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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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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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不忍则乱大谋,看你是个老头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我恭敬地呈上拜贴:“晚辈罗府颢玥,前来拜会丞相大人。”

    “大人最近卧病在床,不宜见客,请回吧。”

    切,就知道你出这招,知道是讨债的,当然赖着不起来!

    好在,我早有准备。

    “晚辈得知大人近日来身体不适,特备了一支千年人参给大人补身,大人乃国之栋梁,万民景仰,晚生此来一是为了一睹尊容,二是为了继承先父遗志,继续出资支持大人的书籍编纂。”

    我说得文质彬彬盛意拳拳情深款款含情脉脉,丫的我就不信你不上钓!

    “这个嘛……可是,大人交代过……”老头向我使了个眼色,爪子一样的老手摊向我这边。

    我笑嘻嘻地往里面塞了个银子:“拜托老伯了。”

    老家伙掂了掂银子,脸色终于好看点:“等着。”

    门“砰”地一声,又关上了。

    “呸!上梁不正下梁歪!”

    又过了一阵,门才开了,老头说:“大人有话,只能呆半个时辰,跟我来吧。”

    “有劳有劳。”

    进了他家庭院,才知道这家伙当真低调,房子不算大,装修不算豪华,甚至还有点寒酸,难怪在外人眼里是个清高的君子。

    好,会装,会装好呀,就怕你是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早客厅了稍等了一会儿,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从内堂走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高保真。

    寒嘘了几句,无非是他感慨我家里的变故,深情地追忆一下先父,我询问一下他的身体,暗里祈祷他还债前别死。

    说完这些,半个时辰也过了一半,我连忙献上早就准备好的人参,客气地说:“晚辈听说长白山的千年老参延年益寿,特为大人求得一根,还请笑纳。”

    “哦,有心了。”

    老家伙笑眯眯地打开盒子,夹在里面的一张纸条落在了地上,他诧异地捡了起来,抖开一看,汗涔涔的。

    “哎呀,”我故意提高了音调,吓了他一跳,“失礼了失礼了,晚辈酷爱大人的诗词,昨晚灯下诵读,后来总找不到,原来是夹在这盒子里了,还请大人见谅。”

    “这、这不是老夫的诗!”

    “咦?这不是大人的诗?”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这可是我重金从一名小倌那里买回来的,那厮竟敢骗我!回头把他拉到官府去,告他欺诈!”

    “哎,别别别,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老家伙当然不愿意宣扬,那是他写给齐悦楼一小倌的情诗,上面还有落款,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所谓的清流,都是些撑死了好面子的,我只要死踩他的痛脚,不怕他不弯腰!

    “不行,这可关系到大人的名声,一定要当众澄清!”我拉起高老头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我们一起告他去!”

    “贤侄,别和那些低溅的人计较,还是私下解决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老头越说越急,我停了下来,眼睛一亮:“怎么解决的好?”

    “让他把骗你的银两交出来。”

    “若是他不肯交呢?把他扭送官府?”

    “不要惊动官府,不要惊动官府,那些损人的字条既然是污蔑我的,最多我出点钱买下来……”

    “哦?大人愿意出钱?”一听到钱,我的瞳孔都变成“¥”型的了!

    “出一点倒是没问题,就不知对方的价……”

    “大人,一口价:五万两!”

    “五万两?”老头的混眼瞪成铜铃,“你抢钱呀?!”

    “哼哼,”我冷笑一声,“不瞒大人您说,这些诗词我已买下,真伪尚不可知,我若当下去告那小倌一状,不论谁赢了官司,坏的可是大人的名声。我们这些市井小民倒无所谓,大人您可是要名留史册的,传到皇上耳朵里……”

    “住口!”老头气得吹胡子,“你这是敲诈!”

    “说起敲诈,晚辈不及大人,大人曾说要著书立学,现在学说放在何处?晚辈只想拿回当初的银两,看在你和我爹相识一场,利息忽略不算。”

    “老夫家徒四壁,何来这么多银两?”

    呵呵,哭穷?和你睡过觉的小倌可说,你家地窖藏着几十缸的银子,只等着退休养老。

    “大人,今日午后若交不出欠款,我也只好向那小倌追债了,您多保重吧。”我拱了拱手,转身想走,想起什么,停住,回头,“对了,看您脸色红润,中气十足,人参多吃无益,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士吧。”

    俺还要靠它叩开其他混蛋的门呢,怎么可以浪费在你这里?

    “送客!”老家伙大喝了一声,呼出来的风就能把我送到门外去。

    我想他一定气得关起门来骂娘,管他奶奶的,有钱才是硬道理!

    我横下心,决定把黄世仁扮到底!

    

    大人们,雁过留声,怎么着也得给小的留个爪印,让我知道有人在看,深夜写文不至于太孤单。

    谢谢了。
追债奇谈之黄金液
    第二家被讨债的对象叫贾醇,头衔是一将军,头衔而已,听说这个位子是他当王妃的姐姐帮他弄来的,算得上半边皇亲。

    这贾醇头大无脑,脑大生草,好酒、好赌、好吃、好色、好财,人称“五好将军”。

    当年曾向我爹借了十万军饷,归还之日遥遥无期,不用说,都用在吃喝嫖赌上面了。

    到了他家门前,我也不装斯文了,捋起袖子猛敲门环:“开门开门!”

    不一会儿,就听见门那边有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开门一看,一条铁柱似的大汉竖在了面前,我咽了咽口水,虽然出门前已经喝了两杯壮胆,但是真到节骨眼上,后背还是冒冷汗。

    那大汉见我单薄一人,怒目圆睁,吠道:“找死呀你!敢这样拍我家将军的大门,丫的信不信我揍你!”

    遇到恶犬,不能逃跑,那样你会死得更惨,因为你是跑不过狗的。

    最有效的办法是你比它还凶,凶到它见到你就得夹着尾巴当狗。

    于是我气运丹田,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朝着他脸上狂吼:“丫的你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小爷我都不认识?!你刚从乡下来的呀?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就是大名鼎鼎玉树临风威镇四方如雷贯耳人见人爱车见车栽萝卜见了变青菜的罗府罗少爷!滚回去叫你将军来见我!”

    那家伙被我喷了一脸口水,擦了擦,全当洗了把脸,听完之后晕头转向,我想他没听懂,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吼什么,这种巨型草包怎么能听懂?

    实践证明,不论你什么身份,只要你够大声,别人也会以为你有身份。

    这条看门狗见我势不可挡,终于弯下腰,满脸横肉一咧,露出满口黄牙:“小爷息怒,不瞒您说,俺确实是从乡下刚过来的,不懂城里的规矩,刚才得罪了,您就当我在放屁。”

    “切!”我以最鄙视的眼光白了那狗一眼,双手横插胸前,摆出一副痞子相来,“听说——你们将军,自称尝遍天下美酒,有这回事么?”

    一听我说他们将军,那家伙比谁都来劲,口沫横飞地吹嘘起来:“是、是,我们将军是酒中豪杰,每天要喝好几坛酒,这酒什么味道,他一闻就能分辨得出来!”

    “哼哼,”我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我看未必吧,有一种酒,我打包票你家将军连听都没听说过!”

    “耶?”那家伙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什么酒这么厉害?”

    “啤酒!”我洋洋得意地剔了剔手指甲,“怎么样,听说过吗?”

    那家伙当然要摇头,谅他这个时代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啤酒”!

    “不知道还不通告你家将军,叫他来这里接我,我只等半刻钟,过时不候!”

    “是、是,您稍等。”

    那家伙小步跑了回去,过了五分钟,身后多了另一五大三粗的落腮胡子。

    “小爷,这位就是我家将军。”

    “久仰将军大名,”我朝他拱了拱手,“今日特备了水酒孝敬将军。”

    “好说,原来是罗家公子,家丁狗眼不识泰山,失敬!请!”

    进了府门,眼珠子朝四周溜了溜——恩,不愧是皇亲国戚,装修豪华大气,还得起这笔小债。

    在客厅啜了口茶,那家伙也不绕弯,直奔主题。

    “贤弟呀,听说你弄了几坛啤酒,为兄确实没听说过,不知为何物啊?”

    “久闻将军为识酒之人,不才从西域托人带来几坛,送一坛给将军品尝。”回头对门口的家丁喝了喝,“来人哪,把啤酒抬上来。”

    一坛啤酒呈在眼前,打开一看,一股很特别的味道窜了出来。

    “这……什么东西呀?味道这么奇怪?”

    “将军有所不知,这才是啤酒的独到之处,闻着味道是有点冲,但是入口芬芳甘醇,点点青涩在舌中融化,咽下喉咙回味无穷,喝完之后精神舒畅,实乃德意志共和国酿造之百年难得一见的佳品,将军若不品尝此酒,又怎能称之为识酒之人?”

    落腮胡子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估计也没听懂,不过“好酒”倒是听出来了,当下命人拿来酒碗,盛了一大碗。

    “咦?颜色怎么是黄的呀?”

    “大人,此啤酒又称‘黄金液’,是用上等小麦加各种珍贵药材酿制而成,喝完之后延年益寿,青春常驻啊。”

    说到这里,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的推销才能了,上辈子怎么就没当上推销员什么的,以我这种吹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没准天上的鸟儿都被我骗进锅里。

    “哦?那我要试试了。”那厮终于抵不住诱惑,仰起头喝了一口,“恩,不错不错,苦涩中留有甘甜,还夹杂着各种说不清的味道,果然很独特啊。”

    呵呵,我掩嘴笑笑,味道当然独特,这是我命家丁仆人丫鬟小童日夜不休地喝了几罐子的水,跑了N次茅坑之后才酿造出来的结果,为了辟除味道,还在里面加了蜜糖二锅头和各种香料,掺些水,一坛香喷喷热乎乎的“黄金液”就这样酿造出来了。

    我真是天才呀,如果不是古代找不到苏打,不然连泡泡也看得见,那可就真的是原汁原味的现代啤酒了啊。

    “大人既然喜欢,这一坛就给大人品尝。”

    “好是好,不过只有一坛,不用一天就喝光了。”

    “这可怎么办哪?”我徉装烦恼起来,“此酒珍贵无比,我家也只有几坛而已。”

    “这样吧,你这些酒要多少钱?我出钱买就是。”

    我眼睛一亮,不过,还要吊吊他的胃口:“这个嘛……倒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我托人大老远的才弄来这么几坛,您都要了,那我……”

    “少罗嗦,你是生意人,有什么不能卖的?多多我都给得起!出个价吧!”

    “那个……一万两一坛,我卖十坛给你,我自己留十坛。”

    “丫的,这么不爽快!”落腮胡子一听这话,桌子一拍,火了,“二十坛我都要了!给你十万两!答不答应?不答应一刀砍了你!”

    “答应答应!将军说到,我都交出来就是。”

    “哈哈哈,”落腮胡子仰天大笑,往我肩膀一拍,“这就对了,来,也给你喝一碗,免得你以后说没得喝!”

    “别别别,将军您慢用吧。”打死我我也不喝这种东西!

    “那好,我就自己喝了!”说着咕噜咕噜又喝了一大碗。

    MD,喝了这一碗,这家伙的嘴比尿桶还臭,我捂着鼻子起身,赶快走人。

    “将军,您好生喝着,我先走了,不打扰您雅兴。”

    “恩,那我不送了,钱让管家送到你府上,酒要马上送过来。”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又喝了一碗,那家伙抹了抹嘴,叹道:“好酒呀,过两天给圣上也献上几坛,没准能捞个更大的官做做。”

    我听了差点扑倒在地,汗涔涔地下去了。

    出了门,我算计着要多少人干多少天才能完成这批货,一定要集中全府的力量才行。

    阿弥陀佛!要保佑他们排泄功能都顺畅!
追债奇谈之打BOSS
    走街窜巷,挨家挨户,吃闭门羹,受尽白眼,讨债的日子真TMD不是人过的!!!

    几天下来,俺发现自己的脸皮已经到了刀刮不烂地步,嘴巴甜得蜜蜂都飞过来采蜜,面部神经基本僵硬,逢人就露出满口白牙,要双手用力往中间一挤,才能把嘴挤成正常形状。

    我捅破了脚底一个个化脓的泡泡,疼得我直咧嘴,累得像狗一样叹出了舌头,对身边的CFO叹了口气:“老钱哪,还有几家?”

    “不多了,少爷,自从几家大户相继还债之后,其他小户的也不敢拖着,眼下只剩下这一家了。”

    “哦?打BOSS的时候到了?”

    “少爷,什么是‘波士’?”

    “就是你打坏蛋,一级一级地往上打,打到最后只剩下头头了!”

    “是、是,”CFO不住地点头,“这家欠的银两最多,他欠的银两是其他各户的总和。”

    一听我就来火,丫的竟敢拖欠这么多!

    “呸!奶奶的熊宝宝!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我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把带着汗臭的鞋重新穿上,准备冲锋陷阵。

    “少爷——”CFO突然拉住我的袖子,老泪纵横地说,“你可想好了,咱罗府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了!你这一去……”

    “呸呸呸,尽挑不吉利的说!不就讨个债吗?大不了被人轰出来。”

    “少爷,您不知道啊,你要去追债的这个,人称老奸巨滑绿狐狸,又叫一毛不拔铁公鸡,前几年疯狂地向大户人家借钱,眼看钱债到期了,他就得了个怪病,说什么一听到人家提起‘钱银’二字就会发作,轻的会全身发抖,不省人事,重时会拿起菜刀砍人,砍得人家不敢上门追债为止。”

    “耶?有这等怪事?只听说追债的拿刀砍欠债的,没听说欠债的还敢砍追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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