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妃,朕要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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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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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

皇后带着玉萍很快来到了永和宫。生活与地位得到了充分升级后的玉萍,再不像初见时那个憔悴而苍老的宫女,一身绿色的上等宫女服饰,脸上化了淡淡的素妆,却已让她精神焕发,原来玉萍也是十分灵巧的一个女子。

“妹妹,宫里处处有人想害你,为何一定要出去?要不,姐姐就陪你在宫里聊天解闷,可好?”皇后很是不安,一来便抓了婉贵人的手,极力劝阻她外出。

婉贵人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人般安慰她,道:“姐姐,没事的,这不您也说了嘛,宫里处处有人要害我,即使我躲在自个儿宫里也不见得安全,放心吧,我是一个她们杀不死的人!”

御花园里。

吹面不寒杨柳风,暖风拍打在细面上,像母亲的轻抚,顿觉暖意融融;放眼望去,满目的繁花嫩叶,姹紫嫣红,绿意盎然,春天的气息让人从心里蹦发出生机。

迎春花果然开得喜气洋洋。婉贵人与皇后带着容梅、玉萍在角落里的一处小亭里坐了,不远处,几个奴才打扮的高手侍卫时隐时现,那焦急谨慎的样子与小亭里悠闲自得的婉贵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好的雕花紫砂茶盏,名贵的青花瓷细杯,杯面飘浮着朵朵白色的mòlì花瓣,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mòlì花茶的芳香。皇后接过婉贵人递上的茶,还来不及饮上一口,就忧道:“妹妹,这样真的没事吗?我总觉着这样不妥,太危险了!”

婉贵人细细地品了一口花茶,似看不到皇后眼里的焦虑,轻松地说:“姐姐,您试下这茶吧,mòlì花有安定情绪、强心降压的作用,对您正合适!”皇后只好依言抿了一小口,却品不出其中的甘香,脸上的忧虑并未少半分。婉贵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遂说道:“姐姐,您不必担心,她们要真想在这个时候杀我,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她们找到,何苦?”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巴巴地走出来,为她们制造机会啊?”

婉贵人放下茶杯,脸上换上了一副正经的神态,说:“姐姐,不瞒您说,我之所以要走出永和宫,就是因为有些话在屋里说不方便。您也知道的,宫里的奴才与我相处也没多长日子,她们的底细我也未细查,咱们的话,要是被她们传了出去,那才危险呢;你看,此处人来人往,在这里说话是没人会生疑的,而那些刺客也不会有这个胆子!况且,上次行刺一事,她们将所有罪过全推到了左相头上,左相已被软禁在相府,有重兵看守;您说,此时若再冒出一批刺客,那不等于自打了嘴巴吗?”

皇后一愣,问:“怎么妹妹不相信这刺客是左相派来的吗?”

顾念琳冷笑,答:“怎么可能?左相没那个动机,如果他是因为萧郁兰而迁怒于我,起了杀机,那当初兰妃被关进冷宫时,怎不见萧楚霖念父女之情?甚至当日萧郁曼在冷宫里,亲眼所见她的姐姐被水恨蓝打残了双腿,也没见他左相有半点异议;所以,我敢断定,这是太后一党为拉拢左相而设的局,目的就在于挑拨他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左相一党在经过了上次的打击后,本已对皇上有了异心,此次中计投靠太后,也是理所当然!”

皇后想想也是,遂又问:“可是对方分明是想置你于死地,若是太后的话,她就不顾及到允亲王的感受吗?实话跟你说吧,妹妹,在这之前,我听说允亲王为了你,差点与太后断绝母子情分,最后是太后亲自答应了不再害你,他才罢的休;既然你能想到左相杀你没有动机,那允亲王当然也想得到,难道太后就不怕失去儿子?”

婉贵人摊摊手,说:“姐姐,太后要杀我,这不很明显嘛,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怕我亮出遗诏,或者再说出点什么,这不早下手,能行吗?”

正文 狼狈为奸

皇后极为不赞同,说:“不不不,妹妹,如果真是这样,太后该杀我才是,因为太后并不知道此事是你告诉我的,知道这事的人只有我们几人,外人是无法得知的!”

婉贵人一惊,这才想到事情好像是这样的,真要如此,太后该除的人应该是皇后没错,可是柔仪殿却一直相安无事,反而是自己,步步惊心,这是为何呢?难道......顾念琳赶紧问:“姐姐,当日太后与众臣子退下后,在您与皇上进内殿之前,是否有提到过遗诏与那些话是我教你说的?”

皇后点了点头,答:“有的,当时皇上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答这是你教我的,妹妹有什么发现了?”

婉贵人心中一个猜想渐渐成形,又问:“那当时除了您与皇上,还有别人在场吗?”

皇后几乎想都未想,便答:“只有玉公公在场!难道妹妹怀疑他?”

婉贵人点了点头,说:“当时在内殿里,只有皇上、您、我与柯大人,柯大哥这人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出卖我的,您与皇上更不可能,唯一值得怀疑的就只有听了您一句话的玉公公了!”

皇后的脸白了,暗想:如果玉公公也是太后一党的话,那皇上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正要说话,突然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几人同时一惊,赶紧收了声音,站起四处察看究竟。

御花园左侧的天粼水榭里,隐隐地坐了两人,几个奴才立在两人身后,顾念琳睁大了眼,待看清了来人,不解地道:“水恨蓝与谁坐在那里,为何会有摔茶杯的声音呢?”

皇后轻声答:“是皇贵妃!”

婉贵人更加不解,道:“章雅真?她不是不喜与人来往吗?怎会与水恨蓝坐到一起,还动了怒,这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啊?”但一说完,便想到梦里李淑媛提醒自己小心章雅真的事,心中似有些明白了;自言自语地道:“要是能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就好了!”玉萍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顾念琳转头看她,玉萍便笑着指了指自己;“玉萍,你是说你去?这太危险了,你不怕吗?万一......”婉贵人还未说完,玉萍便摇了摇头,身子已悄悄向一旁的风景树挪去......

皇后看着婉贵人担忧的神情,遂悄声安慰她:“放心吧,妹妹,玉萍武功不弱,这几年又潜心修练内功;这会儿,她只须稍稍往前,不必接近水榭,就能听见她们的对话!”

婉贵人这才微微放下悬起的心,心中却在想着水恨蓝与章雅真走到一起的目的。罗尔帝后未死前,当自己说到蓝贵嫔时,他们发疯般的反常她并未忘记,很多时候,那种仇恨又后悔的眸子都会不自觉地印上她的脑海,让她自问:水恨蓝与他们只是单单有仇吗?

金凤银鹅各一丛。天粼水榭亭阁里,皇贵妃蛾眉盛妆,身穿敞领对襟披纱大袖宫衣,配彩绣罗裙,束腰配大绶,浑身上下贵气逼人,美丽不可方物。但,这样一张美丽的娇颜,此时却极尽刻薄之能事,用一种十分不屑地眼神,看着对面坐着的蓝贵嫔,嘲讽地道:“若本宫记得没错,贵嫔好像说过见不得本宫手段狠毒,此后当与本宫各自为政,本宫还记得,当时的贵嫔可不是这般的低声下气!”

蓝贵嫔的声音果然是极度谦恭小心地:“娘娘,当日是臣妾错了,请娘娘大人有大量,别与臣妾一般计较!”

章雅真一怒,将手上的茶杯往地上一砸,一双美目朝蓝贵嫔瞪了许久后,突然发出一声冷哼,接着狠狠地道:“本宫知道你想利用我,但是在这之前,你首先就得学会被我利用!可是纵观你与本宫合作以来,你事事处心积虑,一面贪心地享受着我带给你的安逸光景,一面却又责怪本宫心狠手辣;本宫倒不明白了,论到心狠手辣,谁还比得上你水恨蓝?本宫替你挑起大顺与罗尔的战争,帮你报了仇,又安排你到刑牢探视俘虏,可你倒好,不但将他们毒哑,还将他们的手脚筋挑断,论到狠毒,我哪及得上你?如今,婉贵人从冷宫出来了,你又被皇上冷落了,这时又想起本宫的好来,你当本宫是傻瓜吗?你说,本宫还有何理由与你合作?”

水恨蓝抬头,坚定地答:“因为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未除!因为如今不单是臣妾一人受冷落!也因为娘娘还未实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夙愿!”

“嗤!”皇贵妃冷笑一声,说:“在本宫看来,婉贵人只是你的敌人,你忘了,本宫曾与皇后极力劝说皇上将她从冷宫里接出来,皇上只是因为她如今身陷险境,且身子骨弱,所以才一直呆在永和宫,或者可以说是冷落了后宫所有的妃子,可这些都是暂时的,一旦这事过去,皇上依旧会来我昭阳宫,甚至皇后与婉贵人也会将本宫当姐妹,至于什么地位,本宫如今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区别吗?你可别忘了,这凤印可一直在本宫手上?”

水恨蓝收了小心翼翼地神色,深吸一口气,道:“表面上看来,一切似乎是如此,可是娘娘想过没有,万一有一日,皇上要知道了娘娘您火烧柔仪殿,嫁祸萧郁兰、买通宫女暗害顾念琳及胆大包天,公然派刺客在太合殿毒杀罗尔俘虏这些事,您说皇上会如何看您?好吧,就算这些皇上念在与您的情份上不与您计较,可如果有一日,您派刺客潜入允亲王府刺杀王妃的事曝了光,那可怎么办?听说王妃生前的一个陪嫁奴才历经苦难,终于逃回了国;又听说当回维尔皇帝得知他的女儿在王府里受尽冷落时,遂将所有责任推到了允亲王头上,扬言定要他付出代价,您说,如果太后得知此事是娘娘您所为,她还会袖手旁观吗?”

“你......你敢威胁本宫?”章雅真没想到水恨蓝竟会如此大胆,一时气极,恨不能扬手一掌当场击毙了她。

玉萍听到这里,一颗心已惊得嘭嘭直跳。远处有两个宫女有说有笑,正朝这边而来,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玉萍只好撤离。

“什么?这......”当玉萍回到小亭里,指手划脚兼文字刻字将所听得的事表达了后,皇后惊得脸色大变,骇话连话也说不出来。

婉贵人虽听得不是很明白,但看皇后的表情,也知这事的严重性。“姐姐,事情很严重吗?您的脸色很不好看!”

“妹妹,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残酷!”皇后说着,示意她靠过来,婉贵人照做,于是,皇后就附着她的耳朵,小声地将玉萍的意思传达了一遍。

顾念琳心中一直在烧着的那把怒火,此时烧得更旺了,一手握了石桌上的茶杯,咬牙切齿地恨道:“好个章雅真、水恨蓝,平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竟如此丧尽天良!”说完又看着皇后,“姐姐,这次,我绝不坐以待毙,她们要联手来害我是吧,好,我就敞开大门,等着她们来!”

皇后担忧地道:“没想到皇贵妃竟是如此厉害的一个人,不瞒妹妹,前些日子,我看着她帮着我极力劝说皇上将你从冷宫里接出来,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太爱皇上,不忍看着皇上因太过思念你而伤了龙体,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呀,妹妹,这不行!皇贵妃与蓝贵嫔联手,单看她们以前所做的事,就知其背后有何等的势力在支撑着,咱们此时还不宜与她们翻脸!”皇后急了.

婉贵人无惧地道:“姐姐,前怕狼后怕虎,这样下去,咱们何时才能轻松的活着?何时才能抬起头来做人?一个皇贵妃就让咱们怕成这样,那太后咱们要如何去斗赢?您放心,这一次,我要扭转乾坤,让她们觉得自己在明,敌人在暗!”

皇后更加不放心起来,问:“妹妹,咱们要如何扭转这乾坤,你我都不会害人,如何能将自己藏在这‘暗’里啊?”

“姐姐,您就看着吧?”婉贵人面上浮上阴狠的笑容,暗道:论到斗,我就不相信我一个现代人,还斗不过一个古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丫头,哼!

水恨蓝拖着疲软的身子,一手抚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一手撑了红梅,让她搀扶着往回走。刚才的一番谈话,就像是打了一场九死一生的硬战一样,虽然最后还是打胜了,却也抽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她只想快快回到宫中,舒舒服服地躺着咪会眼!

正文 谁明谁暗还说不定

出了御花园,抬头就能看到远处那块大石上的三字:郁兰阁!蓝贵嫔嫌恶地瞟了一眼,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上前,将那块曾经羞辱过自己的石头抬到天牢里的那个女人面前,好好羞辱她一番。看来,上次的毒打并未减少她一丝一毫的恨意,原因就是萧郁兰竟然与顾念琳前嫌尽释了,这就更加深了她的仇恨感,在她心中,凡是与顾念琳扯上关系的人,那都是在与她水恨蓝作对。

又恨恨地看了那园子两眼,水恨蓝转头正要离去,猛然听到一个懒懒地声音:“怎么,看到那三个字,你骨子里那股变态的邪恶因子就开始蠢蠢欲动,就想使坏、害人了,是不?”顾念琳斜靠着一棵大树,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庸懒的笑容,有如一只不想抓老鼠的懒猫,可这只不想抓老鼠的懒猫,此时却随时都能张开爪子,去抓伤人。

蓝贵嫔一惊,马上警觉得四下望了望。夜已降临,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四周早已空无一人,她出门向来只带红梅,此时看到婉贵人身边的玉萍,一颗心顿时跳得飞快,本来红润的面色瞬间失去血色,变得灰白;她当然听说了玉萍会武功的事。“大胆婉贵人,你想干什么?见了本宫还不施礼请安?”水恨蓝壮着胆子,想先发制人,但她颤抖的声音却早已出卖了她。

婉贵人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式,好笑地问:“请安?水恨蓝,你与我不是姐妹吗?这里又没外人,何必那么见外?对了,你声音怎么了,你......是在怕我吗?”

水恨蓝当然不会承认,此时硬是答道:“胡说,本宫位分远在你之上,怕你一个小小的贵人做什么?本宫今日累了,你有事咱们改日再说吧!”说完,就欲往前走。

玉萍身子一动,眨眼之间已绕到她主仆二人面前,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红梅一惊,护主心切,身子一挺,也拦在了主子面前,提高音量,喝道:“玉萍姑姑,你想干什么,你可是皇后的侍女,怎么能帮着别人破坏后宫规矩呢?我家主子可是身怀龙子,这要伤了皇上的孩子,皇后脱得了干系吗?”

婉贵人走了过来,朝玉萍看了一下,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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