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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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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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儿子明白。”

她点点头,拉住身旁孩子的手,“那时娘亲有些自私。”她不想让孩子看她慢慢衰弱死去,“但跟着你们的父亲,你们会生活得更好,会有很多的人来照顾你们。”她哽咽,泪落在手背上。

“可母亲只有一个不是。”他脸上有着超乎自己年龄的平静,看似有些小的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小手裹着大手,“娘亲,不要在离开我们了。”

她点着头,看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覆上去,哭着道:“承儿你的手已经能握紧娘的手,你真的长大了。”

“你将熙儿照顾得很好。”

“对不起,承儿。”

同日,御书房

因卿王妃回宫,朝堂之上立刻分为两派,一为皇甫少逸为主拥立单依缘为后,二为当朝十

万皇骑军大将军曹品武反对立单依缘为后。

曹品武乃堇妃叔父,其中因由不明。

“曹将军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甫少逸眼光何等毒辣,字字要害,“谁不知堇妃是你世侄女。”扬眉一笑,继续道:“可惜了,入宫多年却只得一个公主。”

曹品武不气不恼,一派威武,冷眼道:“那又如何,卿王妃虽说为皇上生下两子,可是民间都有在传卿王妃的出身不甚好啊。”这时,皇甫少卿终于抬眼,看着他,然后敛眉将眼光继续移回奏折上,道:“曹将军想说什么?”

“皇上,卿王妃可是出身山野?”老狐狸问得小心,连一旁的皇甫少逸都是一震,他是如何知道的。

“是。”皇甫少卿回答得利落。

“那我大凉如何能要一个山野女子做一国之后。”他故意提高了声音,生怕高座上的一国之君听不清楚。

“那又如何?”他将手中的奏折合起,放下,眉心拢紧几分,“那曹将军可在想想当年是何人为朕赐的婚,要不将军与朕去芙殿亲自问问太后,如何?”曹品武低埋下了头,越发卑微的跪在地上,“臣是糊涂了。”

“你不是糊涂。”他话意浓重的瞟了眼殿下人,顿了顿,道:“不过曹将军也是为社稷着想,朕会在考虑的。”

曹品武走后,皇甫少逸上前,皇甫少卿与他对视片刻,道:“十万皇骑军必须尽快拿回来,南宁那边估计明年春就会正式起兵,不能拖那么久,要尽快除掉曹家。”少逸点头,继而问道:“那嫂嫂…”

“只怕朕现在给她后位,她也不大有什么兴趣了。”自嘲的笑意驻留在嘴边,少逸也是无奈的点头后离开了书房。

同年,十一月,帝下诏,册封卿王妃为六宫之首,皇贵妃,位仅次皇后,掌管后宫。

后位依然悬空…。

第五十三章

卿缘宫

寒梅下,雪压枝,她如梅般娇柔,实则清冷。

“不冷么?…”身后一只大掌连带着一袭黑色大裘将她裹进了一个宽大的怀中,皇甫少卿下了朝就朝卿缘宫而来,他与她已经没了五年时间,他现在不想在浪费掉与她的时时刻刻。

所以从封妃起至今两月,他几乎除了早朝,还有处理公务留在御书房,其他时间都在这里

,晚上也是夜夜留宿,虽然是分床而睡,他也能忍,不迫她。

“是有些冷…”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手还是自然的伸进了他的指间,与他十指交缠,默契的动作拉近了距离,但他也知道她是越发冷淡了,完全没了男女的那些情事。

“不愿我碰你,为何要缠着我的手?…”他问道,实属有些忍无可忍,每每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眼神冷淡,却总是在些小细节上牵着他的心。

她低敛下了眉目,晶莹在眼中闪烁,“依缘不想不识抬举…”毕竟,你是皇上。

他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看着她眼角挂着的泪,伸手触摩住那滴晶颖,“是不想不识抬举,还是将我当成了皇甫少恒,你说!…”

“你不要不讲道理…。”她没有给他答案,但是她知道,她怨他,怨得模模糊糊,也爱他,却爱得清清楚楚。

“我不讲道理?!…你又对我讲过什么道理!…”他微微笑了下,抵着她的唇低语,下一句话又让人哭笑不得,“忘了他吧,缘儿,从来都只有我们,少恒只是一个过客,我可以不在乎你与他那五年的夫妻之实,我甚至可以将澈儿养在身边,随便找个理由,让他成为你的养子,待他长大后,封他为王…难道这还不够吗?…缘儿,让我回去吧。”手指指上她的心口,带着软弱无力的声音:“让我回到你这里,我难受…”

回去?谈何容易…

忘记?怎么可以…

“忘不了…”她抬起眼眸,没有更多的表情,只对上眼前那双深邃悠远的眸便没了话,又窝回他怀中,享受冰冷世界中那一袭温暖,“忘不了的…”

霄秀宫

曹品武一脸焦虑的望着单小堇,“你到是有什么想法,今个封皇贵妃,明儿可就是皇后了。”

“我都不担心,叔父到比我这个后妃还为忧心。”单小堇依在软榻上,眼都不瞟他一眼,鲜红的指甲划过粉盒,今个儿刚进宫的胭脂,甚合她心意。

“那人多少年没进后宫妃子的殿寝了。”曹品武凑近她低首说道,小心翼翼却带着十足的狡猾,单小堇柳眉上斜,语气不善,“叔父这是怪本宫?”

她在也不是那个被遗弃,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的单小堇,她是这大凉王宫中最尊贵的女人

,在单依缘回来前是,以后也会是,她笑着起身,看了眼外表恭顺的殿下人,走到身边,“抬起头来吧,叔父。”

“娘娘这是…。”曹品武一脸忐忑,这些年她的手段,他是见识的太多了,双十年华却有着一颗比毒蝎还要恶毒的心肠,且不说那些在后宫与她做对的女子,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无故疯癜,几年前唯一能与她一较的梅希兰也隐在她的馨兰殿之中不管世事,潜心打斋修佛。

“单依缘不争不夺,好,可我单小堇却要争要夺!,所以你老尽管放心,曹家的好日子还没到头。”“娘娘,梅花好美。”

“美景,多与我讲讲这五年承儿和熙儿的事。”

“娘娘真是的,还我我的,天下之间还有谁能有娘娘的身份尊贵。”美景多年不见,嘴巴到是越发伶俐了,下句却又放低了声音,“就算娘娘要皇后之位,只需一言,万岁爷便会迫不及待的将凤印送到卿缘宫。”

她没有说什么,只迈步朝着前方假山而去,那里的红梅似乎开得特别艳丽,在雪景中更显

得妖娆几分。

梅下,她忍不住亲近那株宫墙之下的红梅,“天寒百花无踪迹,红梅映雪更妖娆……”

这时,门被轻轻的打开,一身鹅黄素衣的女子走了出来,两人双眸相对时各自都流露出一

些惊讶,单依缘依稀记得这个女人,曾经亲王府中最受宠的女人,曾经皇甫少卿十里兰花

迎娶的女人,就是她让自己收得一封休书,远走天涯。

她微微颔首,退下石阶,“打扰了。”

她欲走,却被梅希兰叫住,“娘娘,进去喝杯茶吧。”

单依缘没想到她会叫住自己,微微惊讶的眼中慢慢平静下来后,随她进了里殿中,整座宫

殿看起来十分冷清,却比卿缘宫奢华数倍,只是少了该有的人气,她身边也只是一个宫女

侍在左右,单依缘还记得那个宫女就是当时在亲王府中的丫鬟。

“娘娘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梅希兰亲自斟茶倒回,动作熟练。

“你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艳丽,虽是一身素衣,但仍掩不住自身散发出的艳丽夺目,梅希兰也只是淡淡一笑,将一盏茶推至她面前,“尝尝这茶。”

她执杯,嘴角带笑,道:“今天,这茶我们是喝还是品啊?”

“一杯为品,那就一杯茶的时间。”梅希兰笑若淡菊,美眸蒙着一层霜,脸色透白,掩印着一丝黑,她懂医术,也懂观人下症,“你还好吗?”

“好与不好就这样吧。”话中,眼中都是看透世事的淡然,“倒是没想到能在见娘娘。”

“我有何好见。”平平淡淡的回话中,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在意,也许她真的忘不掉曾经那些。

果然,她的风范依然遗世独立,这便是她梅希兰望尘莫及的傲然。

“他找了你许多年,从我和他成婚起就没断过。”梅希兰道,贵妃椅上的她,眼中渗着不多不少的晶莹,“我始终是输给你的。”

“输?”单依缘接话道,眼中平静,心中却似被她的话撕开一道小口,心里念着皇甫少恒却又无法真正的忘记那个人,矛盾的心纠缠着她,“我为他生儿育女,最后得到的却是一纸休书,还有命悬一线而已。”输吗?也许她从来就没赢过,因为她从来就没真正了解皇甫少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输的是我。”输情输爱,只得一负。淡淡饮下半杯茶,放下玉杯,茶香四溢,“天色不早了。”她起身,颔首,梅希兰与宫女跪下恭送,“娘娘,陛下这些年并不好过。”

“他不好过?那谁好过?”她没有让她们起身,只叫着美景离开了这宫殿之中。

不好过?为什么不好过?自找的,他们本该是幸福的,可是是谁破坏了一切。

她静静的站在荷花池边,美景看着主子的沉默也不敢开口,只想早点出宫回家带孩子,“美景,你的孩子几岁了?”

“回娘娘,3岁了,还多亏了万岁爷…。”她知道不该提皇甫少卿的,可是她心里也是感激的,三年前她嫁给了桦枫,也是天元帝赐婚。

“以往在军营就见你与桦枫眉来眼去。”单依缘伸手要了她手上捧着的披肩,然后对她挥手,“去吧,你也陪我大半天了,想必家中的人也挂念,回吧。”

……。

第五十四章 专宠后宫!

很奇怪,冬天了,可这一池荷花却开得正好,望眼看去才发现荷池上方笼罩在一方穹顶之

下,难怪站这里这么久她也只搭上披肩也不觉得寒冷。

“娘娘,皇上回卿缘宫没见着你,现在正发着脾气。”马德顺不知何时已经恭顺的跪在了她身后,单依缘美眸如冰,可两行清泪还是划过了明玉般的脸,刚才她想起了太多事,曾经不能承受的,还有被迫承受的,“马德顺。”

“奴才在。”

“两个孩子让你费心了吧。”

马德顺怔怔的被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太子和熙王是主子,他做奴才该做的,这话倒说得让他有些不敢当,“娘娘言重了,主子就是主子,奴才该做的。”

她擦干泪,转身,道:“自己生的我还不知道他们的脾性啊。”

马德顺连连点头,他曾经服侍过先皇,在宫中也有耳闻当年的少王妃是如何面慈心善,每到时节都会开仓放粮,布摊施粥。

“娘娘恕老奴说句斗胆的话。”

“你说。”

“奴才从少年时进宫就一直服侍先皇,直到当今圣上,老奴从未见过一个帝王如此折磨过自己。”说着,老泪就落了下来,“找不着娘娘,万岁爷这些年过得也不易。”话止,他还是跪在了她脚下,“娘娘,您放宽心,不要在记恨着万岁爷了。”

单依缘微楞一下,嘴唇动了动,终还是没有开口,只能在这奴才面前凄然合上双目,任泪滴下。

待她回去卿缘宫时,皇甫少卿已经领着孩子坐在饭桌前了。

看着他在饭桌上不太熟练的喂嘉宝,汤溅在手上起的红印,看在眼中心还是一酸,“嘉宝好好吃饭。”

“她手痛。”皇甫少卿纵容的给嘉宝喂进一口汤,下午跟三个哥哥到马场骑马摔了,所以握不住筷子。

“哪受伤了?”她轻声问,嘉宝却举起双手,“娘吹吹就不痛了。”每次她摔了哪里,单依缘都会很温柔的亲亲她,在吹吹疼的地方。

单依缘看着面前的小可人,温柔的抱起她,轻笑着骂道:“小人精。”

“哪里,娘亲吹吹,我们小宝就不疼了。”

眼中卸下清冷,尽是皇甫少卿渴望不及的温柔,他几乎看迷了进去,何时她才能在如此看他一眼。

“娘亲,爹爹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这时皇甫少卿举起的筷子停在盘上,眼中带上一层冰霜,“你还没跟她说?”刚才还带着轻忽笑意的黑眸竟暗沉了下来。

她缓缓的僵直了身躯,撇开了脸,目光刻意的闪避着他,在将手中的嘉宝交到马德顺手中,“承儿带着弟弟妹妹去御花园,可好?”

“是,娘亲。”

“为什么不告诉她,朕才是她的亲父!”

孩子们离开了,他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单依缘坐在桌旁,“孩子天真,就怕一个不小心像刚才那样叫错了嘴,莫非陛下是要认回嘉宝?”

“朕为什么不能认回她!”他反问。

她轻叹一声,刚起筷的手又放下,道:“澈儿叫我娘亲,难道你要一并认下他吗?”她立刻将问题提升到一个他们都感觉无力的高度上。

下刻,她就被抵到了墙角,他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额头,很久才听到他闷声道:“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皇甫少恒?缘儿,告诉我。”

“是。”她几乎是不加任何思索的回答了他,骤然,皇甫少卿眼中的怒火越烧越重,反手将她从墙角抱起,走向了屏风后的贵妃椅上。

“单依缘,对,我承认,是我负你!可是你也不要太过分…。”皇甫少卿将她按在榻上,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我…对不起…”,最后也只是这三个字,他手上动作不停,伸入她的内衫里,可单依缘只是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她,冷冷的笑道:“皇甫少卿,还记得在宁心湖你跟我说的话吗?”

他说,缘儿,我会好好待你!

原来他的好好相待就是这样,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也更加冷了。

“可你要我怎么做!”皇甫少卿见她如此冷漠,更是怒火中烧,恨道:“单依缘,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她哼了一声,冰冷的出声:“我今生后悔的事情太多,所以也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

皇甫少卿怒极,咬着牙冲了进去…

事后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后来,整个内殿,宫女侍官都不敢进来,殿内也只有皇甫少卿重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滚。

夜,马德顺战战兢兢的进了御书房回禀,皇贵妃娘娘命太医开了避孕汤药,皇甫少卿听后摔了奏折就出了御书房。

他禀退所有人,将她拦在寝殿外,“单依缘,你如果非要如此来羞辱朕,那好,朕就天天宠幸你,让你专宠后宫!”

“疯子!”她骂他,可他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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