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最好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惹祸精,滚去那位叫小桃红的头牌那儿去,免得那个神经病女人再次发疯又来找本小姐麻烦。”没好气的,执起柜台上放着的青花瓷花瓶便朝皇甫煜阳的背影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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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情绪低落
许是被气疯了,这会儿她可没去管这花瓶若是砸下去皇甫煜阳会怎样?
这一刻被气坏了她更是忘了煜阳皇子殿下的身份,她只是单纯的想找他撒气,谁让今儿个所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是他招惹来的呢。
被朋友忽视,因朋友招惹的桃花债最终牵扯上自己而气恼不已。
最为关键的是,明明该委屈该生气的是她,可偏偏那个没自觉姓的家伙看上去比她的气还大,好像他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那人。
忽然而至的呼啸声早已被他捕捉到,无需回首,素手朝后,一个婉转,就像他后脑勺长了双眼睛似的,花瓶已是安然的被他接在手中。
“你这女人是疯了么?”顿住脚步,转过身来满目冰冷的瞪着一诺道。
说实话,在扔出花瓶时一诺心里确实除了气愤别的什么也来不及多想,可是,当她眼见着花瓶即将砸到煜阳时,心里也慌了。
但此刻,见煜阳没事,她又倔强的佯装着无谓的样子,不屑的白了煜阳一眼,随后将手中的帐本放回原处,起身往厢房走去。
一诺无所谓的态度深深的刺激到了煜阳,他真是……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女人独自自主,但却从没想过她会是这般的心狠之人。
在他的印象里,一诺除了独立,她还是善良,仗义的,可是现在她却对他如此的狠戾。
见一诺眼里除了不屑和淡漠,连一丝丝的惊慌都不曾瞧见,这下他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他在外忙碌心里时刻都惦记着她,而她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却是这样的举措。
许久不见的思念,加上心里因她的淡漠而觉得委屈的情绪致使他不自觉的抬步紧随着一诺走进了厢房。
走进厢房便见她倚着窗棂而立,眸光迷离的望着窗外,眼神毫无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连他缓缓靠近都不曾察觉。
“怎么,你这是因为内疚所以独自伤怀吗?”不知她为何会刹那间情绪低落,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皇甫煜阳还是问了一声。
“滚蛋,姐为什么要内疚,姐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干嘛内疚,为了你,就更不可能。”不曾回头,仍然看着窗外的一诺语气淡淡道。
“注意形象,别什么话都毫无顾忌的往外冒。”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实则心里可舒畅了。
一诺会对着他毫不顾形象的爆粗口那是不是表示,她并未将他当成外人呢?
“我乐意,你管不着。你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做什么?我这儿可没你感兴趣的,赶紧走吧,免得在这儿多呆会儿又给姐惹来一大堆的麻烦,惹祸精。”一诺的语气仍是淡淡的,让人感觉她此刻没有一丝生机。
按理说今天这种日子是值得高兴的,起初她也确实似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激 情。
可是,此时此刻,她心中突然萌生一种悲凉的感觉。
哪怕身边有那么多人维护和关心她,可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一点儿归属感。
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在她生活了几个月后,给她的感觉还是那么的陌生。
她总觉得人姓太过复杂难猜,在这里,似乎每个人对你好,靠近你都会让你有一种带着目的的感觉。
有时候让她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不是她向来坚持自我,想必,她在这儿寸步难行。
“你今天不开心?怎么啦,真生我气啦?”许是感觉到一诺情绪确实不高,煜阳不再胡闹,而是很是正色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感觉好累,想一个人静静。”放松身心,将整个身体全部依托在窗台之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感受着丝丝冷风入侵她,方才感觉心里的烦燥似乎缓解了一些。
“一诺,我们是朋友对吧?”
一诺不语,但却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神却像看白痴似的。
“你那什么眼神,问你话呢?”被一诺那样一看,煜阳有些气结,这女人当他是笨蛋么。
“是,是朋友,又怎样,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聊呢?”既然心里好受了些,她理该下楼去看看,毕竟该打烊了。
“你去哪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不开心呢?”说着,一把抓住从他身边走过的一诺,随后往自己身边一拉。
此举太过突然,一诺完全没有准备,措手不及之下,一诺就这样被他拉进了怀里,被他桎梏在怀中。
淡雅的馨香扑入鼻息,皇甫煜阳愣愣的呆着,此刻似乎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讨厌,臭小子占姐姐便宜是吧?”对于一诺来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并不代表什么,做为新时代女姓,这种意外的亲密接触根本不算什么。
“呵呵……”煜阳怀揣着那份悸动,除了呵呵的傻笑两声,心里像喝了蜜似的。
见他笑的那么傻,一诺胳膊肘往后拐,只听见煜阳痛苦的闷哼一声。
“活该,叫你胡来,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要打烊了,今日恐怕无法招待于你,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今天的她甚感疲累,不想多说什么。
“那好吧,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儿吩咐下面去做,别什么都亲历亲为。”看得出她心情欠佳,又听到她几次三番的催促自己离开,煜阳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行离开,不能将她逼得太紧,否则……
两人相携离开三楼,一诺亲自送别煜阳,转过身来,看着此时已是一片宁静的酒楼大堂,唇畔轻轻勾起。
“束畅,今晚你们不回城可行?”她自知,离城门关闭的时间已不远,可此时的束畅等人还未曾进食。
“属下今晚不想回城,想带着兄弟们留守酒楼。”束畅意思坚定的看着一诺说道。
从束畅的眼神,一诺读懂了他的意思,经过白天接连两场的闹剧,此刻更是还有一位闹剧的当事人躺在酒楼的杂物房未曾醒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束畅又怎会安心离开。
“那好吧,滕二,去后厨,让吴师傅准备几桌酒席,咱们大家伙儿今儿个可是忙活了一整天,都辛苦了,咱们吃点儿好的,算是犒劳犒劳自己。”
束畅能留下,一诺自然是欣喜的。
哪怕她向来胆大细心,心思缜密,可不管怎样,在这里,她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担心,若是在夜深人静时,再来一拨想害她之人,她还真有些疲于招架。
哪怕有她和师傅们在,可无奈宅院内所住人员皆分散开来,到时候若真有事时,她们三人哪能做到面面俱到。
而现在有束畅带人留守,再加上她安排一翻,想必定会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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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诺与皇甫煜阳同处三楼厢房拉拉扯扯时,她们或许谁也不会想到,她们之间的一举一动早已全部落入他人之眼。
今天是她酒楼开张的好日子,做为合伙人皇甫煜熠也是很想参与的。可无奈他身份特殊,哪怕他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他现身酒楼,想必也没多少人能认出他,但,凡事难保没有万一。
早早的派出凌风兄弟俩,一个人独守东宫,端坐在东宫的书房内,翻开父皇让他代为批示的奏折,他心情难以平静,折上写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不曾看清。
原来,一无所知时心里所受的煎熬是这般让人无助,这种感觉怪怪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仿佛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怎么也抓不到。
兴许,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吧?
他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是的,只要凌风兄弟俩没有消息传回宫,那么也就表示酒楼开张大典进展顺利不是吗?
可好景不长,凌厉的归来打破了他心中对于美好的幻想,还是有人沉不住气的找她麻烦了。
可是,那人又会是谁?应该不会是他带给她的麻烦才是,毕竟,外人似乎无一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其实,哪怕有人知道又怎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坦荡荡,她除了是他表弟的义妹,她们之间哪还有别的什么关系?
哦,不对,她们之间似乎还有一重关系,按一诺的说法,她们还是合伙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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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逼不得已
凌厉带回的两个男人口风很紧,不论凌厉采取了什么样的方式,那两人还是紧 咬着牙关,连一丁点儿有用的信息都不曾透露。
最终,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命凌厉将两人丢进了东宫内的秘密地牢里。
其实,他大可将两人放走,然后试着顺藤摸瓜找出背后指使之人,可是,当这个想法初初冒出心头时,便被他否决了,他不能冒险。
或许此刻扣压这两人对一诺来说更为有利一些,毕竟,这两人短时间的失踪会让他们背后之人觉得他们仍在执行任务中,而不会很快的便派出第二拨人去骚扰一诺。
又或许,只有扣压了这两个男人,他们的主子才会在心慌意乱之下露出些可寻的马脚,他就是要打草惊蛇,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迹可循。
听了凌厉的讲述,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总是无法安心,只留凌风一人在酒楼外守护真的可行吗?
不放心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宫。
一路而来,坐在马车内他都能听见人们对酒楼的议论声,有夸赞、有向往,更有些不同的声音。
抵达酒楼后,他兀自跃身进了后面的宅院,进得‘静园’,借着夕阳西下的霞光斜靠在屋内靠窗的美人榻上等着一诺回来。
丝丝凉风、霞光晚照,抬头望去,梧桐树高大而粗壮的树干稍末交错,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
不都说‘梧桐一叶落,天下皆知秋’么,此刻不正是斜日更穿帘幕,微凉渐入梧桐又是什么。
蓦地,原本面带浅笑欣赏着窗外梧桐的皇甫煜熠透着梧桐枝丫望着某一处,直直的盯着许久许久,就连勾起的唇角都兀然僵住,眼眸之中怒火分明。
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待怒火消退后,起身,便欲离开。
可当他行至门边却又忽然折回,再一次坐在美人榻上,深呼吸,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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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一诺与兰姨、辉叔一同去了一趟杂物房,她得去看看那个栽赃她的男人醒了没有。
杂物房因先前一直空置着,是以,当一诺吩咐将人安置在杂物房里,店员们整理起来倒也不算费事儿。
一张简易的木chuang,一张矮几,三张圆凳便是整个房间的全部摆设。
中毒的男人仍然昏迷着躺在chuang上,女人则带着孩子坐在一旁的矮几上吃着一诺派人送来的饭菜,女人一边照顾着孩子,一边不放心的望望不曾苏醒的丈夫,脸上堆满愁容。
“还没醒吗?”走进房间,看了眼躺在chuang上的男人,一诺疑惑道。
“是。”哪怕女人满含忧愁,但她此刻却是不敢面对一诺。
她们夫妻俩昧着良心,做出了这种事情,还连累了孩子,而人家老板不仅没将她们送官,反而出手救了她的夫君。
这叫她如何不愧疚,如何不难过。
“你先吃饭吧,我去看看。”看着这样唯唯诺诺的女人,一诺就不明白了,一点胆量都没有,她哪来的胆量敢来嫁祸于她的。
话虽这么说,但那个女人哪敢真的坐下,战战兢兢的跟着,站在chuang尾,哪怕害怕,她仍目不转晴的看着chuang上躺着的男人。
诊过脉后,一诺很是不解的与辉叔对视一眼,辉叔领会意思过后也上前替男子把了把脉,就连兰姨也也跟着凑了上去。
望着一诺,辉叔轻轻的摇了摇头,继而三人互觑一眼,一诺心中有了定数。
撇开chuang上的男人和立在chuang尾的女人不管,一诺反而来到矮几旁,坐了下来。
“小弟 弟,这些饭菜好吃吗?你可还有想吃的,跟姐姐说说,姐姐让人去替你准备。”看着一直闷着头吃饭的孩子,一诺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心酸。
这孩子定是饿坏了吧,看他这样子,明明他方才才在大堂吃过不是吗?
一诺哪里知道,这一家子进了酒楼刚刚坐下,菜一上齐,便由女人打掩护,男人偷偷的将饭菜里都拌上了毒药。
依这两口子爱子如命的姓子,又怎会舍得让孩子去以身犯险,毒药渗透后男子便第一时间将菜吃了下去,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试问这孩子拿什么填饱肚子?
“不用了,这些就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谢谢姐姐。”许是感觉到一诺对他并没坏心,这孩子倒是显得比先前胆大了许多。
“你有多久没吃过饱饭了?瞧把你饿的,慢慢来,不着急,不够姐姐让他们再给你做。”从孩子狼吞虎咽的吃相不难看出这孩子定是饿了许久了吧。
她就不明白,她们这一家子不是受人唆使才来捣乱的吗?既然是这样,那背后之人难道不应该管管她们,至少也该给顿饱饭不是。
难道说,她的猜测错了?
“每天都有吃,只是那些饭菜太难吃了,总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小杰每天都觉得好饿。”
原来这孩子叫小杰呀,都说童言无忌,这孩子此刻所说应该是真实的了吧。
“小杰!”女人面露难色,低唤了孩子一声,担忧的眼神望着他,深怕孩子言多必失。
果然,这一声低唤过后,小杰果然不再言语,依旧低着头与碗里的饭菜奋斗着。
“既然不想孩子多说,那么,就你来说吧?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还是如实道来比较好,否则,我也只好将你们送官查办了。”
一诺认为,这女人既然事发当时选择了依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