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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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正宫难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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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月昭宁送茶的小宫女在原沧濂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原沧濂就露出了笑容。

“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裴言之见他笑得像一只狐狸就出口问道。

原沧濂听后叹气,说:“不是我在想,皇上早已经想好了,我不过是帮凶,只希望未来的皇后娘娘不要到陛下那里吹枕头风才好。”想起未来的日子,似乎很难过。希望炎北宸看在和亲一事上他立了大功,以后不要听了月昭宁的话帮着她报复自己才好。

那一觉月昭宁睡了很久,梦里迷迷糊糊有人喂她喝了不少东西,还没彻底清醒又昏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发现天是黑的,想着时间还早又继续睡。可醒醒睡睡好几次,天还是黑的,到最后才发现她眼睛看不到了。

慌乱了一阵之后,安静下来,只觉得万籁俱静。如果是在和亲队伍里,她应该听到车轮马车前进的声音,还有一路上护送士兵的辎重之声。难道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有人往她嘴里塞东西,也不是道那是什么,是知道是汤药之类的,却不知是冷还是暖,或是酸甜苦辣其中哪一味,难道她连味觉也没了?也闻不到任何味道,也许是嗅觉也没了。她现在除了脑子还清醒着,其余什么都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变成了传说中的活死人?

折磨人有两重境界,一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让他知道后悔为人,第二就是把那人变成活死人,让他失掉一切知觉,在脑子清醒的情况下慢慢死去。虽然不知道活死人会有什么反映,但可以确定那人一定会疯。

给她喂食的人来的极不规律,原想以此计算时间的念头也没了。现在过了几天,她不知道。她必须坚持,不能屈服。

月昭宁思前想后也不是是谁劫走了她,谁有那么大本事在圣天大祭司原沧濂和机警聪颖的裴言之眼皮底下换人?也许是内贼。目前她只想到两个人会这样做,一是西秦撒渊。二是月明琰。

如果是撒渊,月昭宁断不可又这番待遇。虽然看不见听不见感觉不到,可直觉告诉她,伺候她的人都是小心谨慎不敢怠慢的。撒渊可谓是恨死她了,把她变成活死人一定不解气,说不定还会让下人折磨死她。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应该利用她要挟映月或是圣天才对,但现在感觉不到苗头。也许他想利用月昭宁私下里威胁月明琰,再派一个美人细作乔装成她到圣天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月明琰呢?他知道自己不愿嫁到圣天去,说不定在和亲队伍中安插了眼线在半路中做了偷梁换柱之事。但映月从不用巫术,更何况是把人变成活死人这样的禁术。也许月明琰正将她送到远离圣天和映月的地方,不得已用了别的办法。

如果真是月明琰,月昭宁还真感激起他来了,只要不见到炎北宸一切都好。再坚持几天答案就会揭晓了,想到此处,月昭宁也不那么慌了,用睡觉打发时间比胡思乱想好。再乱想下去,她会疯的。

渐渐地知觉开始恢复,手也能动了。许久没见到阳光,她不适应光亮,睁开眼十分困难。听觉恢复了,她听到了车辙压过的声音,外面好吵,她到了什么地方?

☆、接风

醒来她还躺在车里,身边还多了几个服侍的宫女。“公主醒了。”紫墨扶她坐起身。怎么回事,不是有人劫亲吗?她怎么还躺在车里,现在又到哪儿了?

月昭宁还没回过神来,原沧濂就已经到马车边提醒她说:“公主,队伍已经到宁城皇宫了,皇上已经来接您了。”只希望未来的老大夫人不要公报私仇才好,他只是按炎北宸的命令行事而已。

已经到宁城皇宫了?炎北宸来接她了?月昭宁觉得不可思议。车队停下后,紫墨请道:“公主请下车。”在车内,几个宫女以及麻利的为她整理好了妆容,又有两个宫女撩开车帘,刚走出一步,一双大手就扶住了她。

“公主小心了。”是那个惹人恼的声音。抬头怒视他,他却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

还是那张妖孽般的俊脸,只是他穿了衮服戴了冕冠,显得更冷漠不可靠近。炎北宸本就身姿挺拔,这身装扮更衬得他傲岸高伟。这几年的沧桑历练和磨砺,让他的脸部轮廓看起来更明朗清晰,整个容颜看起来更冷酷精湛。他淡淡一笑,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像极了开春时冰消雪融的盛景。

也不管月昭宁是否愿意,炎北宸拉了她的手就含元殿走。大殿之内,炎北宸欲邀她同坐,月昭宁抽回手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行揖礼拜道:“谢陛下好意,昭宁虽与皇上有婚约,但并未正式嫁娶,不能与陛下同坐。再者皇上的龙椅,岂是一介女流能作的?”

炎北宸听了也觉有理,回到龙坐上,道:“众卿平身。”跪着的众臣都齐呼万岁后起身。跟在月昭宁身后的使臣递交了国书,说了一番友好邦交的辞令后,朝臣也多有附和。

月昭宁还没从活死人的梦里醒过来,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站在大殿上神情有些恍惚。

“公主远道而来,难免舟车劳顿,朕已经安排了晚宴为公主接风洗尘,退朝。”众臣又齐呼万岁,紧接着就有序的退了出去。

炎北宸走到月昭宁身边,月昭宁后退数步拉开距离,眼睛戒备的看着炎北宸。

炎北宸看她全身戒备着像防狼一般,不由得笑道:“就那么讨厌我?这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若一直这样可不行。”趁她呆傻的瞬间,炎北宸摘下月昭宁的面纱,又看了她好一会儿。

月昭宁被看得不自在了,说:“不用再看了,是我。”

炎北宸笑笑,说:“朕知道。”

知道还看什么看!

月昭宁讨厌他笑,明明冷冰冰的一个人,笑起来还那么迷惑人心,这不合常理!真是恼人。还未想出怎样回答,炎北宸早拉了她往后宫走。

“皇上,随行的人都安排到了碧瑶殿。”近侍德年回话说道。

炎北宸为她解释道:“碧瑶殿是你未婚前暂居之地,让你住使馆朕不放心。”

月昭宁的手被他拽得更紧,不满道:“我人已经在这里了,还能逃出你的控制吗?”想起上次被他监·禁更气恼。

“到嘴边的鸭子都会飞,何况是没吃到嘴里的。”

这个比喻!月昭宁只想骂人,卑鄙无耻下流!!厌弃的想把手抽出来,炎北宸却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月昭宁心里恶心到不行。

碧瑶殿,炎北宸领着她转了一圈,又吩咐宫人小心伺候。

终于走了,月昭宁差点瘫倒在地。

“公主,请沐浴更衣。”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你,琅环。”月昭宁永远都记得这个机灵的丫环。

“时隔三年公主还记得奴婢,是奴婢的福气。”琅环行礼拜道。

月昭宁站着,让一干宫女为她换衣,摘下满头的钗环。又对琅环说:“你那么机灵,本公主记忆深刻,怎会轻易忘记?”

“谢公主夸奖,能伺候公主,奴婢万分荣幸。”琅环有行礼拜道。

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当初她寒疾复发,炎北宸就让她来服侍,本以为琅环只是宫外一个普通丫环,想不到还是宫里的人。炎北宸这次又让她来当差,想必这个琅环真的不简单,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看来碧瑶殿里的这些宫女都是炎北宸的人,来监视她也不一定。保不定还有其他地方来的,例如华太后宫里,例如东齐或者西秦。

走进净房,解开衣裳到了浴池里。月昭宁因不喜欢在沐浴的时候有人看着,早把一干丫环留在净房外边。参着各色花瓣的水浇到身上,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说起来她不喜欢熏香,这花香勉强过得去。

不经意间看到双手上的伤疤没有了,她的手可没那么白皙。擦洗腰腹的时候,发现小腹上的那条难看的伤疤也没有,还真是奇怪。那一路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没想清楚。抚上双乳,居然比以前更丰盈滑腻……

身上的这些变化也不知是谁动了手脚,但昭宁肯定在途中她晕倒那阵有人为她治伤,顺道为她除了身上那些难看的伤疤。但想到她被脱光了让人看就汗毛倒竖。

琅环说今天是二月二十三,还有十日便是大婚的日子。难道以后真要和炎北宸一起过?想想就恼火。一路上想了无数的可能,又不断的推翻各种可能,现在头大得很,也没心思想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不是说来日方长吗?

月昭宁也不再去纠结是谁让她变成了活死人,再想下去估计得疯掉。全身浸泡在水里,她的长发像黑色的水藻在漂浮在水面。

沐浴完后,月昭宁穿好贴身的衣物再让琅环等人进来伺候。换上一身寻常宫装回到大殿,不得不说这衣裳穿起来着实麻烦,还是在月神殿的时候好,人简单,衣裳也简单。

太极殿内,原沧濂的战战兢兢和裴言之的淡然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两位在退朝之后就被小太监请到此处。

“这次路上共遇到十八起明争,二十四起暗杀投毒,多亏原公子机敏才躲过这些劫数。”裴言之细数一路上遇到的打劫事件。

盯上他意中人的人还真不在少数,短短两个月就出了那么多事,果然先下手为强才是正理。重生之后再次见到月昭宁,虽然还是很排斥他,但她的眼睛里没有恨意。好不容易有个钟意的女人,他绝不会听到她说那句“生生世世不见君”的话。

原沧濂开始冒冷汗,幸好炎北宸事先就料到和亲队伍回来的路上不太平,早就在和亲之前安排好了一切,否则打死他他也不能保证月昭宁回平安到宁城。听裴言之夸奖他,忙谦虚道:“裴大人过奖了,如果没有皇上未雨绸缪,臣等怎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圣天。”

想起月昭宁说的那句狠话,心觉不能让她颠倒是非,于是又对炎北宸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说:“臣在映月和亲回来的路上在言语上不小心冒犯了公主殿下,还请皇上念在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恕臣。”

炎北宸见他行此大礼,也知原沧濂担心月昭宁报复,他虽有怜惜佳人之心,但也不是骗听偏信之人。更何况月昭宁一向嘴上不饶人,原沧濂自然不是她的对手,说道:“耍嘴皮子的事何必放在心上,朕不会怪你,还要重重的赏你。不过以后离她远一点。”

原沧濂听了大喜,终于不用担心了,忙谢恩说:“谢皇上。”炎北宸看了不禁莞尔,原沧濂也算他的发小,他从来没那么见外,想了一定吓得不轻。真好奇月昭宁对他说了什么话。

炎北宸对两人说了些话,又论功行赏了一番。领了赏赐的原沧濂走出太极殿后长舒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了。也不知这以后都日子会怎么过,暴君加毒女,想想都害怕,还是听炎北宸的话离月昭宁远一点。

“娘娘,您怎么挑了件素的衣裳?”仪菀殿中,杜贵嫔的贴身宫女雪晴不满道,“今晚的晚宴,您可不能被比下去了。”

杜贵嫔心里也发苦,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打扮得光鲜靓丽的,无奈她没有出风头的资本,虽然自己父亲是杜相,可炎北宸不喜欢她,否则这么多年过了自己不会是一个小小的贵嫔。但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拿着步摇比衣裳的花色,看看是否相配。听贴身宫女埋怨,说道:“我老了,比不得人家年轻,还穿的花枝招展的做什么?”

“什么老不老的,那位也不二十了吗?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娘娘您也是堂堂名门千金,官家小姐。”雪晴为她不平道。

“如果公主还不怎么,那什么算重要?她背后的可是映月!皇上是什么人,不也得急着拉拢映月国吗?再说她是映月皇最宝贝的女儿,又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我怎么比得上。”她的话句句在理,但还是多了浓浓的酸意。

她本就无宠,当初炎北宸让她进宫,就是为了牵制杜家。宫里大臣之女犯错连坐前朝官员的事还少吗?她事事小心谨慎,因此才得以保全性命,十二年了,如今她也二十九了,这一路走来也实属不易。选好衣裳之后,杜贵嫔才吩咐雪晴为她换装:“快为本宫换上吧,去晚了可不成。”

雪晴嘟着嘴为杜贵嫔换上了衣裳。“还未正式册封就这样惹眼,也不怕惹人恼吗?”雪晴想起皇上的赏赐如流水一般流进碧瑶殿,再次忍不住嘟哝道。

杜贵嫔倒看得通透,说:“圣天皇宫里又不只有一位公主,你怕什么。且先坐山观虎斗,东齐那帮子无赖能容忍皇上冷落了虞敏姬?再说宫里还有那么多位老人,还轮不到本宫操心。”

忆起圣天和西秦的大战,东齐袖手旁观,倒是映月出兵相救,而领军人就是月昭宁。后来映月助圣天击退强敌,东齐就装模作样的出兵到宁城,见大军得胜归来就留下来不走了。后又见圣天是华太后主政,便想欺负她是妇人捞一把好处。还强词夺理说东齐助圣天打了胜丈要太后犒赏。见虞敏姬犯了错从特封的敏妃降到九嫔之一的淑容,又撒泼要求华太后册封虞敏姬为皇后。那无耻的模样着实让人恨。

现在两国公主抢一个后位,想想也觉得精彩。就是月昭宁成了皇后,恐怕也别想过安生日子。雪晴听了杜贵嫔的解释想得通透了,笑道:“还是娘娘高明。”

“以后在宫里说话谨慎些,当心隔墙有耳。”杜贵嫔说道。雪晴回道:“奴婢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荣华殿内,虞敏姬发脾气责罚了整个殿的宫女。死了个月镜宁,来了个月昭宁。映月还真是麻烦!本以为她会因月镜宁的死而少了一个劲敌,却没想到来了一个更厉害的。上次月镜宁的丧礼上,她就见过月昭宁。虽然月昭宁戴了面纱,但她仍能把所有的目光吸引过去。还有在送嫁图上见过,那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在河间那会儿两人之间更是传得沸沸扬扬,虽然都说月昭宁成了炎北宸的禁脔,后来也两人分开了,但把所有的事链接起来,也保不定那些流言是真的。

“公主先冷静,你这样发脾气也不是个办法,她还没当上皇后呢!十天,谁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您就等着瞧好了。如果她成了皇后,奴婢也有把握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妏堇说。

“真的吗?”虞敏姬问道。她第一次见到炎北宸已经把整个身心都放到了他身上。她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来和她抢男人!

“老奴的手段还没使出来,这皇后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公主先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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