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对小姐不利,小姐招谁惹谁了,一心只想过个平淡的生活也不许,早知道就劝小姐不要来参加这个什么诗歌会了。
谷倾芸刚才没发觉,现在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怕是要肿成猪头了,该死的北辰柏恨她也用不着下手这么狠,等着瞧吧,我谷倾芸发誓,这辈子有你没我。
蓦然谷倾芸眉头一皱,吓得雪兰连忙收手,关心道,“小姐弄疼你了吗?都怪雪兰笨手笨脚,这点小事也做不好。”说着就抡起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谷倾芸一把抓住,拿出锦帕帮雪兰擦去脸上的泪痕,淡淡的笑容犹如春天里的暖风,暖人身心,“没事,你看你动不动就哭,让人看了去怕以为我在虐待你呢。”
雪兰嘟着小嘴,“谁敢,小姐对雪兰那么好,打着灯笼都没处找,谁说我跟谁急。”
谷倾芸抿嘴轻笑,挥指刮了一下雪兰的鼻梁,被雪兰这么一闹,不由得心情好了许多,“就你嘴贫。”
雪兰笑笑,抬眸看着谷倾芸,小声问道,“那小姐,究竟是谁那么狠心打小姐你呢,难道以小姐你的武功还让人打着?”
谷倾芸凤眸一冷,咬着牙说,“北辰柏那歼佞小人,趁我一时不备让他得了成。”
“怎么又是他,上次还嫌伤小姐不够,这次居然还打小姐,雪兰找他理论去。”雪兰脸色愤愤,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
“难道他们出来你没看见他?”谷倾芸有些疑惑。
“雪兰见北辰柏一脸的阴气,驾着马直接走了。”
“那他的随从呢?”
雪兰摇摇头,“奴婢当时只见北辰柏一人出来,却未见他带有随从。”
谷倾芸心中一咯噔,这该死的家伙在搞什么花样,难道……
“雪梅你看下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我们?”
雪梅回头一望,果然在他们不远处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她们,要不是小姐提醒,她还真没留意。
“小姐,确实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我们,驾着的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面,我看不清他们具体长相。”
谷倾芸凤眸一凝,果然如此,这该死的北辰柏怕是一早就想好要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她。
在这里除了她,没人知道是谁干,只要他们最后在布置一个强盗所谓,就算报了官最后也是一桩悬案。
好深的计谋,可惜北辰柏还是太低估她谷倾芸了,她现在可不是那时被她伤的人了。
唇角微微弯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既然想玩她就好好陪他玩玩,正好找点利息,让他知道她谷倾芸也不是好惹的主。
微微掀开一边的车窗帘子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环境,重新放了下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雪梅不要回头,前面有条小路,你往里拐进去。”
“是小姐。”
雪梅心里蠢蠢欲动,平日虽和雪兰时有过招,但是不在同一水平打的不过瘾,她也想知道此刻的她究竟已经到了什么水平!
挥动也马鞭将马车驶向了小路,尾随在后面的车夫不由得神情疑惑,这不是回去的路,他们临时变道难道发现了他们?
车夫小声的问道:“队长,她们临时变道好像发现我们在跟踪她们!”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她们这么找个安静的地方寻死岂不和了我们的意,我们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已经埋伏在周围了。”车夫心中一颤,仿佛颇为忌讳车内之人。
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雪梅一个掉头缓缓将马车停下了来,一跃跳了下来,一手按在剑柄之上,警惕地看着对面马车上的蒙面黑衣人,紧接着雪兰和谷倾芸也走了下来。
这时对面马车也忽然停了下来,窜出十来个清一色的黑衣劲装蒙面人,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个个散发着嗜血的杀意,双眼死死地看着谷倾芸一伙却没动作。
马车内一个人影一飞而出,稳稳的站在前面,眸子森冷的扫了扫谷倾芸三人,声音低沉沙哑的说,“一个不留,杀!”
十来个黑衣人刀背一斜,划着地,带起鸣金之声,齐刷刷的将谷倾芸三人包围,彻底将她们的后路阻断,铁了心要将她们长眠于此。
雪兰浑身一哆嗦,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着,但是却并没有未丝毫退后,反而是拔出剑来,上前一步对着为首的黑衣人吼道,“有本事报上名来,本姑娘不杀无名之辈。”
谷倾芸一个趔趄,这丫头是吓傻了吧,都开始乱说话了,还真以为对方会报上姓名给你把柄。
谷倾芸眸光一冷,幽深的凤眸好似深潭之水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清冷的声音如水击之音,“是北辰柏派你们来杀我的吧,他还真看得起我,出动这么多死士。”
为首黑衣人眸光一凝,杀意更重,嗜血阴毒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竟令风都有些瑟瑟发抖,“你果然不傻,那日潜进柏王府的那人相比就是你谷倾芸?”
谷倾芸淡淡一笑,“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为首黑衣人声音一冷,眼眸中射出凛冽的杀意,“说,你还有一个同谋是谁,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不然……”
谷倾芸轻笑一声,“我要是不说呢?”
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五马分尸。”
雪兰一个寒颤,嘴唇有些发白,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是一个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谷倾芸勾勾手,轻蔑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杀!”
风起云涌,幽静的小道充斥着凛冽的杀意,两边树林里的鸟儿被这一杀气触及纷纷拍着翅膀逃离而去。
谷倾芸眸光一凝,低声对着两人说道,“你们等下小心点,如果不敌,就趁机脱身。”
“小姐,雪兰是不会离开你的,要死雪兰也要死在小姐面前。”雪兰一下眼眸里又藏不住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
“一个也走不了。”为首黑衣人冷冷一笑,笑声刺耳让人难受。
黑衣人同时相互对望一眼,挥动着大刀一起聚拢朝着谷倾芸三人狠狠劈来,要是全部劈在身上怕真要被捅个马蜂窝不可。
谷倾芸三人也不是虽然捏的柿子,就在她们进小道也是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好让她们大开拳脚,好好打上一场。
谷倾芸翩翩起舞,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挥袖都从手中打出几枚银针,无一不穿过黑衣人的心脏,针针致命,而谷倾芸好似浑然不在意,风轻云淡的挥袖起舞。
杀人者恒杀之,谷倾芸好似随兴的动作看在黑衣人看来却比地狱勾魂使者还要恐怖就连为首的黑衣人额角也渗出了丝丝虚汗,没想到谷倾芸藏得这么深,难怪主子非要杀了她以除后患。
转眼间已经七八个黑衣人被谷倾芸一针穿心而死,由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杀谷倾芸,因而谷倾芸吸引的火力也最多,倒是给雪兰雪梅减轻了不少压力,她们两个除了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后来也慢慢适应了过来两人合力也杀了三个。
一个照面黑衣人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三个黑衣人,也被谷倾芸一瞪眼,随手赏了他们三针送他们去了,最终只剩下了为首黑衣人一个光杆司令。
挥手拂去身上的灰尘,不以为然的说,“都把我衣服弄脏了,才可是才换上去的。”
雪兰一手打着剑,一点也没有胆颤的心里,反而风趣的说,“小姐,这不是还有一个活人啊,要不我们找他要去。”
雪梅很配合的点点头,一剑指着仅剩的一个黑衣人,讥笑的说,“现在我们主仆三人,而你就一个人,现在知道怕了吧,识相的赶紧跪下给小姐磕头赔罪,兴许我们小姐一时高兴了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雪梅以原话返还给了那黑衣人,雪兰对着雪梅竖起大拇指,轻蔑的看着那黑衣人。“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完了,谁让你得罪了我们最不应该得罪的三小姐。”
谷倾芸在一边凝着眸查看着四周的环境,任由她们自演自说,她相信以北辰柏那阴险谨慎的性格,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定然要致对方于死地,既然北辰柏已经怀疑那晚是自己,那肯定不会只派出这么几个三流都算不上的死士,怕这些人就是来当炮灰试探谷倾芸的身手。
黑衣人脸上阵青阵红,怒目圆睁,青筋迸出,狂笑着一声,“哈哈哈!”眸光突然一冷,声音变得更加的嗜血冰冷,“你们真以为赢了吗?”
雪兰不屑的说,“事实摆在面前,你不服输也要打的你服输。”
谷倾芸神情一变,直觉告诉她有危险真在临近,“雪兰你们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说着猛地一把将雪兰雪梅推飞出去。
回头看着雪兰她们一脸不解,大喊道,“跑啊,快跑。”
“小姐为什么?”雪兰一个趔趄幸好被雪梅扶住。
“想跑晚了,今天你们必须都得死。”
只见黑衣人手指微弯放在口中,一个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章节目录 第七十三章双双坠崖
破空的哨声响彻而起,一股浓郁的杀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树林丛中一道道黑影骤然出现在了谷倾芸三人面前,同样的黑衣劲装,同样的脸颊蒙面,唯一不同的只是手上拿的兵器换了一柄柄冒着森冷寒气的剑。
一把把舔过无数生命的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冥幽幽的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谷倾芸凤眸一蹙,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远超刚才那些死士,一对一她尚且还能游刃有余,但是要是让她一对十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冷笑一声,森冷的眸光扫过眼前的十名黑衣人,“北辰柏还真看得起我,连最强死士也派了出来,难道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留在这里了吗?”
为首黑衣人嗤之一笑,“那你不妨试试。”话落手一挥。
十名黑衣人破风而来,两名黑衣人分出去杀雪梅和雪兰,另外八名合击攻向谷倾芸,谷倾芸一个腾空侧翻袖里打出两根银针,直接攻向了那两名黑衣人背后死穴。
雪兰和她早夕相处数月已有了感情,她决不允许她们死在这里,就在射出银针的同时,八名黑衣人已上下前后攻向谷倾芸,剑剑致命,谷倾芸躲闪不急手臂被其中一个黑衣人轻轻划破。
谷倾芸一掌一瞬间一根银针直接射穿那黑衣人的胸口,脚一点地,迅速退了开去。
回头看着那两名黑衣人已经一剑格挡开飞击而来的银针,去势微减直接攻向了雪兰和雪梅。
谷倾芸在和黑衣人交手的瞬间已经知道这些人个个一流高手,雪兰她们岂是他们的对手,不得已只能飞身前去救她们,手上再次挥出数枚银针。
“还不快走,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了。”谷倾芸厉声喝道。
她一个人已经不是对方敌手,再加上她们两个累赘怕是真要含恨在此,只有她们跑了,她尚且还有一丝希望。
“雪兰不走,雪兰死也要和小姐死在一起。”雪兰被雪梅拉着哭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急转而下,看着三小姐因为她们而受伤,心里悔恨交加,要是刚才不说直接带着三小姐夺命狂奔,兴许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一幕。
眼见雪兰现在像一头倔牛怎么也不听,心底满满的着急,“雪梅快带雪兰走。”
雪梅点点头,现在留在这只会给三小姐添乱让她分神,手背在雪兰后颈一个重击,直接将雪兰敲晕背上肩,含着泪眸看向为她们拦住黑衣人争取逃命机会,大声喊道,“小姐,你一定要小心,雪梅等你回来。”转身飞奔而去。
“想追先过了我这一关。”谷倾芸一把拦住他们的去路,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声音带着轻蔑之音。
“废物,十个打一个都打这么久,最后还要我亲自动手。”为首的黑衣人从腰间抽出软剑,破风而来,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劲风,落叶卷地而起,一把软剑一瞬间刺向了谷倾芸的胸口。
谷倾芸连连后退一挥袖,却发现银针已经没了,暗道不好,连忙双手为掌运起内力合住软剑,整个人被逼得后退连连。
一退数十步才险险稳住脚步,眼眸一冷,直接一脚踢向那人下盘,攻敌攻要害,才能以弱胜强。
谷倾芸知道自己绝非这为首黑衣人的对手,现在只能拖上一拖,在思量如何逃脱他们的魔掌。
为首黑衣人好似早料到谷倾芸会攻其下盘,一脚紧跟着回档过去,你来我往数十回合,谷倾芸明显处于弱势,双腿隐隐作痛,该死的他是什么腿,怎么比铁还硬,要是现在有把枪来救驾那该多少。
不由得响起现代热武器时代,管你武功有多高强,直接赏你一颗子弹吃吃,看你还能蹦跶起来,可惜现在要啥没啥,只有她一个人孤立无援,这种无助感还是谷倾芸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样的滋味也是那么的不好受。
声音冰冷中带着讥讽,“你不是使得一手好银针吗,拿她打我啊。”
他明知道谷倾芸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将袖里藏着的银针全部打完,还出言讥讽她,让谷倾芸心里很不爽。
看着对方就想海扁一顿,然后丢到大海喂鲨鱼去,凤眸恨恨的看着他,“没银针一样打你。”
人一侧双手一松,趁着那为首黑衣人一时不慎之际,人已一个凌空翻绕到了那为首黑衣人的身后,脚一挑将地上的一把大刀拾了起来。
突感背后生寒,想也不想一刀挡去,“砰砰砰”三声清脆的短剑声响起,谷倾芸回眸,顿时眸底一冷,该死的,险些就要被他们活劈了。
这么旮旯里头居然还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让谷倾芸捡了回了一条小命,一个飞身再次和黑衣人拉开距离,趁着他们一晃神之际已经飞速的往树林里逃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好热闹啊,爷也来凑个热闹,不知你们欢迎否?”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轻飘飘的飘荡在空气中。
却让他们浑身一颤,为首的黑衣人手中的剑一紧,警惕的环顾四周,咬牙挤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是谁?”
为首黑衣人猛地抬眸将目光锁定在了他前方一个树上,眸底闪过一道寒光,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又听到了多少,要是让他听了去刚才的谈话,心底不由一颤。
一想到柏王的狠毒性格,要是连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也办不成,那最后的一个结果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还不快去追,别让她跑了。”为首一声爆喝。
“追哪去啊,你们现在的对手可是爷我。”淡柔的声音萦绕在空气之中,只见一名男子身穿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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