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管她与煜阳是不是同一伙人,他都不能让他们俩搅在一起,一定得看紧点儿,直到潇予回来。
“那严小姐此刻人在何处?”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一次又一次的与煜阳牵扯不清,若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不是旧识,谁会相信?
“严小姐此刻人在‘漪风阁’,殿下请稍等!”就在皇甫煜熠迫不及待的欲冲出书房时,凌风又将人叫住了。
“说!”此时的皇甫煜熠觉得xiong口有一把无名之火正在熊熊燃烧,他恨不得立刻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撕开她的面具,揭穿她的身份。
“严小姐此刻情况不太好……”剩下的,不待凌风细说,便被皇甫煜熠给打断了。
“又是怎么回事儿?凌风,你这个混蛋,就不能一次将话讲完?”什么叫情况不太好?这个女人今天一天不是ting忙活的,又怎会情况不好?
再一次听完凌风的讲述,皇甫煜熠陷入了深思。
他现在迷茫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都被弄糊涂了,她明明来历不明,明明行为怪异,明明有许多令人怀疑的地方。
可,她却是如此的善良,或许,她并不是坏人吧?
但是,她明明与煜阳是旧识,却欺骗潇予,说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误闯了这个世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备车!随本宫走一趟‘漪风阁’。”太子殿下不在东宫,或者说,太子殿下要出宫自然不需要次次经过皇上的同意,要知道,太子殿下那可是有自由出入皇宫特权的。
太子离宫,东宫自然得留下管事,否则,若宫中其他主子到访,总得有个镇定的人能应付不是。
但这太子殿下并未纳妃,就连仅有的两位侍妾都被关在了西院,是以,凌厉便成了那个每一次太子出宫后自然而然留守东宫的人选。
此趟出宫,皇甫煜熠一行可谓是急驰而去,速度之快,那马车车轮所过之处扬起的轻尘便能证明。
皇甫煜熠此刻心里是急迫的,他无法不去思索,那丫头明明都那么疲惫了,为何执意今日一定要见到他?
定是有十分重要之事,否则,她该回府歇息,择日再见他也不迟。
他心里七想八想,猜测着各种可能,那紧张的程度将他自己都给惊呆了。
他为何会如此紧张那丫头?
不,他并不是紧张她,他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因为潇予,对,就是因为潇予的关系,否则,他才不会理睬那丫头,更不会去见她。
时间在皇甫煜熠的沉默和胡思乱想中一点点逝去,当他抵达‘漪风阁’时,已是日入(17点——19点)之时。
依旧是从后门而入,急速的上了二楼,来到那间他们专属的厢房,但当他站到厢房门口时,却迟疑了。
停顿了片刻,环视了下四周,在确定整个楼层只有他一人时,他似是松了口气般轻轻的推门而入。
进了房间,当他合上房门,转身寻找屋子里的人时,却发现一诺已然趴在桌上睡得十分香甜。
他一步步靠近,伴随着她清晰而又绵长的呼吸声,在她身旁站定。
趁她安静的熟睡,他方才得以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从见她第一面起,他便知道她的美貌无人能及,哪怕是瑶儿与她相较也要逊色些许。
可此刻安静的她却给了他另一种感觉,他总觉得这丫头似乎很是高深莫测,让他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总觉得,她其实并不属于这里,就好像她并非真实的存在着,又或者说,她是那随时都会消失的一抹光明。
这丫头,懂的还真不少,很早便听潇予说过她医术了得,可惜一直无缘见识。
曾经,许多次,他总在怀疑,或许这丫头的种种都是潇予那家伙爱屋及乌的一种虚构。
可没想到,她今日却是又救了两条鲜活的生命,或许,确实是他小瞧了她。
不由自主的,他有些着了迷,抬起手,隔空描绘着她那精致得毫无瑕疵的五官。
从她饱满的额头,到乌黑的弯眉,再到卷翘浓密的眼睫,ting俏的鼻,最后是她轻启的红唇。
看来,她着实累坏了。
不知怎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来到厢房最里面的柜子里,抱出一chuang锦被,想要为她披在肩上。
原本他也想将她抱入内室休息,但想了想,似乎不太合适,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是多有不便,若是……那样始终不是太好,虽不太喜她,但终归要顾及她的闺誉。
就在他将锦被即将要披在一诺肩头的时候,便见一诺动了动胳膊,随后便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一觉醒来,一诺觉得精神好了些许,侧头看向窗外,窗外已是一片灰蒙蒙,日光早已落幕。
只是,那人怎么还没到?难道时间没过去多久?她有些不太确定,谁让她出门时忘了带上手机呢。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活动了下双肩,捶了捶双臂,无奈的轻叹一声。
“怎么,等的不耐烦了?”
突出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诺一跳,咻的一下,从位置上弹跳起来,猛的一个转身,看向身后之人。
好不容易站定,她惊慌的拍了拍xiong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干嘛呢?你是鬼呀,难道你没听说过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惊魂未定下她冲着皇甫煜熠怒吼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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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在找死么
一诺之所以吼他也是因为自己睡的迷迷糊糊,刚刚清醒还没太弄清楚状况,吼他,也只是出于本能罢了。
可当她吼完之后心里便立刻充满了悔意,暗想,她这是在找死么?她怎么会去吼他?
完了,他本就不待见她,这一吼,是不是表示接下来啥都不用谈了?
心里懊悔归心里懊悔,但一诺表面还是未动声色,她可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心虚,硬撑着,或许……
“怎么,为何不说话,心虚?”
一诺极力的掩饰,可皇甫煜熠却仍像是一眼便能看穿她似的。
“我哪有不说话,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又没做错什么。”输人不能输阵,哪怕她真的有些心虚也不能承认。
从她的眼神里明明看到一丝慌乱闪过,但她却不承认,皇甫煜熠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也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 你找我?”既然她已醒,那手上的锦被自然是用不着,转身,皇甫煜熠便将那chuang锦被放回了原处。
“啊?”神经紧绷,处于时刻戒备状态的一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也太跳跃了,还真是不能用常人的累维来看他。
“看来是凌风没弄清状况,严小姐并不曾找在下,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告辞了。”放好锦被,见一诺并不回答他,皇甫煜熠举步便欲离去。
闻言,终于回过神来的一诺大步冲上去便拽住他的手 狗腿兮兮的笑着说:“别呀,凌风没弄错,我……我确实有要事找你相商,咱们聊聊吧?”
就这态度让皇甫煜熠对她找他何事,有了个大概的猜想,估计是有求于他吧?否则,这丫头怎会是这种态度。
不过,她这样倒是跟平常不太一样,貌似还蛮可爱的,就连被她拽着胳膊,他也不曾反感,感觉好像还不错。
当然了,皇甫煜熠并不觉得自己此时对一诺的心态有了改变,他将这一切归结于看在她刚刚做过一次好事,救人一命的份上。
他并未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而是任她拽着,顺势坐在她身旁,兀自为自己倒上杯热茶,淡然的轻抿一口,眼睑微抬的问道:“说说看,你找我会有何事?”
皇甫煜熠的回答让一诺有一种受chong若惊的感觉,她倒是没想到,她的挽留会真的让他因此而留了下来,且似乎对她还ting有耐心。
好吧,虽然他还是那么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比起上一次在‘漪风阁’相见,态度实在是好上太多了。
一谈到正事儿,特别是想到一会儿要跟他谈到银子,而且还不止是一点点银子,一诺就觉得特别的心虚,心虚得她都有点儿不敢开口了。
她怯怯的将手缩回,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是什么的,她也迫不及待的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毫不迟疑的便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嘴里。
烫!这是一诺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烫,她却不能往外吐,只得豁出去了,咽下。
还好,还好这茶水已放了一会儿,虽烫,但还不至于烫到她跳脚,不过,对于向来只喝温水的一诺来说,确实有些为难她。
再说皇甫煜熠,早在一诺顺手将杯中的茶水送到嘴边时,他便想提醒她,可无奈她速度太快,他显然有些没跟上节奏。
当见她将茶水倒进嘴里后,他着实为她捏了把汗,可不曾想这个倔强的丫头恁是给咽了下去。
一定很烫吧,她那殷红的小嘴也不知烫伤了没有?
忽然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竟是如此为她担心,皇甫煜熠不jin愣了会儿,但随即很快便回过神来,仿佛刚才心中所想都不存在似的。
他若有似无的瞟了眼一诺,随后问道:“怎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不太好说?”
闻言,一诺真想冲他嚷一句: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竟一语中的。
但最终也只是想想,此时此刻,他可谓是他唯一的希望,若是在他这儿无法成功,那就代表着,他要么同意煜阳的提议,由煜阳资助,要么,就只有扔掉节操,打破底线去求助于束畅。
不,她不想,哪怕是一会儿会被皇甫煜熠瞧不起,她也不想去尝试那两种方法。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种奇葩的想法,总之,她就是觉得,情愿跟这个不待见她的男人死磨硬泡,也不愿与煜阳有金钱上的牵扯。
思索了片刻,一诺决定还是诚实勇敢一些,不再拖延,今日刻意找他,不就是为了那事儿吗?
接着,一诺便将自己想要开酒楼的想法和计划仔仔细细的向皇甫煜熠讲述了一遍,最后,才言归正传的提到了银子。
听了一诺的讲述,皇甫煜熠沉默了。
对于一诺的规划,他是震惊的,他从来不曾想过,一个女子对于经营酒楼会有那么新颖,近乎完美的想法。
这丫头,还真是无法不令人刮目相看,她懂的还真多。无论是从姓子,还是聪慧,都不太像他所认识的女子。
她的气魄和胆识,在他相识的人中大概也只有瑶儿能与之媲美了。
可是,她为何会生出这种想法,难道她不清楚‘漪风阁’明面上是秦家的产业?
若她真有理想和抱负,她不是应该提出在‘漪风阁’大展身手吗?还是说,她另有目的?
确实令人无法不去怀疑,毕竟,若她真要用到银子,她大可找束畅从将军府支,根本无需找上他才是。
皇甫煜熠的沉默对于一诺来说无疑是煎熬,他面色平静无波,令人无法猜测出一丝一毫,她看不懂他。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一诺觉得此刻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你应该知道这‘漪风阁’便是秦家的产业,若你真有理想和抱负,‘漪风阁’便是个很好的平台。”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他开口,可一开口,言语中仍是那般的淡然,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勾起他多余的表情和情绪。
一诺觉得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真的好辛苦,她想逃,想放弃,可是,想想现实中的种种,想想那一纸协议和时间,她还是忍了。
“曾经,我确实有想过到‘漪风阁’帮忙,可是事后想想,还是不行,那样,我还是一切都仰仗着秦大哥。
来到这里,承蒙秦大哥收留,我已是麻烦他太多太多,这一次,我想要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来,也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能在不久的将来报答秦大哥的收留之恩。”唉,她这么说似乎有些虚,美其名曰不想仰仗秦大哥,可是此刻她所求助的人不就是秦大哥的表兄?
“哦?即是如此,你又为何求助于我,我与潇予的关系你不是不明白,难道你不觉得你此刻求助于我便等于是在求助潇予?”呵,真好笑,讲的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他是谁?他可是潇予的表兄。
一诺本就有些心虚,此刻面对皇甫煜熠的直言,她有些哑口无言。
“话虽如此,但皇甫公子却不等同于秦大哥,毕竟秦大哥是秦大哥,你是你,虽说有些血缘关系,但终究不是同一人,最重要的是,我与你没有任何的渊源和关系。
求助于秦大哥,秦大哥定会鼎力相助,可那不是我想要的,哪怕将来某一天,我真的成功了,归根究底都是仰仗了秦大哥,并非我个人的努力。可是,若帮助我的人换成了皇甫公子,那意议可就大不相同了,若将来我真的成功了,不仅会分文不少的将本钱还于公子,更是会奉上重礼酬谢,而公子也将会得到个慧眼识珠的美名,于公子而言,这只是一项投资,且还是稳赚不赔的投资,对公子只有好外没有坏处,公子又何乐而不为呢?更为重要的是,若秦大哥相助,定不止是金钱上的帮助,相较起来,求助于皇甫公子会单纯许多。”
呵,这丫头还真是大言不惭,先且不说还未曾看到成功的影子,哪怕将来她真的成功了,于他,哪来的好处?她不会真的以为,一个慧眼识珠便是对他的好处,她的重礼酬谢便是对他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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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春节临近,哪怕我有心想好好更新也不太现实。因为依然老家在湖北,婆家是河南,而我们一家都在广东,所以,春节我们是要回老家的,回家时间订于2月7号,今天刚刚将家里的事情忙完,从明天开始要为回家做准备,购物、打扫卫生、打包行李那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整个二月,更新保底我肯定是无法做到的,我能努力做到的是争取不断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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