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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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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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见状掀开被子皱眉问,“没的到哪里疯去了?弄成这个样子?”

紫玉闻言扑在阿宝身上哭,“小姐,怎么办?我,我,我和宋天来……呜呜,做了,做了那事了。”

阿宝惊道,“哪?哪事啊?”

紫玉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哭,阿宝无奈的再次问,“宋天来欺负你了?”

“我,我是一时糊涂,他,他激将我,我便,我便中了他的奸计了。”

阿宝一个激灵,突然明白了紫玉的话,抖着声音问,“你说的是,夫妻之实?”

紫玉点了点头,阿宝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身上,“紫玉,你好糊涂啊。”

紫玉迷糊的问,“宋天来说你和三殿下便是去做那事去了,还说主子都做了,奴才的也应跟从,难道你们没有?”

阿宝脸色绯红,却斩钉截铁的说,“没有!我们又没成婚,哪里有先入洞房的道理,你怎么这么笨,这么轻易便被人占去了清白?不行,我得去找朱航,他的随从敢欺负我的人,偷了熊胆了?”

听阿宝这样讲,紫玉的腰杆子顿时硬了起来,但两人还未出门,便听到院外有人大声喧哗,自柳若蝉过世,薛府许久没热闹过了,阿宝认不出出门去看,却意料之外的看到薛怀锦领着朱航与宋天来正要往她们院里拐。

乖乖隆地咚,早上才分手,怎么这个时辰便找上们来了?

“小姐,外头怎么了?”刚梳洗好的紫玉一出门便看到宋天来进了院子,也顾不得外人在场,冲上去揪住宋天来的耳朵骂道,“你不是说小姐和三殿下去作鸳鸯了吗?小姐却说没有,你这个骗子,你若今天圆这个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一出,薛怀锦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瞪着阿宝与朱航的眼睛快要爆出血来,许久才说,“看来娘子刚刚和我说的还有所保留,我就说血气方刚的男子和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呆在一起整整一夜能忍住什么都不做?原来是去做鸳鸯啊,阿宝能否给夫君讲讲什么是做鸳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青涩的紧哪,连脱个衣服摸一摸都不让,却偷跑出去和别的男子做鸳鸯,你可真是干净啊!”

阿宝本想解释,听他这样侮辱自己心里极为生气,倔脾气一上来便梗着脖子说,“做鸳鸯便是做鸳鸯,你和不同的女人夜夜做鸳鸯恐怕比谁都熟练,还用得着我给你解释?”

噎得薛怀锦如吞了鹅蛋般哽住,喉咙里连唾沫都咽不下去了。

紫玉瞪着宋天来道,“你还有脸来,我正要找你去说理!”

宋天来嬉皮笑脸的说,“娘子要找我,我这不就送上门来了,我们之间红线一牵,有感应的。”

阿宝冷声道,“少给我耍嘴皮子,都给我进屋去,今日宋天来要是不给个说法,即便请来天皇老子我也不依。”

这话自然是说给朱航听的,他听后却只是笑笑,道,“天皇老子都得依你。”

薛怀锦的脸色则更为难看。

进屋后几人落座,那个叫景菊的丫头因为昨夜失职不知被薛怀锦弄到哪里去了,屋里只有紫玉一个,没办法只好去倒茶。

轮着一圈给泡了茶,众人端起茶碗各自饮用,却听宋天来“哎呦——”一声惨叫,捂着嘴指着紫玉瞪圆了眼珠子。

阿宝眉一挑,“怎么?嫌我们这的茶喂不饱你的狼心狗肺?”

宋天来的脸色已经涨红,却说不出话来,阿宝心道定是紫玉给他的茶里加了什么料了,这时就见朱航往宋天来的茶碗里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天来对辣椒过敏,吃了会犯气喘病。”

紫玉听后“当啷——”一声跌落了手中的水壶,开水溅了一地。

宋天来连忙站起来,含糊不清的说,“主子不要吓她,紫玉伤到了没有?”

紫玉愣愣的看着宋天来,突然委屈得大哭起来。

薛怀锦轻咳了几声,缓缓说道,“贵客来访,有什么便说罢,怀锦生意忙,还请抓紧时间。”

朱航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家天来昨晚做了错事,今日我便是提亲来的,还望怀锦兄行个方便。”

薛怀锦故意刁难道,“这可不行,三皇子也看到了,我这里近来人手不够用啊,要不,迟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还为等朱航答话,阿宝便气呼呼的说,“迟你个头,薛怀锦,我的陪嫁丫头也有你说话的份?紫玉原本就自由身,是我爹给我找的小姐妹,从没有过卖身契,凭什么要听你的摆布?即便是卖给我家的卖身丫头,那也得由我说的算,我说行就行,没你说话的份!”

58

58、五十八章:背叛啊~~ 。。。

还为等朱航答话,阿宝便气呼呼的说,“迟你个头,薛怀锦,我的陪嫁丫头也有你说话的份?紫玉原本就自由身,是我爹给我找的小姐妹,从没有过卖身契,凭什么要听你的摆布?即便是卖给我家的卖身丫头,那也得由我说的算,我说行就行,没你说话的份!”

被抢白的薛怀锦脸涨成了猪肝色,却找不出能够反驳阿宝的话,这一日来所受的委屈点点滴滴压在心底,让一向脑子清醒的薛怀锦急躁了起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朱航不能留,行刺一事越快越好,绝不能让他和阿宝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作为一个男人,戴绿帽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薛怀锦对阿宝却是不敢招惹的,讨好的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好了。”

朱航半笑半不笑的看着阿宝,问,“你这可是答应了?”

“自然是答应,她们,她们都,都……我若不应,让紫玉以后还怎么嫁人?”

朱航看了薛怀锦一眼,笑道,“那好,那便先请薛兄写下修书,我好给阿宝下聘。”

整屋子人全部愣住,半晌薛怀锦才咬着牙说,“三皇子,你未免欺人太甚。”

朱航眼风一挑,邪气的问,“咦?,刚才是谁说让阿宝决定自己的事情的?”

阿宝愣了半天才说,“阿航,不要急,还有事情未解决。”说罢冲他眨眼睛。

朱航却装作没看见,犹自说,“可你刚才已经答应了啊。”

“我,我以为你是替宋天来求亲才答应的。”

朱航面露失望之色,“这样啊,那我就不勉强了,替天来求们婚事也好,那就算是替宋天来求亲吧,那你答不答应。”

“好啊,尽早完婚吧,我怕,我怕万一紫玉的肚子……”

朱航笑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紫玉嫁到我府上,然后让阿宝陪嫁。”

薛怀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朱航!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到底是在我薛府上,你说话做事留心着点!”

朱航不生气,而且还很高兴,对阿宝说,“开个玩笑,日子我让人择好再给你送来,聘礼已经抬到偏殿了,回头你们小姐妹俩一起看看,好东西不少呢。我和天来这就回了,阿宝你好好保重,等到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来接你。”言谈间随意自然,好像阿宝是他私有物品暂时寄放在薛怀锦这里一样。

阿宝点头道,“紫玉,送客。”

待一纵人走出屋去,静坐在八仙桌旁的薛怀锦突然抓起茶碗狠狠砸在墙上,也不看阿宝,疾步走出门去。

阿宝拍着胸脯道,“阿航啊,你气人真能气死人啊,以前总说你嘴不好,也不肯让让我,如今看你这样犀利,原是对我还算好得不得了呢。”

送走了朱航和宋天来返回屋里的紫玉纳闷的问,“我总觉得三皇子今天和往日有所不同,好像专门是为了气薛怀锦而来的一样。”

阿宝稀里糊涂的说,“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阿宝那里回到书房的薛怀锦像焦躁的猴子一样来回踱步,良久,派人叫来了红莺,随后两人一起离开,知道半夜才归来,那夜红莺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彻夜和薛怀锦一起待在书房。

不日,正房夫人失势,陪嫁丫头成为新宠的谣言不胫而走,紫玉听到气得什么似的,非要去找红莺理论,阿宝拉住她,笑着说,“你我的心都有了归宿,还计较那么多干嘛?他薛怀锦爱跟谁好就跟谁好,我早已经不在乎。”

“你不在乎薛怀锦,也不再乎红莺吗?这是背叛,是不要脸的背叛!”

“我自认待她不薄,她却这样回报我,我当然生气。可是又不能用对付柳若蝉那样的方法对付红莺,毕竟是一起长大的,还伺候了我这么多年,下不去手啊。况且我心已不在这里,没那个心气儿斗来斗去了。”

“小姐是跟柳若蝉斗伤了吧?”

阿宝摇了摇头,“柳若蝉多次犯我在先,和她斗完全是被逼无奈。红莺虽然杀了妞子,可是也算给了妞子一个痛快,若不是她,不知薛怀锦那畜生还要怎样折磨妞子呢,或许连个全尸都没有。”

紫玉恹恹的说,“你这样说,我们还要感谢红莺了?”

“那也不是,就是想各过各的而已,不想见她,也不想害她,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过下去。”

紫玉疑惑道,“小姐,你最近变了好多,思虑成熟了很多,也不再毛毛躁躁的了。”

阿宝心道若是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变,早晚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过她倒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单纯真实,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用去分析别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很轻松的。就像紫玉现在一样,虽然有的时候觉得她很笨,嘴又毒,但是她活的很真实,很快乐。

“紫玉,我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我想过新的生活,没有猜疑,没有勾心斗角,平平淡淡的,细水长流。你倒是要熬出头了,一旦嫁过去,就彻底脱离薛府这个牢笼了。”

紫玉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突然跺着脚说,“我不嫁了我不嫁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到时候你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日子可怎么过呀?”

阿宝安慰道,“我早晚也是要离开的,你先去三皇子府替我铺铺路。”

紫玉这才笑了起来,豪爽的说,“这个自然没问题,到时候我们主仆二人又可以团聚了。”

阿宝敷衍的笑了笑,打发紫玉晒被子去了。

碧池破旧的画舫上,薛怀锦召集辛子门众门徒商讨事情。

薛怀锦的脸色不好,满脸胡茬,看起来憔悴又焦躁,他对坐下几人说,“情况有变,行刺一事提前进行,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按规矩宫里是要设家宴的,到时候几位皇子和老皇帝都在,我们便在那天动手。”

坐下三人分别是红莺,谢莎莎,楚风。

谢莎莎疑惑的问,“你不是要等老皇帝病死吗?”

“他病死不是一样要杀他的几个儿子?如今去也不过多杀他一个,左右是个快要死的,多活几天少活几天又有什么分别?”

红莺听他这样说本能的反感,却不能说出来,只是皱了眉头不出声。

薛怀锦又说,“红莺,你不是想报仇吗?那么杀狗皇帝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细节我们稍后详谈。莎莎,你负责刺杀二皇子,你对三位皇子比较熟悉,听说二皇子不会武功,可是真的?”

“也不是完全不会,只是不太灵光而已,这人交给我对付绰绰有余,只是说要杀他,他又没对不起我,我可不想伤及无辜。”

“你这不想杀那不能杀,那你入我辛子门到底是干什么的?”

谢莎莎非常无辜的说,“等着你推翻朝廷,我好把太子带走啊。”

薛怀锦怒道,“坐等渔人之利,贪婪!”

谢莎莎死皮赖脸道,“反正我不杀二皇子,不过并不代表我出不上力,宫中的路线图我最是清楚不过,等会儿画了给你们,免得走错了路杀错了人。”

薛怀锦这才脸色稍霁,遣了谢莎莎去画图,将楚风叫到甲板上,单独谈话去了。

避开红莺与谢莎莎谈话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红莺和楚风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一起杀掉四个人,其中还有两个武功不弱之人,那样的话便只能选择杀谁与留谁。

老皇帝垂暮之年,身体不好,早晚要死,杀不杀都一样,薛怀锦让红莺去杀老皇帝只是诓她的,到时候将地图上皇帝处所的名字与二皇子的一调换,红莺去杀的人就变成了二皇子,到那时她再发现便也晚了,行刺之名已经坐实,她若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人杀了还有可能活着逃出宫去,若是不杀,势必要被别人杀死。

而楚风才是这次行刺的主要人物,一是楚风武功最高,即便朱航朱骁两兄弟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二是薛怀锦曾经救过他的命,他视薛的命令马首是瞻,从不敢违背。

待薛怀锦与楚风两人回到内室,谢莎莎已画好皇宫布局图,薛怀锦避开红莺揣进怀里,遣散三人。

是夜,薛怀锦改好了布局图后让人叫红莺去书房见他,红莺早已睡下,批了件外袍便往书房的方向走,路上正好遇见内急上茅房的紫玉,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紫玉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看,讥笑的表情顿时闪上脸庞,没好气的说,“您这大半夜的衣衫不整的是要上哪儿去啊?”

见紫玉这样红莺心中剧痛,她是她的亲妹妹啊,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可她现在却用那样厌恶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一只过街老鼠一样讨人厌。

八月里的天已经开始凉了,夜里风大,红莺下意识的紧了紧外袍,淡淡的说,“姑爷找我有事,我先去了。”

紫玉冷哼一声,“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的做?”

“紫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我……”

“其实你只是上了你家小姐夫君的床!”紫玉忍无可忍的吼道。

“紫玉,我……”

“你什么你?亏得小姐还替你说话,要我说你比那柳若蝉还不要脸,还更可恶,人家强陌生人的男人,你却抢你主子的夫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比兔子还不如!”

红莺被紫玉骂得眼泪莹莹,比之口头上受到的伤害,心里的伤痛更深,她深知紫玉的性子,明白多说无益,低下头一溜身走了,误会便误会吧,没办法解释的误会,在别人心里就是事实。

进了书房,薛怀锦给了红莺一张皇宫地图,命令她这几天背熟了,免得到时迷路,红莺最初随阿宝进过一次宫,但是只去了东宫,对别的地方不熟。

这次攻击的目标是住在乾干殿里的皇帝,红莺用朱砂标出目标建筑后,将地图小心折好揣进怀里。

“中秋夜宴开始之前的一个时辰是最为混乱的时候,各宫的宫女太监们全部有得忙,这时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中午时会有厨房的人出去采办食材,会是我们的人,到时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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