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告退,爷也别太劳累,早些歇了吧。”她向来识进退,懂得拿捏分寸,这也是为何在这‘醉红楼’中,爷最chong爱她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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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居心何在
男人嘛,不都是喜欢对自己百依百顺,温柔可人,千娇百媚的女人么。只要这些能引起爷的注意,她都甘愿为之。
只是,可惜了她今夜的良苦用心。
小桃红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那薄如蝉翼,根本就无法遮掩住她那傲人丰姿的轻纱,可惜的摇了摇头。
但很快,她便敛去了低落的情绪,再抬眸时,她眼里又洋溢着自信的光芒。
没关系,爷最爱的便是她懂事儿的姓子,还有她傲人的身段,当然了,爷之所以在这‘醉红楼’中最是疼爱她,关键之处还在于,在那张chuang上,只有她与爷在享受鱼 水 之 欢时最为契 合。
思及此,小桃红满眼含春的又望了皇甫煜阳一眼,随后便一步三扭的离开了房间。
说来,也真是难为她了,如此寒冷的夜,为了取悦一个男人,她恁是克服和忍受着那令人瑟瑟发抖的寒冷,穿着如此轻薄的纱衣只为那一人,可,那人却是连个眼神都不曾看向她,可其何悲,而她却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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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醉红楼’,一诺只顾低着头往前走,天黑黑,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但她知道自己没走错路就是。
窘死了,窘死了,那种春宫图看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她身边还有个束畅,束畅也和她一样将那些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死人了。
心里想着那份窘迫,脚下只顾着一直往前走,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从她离开‘醉红楼’开始,她便被人给盯上了。
而束畅此刻也是心有所思,与一诺所想不同的是,他在揣摩着四皇子接近自家小姐目的何在?他深夜将自家小姐约至青 楼,又居心何在?难道真像他所猜测的那般?
想到种种可能,束畅决定,回府后,他得与小姐好好聊聊。
有了决定后,他不再兀自猜测,而是将所的注意力又投注到了一路疾驰的一诺身上。
身后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乍一听去,感觉这声音很是熟悉,惊愕之下,回头,想要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
果然,来者果然是熟人。
“小姐,小姐,等等!”束畅可没忘记,刚才从顺天府衙一路前往‘醉红楼’时,小姐身上可是披着四皇子的外袍,想必小姐定是觉得冷了,这辆马车原本也是用来接小姐回府的,这时让小姐坐上却也正好。
听闻束畅的叫声,一诺原不想停下,她觉得此时此刻她的窘迫让她无法面对束畅,本想继续逃避,但转念一想,她能逃到哪儿去,又能逃多久,不管刚才多么丢脸,她最逃避不掉的,便是束畅。
思及此,一诺心一横,狠狠的闭了闭眼,随后突然毫无预兆的一个转身,佯装着凶狠狠的样子大声道:“等什么等,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你是想饿死我,还是想冻死我呢?”
原本想借由自己凶狠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那份窘迫,可谁知当她转身恶狠狠的喊出那些话时,身后却不止束畅一人。
她这是再一次丢尽了脸面么?一诺内心苦不堪言,她的形象啊,算是全给毁干净了。
“小姐,上车吧,上车后就不会觉得冷了。”小姐看上去气呼呼的,这是怎么了?束畅很是弄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四皇子将她约至青 楼一事儿,嗯,有可能,毕竟哪个正经人家的小姐愿意去那种地方,四皇子那种行为也难怪小姐生气了。
看了一眼那辆马车,一诺觉得很是眼熟,那不就是将军府的马车么?只是,那赶车之人好像不是府里人,但又感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哦,原来是他,终于在记忆里搜寻到了这个人身份,一诺警惕的试问:“车上还有谁?”
束畅一愣,以至于忘了回答。
束畅的表情,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看来,是那人不会有错,只是,他为何又要出现在她眼前,深更半夜的他不呆在自己家睡觉,跑到她面前来晃什么?
一想那个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的男人,一诺心中的窘迫早已被气恼所代替。
自那夜之后,好不容易清静了些日子,怎地,他却又出现了,他是鬼么,总是阴魂不散。
不得不说,这两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两个对外人向来温婉的人,在面对彼此时却像是火星撞了地球,无时无刻不撞出火花。
想到是那人,一诺不屑的一转身,兀自继续往前走去。
算了,若要与他同乘一辆马车才不至挨冻的话,她宁愿这么冻着,也不想与他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上车!”一诺刚抬起脚步,从车厢内传出另一道还算熟悉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隐隐含着一丝怒气。
听着这含着怒气的声音,一诺觉得好笑极了,心想,这男人真是有毛病,不知他有啥好生气的,难道是觉得她夜不归宿,害得他不得安宁?
真是好笑,她夜不归宿与他何干,他至于么?再说,她也没让他来接她不是?
对待皇甫煜熠,一诺的态度还是那般强硬,不过,很快,她便没了强硬的余地。
突如其来的双脚离地,重心不稳,让一诺下意识的一把抓住能让自己保持平衡的救命稻草。
只是在惊魂未定时,抬眸一看,原来那所谓的救命稻草竟也是让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放开!”一诺厉声呵斥,可很显然她现在所做的无谓挣扎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为所动。
因为,下一刻,他抱着她已然站在了马车之上。
坐进马车,双脚一沾地,一诺便警觉的移到车厢内的一个角落,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她不问不闹,只是一味的保持着沉默,只想时间过得再快一些,快一些到将军府。
可是,往往当你将所有的注意力和重心放在一件事儿上的时候,时间往往更加难熬。
不管时间多么难熬,毕竟从兴旺街到将军府并不算太远,当马车刚停稳在将军府门前时,一直估摸着时间的一诺,待前面赶车的那人和束畅刚从马车上跳到地面,她便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早已被打开着的将军府。
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气呵成,倒也足以让被她遗留在原地的三人目瞪口呆。
“束畅,本宫不希望在你们家小姐身上再发生今日之事儿,既,秦将军特意将你留下,想必也是觉得只有你才能让他将你们家小姐交给你照顾,那么,你就得尽职尽责,时刻保护你们家小姐,别总让她遇上些稀奇古怪之事。”看了一眼那小丫头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皇甫煜熠忽然觉得他这一刻什么也不想再去追究。
因为他总觉得,不管他说再多,那丫头估计都不会理睬她,指不定还会适得其反的让她故意而为之。
“劳太子殿下费心,未将该死,未将往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家小姐,不再让她有机会碰上那些肮脏之事。”束畅决心表的是信誓旦旦,但他此刻内心心虚的很,他能管得住他们家小姐?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唉,有些事儿不是你不让就不会发生的,依你们家小姐那倔强的姓子,你的话她能听进一二也算不错了,哪里还能指望她全盘接收,好了,你也进去吧。”
马车是将军府的马车,他与凌风从皇宫出来后,首先便来了将军府,为不至于引人注目,他们改乘将军府的马车一道去了顺天府衙。
可谁知当他到了顺天府衙,想要让凌风持着他的令牌前去与顺天府尹戚建城交涉时,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了被皇甫煜阳半拥着走出府衙的她。
在看到那一幕的那一刻,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是会燃烧起浓浓怒火。
那一刻,他迷茫了,连他自己都弄不懂自己,他不想去深思,权当是看见她不知廉耻祸害他家兄弟,他才会如此生气。
可当见她哪怕坐在马车内仍是冻得瑟瑟发抖时,他又生起了一种想将她一拥入怀的冲动,那一刹那,仿佛对先前煜阳揽着她那一幕释怀了。
他知道,不论那丫头做了什么,与他都没有直接关系,他只是受了潇予之托,负责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她帮助罢了,可,他貌似连那么简单的要求都没能做到。
无奈的喟叹一声,凌风已是将他们先前寄放在将军府的骏马牵了出来。
潇洒如风的一跃身,端坐于马背之上,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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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将军府相距几条街道的齐郡王府,时至深夜,府中除了值夜的下人,其他人早已歇下,整个郡王府一片宁静祥和。
可这片宁静和祥却是维持没多久,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破了。
若是细看,便能认出那敲门之人不是这郡王府的贾管家还能是谁。
只是不知这夜半三更的,贾管家从何而来,又因何事如此急切。
看门的门房打开府门,发现是管家后,忙将其迎进府内,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便见贾管家急匆匆的往内院而去。
齐郡王府占地面积宽广,与将军府不相上下,只是将军府为后建府邸,整体的建筑和装饰看上去比齐郡王新颖不少,而齐郡王府则看上去古色古香,别有一番韵味。
贾总管熟悉的在府里七弯八拐,很快便在西边一处院落停了下来。
院子里值夜的婆子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是管家,听了管家的要求后,她也不敢稍作迟疑,忙不迭的敲响了房门。
片刻后,那婆子又返回到院外,不知说了些什么,便见贾管家跟随她身后进了屋内。
屋子里燃着微弱的烛火,使得整个房间看上去有些昏暗,好在贾管家对这郡王府各个院落十分熟悉,才不至于让他多费周折。
“说吧,到底何事儿,值得你深更半夜来扰本王清梦。”隔着一道屏风,里面传来了齐郡王慵懒不悦的声音。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也是没了办法,才赶紧连夜赶回来通知王爷,王爷,您快救救少爷吧。”贾霍很清楚的知道,他们家郡王最不喜欢的两件事情,一是有人打扰他温香软玉入怀,二是不喜欢府里人唤他郡王,哪怕他的身份确确实实只是一个郡王,他还是愿意听到府内之人唤他时将前面那个‘郡’字给抹去,称他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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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斩草除根
“少爷?少爷不在府里?”听闻提及自己那个宝贝儿子,齐郡王终于顿住了他那双往怀中之人身上不停抚摸的咸猪手。
在整个郡王府里,大抵也只有他那一双儿女能够引起他的重视了,至于其他的,他倒真没太放在心上。
对于他来说,他这一辈子,有权有势,有儿有女,妻妾成群已是足矣,之所以将妻妾排在最后,实在是在他心里,套用一句现代渣男所说,女人真正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最喜欢的便是寻求刺激。
“少爷……少爷摊上命案,被关进顺天府大牢了。”也难怪这位最疼爱子女的郡王爷会有此一问。
依他向来疼爱子女的作风,齐郡王府的各位小主子哪个不是被娇惯的无法无天。
否则,郡王府的嫡长女,曾经的涵玉郡主又怎会落到那种下场。
齐力,齐郡王府的嫡长子,也是郡王府唯一的传人,是以,从小齐郡王夫妇便对他chong爱有加,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因此也就养成了他如今这种无法无天,不务正业的德姓。
在这京都城里,被他祸害的良家女子还少吗?也正因如此,齐郡王齐霁在听到自己儿子摊上命案时倒也没觉得意外,反而是在听到他被关进顺天府大牢时显得有些惊讶。
“摊上命案?那小子又把谁家姑娘给玩儿死了?”轻松、不以为然的言语,简直是让听者不耻,恨不得将这货给直接灭了。
“兴旺街上刘家铁匠铺刘铁匠的新婚妻子。”一直低垂着头的贾霍如实回答。
“哦,就这点事儿,你拿着本王的贴子走一趟顺天府就好,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深更半夜的来叨扰本王,下去吧,齐力那小子,让他在牢房呆一晚也没什么不好的,让他受些苦,也好让他长长记姓,往后行事且得记得不留任何纰漏才是上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贾霍退下,就好像他家儿子被抓进牢房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事儿似的。
也难怪他会是这种态度,实在是因为从前遇到这些事儿的时候,他家儿子都会处理的很妥当,私了的很干净,绝不会给他惹来什么麻烦。
是以,这一次,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并不难解决。
只是,他怎也不会想到,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他家儿子总是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又哪能每一次都那么好运的安然无恙。
“王爷,这一次恐怕没那么好办啦。”看来,他们家王爷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姓,若真像他所说的那么轻松,他还用得着深更半夜的赶回府来报信吗?
“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仿佛嗅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齐霁这一次竟是从chuang上坐了起来。
能让贾霍严阵以待如此的严肃,想必事情定然很是棘手,他虽向来喜好男女之事,但事关自己那棵独苗,他哪还淡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