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妃,朕要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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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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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见云贵妃这样,心时更是鄙咦,说:“云贵妃也想学兰妃,想巴结婉贵人翻身么?可惜,你挑得不是时候,别巴结不成,倒教自己彻底倒了下去,丢了本有的荣宠!”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3

雅儿怎会变成这样?她还是朕心中的雅儿吗?难道一个后位就能让她丧失善良的本性,变得不折手段起来吗?龙允轩只觉一阵阵冷意直袭心头,同时一股怒气又从头顶往下盖去,直让他又怒又失望。,,终于忍无可忍,冲皇贵妃吼道:“好啦,皇贵妃,云贵妃好歹与你位分不相上下,她要翻什么身?你掌管后宫事务,她协助你左右,此时提出异议有何不对?你须得着字字带刺吗?”

婉贵人轻咳一声,也对皇贵妃道:“皇贵妃,皇上国事繁忙,实在没有时间停留在这些后宫争宠的事上,您要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嫔妾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就一下全拿出来,不必这样左旁敲、右侧击地浪费大家的时间!至于我何时去的涵宜殿,贵嫔娘娘不记得,这不还有容贵人嘛,让人请来容贵人一问不就知道了?”

皇帝不再给皇贵妃辩驳的机会,直接朝宫外奴才命令道:“去涵宜殿请容贵人来一趟!”宫外奴才进来应了,正要去宣旨,又被皇帝叫住,说:“外面雨势甚猛,容贵人身子弱,记得为她打好伞!”

“奴才遵旨!”

堂上众人都看得出,皇帝对容贵人关怀备至。婉贵人尽量忽略心中那一抹失落,只依旧对皇贵妃道:“想必娘娘还准备了诸多其它证据,不如大家一边等,一边观赏您事先布好的局?”嘴里这样说,可她心里并没有底,如今她所有的希望全押在了李应会不会及时出现。

“婉贵人,是不是事先布好的局,你马上便能知道!”皇贵妃说完这话,突然提高了音量,喊道:“宣太医院的小弼子!”

小弼子是与前去涵宜殿请人的奴才一同出现的。“启禀皇上,天降暴雨,容贵人旧病复发,此时正在昏睡当中,奴才们怎样叫都叫不醒!”

婉贵人心中一禀,暗道:怎会这样?难道是我看错人了?皇帝却焦急地问:“旧病复发?容贵人有风湿病,一变天便会全身关节疼痛,她宫中的奴才为她宣太医了吗?”

奴才答:“回皇上,已宣了太医,太医说只要睡醒就会没事的,还说此刻最好不要强行让她醒来,否则会加重她的病情,使她更加痛苦,所以,奴才才没敢留下扰她!”

“你做得对!”皇帝对那奴才道。,

皇贵妃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此时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弼子,小弼子马上下跪请安:“奴才太医院小弼子参见皇上,问皇贵妃安!”

“小弼子,你知道什么就全说出来,要有半点作假,朕定将你碎死万段!”皇帝也不想再多问,说完这话猛然转向玉萍,说:“玉萍,朕知道你虽不能言语,但记忆力与听力却是最厉害的,而且你写得一手快字,这样,等下小弼子说了什么,你就替朕一字一句记下来!”

皇贵妃立即反对:“皇上,这样不妥,谁都知道玉萍是忠于婉贵人的......”

“那就让玉公公与你的侍女监视!小弼子,开始?”龙允轩现在只觉得章雅真的声音既聒噪又尖酸,多一个字他都不想听到。

小弼子大着胆子,将事先背了又背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起来:“启禀皇上、娘娘,御药房自两月前开始,柯大人都会定期偷偷开少剂量的藏红花;有一次,奴才发现柯大人将藏红花带出去后,交给了永和宫的容梅姑姑......”

容梅一听就急了,不待他往下说,就赶紧吼道:“你胡说,我从未......”

“容梅,不要打断人家,让他说!”接着,婉贵人又笑着阻止了容梅的辩解。那小弼子经此一吼一劝,方寸顿时乱了乱。

但想必他平时也是个机灵的人,此时只稍稍呼了几口气,人又安静了下来,继续说道:“皇上,奴才并未胡说,奴才在太医院当差几年,太医们都知道奴才的记忆力极好;因为藏红花这种药历来不被后宫所用,所以奴才才特意留意了;柯太医是每次在当值的时候偷偷去取药、取多少量,奴才都记得清清楚楚,绝不敢造假!”

“那就将你记下的一一说一遍!”皇帝命令道。

小弼子应了,偏着头背了起来:“二月十五,柯太医开15钱藏红花;二十日再开15钱;二十五日开10钱;三月五日开20钱...四月初五开18钱,...四月十日柯太医因家中有事调班...直到前日傍晚,端阳宫的春香突然来了太医院,柯大人轻声问了她几句话,便开了些许麝香给她,结果就......”

婉贵人听完,很是惊讶,实没想到,章雅真与水恨蓝为了达到目的,会将柯权也拉下水!太医与后妃勾结,这罪名可大可小,皇上或许会相信自己,可柯权呢,皇上会信他吗?此时不着痕迹地问:“这么说,柯大医一般是每隔五日值一次班了?”

“回贵人话,确实如此!”小弼子答。

婉贵人点了点头,说:“嗯,小弼子,背诵如流,你的记忆力果然很好,只是春香去太医院要麝香,与本宫有何关系?”

“娘娘不知,这春香以前是侍候惠贵嫔娘娘的,蓝贵嫔进宫后,表面上春香是因为犯了错,被遣到了未央宫当差,实际上,这只是兰妃姐妹一惯使用的伎俩!”这奴才似铁了心般,不惧任何人了,轻轻一袭话,将一干人等皆都拉下了水。

婉贵人很是吃惊,问道:“哦,小弼子,本宫很是怀疑,到底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量,竟敢这样侮辱皇上的嫔妃?好,既然你说春香是惠贵嫔的人,你有何证据?”

皇贵嫔冷哼一声,说:“不用什么证据了,春香这贱婢都已经承认了!”偏头朝内殿喊道:“将那贱婢带上来!”

这话过后,婉贵人震惊地发现,兰妃与惠贵嫔同时变了脸色。兰妃更是第一个跪下承认:“皇上,春香确实是惠贵嫔的宫女,但派她到端阳宫当差是臣妾的主意,与妹妹无关,可是请皇上明鉴,自从臣妾进了冷宫,再重新得位后,臣妾姐妹二人已洗心革面,再无让春香替臣妾传递过任何消息,更再无找她,请皇上明查!”

“哼,兰妃,你承认最好,至于这春香到底帮你做过多少事,待皇上亲自审了再说!”皇贵妃开始得意。

春香满身是伤地被人押了上来,见了皇上便挣脱束缚,跪下不断磕头求饶起来:“皇上饶命,奴婢也是被逼的,全是兰妃与惠贵嫔让奴婢这样做的,请皇上饶命哪!”

龙允轩只觉得自己的后宫就像一个戏班子,而自己正是给了她们舞台的怂恿者。头开始刺痛,身子也似有些发虚,无力地问:“春香,兰妃与惠贵嫔指使你做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全交待了?”

春香应了,深吸一口气,抬头,说道:“初时兰妃娘娘是恨透了蓝贵嫔与婉贵人的,那时的贵人还住在玫园禁地,还未册封,有一次,兰妃让奴婢将蓝贵嫔从瑰苑禁地这条路引到玫园去,可是临到瑰苑时,蓝贵嫔突然犯了头痛,返回宫去了;兰妃极是不甘,便让奴婢想办法将婉贵人引出来,她好通知人抓她个正着;要知道瑰苑这条路已被皇上下旨封了,如果婉贵人从那里出来,一定会受到严惩,奴婢当时明明看到婉贵人从玫园出来了,可是不知为何,当兰妃赶到时,却又找不到了,事后,兰妃娘娘曾一度怀疑,是允亲王将婉贵人救走了!”

婉贵人几乎咬牙切齿,恨道:“原来是你这个奴才所为!”

皇贵妃极是不屑,道:“可不是,就是不知道兰妃所怀疑的事是否属实,要知道玫园在宁寿宫里面,外人实在难以进得去,这唯一能大胆出入的该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允亲王了,听说那时的允亲王与婉贵从你出双入对,感情......”

这种天子家丑,龙允轩怎会让她说完,此时打断道:“你们别猜了,那件事朕最清楚不过,当时是朕拉住了婉贵人!春香,你这贱婢,再说些捕风捉影的事,小心你的脑袋!继续说!”

春香又磕了响头,说:“事过不久,婉贵人被太后调去了柔仪殿。兰妃怕婉贵人将皇上引去皇后那里,所以使计让婉贵人偷了惠贵嫔的金簪,又怕这事被皇上识破,所以故意将端阳宫的红梅引了去,好到时拉蓝贵嫔垫底......”

“陈年的烂谷子芝麻事了,还拿出来说什么?就说最近的,说说麝香的事!”婉贵人眼见兰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越懊悔,便出声阻止了。她想:反正这些我都已猜得到,兰妃如今人已变了,我犯不着还去计较?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4

兰妃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婉贵人大量,她便放心了。,,春香见婉贵人如此镇定,此时倒有点慌了起来,答道:“自从兰妃娘娘进了冷宫后,奴婢就铁了心要跟随蓝主子了,可是这时兰妃娘娘又从冷宫出来了,她让奴婢对蓝主子的肚子下药,可奴婢不敢,几次三番拒绝;最后,兰妃娘娘发狠了,说蓝主子的安胎药里早已被婉贵人偷偷下了藏红花,说只要蓝主子的肚子一没了,她就要彻底失宠!”

饶是兰妃再好的性子,此时被这一番莫须有的罪名也弄得火大起来:“贱婢,你胡说些什么?”

“兰妃,让她说下去,你不许插嘴!”皇贵妃怒道。

春香壮了壮胆,继续说道:“兰妃娘娘让奴婢帮她做最后一次,说只要我答应了,此后再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少,着实无奈,只得答应,前日晚硬着头皮去找柯太医开了麝香,因为兰妃娘娘事前说过,柯太医是婉贵人的人,奴婢找他开麝香,他绝对会替奴婢保密的!奴婢领了麝香后,昨日上午被极力劝说蓝主子到御花园散步,因为奴婢早已将麝香暗中绑在了芍药树上,当时南风徐徐,正对着蓝主子吹来......婉贵人想必是还不放心,竟然暗中跟过来躲在一旁偷看,却不想让蓝主子发现了,蓝主子见她形为可疑,就过去问她话,哪知婉贵人不但不分尊卑,辱骂蓝主子,还动手推了蓝主子一把,幸好红梅姑姑眼疾手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好!”婉贵人甚至拍了拍手,走到春香与小弼子跟前,问:“你二人果然配合得极好,事先一定排练过多遍了?”

小弼子磕头,辩解道:“皇上明鉴,各位娘娘主子明鉴,奴才所言并无半点作假,皆是奴才记忆好,才记住了这些事,事先并无人指使!”

婉贵人冷笑着,不急不慢地问:“记忆力很好是?好,本宫就来试试你记忆如何的好!本宫问你,柯大人在哪一日取走了17钱藏红花?”

“是四月十五日!”小弼子想也没想的答道,看来记忆的确不差。

婉贵人抬头看玉萍,玉萍会意,看了一眼记事簿后点头,会如此,婉贵人并不惊讶,又问小弼子:“何日开13钱?”

小弼子脑中快速搜索记忆,似乎有些卡壳,回答得也不肯定起来:“是三月十五日!”

“你确定?”婉贵人好笑地问。

小弼子点头,说:“奴才确定!”

“你撒谎,本宫很清楚地记得,根本没有13钱一说!”婉贵人提高了音量吼完,朝玉公公问:“玉公公,本宫说得对吗?”

玉公公讪笑着答:“确实如此,贵人好记性!”口气是掐媚的,但婉贵人却觉得这老奴才对于这个结果极是不甘心似的。

小弼子开始冒冷汗,顾念琳心头冷笑,知道如何才能从心理上攻击这个可恶的奴才了。又问:“小弼子,既然你连柯大人何时有事调了班都知道,那也该知道柯大人当值时何时离宫了?”

小弼子擦了一下汗水,答:“奴才记得!”

“那好,你告诉本宫,二月三十日,柯大人何时离的宫!”

小弼子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柯权只是一个小太医,他哪敢提前离岗,自然是每日酉时!另他每隔五日值一次全班,三十那日正是他值班,离宫时间就更好猜了。想到这里,遂自信地答:“回贵人,是亥时一刻!”

婉贵人又问一遍:“你确定?”

“奴才确定!”小弼子依旧信心满满,上面端坐的皇贵妃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此时面上一阵怒意,但小弼子一直低着头,她也不好用眼神提醒他。这时只好干着急。

婉贵人不再多说,只笑着看皇帝与皇贵妃。皇帝极度厌恶的看了底下的奴才一眼,一声威严地令下:“来人,将这该死的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弼子吓得人一下瘫倒在地,直到侍卫上来拖了他要走,他才惊问:“皇上,娘娘,奴才所说皆是实情,婉贵人与柯太医勾结,心狠手辣,为何是奴才受死?”

“大胆奴才,你还敢说你句句属实?朕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若有半句与你先前所说的不符,朕便将你碎尸万断,好你个奴才,二月三十日,柯权亥时一刻离的宫,朕问你,二月何来三十?”龙允轩怒道。

小弼子傻了眼,被侍卫拖到了宫外才想起求情,“皇上饶命啊,皇贵妃,是你让奴才说的,你救救奴才啊......”声音渐行渐远。皇贵妃那张与婉贵人酷似的漂亮脸蛋上,血色渐渐流失,但她却努力地撑着,此刻依旧镇定地端坐。

云贵妃一见,扑哧一声,以袖半遮面,嘲笑道:“没想到皇贵妃平日里一副道貌暗然,也会玩这些把戏,看来后宫浸染多年,这忌妒的恶习娘娘终也染上了!”

“可不是?”云贵妃一说完,楚妃便接口,说:“后宫与太医**祸害皇脉,这多大的罪啊,娘娘也不知道手下留些情!”

“哼!”皇贵妃怒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侧脸同皇帝禀:“皇上,臣妾即使有千般不是,说到底终究是为了皇上,这婉贵人初进宫时与允亲王拉拉扯扯、互有暖昧,这已是人尽可知的事;可是后来看到真正有权利的是皇......”

又揭皇室丑事!龙允轩几乎不想再见到章雅真,此时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她,吼道:“皇贵妃,婉贵人年轻,谁年轻时不犯错?何况她哪里错了?皇贵妃难道忘记了你与朕当初的故事了么?”他这样意在提醒她,顾念琳也与她章雅真一样,在太后面前来了招声东击西。

哪知皇贵妃并不领情,待皇上一说完,她立即回道:“在臣妾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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