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与长子丹已经从天牢被放回去府,可洛城的铁匠依然还在不停的打造着兵器,那些兵器的买主不知道是云家还是风家。
没了,很小的一行字,可偏偏就落入了她的眼中。
那是他的眼线给他的呈报吧。
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她很震惊,他的皇位果然一点也不稳,原来风家与云家一直都是他的眼中钉。
可他居然宠了凤鸯又宠了她。
帝王的心,让她摸不透也猜不准。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那奏折移开了,又一张折子,上面依稀还有一些小字。
不外乎就是风家和云家的动向和举动。
原来,他在这宫里随时都有被轰下台的可能。
捏着他的肩突然间就放柔和了些,她甚至想到先皇让他接位分明就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至于龙子轩,倒是清静了,至少他不用担心随时会被风家和云家取代的可能。
他翻看着那些奏折,一点也不避讳她的存在,也不怕她看到,只是突然间向她道:“若儿,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一问倒是问倒了她,她活着,眼下的目的就是出宫,除了出宫就是出宫。
想一想,她很乖巧的说道:“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好。”
“可许多时候,那快乐并不是你想要就有的,拥有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懂吗?”他很深奥的说着,语气中却颇多感慨。
代价,她从未想过什么代价,不过,如今她要出宫就要付出代价吧,她低声道:“阿尘,别想那么多,你是皇上,不是吗?”
“皇上?”他突的一笑,手中的羊毫笔猛的向砚台上一掷,溅得那墨汁飞溅在奏折上墨迹斑斑,甚至还有一滴飞落到他的脸上,那墨汁沿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却居然一点也不突兀,而是神奇般的好看,阿若怔怔的看着他时,他却冷不防的说道:“朕的脸上,天天日日时时流着的都是如这墨汁一样的东西,不过,那是红色的,而不是黑色的。”
他的话让她一凛,她明白了他的话中意,他过着的是刀海中饮血的日子吧。
“阿尘,你歇歇,我再倒杯茶给你。”她轻快的去倒茶,第一次如此在御书房服侍他,可先前他的邪魅却已经演变成了此刻的沉重。
他活着一点也不轻松,而是很累。
一个皇上的累。
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却可以体会到他心里的难。
试好了茶放在他的面前,他的表情很凝重,接过她递上来的湿巾擦拭着脸上的那墨汁,他柔声对她道:“若儿,朕希望你能陪着朕一起到阳光灿烂的日子,朕说的,你应该懂的。”
他的话让她的身子一滞,那字字句句都透着他对她的信任。
她是云家的女儿,他却居然如此的信任她,这让她看不透他,看不透他的心是不是真的信任,可她对他,突然间的就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怜惜之情。
女人怜惜男人,他一直都是在刀口上生存。
那一夜,当沐浴过后,当宫女将裹着软布的她放到他的床上时,他睨视着她的脸,一身轻松的拥她在怀中,经过了下午的相处,她突然间发现,被他相拥也是一份柔软一份愉悦。
他需要这样的感觉吧,所以,他拥着她的手收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正文 不嫁花心王爷【195】
“若儿,把你自己彻底的交给朕,好不好?”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唇~瓣,喑哑的声音里都是渴望,女人于他,数不胜收,可偏偏他就是要她夜夜侍寝。
她却也不再猜疑他是为了那枚太子印了,一切,只顺其自然就好。
龙子轩已去,她能珍惜的又有什么呢。
只会有遥远的祝福,遥遥的送给那个只有付出而没有回报,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宣告的爱恋。
她未曾说过,龙子轩也未曾说过。
所有的所有,都在悄悄的慢慢的淡去。
而她身边的男人却在缓缓的将他的烙印刻在她的身上,再难洗去。
她无声,只是想到下午看到的那些奏折上的小字,她便轻轻的依偎着他的身体。
他的手在她的轻蹭中已经下移到她颈项间的软布上,只轻轻一解,手劲再一带,就让她的身体沿着那软布而轻轻一滚。
瞬间,当软布抽开,一身光~裸的她再一次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在慢慢习惯他的眸光他的注视,还有,他即将会有的举措。
床底下,那包药还在,她却一直也没有机会遇到莫青让他帮她查了那药里的成份。
不过,查与不查已经了无意义了,她要是有了他的孩子也便早就有了。
那药,有时喝了有时不喝,她只是猜不懂他的心,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给她一个孩子。
不想是那个特别的,可她绝对是他身边唯一一个事后没有喝过药的女人,那些,小安子的名册上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侍过寝的人都有记载的,她见过。
他的眸光肆意的盯着她胸前的那两处凸起,就只是那般看着,也让她有了反应一样。
天,她已经被他训练的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樱桃在迅速的成长,如豆一样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忍不住的烧烫起来,她却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任这内室的欲~爱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加剧升温。
那样的相看,就象是不需动手的前~戏一样,不止是她有了反应,他也有了。
隔着衣袍,她甚至已经看到了他腿~间的那处昂扬正在变~大而撑起了他的睡袍。
“若儿,给朕宽衣。”就在久久的注视之后,他突然间的说道。
她光~裸着身子爬过去,手指轻巧的一挑,就挑开了他睡袍的带子,衣衫分开在他身体两侧的时候,他的那一处已经硕~大无比的绽现在她的眸中了。
他的手又是触到了她的发,让她紧张的以为他一定又是想要让她含~着他的那一处了,可是没有,他的手带动着她的臻首慢慢的移近他的。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无尽的怜惜袭来,他柔柔的吻着她,伴着的还有低低的絮语,那温柔让她迷惑,让她更加的猜不懂他了,“若儿,如果朕说朕喜欢你,你信吗?”
喜欢。
就在这床上,就这么极自然的就被他道了出来。
他说,他喜欢她。
她该信吗?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
他宠幸她不过是为了太子印罢了。
她不该信的。
可当她的眼睛被迫的对上他的时候,他眸中温柔的光茫就仿佛是一种盅惑一样,让她神奇般的就点了点头。
“若儿乖,让朕爱你。”这一声唤,却带着点沉重的味道,让她更是难懂。
他吮吻着她的唇,诱~哄着她也温柔的回应,完全的放松心情的去感受他的一切的时候,那吻,突然间就变成了一种人间的美味一样,让她只想沉溺在他的世界里,体会他的温~存与欲~爱。
爱与欲,如果彻底的结~合在了一起,那才是人生的极致,最美的追求。
他的手指伴着他狂野的吻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移动,让她的身体在抖颤中慢慢的感受着他的渴望。
一下下,轻柔的就仿佛一个个的旖旎之梦。
梦有多美丽,他带给她的感觉就有多美丽。
不知道是他的聪明,还是她的领悟太好,反正,从那一天的下午开始,她发现她的心变了。
“若儿,吻我,好不?”他慵懒的松开了她的唇,就仿佛一只才睡醒的狮子一样一动不动的把他自己带到她的面前。
他在享受一份美味的餐点,而那餐点就是她。
脑海里划过他所说过的话,此时他的脸上仿佛就有一滴鲜红的血滴在慢慢滑过。
饮血世间。
她低低的吻着,舌尖蹭着他微起的胡碴,硬硬的却带给她一份别样的感受。
从他的下巴到他的胸膛,再到他弹性而平坦的小腹,她在犹疑着要不要继续下去时,他的手却在这时适时的触到了她的身上,他抚~摸着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在她最敏~感的胸~峰上搓~捻着她的乳~尖,一下一下,带着轻轻的喘息。
那每一下让她的丁香更加卖力的回吻着他也带给他更多的颤粟。
手指不耐烦的褪去他还残留在身上的衣衫。
臻首缓缓向下时,他的另一手已经在梳理着她的发丝了,柔柔的更象是一种召唤。
在没有酒,也没有情~药,也没有威迫的情况下,她的唇第一次如~水一样的在他的身上游~走。
如果花开,那她就是最美丽的一株罂粟花,那是一种毒,一旦品尝过,就再难让男人抛开这株罂粟,只想嗅着她的芬芳,在夜色里妖娆着美丽。
一夜一夜,罂粟只为一人开。
一夜一夜,花开只为一人香。
一夜一夜,绽放的想要是花,更想要是一份自己。
她的唇齿在慢慢下移,还是有一些慌,却已经坦然,他抓着她发的手突然间的加重了力道,他突然间的不许她的下移了,“若儿,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必做。”
他喑哑的嗓音又续响起,他在喊停,可他喊了,她却偏偏不想停下来了。
昨夜,她只是轻轻的含~了他的那么一下下,比起那些春~宫~图里的动作,她做的真的差的远了,她轻笑扬眉,“你说,无尘堡里的那些女人都这般的服侍过你吗?”
“云惜若,你不是一般的能煞风景。”他低吼,眸光里却射出万千条火焰,那火焰的光茫在告诉她,他有多希望她会继续下去,于是,她的头再一次的轻落,樱口对准的就是他的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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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嫁花心王爷【196】
从没有过的温柔,从没有过的付出。
她是他的。
他亦是她的。
所有的欢~爱都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她的吮~含带给他的是一次次的颤粟,小女人,终于在他的调教下开了窍,却也更加的让男人销~魂。
她白皙的小脸在烛光闪烁间那么不真实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曾经,那个青涩的小女人如今已经彻底的蜕变成为了一个女人。
她手指的轻动,她唇齿的咬啮,虽然,还饱含着羞赧,可却已经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了。
“若儿,快,快些。”他催促着,喉头沙哑,难以遏制他的需索。
她果然乖乖的加快了速度,感受着他了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的时候,什么,都变成了一份难耐。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两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引她到他的身上时,那手上的力度与带引的方向让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此一刻,他是在让她研习昨夜里才做过的动作。
她在上。
他在下。
上上下下的轻动,她眸中含雾,看着他时,是那般的妩媚多姿,差得只是那尽情的浅~吟~低~哦。
她也想要,却总是羞于出口。
无需他在飞动,她自然而然的就在他的身上让他呼吸急促。
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他的急切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就如一头狂野的狮子,带引着她冲上了一波又一波的畅快之中。
那一夜,她疲累的睡倒在他的怀里,他轻嗅着她的芬芳,让夜,只想更长更长……
“小安子,我在无尘宫里已经有两天了,怎么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莫青。”那床底的那包药呀,一直都是她心底的一道结。
“哦,他出宫了,今天就回来了。”
她一喜,晚上最好龙子尘晚些回来就寝,那她就可以守株待兔的等到莫青了,这宫里,让她可以信任的人除了莫青,她已找不到第二个人选。
那一天,下了朝龙子尘就不知去向了,也让她落了一个自在逍遥,无尘宫里逛了一圈又一圈,已经没有她不熟悉的地方了,她这才走回房间里拿着一本书消磨着时间。
正午已过,知了的声音蔫蔫的催人欲睡。
阿若软软的倚着窗楣看着窗外的花草树木,青翠的仿佛滴出了绿意一样。
甬道上,两个小宫女走了过来,见四下无人,便坐在了她窗前不远处的一个回廊间小小声的谈笑道:“听说仓央姑娘是皇上的心腹呢。”
“可不是,她明儿个就要来打理无尘宫的一切了,皇上的女人中,她是皇上最信任的一个人,也是皇上从来也不碰的女人。”
“为什么皇上不碰她呢?”
“不知道,只是无尘宫里过来的人都这样说。”
“皇上可真是一个怪人呀,明明不喜欢云更衣,却偏偏还要夜夜让她侍寝。”
“你知道什么,现在云家的势力还没有倒,皇上自然是要明着多宠云更衣了,其实皇上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做表面文章罢了。”
“嘘,你小声些,被人听见可是要杀头的。”
“那有什么,这已经不是宫里的秘密了,宫里从上到下哪个主子奴才不知道呀,我瞧,就连云更衣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过伴君如伴虎的,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服侍皇上吧,但我看她似乎并不是极情愿的。”
“是呀,皇上当初把她掠到无尘堡的时候,听说,是对她极尽羞辱的。”
“不止呢,听说皇上还想让她怀上身孕,然后再……”那女子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
阿若一惊,急忙就探出头去,可两个小宫女皆被花树遮住了身子,让阿若怎么也看不到她们,她虽然听到了两个宫女的对话,可那话中意她还是无法明白过来,原来龙子尘是想要让她怀上身孕的。
“你别糊说,皇上怎么能自己杀死自己的骨肉呢?”
“祝良媛身边的那个如花姑娘就是这样说的,她说皇上最恨云惜若了,而让一个女子痛苦万分其实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失去两样东西。”
“哪两样东西?”
“一个是强行的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失去贞~洁,另一个就是让她怀了身~孕,然后再夺去她腹中的胎儿。”
“你从哪里听说的?快别说了,我听着怎么这么吓人,比起先皇后的手段还吓人。”
“小洁,你真是胆子小,这宫里的黑暗可不是仅此这些呢,你乖乖的,以后少说话多做事,不然做奴才的更容易送了自己的命。”
“是,姐姐,万事你可要多提醒着我呀。”那小宫女抖颤着声音,显然是吓坏了。
而此刻,吓坏的不是她,而是阿若。
原来,龙子尘果然一心要让她有了身孕,然后再迫使她流产,夺去她做母亲的权利。
那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残忍,阿若静静的听过时,她的身子已经沿着窗楣慢慢的滑落而下,不过片刻间就跪倒在房间里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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