夏语的手继续的磨墨:“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夏语回过神来,心想这男人问的好奇怪。是该回“想”还是“不想”好。最后她说:“主人,你去那我去那。我是你的贴身侍女。贴身,贴身就是紧贴着不分开的意思。”
水泽之对这回答非常满意,抱住夏语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夏语心中冷笑,这男人刚刚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幸好自己够机灵。只要出了这无忧宫,找到机会就逃。
水泽之的那句只是随便问问的。不管夏语是何种回答,他都会带她去,这路上要走个五六天带个女人可以解决下生理需求。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而笑。
水泽之随即吩咐下去,准备马车下午启程。炎热的夏季,出行是个气力活。人多还不好办事,水泽之只准备了一辆马车,一个赶车的车夫。一些食物和水。就这样简陋的出发。
外表看着普通的马车,内里自有乾坤。足有双人床大小的车身,车底如橡皮一样软上面垫着床竹席。两米的车身分成了两层,上层放着食物,水,下层供人睡眠。
车走的很慢,不像是要急着赶路的样,倒是悠搭着慢慢的体会路边的风景。
出来的的新奇让夏语伸出头看着路边的风景。看着,看着被路边同样的风景给迷惑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同坐在车内的水泽之看着睡着的夏语,沉思起来。
车缓缓的前行,太阳落山时到了一家住宿的客栈。水泽之轻手轻脚的抱起沉睡的夏语,下了马车。径直走进客栈。
他一头的银发引来众人的围观,对着他指手画脚。
“咦~那来的怪物。”
“是啊,你看,你看他的眼还是白色的。”
“妖孽,妖孽降世,妖孽降世。”
有些胆大的拿着茶杯扔过去。水泽之对众人的议论与不敬充耳不闻。躲过扔来的茶杯。摸摸夏语睡着的小脸蛋,深情的吻了上去。众人注意到了他怀中的夏语。头发被削去看着很怪,但不影响她绝色的容颜。
夏语正睡得迷糊,被这稀稀拉拉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见水泽之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进行深吻。
“呜呜。”她手脚乱动挣脱,水泽之把她制得死死的。给他使眼色让她好好配合。
这年头看到亲吻,那等于是看到现场版的毛片。
众人又是一阵嘘唏。惊叹这女人长得真美。水泽之就这样吻着夏语,上了楼进入房间才停下。
客栈的人是议论纷纷。说这男人怎会是一头银发,还是白瞳,定是妖孽转世。他怀里的女人可真美,像是仙女下凡。八卦如龙卷风的速度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口口相传到最后竟传成了,白发妖孽挟持美貌仙女惊现人间。还说这白发妖孽当着众人的面怎么把这美貌仙女脱光了衣服,怎么进去。最后在民间群众的开发下,这一绯闻被画成了画册,里面是图文并冒,活色声香所有看过这本书的男人,无不称赞这本书的神奇。可以让他们感受到那种身临其境的意Y。当男人欲/火焚身时这本书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以至于明国的强/奸犯少了许多。明国的国主把这本书定为安邦奇书,公开发行。这本书在当当书店常年稳居榜首。
这是后话,现在先说说这白发妖孽与美貌仙女的现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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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水泽之深情的吻着夏语进了房间,让我们等着看现场直播毛片的人大失所望,没了下步动作。把夏语放下后……
“你,你,你刚刚想干嘛?想当着别人的面强/奸我!”夏语指着水泽之脑补过度,逻辑混乱。
水泽之呆愣下,随后哈,哈,哈大笑。笑啊,笑,笑得都忘记了自个姓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月亮跟着打呵呵。最后笑得没意思了,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抖着指向夏语说:“当着别人的面强/奸你。估计做时相当的刺激下次就么来。”
夏语误会人家了,奶白色的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站在房间内看着笑得快死去的水泽之。突突得跑到床上,用被子住闷住头。双脚乱踢,心里使着劲的骂,死变态,死变态。谁让你老做变态的事。
水泽之吹灭屋内的灯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忍住笑,对夏语说:“灯灭了,别藏了。”
夏语看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深吸了口气。坐在床上问:“你刚刚在楼下为什么要那么做?”
水泽之的双眼比一般的人要亮。晚上会发出微弱的白光。他现今把夏语看得是一清二楚。夏语自是不知道。嘴上恭敬,脸上对他吹胡子瞪眼,没一点好脸色。
水泽之觉得很好玩,故意不拆穿。踢下脚上的布鞋,滚到床上双手抱住头看着头顶的蚊帐,故作深沉的说:“这叫引蛇出洞。”
夏语好似有些明白,但又些不明白。嘴里念叨:“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水泽之转眼看她,心想她知道的还真不少。若再经些磨练,翅膀硬了说不好自已还关不住她。想到这水泽之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没好气的说:“睡觉,你去床下打地铺。”
刚刚欢乐的气氛一下子被冰冷代替,夏语知趣的抱了床棉被,乖乖的下床打地铺。
这一夜两人都失眠了。
夏语这一晚都在噼噼啪啪的赶蚊子,肉露出的地方被蚊子咬得全是红点。
水泽之白天干了两次,现今也没兴致再干那事。无故的睡不着,睁着眼看着夏语打蚊子,心里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上来,自个跟自个叫劲。咬死你,吸干你的血看你翅膀怎么硬得起来。他一直看她打蚊子到天亮,打上一只数一下一共打了198只。心里还在想怎么没到200只。
可怜的夏语啊,整整打了198只蚊子,到天亮时蚊子吃饱喝足回家睡觉了,夏语才眯了会。
奶白色的脸上红红斑斑像是出了麻疹,再加上一夜未睡,顶着两个黑眼圈。绝色的脸孔是面目全非,奇丑无比。
若不是水泽之看了她一晚上,看见她从地上爬起来。真以为是换了个人。
水泽之看着她这张脸,觉得自己赢了心中窃喜。嘴上嘲笑:“哟,这那来的丑女,污了我的眼。”
被蚊子咬的地方奇痒无比,夏语只顾着抓痒。那里听见他的话,没去搭理他。
水泽之火来了,下床抓住她挠痒的手,教训她:“主人,说话你敢不回。”
夏语还在朦胧中,眼皮都被盯上了几口,肿得睁不开。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见着白发在眼前晃,她迷迷糊糊的说:“姥姥,你们乡下的蚊子也太多了。昨晚咬了我一晚上。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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