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相信娘亲,好吗?”
相府二夫人压低声音说道,说话的口气也显得颇为坚定。
“娘亲,你是怎么了。”
第一次白燕的心有一种莫名的慌乱,甚至是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难道……
是因为相府二夫人所说的话吗?
因为那说话的口气让白燕感觉到不安,而且是强烈的不安。
甚至是……
白燕显得极为……
这种感觉,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形容,难以形容。
只是怔神……呆滞在那里。
“娘亲所说的话,每一个字你都要听清楚了。”
相府二夫人看着白燕,忍不住轻声说道。
白燕轻轻点头,只是这时候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努力的抓紧双手。
紧紧的,紧紧的……
“燕儿,不管娘亲说什么你一定要镇定,好好的听娘亲说完,好吗?”
相府二夫人再次说道。
“燕儿,你不是相爷的女儿。”
相府二夫人最后轻声说道。
“什么?”
白燕倒是显得有几分惊讶,震鄂的瞪大了双眼。
“娘亲,你会红杏出墙么?”
白燕轻声问道。
问话的语气极轻极轻,就似乎是没用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一般。
完全就是不能置信。
完全就被相府二夫人的那一句话给惊住了。
完全是……就连白燕都不知道,这一句话她究竟会这样说出来。
但是她却说了,真真正正的说了出来。
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就连赵清漪都是不能置信的看向相府二夫人。
相府二夫人说的话,的确是让人始料未及,的确是足以让人不知所措。
这……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清漪也几近呆滞,只是感觉前面一片茫然。
一个集传统美德于一生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误会吧。还是……另有隐情?
记得当时……当时在相府……
那时候相府二夫人看着相爷的表情似乎是惊愕……
难道是找有预兆吗?
难道是另有原因?
赵清漪都觉得这时候相府二夫人说出来的话让自己不能接受,还有……更何况是就是当事人的白燕了……
白燕……
她的手在发抖,剧烈的发抖……
手,一直就在不停的颤动。身子,也是一样。
人的身体对于外在的事物总是会有最为真实地方反应。
白燕,不仅仅是不能接受,而且还让白燕感觉到了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以及那深深的惊惧……
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这样的可能……
“娘亲……你……该不会……不会是……想……想……开……开……玩笑……作弄……燕儿……燕儿……”
白燕只是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一句话来。
这一句话。
就这么一句话。
要她说出每一个字都显得极为艰难。
都显得极为……
就像是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一般。
相府二夫人只是微微摇头,轻声叹息说:“没有开玩笑,是真的。”
“骗人。”
不能置信,觉得根本就是一件不能置信的事情。
白燕显得手足无措,只是慌乱的摇着自己的脑袋。
不想听。
现在的白燕,几乎是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是拼命的摇头,只是努力的摇头。
极力排斥相府二夫人的这一说法。
这……
“根本就是骗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是……根本就是……”
白燕只是这样反反复复的说道,说话的口气也显得有几分语无伦次。
似乎连白燕自己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事情是真的,燕儿,好好听娘亲说完,好吗?”
看着女儿少有的痛苦,作为她的母亲的相府二夫人也显得极为痛心,相府二夫人在这时候慌了手脚。
只是轻声说道。
“乖,燕儿刚刚不是答应娘亲要听完吗?”
相府二夫人继而轻声哄道。
“可是娘亲也不应该那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啊,难道是因为觉得燕儿不乖,故意用这样的话来吓吓燕儿吗?”
白燕好不容易才略微恢复了些许圣旨,只是淡淡的道,只是那说话的语气里有一种害怕,就像是害怕失去生命一般。
此刻的白燕就像是在那连自己也看不到边际的大海里漂浮。
而相府二夫人的话,就是那一块可以救她上岸的浮木。
相府二夫人的手,就像是她那仅仅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她,完全是惊慌了。
她,完全是失去理智了。
白燕,她的双脚已经无力在支撑起自己,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是真的。”
相府二夫人再次说道。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近乎无奈。
“娘亲,那么,娘亲不是我的娘亲吗?燕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吗?”白燕再次问道。
“燕儿,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相府二夫人说话的语气里不禁有些许指责,还是有一种浓浓的宠溺。
“因为……”
白燕只是轻轻的说道。
泪珠,已经不自控的从脸颊上滑落。
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泪眼,已经迷离,已经看不清前面的景致。
只是呆呆的,就这样呆呆的说道。
白燕已经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应该还要说些什么?而现在,白燕也不知道,究竟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燕儿。”
相府二夫人不免觉得有几分心疼。
“燕儿是娘亲的孩子,一直就是娘亲的孩子。”
相府二夫人半蹲下身子来,只是轻轻的说道。
“娘,你开的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这样,娘亲会吓到燕儿的。”
白燕似乎反应过来,带有几分笑意说道。
只是白燕的手,还是在发抖。
白燕的心,还是充满害怕。
她,还是在这一刻显得极为犹豫。
极难给自己下一个决定,只是这样怔怔的说道。
“娘亲没有开玩笑。”
相府二夫人只是轻轻的说道。
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还是不免显得有些许无奈。甚至是痛苦。
极为痛心。
同样,也是极为无奈。
就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从来不再她的控制之中一般。
就仿佛许多事情,她都完全没有办法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已经完全给蒙住了。
有的,只是愕然,有的,仅仅就是讶异。
“娘亲……”
白燕再一次轻声唤道。
“如果不是赵狄愠的女儿却是娘亲的女儿又怎么会有可能?娘亲根本就不是……”
随便的女人。
只是这一句话。
白燕始终是没用说出来。
因为在白燕的心中,她的母亲具备所有女人应该有的优点。
怎么可能会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而且……这些年来……
就连白燕都看得出来她的母亲是有多么的在乎她的父亲,哪怕这么多年来他们完全没有见一面,可是那种深情,那种别人无法替代的感情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她一直都是看在眼里,但是现在确突然告诉她……
那……不是她的父亲……
这种情况,这样的情况,有可能吗?
白燕不禁扪心自问。
母亲若是会红杏出墙,这几乎……完全是没用可能的。
母亲……相府二夫人对相爷的爱是那么坚贞,是那么样无悔……
怎么可能会说变就变,怎么可能会说改就改……而且这个变和改还是在多年之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母亲不爱我的父亲吗?”
白燕第一次用父亲这个陌生的词汇。
于她而言极为陌生的词汇。
也是她第一次将父亲这个词说出口来。
“爱只是他”
相府二夫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样说下去,只是愣在那里。
“难道”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赵清漪禁不住轻声说道。
说话的语气都稍显有几分犹豫。
“漪儿”
这时候白燕以及相府二夫人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赵清漪。
赵清漪,一直就在这里,只是她一直默不作声,所以便没有留意罢了。
只是现在
赵清漪却是在这样尴尬的场面里
尾声
尾声
****爱情的对与错***
相府二夫人倒是因为这一句话看向赵清漪。
“或许我早就应该出去才是。”
赵清漪只是轻轻的说道廓。
相府二夫人听了赵清漪的这一句话则是微微摇头,说:“其实让漪儿留在这里,是让漪儿帮一个忙,找到一件事情的真相,十九年前事情的真相。”
相府二夫人说道这里,眉宇间却还是有一种柔情。
这,分明就是女儿家才会出现的娇态杰。
这……
“和燕儿的父亲有关吗?”
赵清漪只是轻声问道。
听到这里,相府二夫人只是微微点头。
回忆,就仿佛是还停留在多年前一般。
记忆,还似乎只留在那一刻。
当回顾往事,脸上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愉悦,更是多出了几分。
“娘亲,既然爱的是我父亲,为什么又要表现出对赵狄愠一往情深的模样。”
白燕禁不住轻声问道。
就连那问话的语气里都还是显得极为无奈,甚至是还有就连自己一时间也说不清的感觉。
这时候,白燕在刚刚得知了这样的事情后她的心情还是难以恢复平静,还是显得……尽管这时候她已经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哪怕接受的并不是很坦然,而是……
“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是……”
相府二夫人也显得有几分无奈。
“那为什么娘亲不早早的告诉我,赵狄愠不是我的爹爹,这样我也可以坦然接受一些,也可以不对自己的爹爹抱有期待,自己的父亲……”
白燕颇为激动的说道。
脸上,还有那未干的泪痕。
只是这时候……
白燕更多的是觉得委屈,自己一直所渴望的父爱一直……一直就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幻而已,都只是沉浸在一个美梦之中,始终,始终就不愿意醒过来的美梦之中……
只是这一次,她毫无所知。
只是这一次,她……
想到这里,白燕不禁失笑。
只是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太苦太苦……
苦的……
白燕只是摇头……
“燕儿,其实……”
相府二夫人这一次欲言又止,只是她并没有多说下去,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说下去。
事情意外的超乎她的想象,事情……
就连她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只是就那么……
相府二夫人,也近乎无语。
只是这一次,她给不了一个解释,她,也无法给与一个解释。
这,究竟让她怎么样说才是……
完全的呆愣,完全的手足无措。
“白小姐,其实母亲之前不是不说,而是不知情。”
赵清漪接过相府二夫人的话继续说道。
“不知情?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当我好哄吗?怎么可能不知情,为何又现在才告诉我,隐瞒了我这么久,现在才突然告诉我,原来你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原来,你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白燕还是颇为激动的说道。
“你所讨厌的人一直不是你应该讨厌的人,而且,你还是最没有资格讨厌他的人。”
白燕说道这里,也只是喃喃自语。
说话的口气里,更多的则是无奈,更多的则是无可奈何……
就仿佛是上天和她开来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一个完全会让她觉得始料未及的玩笑。
过往的一切的一切,就犹如一场梦。
一场缥缈而且虚无的梦一般。
“燕儿,你是真的误会你的娘亲了。”
赵清漪这时候只是压低声音,用极为柔和的声音说道。
“误会?”
白燕只是轻笑。
笑容,都显得极为无奈。
就仿佛是不相信自己有误会自己的母亲一般。
就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件豪不可能的事情一般。
“其实母亲知道的只是比你早一会儿而已。”
赵清漪轻声说道。
“漪儿如何得知?”
这时候相府二夫人也不禁充满好奇。
因为她可以好不费劲的说出这一句话来,而且是如此胸有成竹,就仿佛是已经断定事实就是如此一般。
只是……
为什么会是如此。
赵清漪……漪儿又是如何得知,按理而言,她根本就不会知道,她不可能会知道啊。
但是……
她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母亲见到相爷的表情。”
或是已经知道了相府二夫人的忧虑以及不解,赵清漪则是在相府二夫人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先说了出来。
“果然是观察入微。”
听到这里,相府二夫人不禁轻声说道。仅仅凭一个表情就可以断定一件事情,真的是出乎让的意料之外。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知道十九年相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相府二夫人再一次说道。
“恐怕……”
赵清漪只是轻轻说道。
十九年前的事情,这让她如何找到答案,根本就是一件……
这,根本就是一件根本就不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要她……
想到这里,赵清漪只是微微皱眉。
“我知道你是做不到,但是凭你皇妃的身份,雪庄的庄主,想要调查到一件旧事应该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才对。”
相府二夫人只是轻声说道。
“若是调查,恐怕会对名声有损。”
赵清漪不禁轻声说道。
相府二夫人,一直最为在意的便是她的名声。
若是调查一件事情,必然将要抽丝剥茧,那么……许多事情的真相固然会浮出水面,但是有的事情就……
恐怕相府二夫人纵然没有一女侍二夫,但是也会落下个红杏出墙,败坏门风的不好名声。
甚至是……后果有可能比想象之中还要严重的多……
这,根本就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一种压力,之后,更为严重的可是社会的舆/论已经外界所施加的压力……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妇道人家所能承受的才是。
“我知道。”
相府二夫人咬了咬牙,颇为肯定的说道。
因为赵清漪和相府二夫人的谈话也让还在迷糊之中的白燕明白了过来。
“娘亲,难道你只有漪儿一个女儿吗?怎么忘记了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可以帮母亲的忙。”
白燕恢复过来,只是含笑淡淡的说道。
“也对,若是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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