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风静静的望着她,微湿的发丝贴着她姣好的脸上,白嫩的肌肤因为刚刚沐浴完的关系,泛着微微的酡红,眼眸中氤氲着薄薄水气,仿佛酒醉的仙子,娇媚迷人。
尤其是那微开的襟口,一眼望去,隐隐瞧见那衣下风景,她此刻半撑在床沿,表情慵懒的像一只猫,那微嗔的模样,却更让人觉得像是一种召唤……
百里长风痴痴的望着,一时间,心潮澎湃!
感觉到他的气息逐渐浓重,眼眸也越发深不可测,那眼底荡漾着的情绪像一把火一样炙烤着她的脸,她的身体,让她坐立难安。
他徒然起身,大步而来,若雪鸢心下一颤:“你……你……唔!”
蓦然被封住嘴,感受到他的缱绻厮磨,她睁大眼,望进了他眼底深处,那浓浓的情意,她再白痴也知道接下来他想干什么,可是……
“等……等等!”
若雪鸢突然推开他,一声大叫,令他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暗哑的嗓声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准朕碰你吗?”
若雪鸢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她眉头皱了分,分了皱,好半天才道:“不是不行,只是你的身体……咦,张丰年有没有端药给你?”
“是那个吗?”
随着他的手指看望去,果然,一碗黑糊糊的东西,安静的被放在茶几上。
“对对对!”若雪鸢顿时喜笑颜开,不理会他黑沉黑沉的脸色,跳下床将那碗已经冷却的药端到他面前,笑得格外讨好,也古怪:“快喝了它!”
百里长风扫了一眼,接过,放在唇边,蓦然闻到那味道,眉头一蹙,似乎……这个味道,很熟悉!
脑中一闪,他徒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眼死死地瞪着若雪鸢,手背上青筋直冒!
“这是什么?”
他问,很平静,却有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若雪鸢心急如焚,见他迟疑着不打算喝,脸色一垮,不悦道:“哎,反正不是毒药,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快喝快喝,这可是大补的东……”
‘嘭’地一声,精致的瓷碗碎了一地!吓得若雪鸢的话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反应过来的她顿时暴跳如雷:“你干什么突然发火?!”
百里长风冷笑:“以前你给我喝的,也是这个药对吗?”
若雪鸢白眼一翻,表示懒得理他,径自爬上床,准备睡觉,却被他一把捞起,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她长叹一声,举手投降:“行,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你吃壮阳药行了吧?让你跟张丰年一样,一辈子当个太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早就知道你不举,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毕竟宫里太医那么多,高人一定不少,这种病还是可以治好的。”
看着百里长风半晌没有出声,她以为他是被人知道那种事情,受了打击,于是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关系,你不用太在意,我不会嫌弃你的。太医告诉我,你再吃几付药,就会好起来的……”
“是谁告诉你,朕……朕……”
“不举?”
若雪鸢自顾自帮他接了话:“那次在冷宫里碰上了一个出轨的妃子,无意间听到的。”
“若、雪、鸢!”
某皇帝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濒临爆发!
若雪鸢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如果说他那种地方有毛病,那,那次百里天行带她在天辰宫屋顶上看到的……
轰!
她蓦然张大眼,眼睛越瞪越大,终于尖叫一声,飞快的从他身上跃了下去。
然而,此时的百里长风,脸色盛怒,眼眸通红,他起身,一件一件,缓缓褪除了身上的衣物。
若雪鸢嘴辰急速抽搐:“你……你不会是……是想……”
“竟敢听信那些风言风语?”百里长风缓缓逼近:“朕现在就让你知道,朕很健康!比你想像的还要健康!”
一声惨叫,划破长夜,琪仁宫外的张丰年望着满天星斗,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意:“娘娘,别以为奴才就好欺负,皇上可是会为奴才讨回来的!嘿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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