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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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三国-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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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众人闻言就是一阵欢呼之声,有条不紊的走向自己平时吃饭的地点,那里立刻会有士卒给他们递上可口的饭菜。

刘毅今日没有众人一处,而是来到了一处山坡之上,三个布衣钗裙却是不损其艳的少妇正铺好了一张毯子在那儿等着他了,不用说这自是蔡琰、方仙儿与玉儿三人了。刘毅的平北将军府就设在北平,她们自然要伺候着婆婆一同前来,而在孙儿打下北平之后,刘宇也迅速做出了决断,此时正在上党忙着要将整个家族迁居过来。

三人与夫君小别重逢自有一番欣喜,可刘毅颇为憔悴的模样却让她们无比心痛,夫君瘦了,也黑了,可天天还要在工地上为了书院的事情亲力亲为,并不准她们前来探望,好容易今日完工,蔡琰带头换上粗布衣服做好了饭菜亲自送来,仙儿与玉儿又岂能落后?

“让你们不要来,这里是男人干活的地方,以后桓儿就能在此处求学了,恩,这个小菜真是不错,咳。”干了一上午的活,着娇气爱妾做好的美食,刘毅自是狼吞虎咽,还不忘说三女几句。一时间吃的有些噎,水又喝的太快,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夫君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仙儿玉儿急忙一左一右的给他顺着气,蔡琰的玉手则在他胸腹之间平抚着,怨怪的说道。

“不,不怪我,谁让你们弄的这样好吃?”刘毅此时在六只小手的轻柔按摩之下如处仙境,舒服的都快叫出来了。

“夫君你也是,堂堂的朝廷大将一定要什么以身作则,家也不回,这不都是你平常吃惯的菜吗?都知道你心里所想,可你也要保重身体啊?你可是家里的天了。”方仙儿怜惜的说道。

“放心,你夫君我力壮如牛,我是仙儿想夫君了,放心,今天完工就回家。”刘毅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附在蔡琰耳边轻声说道,二女不由凝神倾听,却只听到,今晚…伺候…一处等只言片语,心中一转立刻明白了夫君心意,不由玉面绯红,蔡琰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可见夫君一副期待的样子又是心有不忍,轻轻的点了点头…

今日书院完工,刘毅又得享齐人之福,可谓是志得意满,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的一个突然的想法对历史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以后的千余年时光北平变成了天下文人所向往的地方,幽州书院名扬天下,成为了华夏乃至整个东方的超一流学府。

第一百三十六章 沉疴难愈

家人的到来加上幽州书院在大家苦干之下的顺利完工开学,刘毅觉得幽州的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发展着,待今年生产恢复之时,自己便可兵发辽东!这个公孙度家族在历史上盘踞辽东数十年,倒是一直安稳无比,不过今世自己来到便要趁其羽翼未丰,将之抹去,如此自己方能做到真正的无后顾之忧,进而图谋天下。

此时的刘毅正是踌躇满志之时,他有信心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败与手下,可周郎中的一席话却是让他心寒,戏志才这次风寒之症竟然十分沉重,这段时日更是卧床不起。刘毅闻听可说是心急如焚,按照前世的历史戏志才正是于今年身死,难道这是不可改变的结局?

“朗生,戏先生本就有不足之症,身体虚弱,近日天气寒冷无比,加上先生又劳心劳力,故此病来得是凶猛之极,按眼前的情况,老朽并无一点把握!”刘毅当时便派人请来了上党城中与自己交往极深的名医周勤亲去戏志才府上诊治,当年母亲的病情能够痊愈,多有依仗周勤妙手,可如今这老郎中坐在刘毅对面却是一脸的苦笑。

“周老先生,志才乃我大汉股肱之才,且青春正盛,只要志才无恙,宇可付出任何代价,只求老先生定要尽力治好志才!”刘毅语气间很是急切,现在的戏志才对他来说极为重要,怎能有失?这是公的角度,在私经过数年相处志气相投,已是至交好友;无论在公在私,刘毅都会不计代价的保住戏志才的性命。

“人力有时而穷,当着朗生老夫并不敢虚言,戏先生此番病情,老夫并无把握,只能尽力将之稳定,至于能否痊愈恐怕要天命了。”周勤本就极有风骨,又与刘毅相交极深,并不讳言。

“老先生请恕小子无礼,当今天下可有能治志才此病之人?”听了周勤的话,刘毅心知他所言俱实,当下便出言告罪,他这个问法是较为无礼的,可为了戏志才的安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朗生之意老朽心中怎能不知?观你待下如此,不愧是一代人杰,老朽只有敬佩,何来相怪之意。若论医术,不是老夫自夸,这大汉能在老夫之上者寥寥可数,此症老夫现下只能将之稳住,若要根治,天下间怕只有两人有此本领,还需将军访之!”提到医术,周勤一脸傲然之色,不过在刘毅意诚的份上才加以指点。

“哦,老先生快快言之,是何二人?”刘毅闻言急道。

“一人姓华名陀,与四方行医,手法如神,多有其治愈疑难杂症之事,只是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不定;另有一人却是远在长沙,姓张名机,曾为长沙太守,此人与伤寒方面更有研究!若得此二人之一,戏先生之症或可痊愈!”周勤侃侃道来。

“华佗、张仲景?我怎么把这两个人忘了,华佗此人后世只有传说,可张仲景号为“医圣”有“伤寒杂病论”传世,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寻访到二人之一。”听了周勤之言,刘毅才想起这两大名医。

“多谢老先生提点,张老医师远在长沙,毅马上便派人快马去请,无论如何也要将其带来北地,只是此去极费时日,不知…”刘毅说道这里眼光向周勤,对于张机能否来此他没有一丝把握,可实在不行便是叫“天耳”绑架他也在所不惜,关键是此去长沙路途遥远,戏志才的症状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老朽别无他言,只要事事听从老朽,月半之内当可保戏先生无恙,超过则老夫再无把握。”周勤自是知道刘毅话中之意。

“好,如此便劳烦周老先生,以后志才一应之事皆要有先生同意,毅会做详细安排,至于寻医之事马上便会去办,无论如何,老先生此番对刘毅又有大恩德,尚请受毅一礼。”闻听周勤此言,刘毅心中稍定,立刻上前对周勤深深一躬,以表谢意。

“怎敢当将军之礼?此乃老朽分内之事。”周勤急忙相扶。

“刘六,你自天耳之中选十余妥帖之人跟随老先生,志才先生一切行动都要以老先生之意为主,此乃要事,有违军法处置!现命人送老先生回府,诊金方面按双倍,老先生不要客气了。”刘毅立刻出言安排,周勤知他忙于此事,便也不再打搅,随天耳之人而去。

“蓝箭、红枪,烦你二人立刻动身前往长沙,无论采取何种方法也要将张老医师带来此地!同时四处派出耳目打探华佗消息,不得有误,我马上亲书一封让你二人带上。”

“诺。”二人并无太多言语,只是将军交代的事情从未失手过。

刘毅与周勤老郎中在府中叙话的同时,戏志才强撑病体让人将张虎请来了府中,着面容憔悴的戏志才,张虎心中也是无比担心。

“志才病情沉重,何不好生歇息?”见戏志才要起身相迎,张虎急忙他按在榻上。

“戏某自幼出生贫寒,艰辛求学,欲展抱负与当今,可却苦无进身之路,后得主公知遇之恩,方能一展所长;主公待我可谓恩重如山,志才便是百死也难报之于一二,得此明主,本欲助之扫清寰宇,一整河山,可,哎…”戏志才说到此处却是一脸的遗憾之色。

“呵呵,志才不过偶感风寒,小病而已,岂用如此消沉?”张虎见了他的摸样,心中一沉,立刻出言开解。

“自家事自家知,此番我可能是撑不住了,得以在主公麾下效力几年,倒也不枉我一身所学,今日找天机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此事对主公大业有绝大助力,只是志才力不从心了!”戏志才正色道。

“志才有何事但言无妨,只要虎能做到!”张虎说道。

“主公此人文武双全,待下宽厚,又能施仁政与民,逢此乱世,必能建立一番功业;现观主公左右,谋划有子才,治政有田豫,众将也都是可造之材,可谓人才济济!可欲定天下却还是不足;主公有时行事不免失之与宽厚,与战阵之下又经常以身范险,此为成大业者所不取;子才经纬之才,却过于温和,在下直言,子才不要见怪。”

“志才兄字字珠玑,虎心中深为敬服,岂敢相怪?”张虎见戏志才言语之中竟似有遗言之意,心中震撼。

“志才在时,尚能不时劝谏主公,可如今若志才去,此事却是难安;刚才言道子才乃是经纬之才,我远有不及,志才在家乡有一至交,姓郭名嘉字奉孝,实乃奇才也,不在子才之下;且常能出奇谋,与主公大业乃是天大助力,我已亲自修书前去,只是…”

“张先生,天子来使,主公有要事邀先生相商!”戏志才话未说完,已经有人来寻张虎,入屋一,正是刘七。

“主公既有要事,不能耽搁,志才好生安歇,我与主公议事之后再来相谈!”见是刘七前来,张虎就知道定有大事,想来刘毅是不愿令戏志才多加烦恼才言道天子来使。

“子才速去,主公要事不可耽搁。”戏志才说道。

“先生好生修养,主公已经派人四处为先生寻访名医,想来不日可至!”刘七又对戏志才宽言道。

“主公唤我,究竟何事?”出了戏府,张虎立刻问道。

“南匈奴单于呼酌泉引十余万大军范我边境,边疆守将十万火急求援,此次异族来势极大,主公速请先生议事!”刘七轻声言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用人不疑

“子才,志才病情如何?”张虎到时众将已经都在刘毅府中,以前异族也多有范边疆之事,不过多以袭扰为主,像此次这般出动十余万大军却是绝无仅有,事态很是严重!便是如此刘毅见了张虎立刻便先问戏志才病情,众将听在耳中也是暗暗点头。

“上去还不是太过严重,不过志才自己却有些消沉之态!”张虎面色沉重,刚才戏志才言语之中已经有了遗言的意味,他此时心头就似压了一块大石,但在众人面前却是不便表现罢了!

“哎~~此事毅必当全力以赴,力保志才无恙!此事暂且稍放,子才先过这份战报!”刘毅说完递来一份绢帛与张虎。

“说来此中还是有刘某的疏漏,当日一念之仁,让公孙越北逃而去,至有今日之祸,毅自该反省!”此次匈奴大军而来也是种种机缘巧合一处,今年北疆天公极不作美,塞外水草枯萎,人马无食,此届单于又是雄心勃勃之人,当即就有兵范北疆之意。可匈奴之兵虽是悍勇却屡被公孙瓒所破,斟酌之时正好公孙越率众来投,言道刘毅小人,设奸计害死其兄长,求单于起兵为其复仇,自己愿鼎力相助,且此时大汉乱想纷呈,正是时机!这单于本就有意如此,如今最惧怕的白马将军已去,又有公孙越相助,大喜之下便与左贤王一道商议,尽起匈奴之兵近十七万,兵临散关!亏得散关乃是天险,守将李铁牛又极为机警,堪堪守住,可敌军势大,不得不立刻求援。

“主公无需自责,此等小人不足挂齿,这匈奴向来狼子野心,窥我大汉锦绣河山,便是此次不来,来日也必将来犯,他虽勇悍,可却数次被公孙瓒大破,如今主公在此,兵精粮足,有何惧之?张虎言语之间信心十足,当然少不了也有些夸大,这里面自然有鼓舞军心的意思,大战在即,士气可鼓不可谢。

“哈哈哈,想不到子才一介文士,却也是豪气冲天,汝之言语正与我不谋而合!他此番倒来得好,刘某必要叫他一战胆裂!”提到战事,刘毅立刻兴奋起来,他的情绪也很快便感染了众将。

“大哥说得是,上次摩天岭之战乃是伏击,这次匈奴来了十余万大军,此仗打起来一定痛快!”甘宁首先出言。

“有将军在此,他还敢来范我边境,真是不知死活!”

着刘毅麾下将领一个个在那里兴奋不已,公孙瓒手下降将严纲、单经等人也是心中佩服,强将手下无弱兵,刘毅本人就是豪气纵横,从无畏惧,麾下自然也是如此,浑不以十余万匈奴大军为意!

“严纲!”刘毅此次点将第一个喊得竟是原来公孙瓒手下的降将,倒是大大出乎甘宁徐晃等人的预料。

“末将在!”严纲奋然出列,朗声应道。

“散关之上,军情如火,劳烦将军引白马营再加五千步卒马上出发,星夜驰援,将军可敢去?”刘毅故意问道。

“主公何来此问?纲岂是临阵退缩之人,投效主公之后未建尺寸之功,今蒙主公信任有加,岂能不去,某马上便去整军!”严纲善领骑军,也是性如烈火,哪能经刘毅如此相问?

“慢!大哥,敌军势大,恐严将军难与相抗,还是末将前往,必为主公稳守散关,大破敌军!”说话的正是甘宁,如此良机敌军势大,他对刘毅派严纲这样一个新降之将前往很是不满。

“谁说严某难以相抗?当年某在公孙将军麾下屡破匈奴之时不知二将军在何处?”严纲立刻出言相对,虽然知道甘宁乃是刘毅兄弟,又和众将相善,可战阵之前他又岂会退缩?

“你…难不成严将军还想和甘某练练?”关飞出言挑衅道,他久随刘毅,对严纲单经这些新得之将并不熟悉,散关乃军事重镇,他也怕有个闪失,谁知严纲一步不让,立刻来了火气!

“哼!某知二将军力胜华雄,勇武无双,可你我同为主公帐下大将,出力自是不分先后,岂能为此莽夫之举?”严纲出言道。

“二弟休再多言,严将军言之有理,公孙将军虽后有瑕疵,可已被处之国法;当年他威震边疆正是扬我大汉国威之举,毅心深敬之,严将军等久随公孙将军都是忠勇之人,能得其相投乃刘某之福!我军之中与匈奴对战过的唯有严将军,故他是最佳人选,对于严将军的人品刘某信得过!”见甘宁还要出言,刘毅急忙制止,他可不希望自己麾下众将中会有派系之分,兴霸想来是听说严纲与公孙越私交极好,才会有些顾虑,可在他来以严纲为人断不会因私废公。

“纲谢过主公厚意,此去散关必为主公稳守城池,除非纲身首异处,否则绝不会放匈奴一兵一卒进入关内。”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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