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你说得太严重了,怎么扯到儿女私情上了,她可是十七王妃,更何况,本太子亦是心急想知道,回宫路上所遇行刺,究竟是何人下手。”端木辰赫淡淡的摇头,这个柳絮,越说越扯了,他怎么会对司清瑶是动了心呢?他不过是因为见她嫁的是十七弟,这个皇宫里最特殊的王爷,打小跟端木曦也算是走得最亲近的,因此,爱乌及乌的不想让她出事而已。
“属下多嘴了。”
柳絮见状,急急的止住了话题。
月凉如水,洒落在冰凉的石板路上,司清瑶走得极其缓慢,随时在注意两侧的动静,现在她的身边,只跟着夏管家一人,那个人会不会趁此机会再下手呢?
“皇上怎会如此突然将此重任交付予王妃你?夏某确是百思不得其解。”沉默了许久之后,夏管家叹了口气又赶紧接话道:“我只是个管家,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你与王爷的安全,其它的是我多嘴了。”
“小夏,看你这生疏的,我早把你当成好朋友了,什么管家不管家的。”司清瑶伸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再用力的拍了拍,“皇上会这样做,是因为我与他之间达成了一个协议,而我相信这个协议,是对我与王爷最好的结果,因此我才应允下来。”
她说得一派轻松,实则心里在苦笑不已。
端木齐那个老狐狸其实早就算计好了,她去与不去,都会钻到他的圈子里去。
远远的,端木曦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一派的焦虑,让司清瑶顿时觉得心中一暖。
110 迷药
“你们两个背着我去哪里玩了?小夏,你也想抢我家娘子吗?”
端木曦神情紧张,一把将司清瑶给带到自己的身侧,很是气愤的冲着夏管家说道。
“原来你和十一哥一样坏,我不喜欢你们了。”
气愤不已的他拉上司清瑶就往殿内走去,留下夏管家一脸无辜及尴尬还有无限委屈:“王爷,冤枉啊,跟了你这么多年,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
“娘子,咱们现地收拾衣服赶紧走吧,我不住这儿了。”
一入屋内,端木曦开始忙着打包收拾,将他认为重要的物品全部放到包袱里装好。
“王爷,再等几天吧,咱们这样走是出不了宫的。”司清瑶上前,按下他忙碌的手掌:“只要给我几天时间,父皇就会送咱们出宫的,到时候,我们就能够拥有真正的自由了。”
“不,现在必须走。”端木曦摇头,此次,他的态度很坚决,起身拉着她就往外:“娘子,你这次要听我的。我们偷溜出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王爷,你怎么了?”司清瑶终于发觉他的一丝反常,以前不管她说什么,端木曦最后都会听取她的意见,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固执。
“我怕他们抢你走,我不要失去你。”端木曦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覆盖住眉宇之间精致的忧伤,他紧紧的拉扯住她的衣袖,“娘子,我现在就带你走,好不好?”
“我是个人,不是一个物品,强抢是抢不走的,除非我自愿,否则没有人能够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你明白吗?放宽心,我是你的娘子,不会扔下你的。”
司清瑶直视着他的双眼,轻启唇,踮起脚尖再勾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一口,这种时候,她才发觉,原来他竟是如此高大,她要如此费力才可以吻得到他的唇瓣,软软的触感,还带着一种自在的香甜气息。
她的吻,给了他全部的安定。
“娘子,我喜欢这样亲亲。”
在她的唇离开他的唇瓣之际,他的双掌一用力,将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双唇相触,他贪婪的开始吸吮着属于他的甜美,这个吻,与此前的青涩有些不同,似乎更多了一份霸道在其中,让她只能被动的去承受。
就在她认为快不能呼吸之际,端木曦终于也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的唇,抬眸一看,他的脸颊也绯红不已,直勾勾的盯着她,忽闪忽闪的眼里,有一种想要越发深入的渴望。
“王爷,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去歇息吧。”
被他看得浑身发烫,清清喉咙,她低低的说道。
“好啊,我们去歇息!”
端木曦神情雀跃,拉着她拥入床榻之上,整个人就顺势压了上来,
“我们今晚还是需要生个娃娃。”
他凑近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意。
“好,你慢慢生娃娃吧,我很困,先睡了。”司清瑶面临这样的情况很多,知道他顶多只会在她身上趴着玩一会,过不了多久他累了也会自己睡着,因此,她很放心的开始慢慢松懈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似乎有人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些什么,只是她实在有些困,听得不太真切,而且入睡之后,总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似乎有类似羽毛的东西在她身上不停的轻轻拂动,让她酥痒不已。
次日醒来,司清瑶便看到端木曦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王爷,起来了?赶紧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
她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不知道这个家伙昨天晚上怎么回事,难道他很难得的失眠了不成?
领上端木曦一路走走停停,径直到了惠妃的宣仪宫。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想进去。”一见到宣仪宫三个大字,端木曦抿唇开始摇头,整个人也开始往后退,“十一哥母妃的宫殿不好玩,我才不去。”
“她虽是你十一哥的生母,可也是你父皇的妃子,亦是你的长辈,进去请个安又没什么。”司清瑶拉住他不让他往后退,硬是拖着他往里带,大清早就从小夏嘴里听到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能不带着端木曦马上赶过来吗?
原来昨夜小夏曾与那名黑衣人交手,将对方的右手臂给刺中了,而据后来盘查,刺客最终藏匿在宣仪宫的可能性最大,宫门口已经明令禁止只准入不准出,刺客此时除了在宫里躲着,不可能会冒险出宫去。
假如真在宣仪宫找到什么,那么是否能够证明此事是端木绝所为,与端木辰赫无关?
老大不情愿的端木曦跟着司清瑶迈入了宣仪宫,对于这二人的到来,惠妃显得颇为吃惊,与此同时,十一王爷以及他的正妃侧妃也都在此。
“十七弟,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宣仪宫来了?”
端木绝起身,上前打着招呼,眼神,不自觉的扫到司清瑶的身上,这个女子,淡雅出尘,脸上永远挂着清冷的气息,对他也是冷冷的没有半个笑脸,为什么能这么吸引住他的眼神呢?
“来给惠妃娘娘请安。”
端木曦嘟着嘴回答道。
司婉英与雨落在惠妃跟前表现得格外热络,自然也随着端木绝的步伐一道上前来,围在了司清瑶的身侧。
“三妹来得真是巧,正好我做了些点心,过来一同吃些吧。”
司婉英笑逐颜开的说道,亲热的拉住了司清瑶的手,司清瑶只觉得这双手,倒是比她的手还要冷上几分,隐隐的,这司婉英身上似乎还抹了某种香料,怪好闻的。
“二姐真是有心了。”
不着痕迹的将手给抽离开来,她慢斯条理的坐下,扫了一眼宣仪宫内的摆设,暗自想着要不要打草惊蛇直白的提出要搜宣仪宫,还是该想个法子,让这宣仪宫里所有的人都出现在她跟前?
“三妹,糕点好吃吗?”
司婉英笑着询问,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下,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二姐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司清瑶口不达心的赞美,端木曦好奇不已的走过来,一把接过那盘糕点往嘴里送:“我也爱吃这个。”
“十七弟难得来此,就留在这里用午膳吧。”端木绝提议道。
“好啊。”司清瑶正愁没有借口留下来,随即起身,朝着耳朵上摸了摸:“奇怪,我的耳环呢?方才明明还戴在耳垂上的,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你们赶紧帮十七王妃找找,看看地上可掉了耳环?”端木绝赶紧指挥众人帮司清瑶寻耳环,司清瑶自然也卖力的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娘子的耳环很名贵的,是我送的,要是掉了就太可惜了。”端木曦撑着下巴,看着忙碌的一屋子下人,眼神扫了扫,“十一哥,会不会是惠妃娘娘这里的下人捡到了,认为很好看,所以偷偷藏起来了不想还给我娘子了?”
“十七王爷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认为我宣仪宫里会有这样的人不成?”惠妃一听,立刻起身,眼神里颇为不悦,“即使你父皇对你宠爱有加,你也不可如此恶意中伤我宣仪宫之人。”
“娘娘息怒,我家王爷只是在开玩笑,只不过是只小小耳环,掉了便算了。”司清瑶急忙起身解释。
这个惠妃平日里也从没有听过她是如此爱护着她宣仪宫里的下人的,此次却如此英勇的像只守护小鸡的母鸡,越发让她笃定了,这宣仪宫是有问题的。
“母妃,十七弟也只是心疼他娘子掉了东西,您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将方才出现过在这大殿里的宫人全部叫来问一道不就清楚了吗?”端木绝倒是显得坦荡得多,主动提议道。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是想打消她的疑虑。
只是那人若真藏在宣仪宫内,又怎么会傻不拉几的自己跑出来?
见大殿里涌入的宫人越来越多,司清瑶只浅浅扫过一眼便知道她要找的人,肯定不在里面。
“十七王爷,方才出入过大殿的下人可全在此了,大可一个一个抓出去严加拷问,看看有没有捡了你王妃耳环不还的人。”
雨落自然是觉得这样大张旗鼓的就为了找一只耳环完全没有必要,站到了惠妃的身侧,
“母妃,您方才不是说疼吗?儿臣扶您入内去歇会。”
司婉英见雨落扶着惠妃一走,也款款上前:“三妹,我那儿有许多漂亮的首饰,都是上等的精品,王爷赐给我的,我都没怎么用过,不如你去挑一对,以弥补掉了这只耳环的遗憾,你看可好?”
“二姐你太客气了。”司清瑶低眉浅笑,“那是王爷赐你的心爱之物,我怎么可以夺人所好呢,还是你留着自己戴吧。”
说这话间,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
眼前的景像也开始模糊起来,她努力搜寻端木曦所在的位置。
111 无奈缠绵
“王爷。”
司清瑶出声唤端木曦,亦带着一种惊恐,
“我有些不舒服,快扶我回去。”
这个宣仪宫太不对劲了,她实在是大意了,竟然大大咧咧的领着端木曦就过来了,此前与小夏说好,若是她进来一段时间还未出去,小夏便会去与太子殿下一同前来宣仪宫。
因此,她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不知道端木曦会不会也与她一样,现在正中了这种迷失香气。
“三妹不舒服,那让我扶你去我厢房歇会吧。”
司婉英的声音就在她的身边响起,紧接着,她感到司婉英真的伸手扶住了她,半拖半拉的将她往里面带,身后,还有个脚步声亦跟了上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端木曦一点声音也没有了?他出什么事了吗?
她到哪里来了?现在的她连睁开眼皮的气力也没有,所幸耳朵还好使唤,能够听到人说话。
“婉英,你真是聪明,说你有办法就真的有办法让我得偿所愿。”
端木绝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喜悦,此时的司清瑶感觉自己已经被揽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那双手,已经开始不客气的抚上了她的纤腰。
“只要王爷记住我的好,为王爷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她毕竟是我三妹,若是她能与我一道伺候王爷,也是件美事。”
司婉英此时的话,应该只是在强颜欢笑吧。
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去讨好端木绝,爱一个人爱得如此低贱,她真是丢女人的脸。
司清瑶愤恨不已,却苦于说出来的话都只是软绵绵的:“你们两个贱人,真是天生一对。”
“如此的人间绝色,跟了我那傻弟弟,确实是暴殄天物,我这是在心疼你啊。”端木绝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你放心,我会待你好的,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比起十七弟,究竟谁才能给你幸福,我看你的模样,定还是个处子,十七弟又哪会懂这些男女情事。”
“端木绝,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一定会后悔!”
司清瑶拼尽全力,手指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痛让她又好过了些,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端木绝。
“我不动你,你自会求我动你。”
端木绝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若是强求你,这也不是我端木绝的做风。”
浑身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咬着她一般,酥痒难奈,司清瑶呸了一口:“竟然对我下媚药,你们给我记住,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受人所制。
而现在她只觉得喉间有团火在烧,干涸难耐,双手开始不听使唤的上前,将领口扯开一些,空气突然涌入,又让她舒服了些,只是身体里此时的热度已经开始高得吓人,她异常渴望此时有一双手能够上前来,抱住她。。。。。。
原来,这就是端木绝所说的,他不强求,她自会求他来动她。
她是现代人,她并不在乎这一层膜,只是第一次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了端木绝这个无耻之人,她实在心有不甘,伸出手颤抖的指向他:“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用力一咬,舌尖渗出血的腥甜,却只是痛,并未达到她想要的效果,难道是因为现在提不起气力,自杀都死不成?
原本还笑着看她挣扎的端木绝,此时突然没了声音。
司清瑶意识清醒最后一刻,只看到了那个银色的面具。
那个神秘人,他又出现了,他来救她了。
感觉到自己此时已腾空而起,他会带自己去哪里?会把她交给端木曦吗?
这种时刻,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端木曦能够出现。
望着怀里的这张倾城之颜,由于媚药的关系,此时的她湖昨的长衫凌乱,露出身前一大片如玉的肤色,绝美的眼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是致命的吸引力,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这样一张脸,恐怕都会失去应有的定力。
“我,我好渴。”
她颤抖的伸出手,拼命咽着口水,抚上了这张冰冷的面具。
“你中了极强的媚药,唯有阴阳结合,否则你会心脉俱断而死。”
面具下隐藏的声音,亦带着一种无可奈何。
她的眼角,滴落出不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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