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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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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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顺着她的腰蜿蜒而下,像是一条拨动情欲的蛇,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激烈感官。等到他不自觉间已握住那片嫩滑的丰满,她全身热烈如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烈起来,忽地一瞬间回过神一般。

他推了秦卿一把,她褪尽衣裳裸露着的背贴冰凉的墙面,一下子竟是清醒过来。黑暗里流连着的味道,容颜眸光妖娆到迷乱鬼神之境。她似乎是迷茫了,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停?”

可由不得她多想,君翊寒再次低下头,探舌而入,继续允吸着她香蕾里的蜜津。秦卿情不自主,趁着还有思想还有知觉,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奋力睁开了眼。

这个时候,君翊寒似有所觉,也睁开了眼。一时间四目相对,暗色里,目光流转,秦卿顿时愣住。

君翊寒并没有动作,他渐渐离开了她的唇,几乎与她鼻子对着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他墨玉般的眸子好像深夜里月下的雪,黑暗中初雪般得明亮,像是会说话一般,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却总在给人希望以及体温。

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衣裳皆乱,相互纠缠。

“清醒了?”他声线暗哑,极力克制着自己莫名流露的欲望。

许是黑暗中防守太松懈,总能让自己找到突破点。

他语气清寒,带着无所谓的阴冷。

秦卿心里莫名一痛,脸紧紧贴在地面上,她虽仍旧难挨,却不想失去更多。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一软,将她拉入怀里,叹道:“你本该就是我的。”

秦卿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听得他那般说道,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就没有谁属于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君翊寒也不生气,冰凉的手贴上她热辣辣的脸庞上,轻声呵气问她,“那你还想要吗?”

秦卿是谁?两世为人,还在乎贞节这种东西吗?她当然不甘示弱,迎了上去,黑暗中吻上他的下巴,低吟道:“那你给不给我?还是你又想逃?”

他的眼里只有凛冽的薄凉,带着戏谑和讥笑。他似乎是天之骄子,傲视苍穹。她在她的眼里,不过是饥不择食的浪荡的女子。

“哼!”君翊寒一声低吼,拥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覆唇而下,另只手狠狠抵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吻她,生怕她又不愿意,忽然退席!

就在他们情浓难以抑制之时,忽地一声扣响,另一边的墙体应声而动,空气立时清新了起来,一抹刺眼的光芒一闪。

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忽地搂作一团,滚到地上。

“啊!”君翊寒闷哼一声,秦卿趴在他身上倒没什么事。

此处是一密室,四周帘幕憧憧,颇是静谧。

只是当她抬头看时,竟发现身边不远处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人便疑惑不解地上前,定眼一看,脸色忽变,立时跪倒在地,恭敬拜倒,身后两人也赶紧低着头拜倒:“属下拜见阁主!”

君翊寒仍旧是躺在地上,闻声脸色一沉。秦卿立马躲到君翊寒一侧,细看才看清,上前的人正是通天阁主四大护法之一的冷风。

冷风面色尴尬,低着头退后,将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退了出去。

君翊寒这才坐起身,一瞧他二人衣裳不整,四肢相缠,冷寒的脸上一丝莫名的绯红。

秦卿扑哧一声想要笑,中毒好像是她吧,竟然还脸红。

君翊寒起身略微整了整衣衫,只是秦卿衣衫被撕破,根本无法蔽体。他环顾四周,疾步上前将一面帘幕扯了下来,一甩手披在秦卿身上,又将她拦腰抱起。

秦卿顺手扣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怀里。黑暗里的一切,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许是黑暗里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理由,也会给人勇气。

君翊寒抱着她穿过漫长的甬道,淡淡道:“合欢香的毒一个时辰内不解,会很危险。”

埋在他脖颈里的秦卿微微一动,她确乎是开始头脑不清了,可是为什么听他这般说,竟然有些小害羞起来,她呢喃着说了一句话。

只见君翊寒身形一怔,当下停在半路上僵了一下。

因为秦卿在昏头昏脑的时候道了一句:“你在找床吗?”



032。他的死

也许真的是秦卿想歪了,可是君翊寒一脸暧昧的模样根本不允许她不忘其他方向想啊。

所以当君翊寒毫不留情地将秦卿扔进冷冷的池水中的时候,她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那么一瞬间,她都咬舌自尽的打算,为了自己那不着边际而又极尽自杀式的想法而深深羞愧。

虽说这个密室是建立在春满楼下面,但依旧单单留下一屋,弄了一个方池,里面依旧飘着冰块。在夏日里,突然见着,真的是赏心悦目。

只是这么被突然扔进冰凉的水,差点没把秦卿心脏病吓出来。不过因着她全身炽热难耐,稍稍坐定之后,还是很舒服的。

不多时,君翊寒已经缓缓下了水,靠在岩壁边坐定,一把将秦卿揽到怀里。秦卿本就没有力气,借着他的臂膀,总算舒坦下来。

“你脑子不清不楚,所以不能碰你。”君翊寒瞥了眼怀里的人,全身湿透,却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秦卿翻了白眼,“那我该谢谢你了?”

“等等,”秦卿现下肢体恢复了正常知觉,也不那么难受了,忽地想起重要的事件,“若是你早点下来救我,就不会闹成这样!”

君翊寒不甘示弱,“若是你早点听我的话,就更不会这样!”

“若是……”秦卿一时语塞,忽道:“若是你不那么蛮横不讲理,我也不会一意孤行。”

她见他还要说话,忙接着道:“还有我不仗着阁主在上面吗,自然有恃无恐,可哪里知道你就在看好戏,竟都不早些下来救我!”

君翊寒总算不说话了,沉着眉头静静看着漂浮着冷气的水面,一时间气氛忽地冷下来。秦卿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经此一役,她确乎是累了。

不知不觉地,她忽闭忽睁的双眼还是不争气的闭上了。

半晌,君翊寒才低眸看她,见她已经睡着。俊眉不由得皱起来,虽是借助寒冰水抵退她体内的合欢香,只是这法子极伤身体,现在她竟然还睡着了,不由得抱得紧了紧。

他深深沉了一口气,忽地微微往旁一动。

声线立刻清冷起来,带着可意地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身边人,“怎么了?”

冷风脸色不好,咬咬唇却不敢上前,他道:“阁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卿这般胡来,让他不得已亲自出马救她。且不说拓跋宏在那个厢房里翻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大活人莫名秒的在外锁的房间里失踪,任凭谁都会对春满楼起疑心。

他这一步,走得太急,太不顾后果。

冷风沉声道:“春满楼是您花了这么久才建立起来的秘密基地,如今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下属,面临要放弃此地的危险,值得吗?”

值得吗?他依旧不知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好多事情无法控制,无法掌握了?

冷风担心道:“阁主,前几天你才在寒冰池浸过身,现在……”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秦卿中了毒,若是让她独自待在寒冰池里,只会更坏。他须得在旁护着,才能护她周全。

君翊寒冷冷呼了一口气,反问道:“剑无心呢?”

“朱雀堂主在外头等着。”冷风答道。

“让他进来。”

冷风垂眸,不禁一怔,半晌才回身请人。

君翊寒低眸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睫毛上还沾着露珠,脸上的水还未干,唇瓣更水盈盈异常饱满。身上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她仍沉睡着。

他伸手将她那件破衣服褪尽,眼角瞥见那抹身影,唇角一个好看的弧度,便轻轻照着秦卿的唇吻了下去。

那般轻柔而体贴,秦卿似有回应,“唔”了一声抬手担在他的肩上。

君翊寒满意地停了下来,秦卿仍在沉睡,竟然还不知所谓地舔了舔唇瓣。

而这一切在剑无心看来,只是一对男女你情我愿的场景。从他听见机关被动的声响,忽见那衣衫不整得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时,他便开始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起来。

心里某处地方还是忽地碰碎掉,连渣滓也不剩。碎片堵在他的心口,堵在他的喉咙里,堵在他的鼻腔里,让他难以呼吸,不能直视。

似是过了半世纪一般的时间,剑无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说出话,只听得他声音干涩而暗哑,“阁主……”

君翊寒身形丝毫不动,只淡淡道:“你总算知道回来了。无论你去哪里,都不会再计较。你轻功了得,去跟着拓跋宏,我要掌握他所有的行动,和谁接触,说了哪些话。紫衣轻功也不错,让她跟着你。”

“是。”剑无心虽是回答着君翊寒的话,眸光却丝毫不离倚在他身边的女子。

纵然是这般情况,她竟然不为所动,安静如常。该是多没有情谊,才能使她这般安定。纵然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她,去恋她,难以忘怀。

“剑无心。我不信任你。”君翊寒忽然道。

剑无心微微一愣,站定不说话。

君翊寒又道:“但是她相信你。”

君翊寒知道,谁都有痛处,只要下对了地方,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飞侠剑无心的痛处,便是身边怀里沉睡的女人。他既然不能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做事,就只能让他不得不为自己做事。

他要的不是过程,而是后果。

身后人默然离开,君翊寒不禁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心里忽地自语——纵然是你,你的痛处又在哪里呢。

秦卿被抱上床时,微微一动。身边人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弄醒。他侧身躺下,卧在自己的身边。秦卿眼眸一动,她这人若是不去做间谍,要是去演戏的话一定能得个奥斯卡奖。

她其实一直都没睡下,从头到尾不过都在演了一出戏。她就是要看这位阁主的心思,只是现下看来,他除了吃了自己的豆腐,利用了自己控制剑无心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意图了……

没有?

冷风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为了她舍弃一个春满楼这种情报基地,这种理由显得很蹩脚,但是一个剑无心来换一个情报基地,似乎还说得过去。

“醒了?”身后人忽地问道。

秦卿也不反驳,“恩。”

她忽地转过身来,正好面对着他一双清亮的眸子。四目相视,好像好说的话全都来不及说出口,最后只能闭嘴。因为现下的气氛正好,面前的男子浑身的凛冽之气竟都没有,他似乎不想说太多的话,只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似是夹着其他神色。

“你怎么了?”敏感如秦卿,她可不会相信一会月邪一会君翊寒的男人会突然改变个性,变成书呆子回雪公子那样的人。

只见君翊寒微微闭了闭眼,并不做理会。他似乎很累,眉间忽皱忽松开。

秦卿心里打鼓,不明所以。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缓缓抚着他的眉,渐渐地他竟也不皱眉了,反安心的闭上眼,不再有动静。

秦卿经过这一切,确乎是真的累极,也跟着闭上眼,什么事情等休息够了之后再说吧。

不知多久,秦卿微微转醒,身边人依旧没有动静。密室里灯火通明,秦卿也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她忽地想起她是和回雪一同出来的,自己消失了这么久,她竟然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立时爬起来,奈何竟然找不到一件合适自己的完整衣裳,索性拿了君翊寒的衣衫套在身上。动作了半天忽地一滞,身边这人竟然不为自己所动,依旧死气沉沉地睡着。

他一向机警,任何一丝的动静都能察觉得到,可是现在自己都这般大的动作,他连动都没动。

秦卿心中一惊,上前推了推他。这一推,竟发现他浑身烧得厉害,滚烫之极。

秦卿一惊,立时将他扶正,只见他脸色苍白,微有脸颊烧的火红,那动人薄唇也苍白的开裂起来。

“君翊寒!君翊寒!你醒醒!”秦卿心经胆颤,即便相斗了这么久,可是现在她竟也手足无措起来,“……月邪,月邪!你醒醒啊!”

几番叫唤,拍打他的脸都没有反应。

秦卿素手直颤抖,伸手探他的脉搏,竟然一丝气息也无。

她只觉脑子里轰然作响,一片空白。心里一角一大片塌了下来,她屏住呼吸,再忽地有些哽咽,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凝视他淡然无表情的苍白面容,唤道:“月邪……”

“别碰他!”守在门外的冷风闻声,推门而入。



033。他是病人

冷风疾步如风,上前一瞧见君翊寒的面容,立时脸色沉重起来。眸子满是怒气,忽地怒视着手足无措,呼吸不畅的秦卿,咬牙狠狠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害死他!”

“他死了?他死了?”秦卿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几个时辰前他还在暗阁里与自己缠绵,还抱着自己在池里解毒,还搂着自己入眠。怎么现在突然就死了?

死?

这字眼陌生有熟悉。多少字她都直面这个字,却没有一次这么让她胆怯。

她呆立在那里,任凭冷风将他扶起,施功为他续命。她手脚冰凉,像个迷路的孩子,盯着那张苍白的脸庞,忽地眼眶里全是眼泪,她忽地抚上脸庞,竟是全湿了。

冷风额头全是汗珠,他敛眉手掌,小心翼翼地扶着君翊寒躺下。方一下床,便狠狠地剜了秦卿一眼,气急败坏地跑来出去。

才过半晌,冷风便领着影电疾步而来,影电进门瞥了眼一旁呆立的秦卿,怒道:“他根本不能再浸寒冰水了,怎得下去了!”

冷风不语,只狠狠盯着秦卿,咬唇握拳,恨不得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影电搭了半天脉,蹙眉道:“这里有死医留下的半命丹,你每隔半柱香喂他。现下去寻死医是决计不可能的,我去去就回。”

死医?秦卿倒是听万事通说过,只是那老头生性古怪,一般人不给施救。且来无影去无踪,鲜少有人找得到他……

只是君翊寒这种情况,难道只有死医能治?

“冷风……他到底怎么了?”秦卿唇瓣颤抖,说话也结巴起来。

冷风默然守在床边,紧紧咬牙,半晌才道:“你以为营地为何要驻扎在边境伏谷之地,不就是为了那里的寒冰池!”

“阁主生来便带着寒毒,幼年因为北启宫中争斗,从小服食噬炎丹,体内寒毒与炎丹互相制衡,才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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