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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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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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卿都想叫马德顺将太医叫来看看她是不是哪不对了,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变化。

下刻,她将他按坐在床边,幸好嘉宝就跟睡死了过去一样,她爬上床,其实,她就想看看他说的那些白头发,是不是真的。

她轻巧的拨开他的黑玉束冠,黑发下真的隐藏着很多白丝,她不拔,话说拔一根长十根,她不想他老得那么快,手轻轻从她颈上环过去,“少卿不要推开我,听我说。”

他不动,平静的心却像被剧烈的搅动着,“说吧。”

“我有些累。”不管是心还是身体,好象都到了极限一样。

“所以才想起我?”皇甫少卿一脸轻视的笑,“只有在你累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还有孩子?”他怎么就这么贱。

任她把自己耍得团团转,单依缘点点头,手挽着他的脖子,头轻轻的抵在他的肩上,“每次累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想起孩子,我知道自己很坏。”她的泪落在他的颈间,那种温热滴进他的心中,“我不想在解释什么,因为我真的抛下了他们,我对不起孩子,可我没有对不起你!”她狠狠的说,手指甲嵌进他脖子上,血珠立现,“你不要这么对我。”她不服气的说,皇甫少卿听得心里一阵阵不舒服。

“那朕该如何对你?”他反手将她搂进怀中,隔着那层水雾,他看不清她眼中的一切,而自己却先流下了泪,“单依缘。”他按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捏着,紧紧捏着,甚至带着泄愤的力量将她的骨头捏出了声响,“我在你心中分量几何,孩子们呢?”

她摇头,水汽终于凝聚成泪,“我…对不起…孩子们。”

“那我呢?”他执拗着这个问题,他到底在她心里重要不重要,这对他真的很重要,曾经的她是那么相信他,可是后来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少卿…你…。”她顿话,低垂眼眸,她不想在说,就在那刻她闭上眼睛,睫毛如羽毛般扇动,战战兢兢的吻上她的唇,她希望用行动证明。

她的唇有些凉,皇甫少卿知道她从来都是美丽的,混着毅力与执著,这般的美,与众不同,又肯这般来取悦他,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不后悔?”

她还有什么好后悔的,摇着头,手一点一点的攀附上他的胸前,“不要在恨我了,好吗?”

内殿好静,窗外雨声格外清晰。

他颔首沉吟,食指轻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两人缠绕暧昧着,低吸间,连最微小的呼吸都能听见,她在他怀中烟雨柔媚,他内心的挣扎太过复杂却丝毫未表露出一丝一毫,冷目烁光的他一直勾勾盯住她因为紧张而咬得泛起殷红的嘴唇,他的吻不如她那么温柔,甚至是着力量的,他咬上她的唇,迫使她做出回应,双手紧掐着她的腰身,更加贴合上自己,怀中的人的表现也不让他失望,娇羞的神色是最好的调情,吻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点点的落下,不着痕迹,她的身体因为吻而变得有些轻飘,他便将她重新搂进怀中,如此反复着。〆糯~米*首~發ξ

他太久没有碰女人,可一遇上她心中和身体上的欲望就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单依缘,我要把你收拾得三天下不了床。”

“……”

“你又要打娘亲啊!”

他们好象都忘记身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皇甫嘉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两个大人,娘亲哭了,那个坏人竟然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她才不怕,从被窝里爬起来,直接穿上将单依缘拉回到了床上,“娘亲你过来。”就是不许那个坏人靠近自己的娘亲。

皇甫嘉宝就像一只小老虎,怒目看着皇甫少卿,皇甫少卿呢,索性挪挪身子给她空出更多的空间发挥,他靠在床边一角,嘴角带着笑,看着她,“怎么?”

在皇甫嘉宝看来,这简直就是挑衅嘛,当然她也不会示弱的,站起来,圆滚滚的肚子就算有小睡袍子遮住也能看出来,在加上没有梳洗的一头乱发,反正怎么看怎么可笑又可爱的。

“反正你不管我了,也不要我了,干嘛还来!”皇甫嘉宝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人,但说话是理直气壮,插着小手,“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也不要你了。”反正她现在有娘亲了,而且就算她在小也是有脾气的,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说不管就不管。

而且她才不怕,她现在不仅有娘亲了,还有郭太后在后面疼着,所以多一个他不多,少一个他不少。

第112章 不许人间见白头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谁。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一夕霜风,雪雨遣了谁。一声低唱,才情痴了谁。一种相思,闲愁予了谁。

殿外

被坏了好事的人却一脸如沐春风,手抚上那张娇艳的小脸,吻轻落落的点在她的鼻头。

卿,覆我之唇,驱她一世流离。

“谢谢。”

“为什么说谢谢?”

“谢谢你还爱着我,谢谢你还让我回来。”她的手指指在他心间,“少卿,谢谢。”

他可曾告诉过她,惟有她能才能融他半世冰霜,他的眉凝着,又略皱起,她好象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总是表现得很急,而他就任她牵着鼻子走,就算不做出回应,她好象也能猜到他的心。

收回手,将她看进心里,“单依缘,你说看不懂我,你想想,我又何曾看清过你。”

他无声的离开,只是步子迈得很快,此后数日都不见他在进卿缘宫。

单依缘不知道那天是不是最后又惹了他不高兴,每次有意无意的探询马德顺的口风,马德顺也都应付着,说是万岁爷忙。

其实她知道他一直在思玉殿,这几天思玉殿的灯火总是彻夜不息。

这些天,倒是皇甫嘉宝忙了起来,她好象嗅出了点什么来,竟然把自己的小短剑配在腰间,在房门外做起了看守人。

“皇甫嘉宝,别晃了,娘亲头晕。”单依缘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真的觉得那孩子在门外走来走去,一脸警备的样子是可气又可爱。

“娘亲,我在保护你。”

她哼哼着鼻子,那天显然坏人不是来找她道歉的,明显是冲着娘亲来的,哥哥们不在,哥哥临走时还吩咐她不要气娘亲,为了娘亲不在受坏人欺负,她决定守着娘亲。

月色清浅,单依缘叹息着将她放回床上,说是要保护自己的人,结果睡得比谁都早。

三更了,她每晚都等带三更才脱衣上床,裹着被子还是睡不着,夜夜失眠。

窗外,风动树叶摇曳,她迷迷蒙蒙的想起身,却不想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搂进怀中,熟悉的味道,那种龙涎香味杂带些墨香,“干什么?”声音沙哑,看来是被她吵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的心生出好多反复的情绪,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

“忙。”他暗哑着声音说,“快睡吧。”又将她揽回怀中。

忙着在其他女人身边吗,她越来越委屈,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下,“皇甫少卿,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了,可是你也不要太过分,我不是你想起就逗弄两下的小狗,想不起就放在一边自生自灭。”

他阴沉下眸,翻身将她按在身下,“你说什么。”

她越哭越伤心,“难道不是吗?”

不想原谅她,就不要做出那天那副样子,让她生出希望,现在又来失望,很好玩吗。

看着她的眼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栽在了她的眼泪上,伸手抚去,却越来越多,失了耐心:“好了,收了!”

可哪收得了,她握紧拳头打在他肩上,可一伸手就被他按在胸口,“好了,我知道这些天冷落你了。”他叹息一声,俯下身吻在她额边,无尽宠爱,凑近她耳边,轻柔道:“雪娜时日不多了,太医都束手无策,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玉殿,一是她的身份,不想落人口舌,二是我这些天需要好好想想我们今后的事。”

好可怜的公主,嫁给天元帝不过数月,就要一命呜呼,更可悲的是竟然天元帝的龙床都没有上过。

“那你怎么想我们的以后。”单依缘来劲了,粉红的唇嘟起,誓哟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想的结果就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华,认真的看着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单依缘今生我皇甫少卿放不过你,所以,就这样吧,我们都听天由命。”

她听到他这话,就知道他是过了自己那关,而自己的卑微也得到了回应。

她娇红着脸问他,“那你还累吗?”

“干什么。”

“……你说呢。”她羞怯的窝进他怀中。

侧殿,软榻上,春光满屋,娇喘不息。

许我三千笔墨,绘你绝世倾城

荷花池边,单依缘很有耐心的将莲心糕剥开,喂进嘉宝嘴中,“好吃吗?”

“恩,恩。”皇甫嘉宝觉得眼前人有阴谋,四皇叔教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娘亲很可疑。

“嘉宝,昨天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

想起昨天吃饭时,皇甫少卿下了早朝过来,坐下刚拿起筷子,皇甫嘉宝就不依了,非要他走,说是,他不走,自己就绝食。

最后还一遍遍数落着皇甫少卿的错,把她赶出自己的宫殿,让她穿丑丑的花棉袄,马德顺在旁听得一个脑袋两头大,姑奶奶那可是老奴好不容易给你拿到的啊。

反正她是数落了皇甫少卿一堆的不对,自己呢还不知累,想继续数落下去呢,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数落的。

皇甫少卿当时说什么来着,哦,他说:“还有呢?”语气淡淡的,两父女间独有的相处方式。

“没了,暂时这么多。”

单依缘不说话,以往承儿熙儿两个孩子,她也是任他教着,嘉宝她自然也不会破例。

“娘亲我们不要跟那个坏人在一起,你带我去找哥哥,然后我们回忘忧峰。”她想得挺好的,自己又丢了一块糕点进嘴里,她现在胖得有点愁人了,简直跟十五月牙儿差不多了。

单依缘摇头,“峰上已经没人了,娘亲不回去了,你也好要回去吗?”

嘉宝不懂她的话,只管自己说:“我们回去不就有人了。”她咯咯大笑,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单依缘觉得自己跟她沟通有些困难,“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哪有不听话,反正他打我,我都记着的。”

阳光下,马德顺急匆匆的跑进御花园,一头大汗。

“娘娘,万岁爷招您去御书房。”

“马公公,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是…是大事。”

听到皇甫承受伤的消息,单依缘几乎是被宫女掺扶进的御书房,在看了皇甫少卿递过来的密折后就晕倒进了皇甫少卿怀中。

大凉与钟离渊结盟,助他复位,本来势如破竹,可皇甫承在阻击一小队溃兵时中了埋伏,密折上写的是身受重伤,可到底有多重,谁又知道,也许是被夸大,也许是皇甫少逸只为让宽他们的心。

侧殿软榻上

“不要担心了,没事的。”

“少卿,我们去看看承儿吧。”

他没有犹豫就点头了,“我让人准备。”

第二日,江夏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薄薄雪花飘落,落在车顶,因为大雪,车速并不快。

车中,他将她裹进大麋袍中,手上的力道似有若无的拍抚着她的后背,“没事的。”

她没有说话,可袍下依然颤抖着的双手告诉他,她在害怕,他的唇轻浅的抵在她额边,温柔的道:“承儿从小受的伤不少,没一次能伤到他,学骑马,学剑术,他都受过伤,可每次都是上天庇佑。”

一旁的嘉宝也不在多嘴多舌,没想到自己昨天才说的话就实现了,她说去找哥哥,现在就真在去找他们的路上了,“娘亲。”她窝进袍中,小身子也是冷的不像话,也许是嘉宝的体温让一直处在焦虑中的人有了反应,颤抖着手将她抱进怀中,又更紧的靠着他,才觉得安心了。

钟离渊的大本营

齐洛气愤的掀开帐帘,又将里的人骂了出去,“钟离渊,我到是看错你了!”

“这话怎么讲。”钟离渊掀动薄唇,目中锐气似要喷溢出来,“齐洛,注意你的言辞。”他不想让任何人怀疑什么。

“皇甫承为什么会中埋伏?”齐洛直截了当,眼中愤怒,“我就搞不明白,大凉已经跟你联盟了,可你为什么还要皇甫承的命。”

钟离渊低眸想了想,“你以为皇甫承会真心与我为盟吗?”他早已得到密报,皇甫少卿早就指示四个月就要将南凉归入大凉版图,到时候他迟早还得做亡国之君。

还不如死了皇甫承,这样至少有点喘息的机会,到时候休养生息还能与皇甫少卿一拼,在说钟离珏也是在苟延残喘。

“我真的看不透你了,你以前也非这样的人,权利真的是会把人变成这样。”齐洛觉得自己真是格外天真。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把你给她吃的药的解药给我。”他伸手要,却换来钟离渊的无声漠视。

大凉军营

“我需要止血的药。”

“可是军中最好的止血药已经用完了,殿下为什么还在流血。”

“伤在心室上,如果不是有续命丹,恐怕是早就不行了。”

“婶娘,救救哥哥!”皇甫熙跪在楚绿翘面前,扯着她的裙角求她,“婶娘。”

第113章

齐洛步出军营,有些惆怅,有些后悔,要解药无果,钟离渊现在好象对他的也缺少信任,因为有好几次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将领的面前跟他顶撞了起来,几句话不到就脱口而出单依缘如何如何。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

花下自叹,初冬小雪一夜将别院覆盖成银白,这时他到有些怀念起大漠的黄沙满天,大汗淋漓,进一次中原,他觉得很累,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陵关?”不三走进院中,齐洛兀自摇头,“还不是时候。”

那何时才到时候?不四哼一声,“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她中毒关主子什么事,何必为了她跟钟离渊翻脸。”他也是护主心切才说出这番话。

齐洛哪会不知道,所以又怎会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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